《仙俠情話》 章節(jié)介紹
《仙俠情話》的作者夢行天下,其文筆變幻多端,風(fēng)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xì)膩而強(qiáng)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5章內(nèi)容介紹:楚逸飛和白衣少女一跌進(jìn)石洞,石洞的門立即便自動關(guān)上了。周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死寂得只能聽到彼此粗.........
《仙俠情話》 第5章 異寶 在線試讀
楚逸飛和白衣少女一跌進(jìn)石洞,石洞的門立即便自動關(guān)上了。周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死寂得只能聽到彼此粗重的呼吸聲和荒亂的心跳聲。
跌入石洞的一刻,楚逸飛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人緊緊抱住,緊接著便一陣陣地發(fā)燙,卻又仿佛不是自己發(fā)燙,是與自己緊緊相貼的人傳來的熱量,還能觸覺到對方緊張與羞澀的心跳。
他恍惚了好一會兒,突然猛然醒悟,就在此時,他身下忽然有股大力生起,仿佛是誰用盡了渾身氣力,試圖將他推開。
楚逸飛立即雙手撐在地上爬起來,嘴里連聲道歉,惶恐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是這該死的石洞!請神仙姐姐原諒——”說完下意識地掏出身上的火折子,“嗤——”的一聲擦亮了。
一片光明,在黑暗的中心挖出了一個洞,照亮了地上一張羞得通紅的絕美臉龐。
白衣仙子嘴唇動了動,一雙秋水明眸瞪著他不知所措的臉,又羞又急又怒,似乎想臭罵他幾句,但最終只有氣無力地說道:“還不快把我扶起來。”
楚逸飛誠惶誠恐,趕緊蹲下來,伸出右手將她扶起來,靠在就近的石壁上。
白衣仙子隨即從身上取出一個玲瓏剔透的白玉小瓶,這白玉瓶在昏暗的石洞中,便如夜光石一般溫潤明亮,讓得漆黑的石洞又亮了幾倍有余。
但見她雙手微微顫抖地打開白玉瓶,乍一打開,濃郁的香氣便彌漫了整個石室,楚逸飛忍不住猛吸了幾口,但覺周身血脈立刻暢快舒服了許多。
白玉瓶之中更有一股金燦燦的光芒,如流水般沿著瓶口流淌而出,又如霧氣般彌漫了整個石洞,仿佛一團(tuán)溫暖的燭火,讓人有置身暖陽之中似的感覺,凄寒的石洞瞬間變得溫暖了許多。
緊接著,白衣少女從白玉瓶中倒出了一粒黃澄澄的丹藥,石洞內(nèi)頓時金光耀眼,異香撲鼻。她抬起白玉般的手掌,將丹藥往嘴里送去。將要放入嘴里之時,又突然停住,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費(fèi)力地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楚逸飛一眼。
楚逸飛正在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手中散發(fā)著神奇光芒的白玉瓶和丹藥,被她看了一眼,又趕緊眼望別處,心跳情不自禁地又加快了。也不知是怕她責(zé)怪方才無意無禮之過,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原因。
白衣少女收回目光,輕啟朱唇,將丹藥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卻只咬去了半粒丹藥,便將另一半丹藥放入白玉瓶之中。
金燦燦的光芒立即又消失于無形。
“我身受重傷,如今服藥調(diào)養(yǎng),只怕需要幾個時辰。這段時間你可以四處找找這石洞可否有出口,切不可打擾我用功。待我傷好之后,便去幫你父親治病?!卑滓律倥D難地對楚逸飛說,顯然長得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楚逸飛,讓她相當(dāng)放心。如若不然,深陷石洞,孤男寡女,她又重傷在身,后果恐怕……
楚逸飛感激不盡,連忙點(diǎn)頭不已。心想這當(dāng)真是蒼天有眼,讓自己絕處逢生。點(diǎn)完頭,又看了她一眼,便舉著火折子四處查看去了。
他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很小的洞穴,最寬處只有三丈左右,與家中的小房間不相上下。他在方才跌落進(jìn)來的地方仔細(xì)查看了一番,竟然找不到一絲縫隙,其它地方也找不到出口,就仿佛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似的。
