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心尖寵太彪悍》 章節(jié)介紹
《腹黑王爺心尖寵太彪悍》的作者小魚愛貼餅,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的影響。小魚愛貼餅文學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9章)內(nèi)容介紹:姚知歡驟然暈厥,姚業(yè)承急的四處奔走.........
《腹黑王爺心尖寵太彪悍》 第9章 在線試讀
姚知歡驟然暈厥,姚業(yè)承急的四處奔走,連夜請來了郎中。
診脈過后,僅是著急上火引發(fā)的出鼻血癥狀,好好休息便可,并無大礙。
姚業(yè)承這才放下心來。
翌日清晨,姚知歡還在昏睡,但家里的開支漸多,存儲的口糧銀錢又堅持不了多久,姚業(yè)承不得不接受邀請出門打鐵。
臨走前不放心女兒,還特意叫來了鄰家的山茶幫忙照料。
誰知,姚業(yè)承前腳剛走,姚知歡后腳便醒了過來。
“我早就醒了。”姚知歡看著目瞪口呆的山茶說道。
隨即,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跳下床跑到灶房中,抓著兩個饅頭,就著蔬菜粥狼吞虎咽,最后還吃了個昨晚剩下的玉米饃。
“一夜沒吃東西了,可餓死我了?!?/p>
“歡兒,你真的沒事嗎?”山茶有些擔憂。
“沒事,就是昨晚跟我阿爹吵了一架,他不同意我的志向,非得讓我在家相夫教子。”姚知歡咽下口中的饃,抹了抹嘴角。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要不你考慮一下?”
上次姚知歡走后,山茶去照料姚業(yè)承的腿疾時,那臉色,可是將她嚇壞了。
姚知歡又是一副委屈狀:“山茶!我阿爹不理解我,你還不理解我嗎?”
“好好好,我理解,說吧!這次你又想怎么逃出去?”
姚知歡眼睛彎彎,看著山茶甜甜一笑。
與山茶做好交接,又給阿爹留下一封兩年不闖蕩出樣子便回家相夫教子的保證書,姚知歡再次帶上行囊前往京城。
這次應(yīng)該不會有劫匪,也不會‘偶遇’冷臉閻王,姚知歡一路上蹦蹦跳跳,十分歡快,連續(xù)幾日,終于抵達京城郊外。
她首先去了隱明別院,想去拜訪一下天香閣的茶師,卻發(fā)現(xiàn)他不在。
也許去了天香閣。
如此想著,姚知歡又出了別院,直奔京城大門。
一陣風,不合時宜吹過臉頰。
不是吧?又來?姚知歡蹙眉,這次她警覺意識提高。
果然,一個身影憑空出現(xiàn),二話不說,上來便與姚知歡赤手空拳地打起來。
姚知歡不慌不忙,坦然應(yīng)對,因為力氣大,又修習些內(nèi)功,也許是對方的拳腳有些生澀,不出六招,姚知歡便將她推到樹干前制服。
對方男兒裝扮,面皮干凈,發(fā)絲利索地束在頭頂。
姚知歡一眼便看出她是個女子:“小姑娘家,學劫匪攔路打劫?”
“眼力不錯嘛!姚知歡,我記住你了!”小哥笑的燦爛。
姚知歡懵了:“你怎知我的名字?”
小哥嘻嘻一笑,解釋起緣由。
原來,自從姚知歡第一次被強行帶進京昭府衙的時候,小哥兒就混在圍觀百姓里看著姚知歡是如何從容不怕勇斗王爺?shù)摹?/p>
之后,便一直跟蹤她,關(guān)注她的一舉一動。
姚知歡喜好結(jié)交朋友,總認為,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道。
“你知道我叫姚知歡,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二人很熟絡(luò)地結(jié)伴而行。
“我叫慕容蓉!”
姚知歡以為她又是哪位公主,細問之下才知她其實是寧王的女兒,安平郡主。
寧王世子慕容禹鈞,便是她那個不成器的兄長。
慕容蓉誠懇地拉著她的手,替自家兄長表達了歉意。
姚知歡并非記仇之人,她認為一碼歸一碼,人跟人還是不同的,于是,很痛快地接受了慕容蓉的道歉,慕容蓉一高興,便解下了手鏈送給她。
姚知歡總覺得拿人手短,想拒絕,慕容蓉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好啦!我見你是個痛快人,才樂于跟你交朋友的,就別跟我客氣了?!?/p>
二人一路結(jié)伴而行,卻不想,身后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跟著他們。
進了京城大門,剛跟慕容蓉分開,姚知歡便被綁架了。
她起先以為遇到的是劫匪,還想用上次的方法脫身,但對方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接下來再與對方的‘斗智斗勇’中,劫持她的二人終于說明緣由。
原來,是他們家老爺?shù)牡谌啃℃辛松碓?,特別想吃芙蓉糕,但自家廚子做的不合胃口,老爺為了哄她開心,這才想到了姚知歡。
直接說就好了,何必興師動眾地綁人?生怕被拒絕?姚知歡嘆息。
馬車駛到了秦府門前停了下來,姚知歡看著偌大的府邸心頭一震。
秦府建立在帝京最繁華的吉祥街上,府院高大闊氣,守門護衛(wèi)腰別武器,神色警惕,上端匾額上‘秦府’兩個大字更顯恢宏。
但姚知歡看著這四個字,心里忽然莫名地難受!
