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前夫哭著求復(fù)婚》 章節(jié)介紹
《離婚后前夫哭著求復(fù)婚》是當(dāng)代作家聽風(fēng)說霧的一部佳作,在聽風(fēng)說霧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簡伊寧江臨川)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離婚后前夫哭著求復(fù)婚》第2章內(nèi)容介紹:“是我的,謝謝!”江臨川松了口氣,剛伸出手,小家伙就把.........
《離婚后,前夫哭著求復(fù)婚》 第2章渣爹沒情義,他就不仗義 在線試讀
“是我的,謝謝!”
江臨川松了口氣,剛伸出手,小家伙就把手機(jī)背到身后。
“叔叔口頭感謝可不行哦,我想拉臭臭,叔叔你把我抱起來,我拿點手紙?”
江臨川皺眉,“我?guī)湍隳貌恍袉幔俊?/p>
小家伙擺擺食指,“我媽咪說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別人的事情要搶著做!”
江臨川:“……”
這是怎么當(dāng)媽的?
他有點不樂意,抱家里的小丫頭就算了,出了門還得去抱別人家孩子。
上下把小家伙打量一遍,脫了外套,彎腰就把小寶抱了起來。
這小伙是吃鐵長大的嗎?個頭不大,怎么這么重!
“不對不對,人家是男孩子,不許公主抱!”小寶蹬著腿抗議。
江臨川嘴角抽了抽,忍著把這家伙丟出去的沖動,極其不樂意的換了個抱法。
這要是他兒子,早一巴掌揍屁股上了。
小寶頓時樂呵呵,“叔叔再高一點哦,再右邊,左邊,對對,很棒!”
拽了一大截手紙,小家伙掙扎著就從他身上滑下來。
誰知順手攥住了他的領(lǐng)帶,那么用力一扯……
“嘶……”
賀景堯被迫拉下脖子,一張臉頓時烏云密布。
“騷瑞啊叔叔,俺不是故意的!”小寶捂著嘴,眼睛瞪得老大。
江臨川今天搭配的是一條淺藍(lán)小格子領(lǐng)帶,上面直接明晃晃印了幾個小腳印。
小家伙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忙不迭用手捧了水幫他清洗領(lǐng)帶。
誰知領(lǐng)帶沒來得及清洗,一捧水全灑在了江臨川腰帶下方的布料上。
褲子濕了!
濕的位置很尷尬!
江臨川的臉當(dāng)時就綠了。
“啊哦!叔叔‘尿褲子’了,叔叔你不會生氣吧?”小寶咬著手指頭,有點心虛。
江臨川隱忍的閉了下眼睛,有沒有人能把這個家伙帶走?
忽然小寶眼睛一亮,“別怕,叔叔我?guī)湍?!?/p>
他拽來江臨川的外套,一陣操作猛如虎,“完美!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尿褲子啦?!?/p>
江臨川低頭一看,他那件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裝的兩只袖子,此時正瀟灑的系在他腰上。
后背的布料垂在前面,像條圍裙似的,堪堪遮住被打濕的襠部。
江臨川猛抽一口氣,血壓飆升。
偏巧這時有人進(jìn)來,撞上眼前一幕,嚇得也不尿了,跟見了鬼似的,跐溜一下拔腿就跑。
不怪他們反應(yīng)大,實在是江臨川這高顏值的男人,搭配這滑稽搞笑的造型,畫面實在清奇。
剛才那兩人,分明是把他當(dāng)成了神經(jīng)病。
小寶抱起肩膀,“什么嘛,一點都不懂得欣賞!”
“叔叔別怕,遮自己的褲子,讓別人說去吧!”
“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大人呢?”
江臨川壓著額頭上突突跳起的青筋。
“江叔叔,我叫小寶?!?/p>
江臨川擰眉,“你怎么知道我姓江?”
小寶晃了晃手里的名片,“騷瑞啊,剛才不小心撿到的!”
“行,小寶,我記住你了,我們有緣……”不要再見了!
江臨川說完,將衣服扯掉掛在臂彎擋住前面,邁步出去。
與此同時。
簡伊寧和金桃?guī)е髮氃跈C(jī)場外等大寶。
“伊寧,你是不知道啊,當(dāng)年我把三寶送到江渣男手里的時候,他恨得眼珠子瞪得那么大,臉拉的那么長,恨不得要吃人似的,把我嚇得連續(xù)一個月做噩夢!”