楚逸飛當(dāng)即頭大如斗,淚如雨下,“出不去豈不是要耽誤了找紫玉靈芝救父親!而且連我都有可能困死在這里——對了,有神仙姐姐!”他立即轉(zhuǎn)身去看那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已開始運(yùn)功療傷,但見她雙腿盤坐地上,雙臂齊揮,法訣連動,瞬間便憑空祭出一個透明的太極球,肉眼可見的天地靈氣,從虛空之中灌注進(jìn)她的身體,只見她全身籠罩在白色和金黃色的祥和光芒之中,金黃色的光芒由內(nèi)而外,在她周身急速游走,光芒一陣強(qiáng)過一陣,似在修復(fù)受損的臟腑與骨肉。
她額頭上香汗淋漓,衣衫也被涔涔而下的汗水弄濕了一大片,臉上肌肉不時微微扭失抽搐,想必相當(dāng)痛苦。
楚逸飛看得驚奇,目光所及,又不禁為其如玉般的清純美麗所癡迷,同時也心生憐惜之情,希望她快點(diǎn)復(fù)原,不用再忍受重傷之痛。相信只要她復(fù)原,就一定有辦法出去。
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了許久,楚逸飛才醒悟此時此境,實(shí)不該如此失禮,還是快找出路才是。
又將石洞一寸一寸地仔細(xì)查看后,楚逸飛在石洞一個角落的石壁上發(fā)現(xiàn)了幾行小字,這幾行小字隱隱為青苔所覆蓋,又未曾上色,是以方才竟未看到。
楚逸飛舉火近前,又將小字上的青苔小心摳掉,這才看清了石壁所刻之字:老夫?yàn)橥T所害,不幸身負(fù)重傷,命不久矣。惟生前身懷無上異寶,此異寶關(guān)系重大,實(shí)不可落入奸人之手,是以拼死逃得一命。唯愿此寶可為正義忠厚之有緣人所得,他日修煉有成,為老夫一血前仇,以匡正義。只有一點(diǎn),千萬謹(jǐn)記于心,江湖險惡,在修為大成之前,此寶切不可為其他任何人所知曉,尤其是齊云門之人,否則必定引火燒身,切記。
楚逸飛看到此處,發(fā)現(xiàn)沒了下文,也不知這位前輩所說是何寶物,更不知其仇人為誰,便伸手去摸石壁,希望能有下文,誰知這一摸,石壁上的字竟突然憑空消失。
楚逸飛正在驚詫之時,突然方才刻有小字的石壁之上,竟然悄無聲息地陷了進(jìn)去,生生在石壁上露出了一個半尺見方的小洞,隨即便有一個暗紅色的小錦盒從中緩緩移出,錦盒在露出一小半之后,便停止了移動。
楚逸飛又驚又喜,他自幼便常聽村中說書老爺爺講過許多仙俠傳奇故事,因此他知道此番自己八成是有了奇遇。
無奇遇不成江湖,多少傳奇人物的傳奇故事,都是從奇遇開始的。
想到此處,楚逸飛的心便忍不住激蕩了一下,狂喜之情忍不住浮上了他頗為英俊的臉龐。
故事聽多了,自然不免心生向往,但桃花村地處偏遠(yuǎn),向來不是異寶出世之地,更無緣得見修真的仙人,根本無緣踏入修真界修真煉道,想要譜寫屬于自己的傳奇,幾近無稽之談、虛幻之想。
然而,但凡天下傳奇之事,本就如那不測之天機(jī)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無人可事先預(yù)見,只憑各人之機(jī)緣,其之來也,擋無可擋,你想拒絕都不行。
當(dāng)下楚逸飛見此情景,立即便想入非非,心中早起了日后自己英雄救美、縱橫天下、斬妖除魔的傳奇遠(yuǎn)景。但同時又怕這錦盒異寶另有厲害機(jī)關(guān)禁制,便不敢冒然出手去取錦盒,他深知自己不過是個凡人,隨便一個機(jī)關(guān)便可要了他的小命。
于是他又仔細(xì)查看了一番周圍,還用火折子無火的一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錦盒,心想從方才的太極圖以及眼前的種種和石壁上的小字所述來看,留寶的前輩確乎全無害人之心。如此斟酌再三,楚逸飛這才伸手去取石壁上的錦盒。
錦盒之上雕刻著些許祥云與道家符號,入手處頗有沉甸甸的感覺。楚逸飛小心地打開錦盒,看見里面靜靜地安放著一塊外表平常的鵝卵石,其色黑黯,雞蛋般大小,表面頗為光滑無比,上面刻有一個太極圖浮雕,但除此之外,無論如何都看不出是什么仙家異寶,當(dāng)下便有些失望。
但想到留寶的前輩鄭重其事地言明這是無上異寶,又將其如此小心地藏于此洞,便稍微心慰,告訴自己,異寶不可以貌取之,還是小心收藏為妙。也許這是塊張納石,內(nèi)藏不世靈寶也說不準(zhǔn)。又或許這不是什么納石,而是某個傳說中蘊(yùn)藏強(qiáng)大力量的法定也不一定,只不知這異寶應(yīng)當(dāng)如何使用,未免遺憾。但是縱然知道它是異寶,且又知道如何使用,只怕以自己凡人之身,也沒有力量與法術(shù)能夠驅(qū)動它為已所用,還是先小心收藏起來,以待時日吧。
