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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fèi)閱讀】小說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最新章節(jié)第5章

2024-02-20 07:57:50 作者:姍姍來糖
  • 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 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

    葉泠霧十四歲那年做了一個(gè)夢,夢里的“她”心狠歹毒,下場悲凄,而夢中的源頭都來自于即將要去的寧北侯府。她出身卑微,在無親無故的京城,如履薄冰。長輩夸她:溫良恭順。同輩戲她:鄉(xiāng)下來的丫頭,軟柿子。葉泠霧都認(rèn),但軟柿子可捏,她不可?!皩幈焙罡蛐『顮敱痪芑槔?”眾人呵呵大笑:假的!半年不到,謠言再起“寧北侯府,沈小侯爺又被拒婚啦!”眾人笑不出來:誰膽子這么大!

    姍姍來糖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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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言情小說,《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的主角是葉泠霧沈挽舟,整個(gè)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5章講的是:廊上,一行人浩浩湯湯的朝貨艙走去。樊坤帶了不少身強(qiáng)體壯的小廝,樓太傅疑惑卻也沒說什么,注意力基本都在身后的蔣舟身上,.........

《軟嬌包又被侯爺逼婚了》 第五章 黑海上的殺意 在線試讀

廊上,一行人浩浩湯湯的朝貨艙走去。

樊坤帶了不少身強(qiáng)體壯的小廝,樓太傅疑惑卻也沒說什么,注意力基本都在身后的蔣舟身上,此人凜凜的身姿令他心頭仿佛有顆大石壓著,喘氣都是小心翼翼。

走在最末的葉泠霧總想著找個(gè)機(jī)會溜走,可不知是不是蔣舟故意使然,他帶來的兩個(gè)人一直緊盯著自己,簡直插翅難逃。

轉(zhuǎn)過拐角,眾人就見一名小廝亂七八糟地癱坐在貨艙前,頭上的帽子都是歪的。

“那人是怎么了?”還處于狀況外的樓太傅,一臉疑惑地指著侍衛(wèi)問道。

葉泠霧垂首不語。

樊坤衣袖下的手漸漸握成拳,嗓音幾乎是從牙齒里廝磨出來:“太傅大人,有些事您還真不該摻和進(jìn)來。

“太傅可是朝廷命官,遇到這種事自然要關(guān)心一二吧,對吧太傅大人?”蔣舟順口調(diào)侃,似笑非笑。

樓太傅聞言頓了頓,還沒搞清楚“這種事”是什么事,就回道:“左監(jiān)說的沒錯,這種事我自然是要過問一二?!?/p>

樊坤臉黑到底。

與此同時(shí),頭頂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什么情況?”樓太傅茫然抬頭。

對于這傻子,樊坤早已用盡耐心,他面無表情地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說道:“沒什么,就是我的人見幾位出來,就不想再讓幾位回去了。”

“樊老爺此話……是何意?”樓太傅顫顫巍巍,心中已開始不安。

“太傅大人還不清楚嗎?”蔣舟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道,“樊老爺這是要?dú)⑷藴缈诹税?。?/p>

“你你……你說什么?!”樓太傅瞠目結(jié)舌。

樊坤冷笑一聲,道:“你倒是聰明啊,只是人太過聰明可不是什么好事?!?/p>

說罷,他緩緩抬起一只手,隨即又落下。

似在發(fā)號施令。

背后傳來錚錚錚的拔劍聲,樓太傅轉(zhuǎn)過身,只見身后十幾名船家侍衛(wèi)紛紛亮出腰間佩刀。

前方樓梯也跑下十幾名帶刀壯漢。

他就算再傻,此時(shí)也反應(yīng)過來“殺人滅口”不是假話。

“你……我可是太子太傅,你豈敢……”樓太傅嚇得腿軟,話都說不利索。

樊坤就像聽笑話般瘋笑道:“豈敢?我既敢在刀尖上行走,有何不敢!告訴你們,我樊坤今日就算是栽了,你們也得給我賠命!”

周圍的腳步聲猶如敲響戰(zhàn)爭的雷鼓,將樓船的氣氛點(diǎn)燃。

“岳楊,都給我拿下。”蔣舟似在發(fā)布命令,語氣冰冷得像是滲出絲絲寒氣,眼神尖利,看被小廝護(hù)在身后的樊坤,更是像在看死物。

十幾名小廝舉刀朝蔣舟襲去。

走廊瞬間混亂起來。

樓太傅嚇得縮在地上,在旁的葉泠霧作勢拉他離開,一把白刀迎面劈來!

二人瞳孔一縮,白刀卻在距離葉泠霧不到十厘米的距離飛了出去。

再看,一個(gè)身著黑衣的男人從上層甲板翻下,袖中飛出的飛鏢擊開了朝二人劈去的白刀。

他似乎是剛解決完上面的人,執(zhí)劍的手上染了幾塊血跡,臉上的殺氣也未散,朝兩人吼道:“別擋著,滾一邊去!”

