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之傾城法醫(y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顧小舟所寫的小說《天生一對之傾城法醫(yī)》,主角是蘇梓清蕭灼。第2章主要內(nèi)容:“小女子倒是也很想領略一番刑部大牢的風采,卻只怕將軍不敢抓我。”蕭灼輕笑:“我有何不敢.........
《天生一對之傾城法醫(yī)》 第2章 關鍵證據(jù) 在線試讀
“小女子倒是也很想領略一番刑部大牢的風采,卻只怕將軍不敢抓我?!?/p>
蕭灼輕笑:“我有何不敢?”
蘇梓并未答話只是露出袖口的一截紅線,抬手朝他晃了晃:“就憑這個。”
蕭灼看清她手里的東西,立刻伸手摸了摸袖子,確實不見了,想來是剛剛動手的時候被她摸了去。
蕭灼一派不甚在意,笑道:“不過是我的貼身之物,既然你如此想要,送給你又何妨?”
“是嗎?”她微微皺眉,佯裝苦惱,“按理說我是個未出閣的女子,身上帶著外男信物著實不合適,但是將軍的一番心意我又不好浪費……不然,我們拿到堂上找官家做個公證,便也不算是私相授受了,將軍看如何?”
蕭灼瞇了瞇眼,暗自思考動手搶回來的可能性。
可惜蘇梓也是只小狐貍,當即就將碎玉從袖口轉移到了胸前,挺了挺胸:“將軍是正人君子,可別跟我學。”
學什么?偷雞摸狗么?蕭灼被她氣得不怒反笑。
眼見著過了正午,蕭灼沒耐心跟她周旋,直截了當說:“你有什么條件?”
蘇梓心愿達成,微微一笑:“小女別無所求,只求個死要見尸?!?/p>
“你?”蕭灼明顯地質(zhì)疑。
蘇梓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的,還是個法醫(yī),解剖一下,真相大白。
她只能胡編亂造:“不瞞將軍,我從小就對醫(yī)術感興趣,可惜沒有天賦,后來偶然間認識了一個老仵作,想著生生死死都是殊途同歸,治不了活人還降不住死人嘛。所以便跟他學了一段時間驗尸的技法?!?/p>
聽起來倒是合情合理,但蕭灼沒有盡信。
死后,尸體一直放在刑部,仵作也早已驗過,她還能翻出什么大浪來。
“可以,”他伸手道:“東西給我,我?guī)闳バ滩??!?/p>
蘇梓笑著搖頭:“買東西還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呢,蕭將軍您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嗎?”
蕭灼不動,她也不動,明明白白告訴他了,不見尸體不給玉墜。
無法,蕭灼只好斂去一身氣勢,率先出了門。
蘇梓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剛一下樓就撞見了來回踱步的花媽媽。
“喲,將軍和公子這是要走?不如留下吃個便飯吧?!?/p>
蘇梓怕被拆穿自己狐假虎威上得二樓一事,不等蕭灼開口就上前一步:“不勞煩了,刑部還有事我跟將軍就先走了?!?/p>
說完將手準確地插在了蕭灼的胳膊和腰身之間,攙起他來就要走。
然后發(fā)現(xiàn),攙不動。
她抬起頭來,擠出一抹笑:“將軍,快要下午了,咱們不走嗎?”
蕭灼未理會她,轉頭看向花媽媽,“你認識他?”
花媽媽一愣,試探道:“這位公子不是將軍您的人嗎?”
蕭灼笑的耐人尋味,低頭看著蘇梓,“花媽媽的眼力可真是不錯,不過,我什么時候說過,你是我的人?”
話音一落,花媽媽和蘇梓皆是一驚,本來挺正常一話,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這么不清不楚的?
花媽媽先是看了看蘇梓的扮相容貌,又看了看他親近的舉動,忽而露出一抹
‘我都懂’的笑來:“將軍公子放心,我嘴嚴得很,二位慢走!”
得,她是當他們在調(diào)情呢。
若有朝一日,傳出來蕭將軍乃斷袖之輩的流言,他可別怪到自己頭上。
思及此,她上前一步緊挨著蕭灼說道:“將軍,咱們快走吧,都晌午了?!彼嫉炔患翱词w了。
蕭灼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進來的,也沒跟她計較,只是喉結滾動,輕笑了一聲,讓她有點后背發(fā)毛。
刑部離醉花樓不近,蕭灼是騎馬來的,一出醉花樓便直接蘇梓將扛上了馬,不等她說話就一夾馬肚竄了出去。
烈風拍在蘇梓的臉上不說,馬鞍硌她腰快斷了,甚至還有一絲絲想吐。
他絕對是故意的?。?!
兩炷香時間的路被他縮短成了一炷香,等到了刑部大門,她頭發(fā)全亂了不說,身子就跟散架了一樣,腳踩實地的時候甚至有點目眩。
蘇梓看著蕭灼,咬牙道:“你這是公報私仇?!?/p>
蕭灼道,“我已經(jīng)算是憐香惜玉了,否則你應該被拴在馬后拖回來?!?/p>
蕭灼轉身進了刑部,不少人停下腳步同他打招呼。
蘇梓清怎么想怎么咽不下這口氣,露出一抹狡黠笑意后,追上了他,用在場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喊道:“將軍等等我,您既然從醉花樓把我?guī)н^來,就要對我負責呀?!?/p>
鴉雀無聲,所有人心驚膽戰(zhàn)地瞥了蘇梓清一眼,發(fā)現(xiàn)是個眉眼清秀的少年郎,又看了看蕭灼面無表情的神色,全都很有眼色的低頭當聾子,該干什么干什么。
蕭灼停下來,一把將蘇梓清拽到身邊,語氣不明:“那是自然,本將軍一定會好好對你負責的?!?/p>
“咳,”蘇梓清訕笑一聲,“開個玩笑嘛,尸體放在哪?”
蕭灼懶得同她計較幼稚行為,帶她去了地牢,越往下走,蘇梓清越覺得陰冷。
蘇梓清走到春華的尸體旁邊,雖然已經(jīng)過去幾天,但是地牢陰冷,尸體還未腐臭。
“有手套嗎?”
蘇梓清朝蕭灼問道。
蕭灼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雙手套扔給她,手套質(zhì)地特別,光滑有韌性,卻又薄如羽翼,好似是用什么東西的皮制作的,十分方便趁手。
戴好手套,蘇梓清伸手,掀開蓋在尸體身上的白布。
她上手摸遍春華全身,嘴里習慣性念叨:“死者死亡時間應當是在三天前的凌晨,死亡原因……窒息而死嗎?”
尸體的脖子上有一圈明顯的不成型淤痕,還有淤青的指印,應當是死前被狠狠掐住了脖子,嘴唇舌頭指甲均未變色,證明沒有中毒……
蕭灼看著眼前專注的女人,忍不住凝眸細思,從接觸尸體的那一刻,她身上氣勢便徹底變了,變得自信篤定,胸有成竹,比之他見過的老仵作也不遑多讓。
過了半晌,蘇梓清站起身來,摘下手套,他開口問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