金桃邊講邊用在自己臉上比劃,生怕描述不夠生動。
簡伊寧聽完,只覺得杯子里的果汁更加酸澀了。
五年前她散播了江臨川“有隱疾”的假消息后,就逃到了鄉(xiāng)下外公家。
沒過多久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鄉(xiāng)下處于與世隔絕的深山,江臨川找也找不到,她便安心在那里養(yǎng)胎。
十月分娩,產(chǎn)下兩男一女三胞胎,不幸的是三寶身子羸弱,患有先天性疾病,需要更專業(yè)的醫(yī)療團(tuán)隊治療。
簡伊寧恨自己無能為力,為了女兒能活下來,一狠心,便托付金桃將三寶送給江臨川。
金桃順便向江臨川轉(zhuǎn)達(dá)了簡伊寧的話,“姓江的,這是你的女兒,務(wù)必照顧好小寶,身體不好,若是你的瑤妹妹欺負(fù)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當(dāng)時就給江臨川氣得原地暴走,就差掘地三尺把她挖出來。
而簡伊寧自己則帶著大寶和二寶飛往瑞國。
如今五年不見,她特別想見一見三寶,只希望她不要責(zé)怪自己當(dāng)年的狠心。
兩人又聊了一會,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時間過去了很久。
“啊!小寶去洗手間好一會了吧?怎么還不回來?”金桃后知后覺的一拍腿。
簡伊寧的心頓時也跟著緊張起來。
“別急,小寶很聰明的,身上還有導(dǎo)航,不會丟的,不如我們分頭去找!”大寶比她們兩個大人還冷靜,立刻做出指揮。
簡伊寧一邊喊小寶,一邊詢問路人。
她太著急了,看也沒看,抬手?jǐn)r住從臺階上下來的一對男女。
“請問有沒有見過……”
靠!
這,這,這不是江臨川?
簡伊寧就一個念頭,躲!
她扭頭快走。
“站?。 ?/p>
盡管過了五年,這個男人的聲音對于簡伊寧來說就像烙在了骨頭里一般熟悉。
她直直站定,緊張的吞著口水。
心中默念:他沒認(rèn)出我,他沒認(rèn)出我。
突然間,一雙黑色手工定制皮鞋闖入眼底。
江臨川站在了她面前,“你跑什么?”
“我跑了嗎?天生走路快!”
江臨川垂眸,掃過她因緊張而亂絞的手指,“把頭抬起來!”
簡伊寧手心里全是汗,硬著頭皮抬頭,送上一枚假笑,“這位先生,請問你有見過一個這么高,長得白白嫩嫩,穿著小羊連體服的小男孩嗎?”
她打扮成這副鬼樣子,他會認(rèn)出來才怪。
想到這,簡伊寧心里多少放松一些。
江臨川一臉嫌棄的盯了她一會,才開尊口,“也許你可以去里面的洗手間找找!”
“謝……”
簡伊寧話還沒說完,便被江臨川帶著怨氣的聲音打斷了,“你是他母親嗎?像你這種粗心大意,能把自己孩子都搞丟的女人,究竟有什么資格為人母?”
簡伊寧頓時怒從心中來,叉著腰懟回去,“這位先生,我有沒有資格為人母,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吃你家大米還是喝你家的水了?”
目光落在身邊嬌滴滴挽著他手臂的薛清瑤身上,頓時報復(fù)心起,“我知道了,恐怕是你跟這位小姐在外面風(fēng)花雪夜被正宮捉奸在床,所以心情不好拿我出氣?”
“我說先生,外面的野花雖然香,但誰知道干凈不干凈呢,注意一下個人健康。”
說完,也不顧江臨川什么臉色,扭頭便走。
薛清瑤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咬著唇控訴,“阿川,那個女人竟然罵我是野花,瞧她那個土包子樣,一看就是鄉(xiāng)下來的,和當(dāng)年的簡伊寧一樣,窮酸的上不了大雅之堂,還敢在你面前叫囂……”
江臨川忽的抬手打斷她,不知想到了什么,下顎線條越繃越緊。
這個女人的身形,好像還真有點像簡伊寧……
立刻發(fā)出一個短信,“立刻,馬上,繼續(xù)給我查簡伊寧這個女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