那人是個(gè)狠人,一套功夫下來,那些拿刀的壯漢不僅人沒了,刀也折了。

蔣舟更不用說了,輕功如飛燕,空手接刃,以一抵十不在話下。

不過須臾,走廊上已是血雨腥風(fēng),再看這些人猙獰的面目,嗜血的神情,葉泠霧忍不住心生怯意,可更讓她害怕的還在后面。

激烈打斗中,蔣舟不知從哪抽出一柄長劍,劍影劃破著黑暗,將樊坤底下前赴后繼的二三十人盡數(shù)斬殺。

葉泠霧愕然,只有撐著墻壁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她一邊欽佩蔣舟的劍法凌厲,一邊畏懼著他殺人時(shí)的涼薄神色。

正當(dāng)葉泠霧有些恍神之際,混亂中來了把長刀朝她劈來,葉泠霧下意識地倒退一步,卻發(fā)現(xiàn)背抵著墻壁退無可退。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胳膊橫來,耳邊隨即傳來一記悶哼。

葉泠霧怔了怔,揚(yáng)首看去,正好對上一雙晦暗不明的黑眸,目光往下移去,蔣舟擋住她面前的手臂硬生生被匕首劃了好大一個(gè)口子。

鮮血登時(shí)把他的衣袖浸透。

葉泠霧耳朵里頓時(shí)嗡嗡直響,而蔣舟卻絲毫不受影響,好似沒有痛感轉(zhuǎn)身繼續(xù)與那些人殊死搏斗。

不久時(shí),廊上已是血流成河,樊坤手下的壯漢都被解決的差不多。

縮在角落的樓太傅見局勢被控制下來,少頃才緩過神,理了理衣裳,端著身子站出來道:“左監(jiān)大人功夫不俗,沒想到這么多人都不是你的對手啊?!?/p>

說罷,他抬腳朝地上的樊坤踹了過去,“好你個(gè)樊坤,我看樊家家大業(yè)大敬你幾分,你卻想拿我的命!我乃太子太傅,豈是那種稀罕破人參的無恥之徒!”

葉泠霧眼簾漸漸低垂,靜默無語。

到現(xiàn)在為止,樓太傅還云里霧里。

再看蔣舟,相比之下年紀(jì)雖不大,但在方才的混亂絲毫沒有自亂陣腳。

那名叫岳楊的黑衣男人收拾完甲板上的余孽,再回來時(shí),手上拿著一串叮當(dāng)作響的鑰匙,身后也多了搬著四個(gè)大木箱的粗衣小廝。

岳楊將鑰匙雙手奉上,退至蔣舟身后,那四個(gè)木箱也并列放在甲板上。

蔣舟往木箱上一坐,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起手上的鑰匙,目光卻一直冷盯著地上的樊坤,道:“樊老爺不跟我好好講講這木箱里的東西?”

一旁的樓太傅偷撇了幾眼木箱,大抵猜出木箱里的不是人參,而蔣舟出現(xiàn)在樓船也不是巧合。

他低頭對葉泠霧說道:“這木箱里是什么?”

葉泠霧茫然抬眸:“太傅大人怎么會問我?我可不知道木箱里是何物?!?/p>

樓太傅一噎,疑道:“你不是廷尉府安排的人?”

葉泠霧無語,她自問年紀(jì)輕輕還沒高尚到以命報(bào)效朝廷,默道:“我一介小女子怎會是廷尉府的人,太傅大人莫要抬舉我了?!?/p>

話落,她再去看蔣舟時(shí),卻見他正打量著自己,目光干凈利落,帶著對犯人才有的審視。

葉泠霧犯虛,低下頭。

“竊聽軍機(jī)是死罪,你昨晚偷聽到我們談話,現(xiàn)下又欺瞞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笔Y舟的語氣冷下。

葉泠霧心頭不由得怵了怵,緩緩抬眸朝:“請大人明察,昨晚……昨晚我沒……我沒聽到你們談話的?!?/p>

她本打算否認(rèn),奈何蔣舟的眼神太過陰鷙,扛不住一眼便如實(shí)招了出來。

“……哪怕偷聽是罪,可我不也是幫您解了困境嗎?這算是戴罪立功吧,太傅大人您說呢?”

葉泠霧扯了扯樓太傅的衣袖,滿是祈求的望著他,說起來兩人站在一起確實(shí)有父女的模樣。

樓太傅愣了愣,走出來說道:“是啊,這小姑娘雖說不小心聽了左監(jiān)你的談話,但好在她機(jī)靈,無意中也是幫了廷尉府,功過相抵,左監(jiān)也就別為難小姑娘了。”

蔣舟漠然。

少頃,地上的樊坤捂著胸口坐起身,冷笑道:“你們別得意,就算拿下我又如何,咱們就看看誰笑到最后?!?/p>

蔣舟充耳未聞,修長的手指在木箱上輕輕敲了敲,過了半晌才道:“蠢貨,你覺得與敵國在福壽關(guān)私通,朝廷一點(diǎn)也不知?”

樊坤臉上一慌,“你怎么知道……”他突然想到什么,轉(zhuǎn)了臉色,“哼,你們別想套我話!”

“套你的話?”蔣舟笑了笑,單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硬朗精致的臉,黑眸沉寂,宛若深不見底的潭水,眉目間盡是清冷。

他忽然變得和之前的“蔣舟”不一樣了。

雖然依舊是溫和的模樣,但這份溫和里多出了幾分帶著戾氣和肅殺的鋒芒和讓人窒息的壓迫。

“你在福壽關(guān)的人今早便被黑旗軍拿下了,你覺得你這幕后主使還有生路?”他冰冷的聲音宛如取人性命的閻羅。

黑旗軍是當(dāng)朝寧北侯手下的天下第一兵,在動蕩不斷的開國年間,鎮(zhèn)邊疆除奸惡,在當(dāng)朝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樊坤渾身顫了顫,大張著嘴巴發(fā)不出聲。樓太傅亦是大驚,須臾頓然大悟,怪不得此人眼熟,他忙躬身拱手道:“在下眼拙,才知是寧北侯府沈小侯爺!”

寧北侯?

寧北侯府?。?/p>

他就是沈老太太的嫡重孫?。?!

葉泠霧轉(zhuǎn)動僵硬地脖子朝他看去,瞳孔仿佛地震般一縮,他居然和夢里那個(gè)身披戰(zhàn)甲的男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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