“喲!這又是老爺從哪兒帶回來的野丫頭?一臉的狐媚相?!?/p>
姚知歡剛被家丁領(lǐng)到前廳等候,一個身著艷麗,滿身脂粉味的少婦就走了過來,滿眼不屑地盯著姚知歡上下打量,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姚知歡側(cè)目,盡量不去看她,秦府家大業(yè)大權(quán)利大,她不想惹麻煩。
“沈姨娘這話說的,老爺哪還有心思帶狐媚子回來?老爺納我的時候許下過諾言,說只要有我在,一切粉黛皆無顏色?!?/p>
又一個花枝招展的少婦在丫鬟的陪伴下走來,從面貌看,要比前一位年輕些,腹部微微隆起,看樣子是有了身孕。
這位姨娘看到姚知歡微微笑道:“姚姑娘是吧?沒想到我家老爺真把你請過來了,說到底老爺還是心疼我的?!?/p>
“還不是為著你那肚子?!”沈姨娘沒好氣地說道。
姚知歡有些頭疼,她是來做點心的,不是來看家宅內(nèi)斗的。
“好了,在大堂上斗嘴成何體統(tǒng)?!”
兩位姨娘的明爭暗斗,在府上大夫人的呵斥中結(jié)束了。
大夫人約莫三十出頭,一身褐色緞子裙,面相還算和善。她在轉(zhuǎn)眼看到姚知歡的時候,有這么一刻是怔愣的,仿佛不可置信,隨即不由得走近了幾步。
姚知歡被她盯得發(fā)毛,下意識地后退兩步,然后福了福身子道:“夫人萬福,民女姚知歡,被鎮(zhèn)國公大人請來府上做點心。”
秦府的宅院大,廚房也大,寬敞的灶臺上擺放著一應(yīng)工具和吃食的材料,姚知歡做點心也得心應(yīng)手。
唯一讓她不舒服的是,大夫人孫氏會時常過來看著。
莫不是怕她在點心里下毒?
想想也不對,孫氏看她的眼神并非敵意,而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大夫人,您有何吩咐?”姚知歡再次福了福身子。
孫氏走近兩步,頗有些激動:“姑娘今年幾歲?”
“回大夫人的話,再過半個月,民女便到了碧玉年華?!?/p>
“家中可還有什么人?”
“家中有父親,母親早在民女出生的時候便血崩而亡。”
姚知歡如實回答道,但心中的疑惑更甚,莫不是她知道阿娘的過往?
她不想放棄這次機會,于是問道:“夫人,請問您知道民女的阿娘?”
孫氏看著姚知歡,雙眸泛出水光,張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你…”
“好好的跑到這胡說什么?你可又是失心瘋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姚知歡看過去,不由得說道:“是你?”
原來是上次來帝京時,與他迎面相撞的人,秦亦銃。
趕走了大夫人孫氏,秦亦銃意味深長地盯著姚知歡看:“這些日子,你便留下來安心做點心,本官絕不會虧待你。”
不知為何,姚知歡看著秦亦銃的眼神,有種想拿刀砍了他的沖動。
一連幾日,她都留在府上做點心,家丁看得緊,期間想給阿爹傳信報個平安也被阻止了。這么多天未歸,阿爹肯定急壞了,她開始后悔自己的沖動。
秦亦銃的妾室過足了芙蓉糕的嘴癮,她本以為能離開了,但秦亦銃并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而是將她指派到了孫氏的身邊奉茶。
她大著膽子回道:“秦大人,請恕民女直言,民女不過是鄉(xiāng)野丫頭,只會烹制茶點,不會伺候主子,若是哪點怠慢了,豈非......”
此時的秦亦銃非常善解人意:“姑娘放心,不需要你伺候,你只需做做點心,烹個茶便好。其他的事自有人去做。”
既來之則安之,鎮(zhèn)國公府權(quán)傾朝野,也不是她一個鄉(xiāng)野丫頭能對抗的,留在孫氏身邊興許還能打探到阿娘的事情。
于是,她留下來了,到了孫氏的院里頭奉茶。
奇怪的是,孫氏對她的態(tài)度不像之前那般和善,反而有種厭惡的情緒透露,甚至還故意打翻她奉上的茶點,呵斥地讓她滾遠點。
姚知歡并不生氣,孫氏越是這樣,她越能察覺到異常。況且她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孫氏與她自己的共同點,那便是做噩夢。
孫氏每次都是喊著‘夫人’醒過來。
她口中的‘夫人’到底是誰?莫不是自己的‘阿娘’?姚知歡想委婉地問明時,孫氏又擺出一副厭惡她的表情,愛答不理的。
她總是安慰自己,來日方長。但上天跟她開了個玩笑。
一日清晨,蟲鳴鳥叫,孫氏院里的丫鬟們?nèi)缤D前銥咔逑?。姚知歡也盡到了做奉茶丫鬟的本分,為孫氏端上了今日新做的紅豆酥。
孫氏也不再鬧脾氣,而是心平氣和地吃了起來。
但就在吃第二塊的時候,孫氏忽然吐了一大口鮮紅的血,姚知歡猝不及防,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孫氏大喊著:“快來人!”
不出意料,她被孫氏緊緊地抓住了手腕,但等待她的不是質(zhì)問,孫氏的面龐已然因為腹痛而扭曲,她深深地看著姚知歡,忽然流下兩行眼淚,扯著嘴角痛苦地說道:“走!快走!這不是你該留的地方......”
說完,狠狠地推開姚知歡,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