當(dāng)下便將鵝卵石收入囊中。而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錦盒竟瞬間化為粉末,從他指縫間簌簌飄落。楚逸飛一驚不小,這才認(rèn)定那其貌不揚(yáng)的鵝卵石真是異寶無疑。
只是他實(shí)在想不明白,此洞地處偏遠(yuǎn),絕非正邪各派必爭之地,幾乎常年無人到此,誰又會把異寶藏于此處呢?而且還特意言明為同門所害,又尤其不能讓齊云門中人得知有此寶在身,很顯然留寶的前輩必定出身齊云,想必當(dāng)年齊云門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大事,所以前輩才會被同門所害的。心中許多疑問,一時無法知曉,只好暫且放下。
再看白衣少女,渾身仍是黃白兩色光芒籠罩著,所不同的是,此時的她早已全身大汗淋漓,臉色雖有所恢復(fù),有了些許血色,不再如適才那般蒼白,但卻似乎更加吃力難受了。
楚逸飛看得為她捏了一把汗,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他在一旁觀看,既幫不上忙,又不敢打擾她,只好在離她稍遠(yuǎn)的地方蹲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時間在昏暗的洞穴中,似乎走得特別緩慢,慢得令人窒息。
白衣少女雙手不停變換著法訣,緩慢著修復(fù)著受傷的身體。楚逸飛心里牽掛著父親,不免心急火燎,恨不得自己身懷絕技,一拳將這石室打出個大洞來。卻又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
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楚逸飛正看著眼前的美麗少女怔怔出神,突然白衣少女法訣一收,全身大震,黃白光芒消散。她手撫胸口,一陣劇烈的咳嗽,竟是噴出一口黑乎乎的鮮血來。烏黑的鮮血大多噴向她向前的地上,卻也有少許連成一線,滴落在雪白的衣衫之上。
楚逸飛大驚失色,以為她療傷失敗,連忙上前,憂心忡忡地問:“神仙姐姐,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眼淚流轉(zhuǎn),莞爾一笑,道:“放心吧,我已好了大半,不礙事了。”說完便掏出手帕,擦拭身上嘴上的污血。
此時她臉色已然恢復(fù)如常,清艷無雙的臉上,秋水明眸靈光閃動,櫻桃小嘴吐氣如蘭,楚逸飛不禁又看得癡了,竟忘了回應(yīng)。
白衣女子看他那傻樣,仿佛沒見過美麗女子似的,不禁撲哧一笑,問道:“你之前說你叫什么名字?”
楚逸飛聽她聲音,猶如山澗清泉,溫柔婉轉(zhuǎn),不覺又怔了怔,待回過神來,這才知道自己失態(tài),趕緊說道:“我——我叫楚逸飛?!?/p>
“楚逸飛,這倒是個好名字。多謝你方才救了我。”她眼淚流轉(zhuǎn),由衷道。
楚逸飛惶恐地說道:“神仙姐姐客氣了,其實(shí)我也沒救你,都是你自行療傷復(fù)原的。”
白衣女子嫣然一笑,道:“你別再叫我神仙姐姐了,我又不是神仙。你叫我名字好了,我叫碧月。”之前她身受重傷,幾乎奄奄一息,全身乏力,是以不見多話,如今觀其言語舉止,卻是個輕盈活潑的可愛女子,不似其外表那般清冷絕艷,方才想是深山偶遇,她心存戒備,因此才面寒如霜的吧。
聽她語氣,竟是相當(dāng)可親,楚逸飛對她便也少了幾分敬畏,多了幾分喜歡,當(dāng)下傻笑道:“你的名字才真是好名字呢。你說你不是神仙,但我依我看,你縱然不是神仙,也必是某個大名鼎鼎的——修真巨派的——修真仙子了。”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著,也不是激動還是什么,措辭當(dāng)真是相當(dāng)?shù)霓挚凇?/p>
想到方才療傷之時,他一直靜靜地陪著自己,未曾相擾,更未趁人之危而行非禮之事,當(dāng)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忠厚樸實(shí)之人,頓時對他的感想更好了。碧月有心要逗他一逗,便當(dāng)仁不讓地笑道:“告訴你也無妨,你可聽好了,我乃是當(dāng)今修真界巨擎齊云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