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慕晨昏》 章節(jié)介紹
西早晴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貪慕晨昏》,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言情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6章)內(nèi)容放送:溫倪出了電梯口給楊書藝打了個電話,她憋著股燥意:“書藝,晚上你去夜夢喝酒嗎?帶我一起吧”楊書藝.........
《貪慕晨昏》 第6章 在線試讀
溫倪出了電梯口給楊書藝打了個電話,她憋著股燥意:“書藝,晚上你去夜夢喝酒嗎?帶我一起吧”
楊書藝有些吃驚:“溫倪,你這破天荒頭一回要跟我去酒吧玩,以前死活不愿意去嫌吵,今兒這是怎么了?”
“心里怪煩的,你不是常說酒精可以消愁”溫倪回。
楊書藝察覺到溫倪從冰島回來就似乎有些變化,說不上來為什么,她也不多問,只回:“行,晚上我關(guān)了花店就去工作室接你,9點見”
北城傍晚的時候下了場疾風驟雨,溫倪看著天氣不太好發(fā)了微信問楊書藝【要不不去了吧】。
楊書藝回【那不行,臺子訂好了,我現(xiàn)在去接你】。
酒吧的噴金招牌‘夜夢’兩個字經(jīng)歷過傍晚那場暴雨,在夜風中晃來晃去的,街道的積水坑映著斑斕的燈帶,燈紅酒綠。
溫倪下了車被楊書藝勾著手臂走了進去,里頭昏暗,她踩到好幾次別人,說了不下五六次不好意思,放著震耳欲聾的蹦迪音樂,霓虹燈光在頭頂晃蕩。
北城的這家酒吧與溫倪在冰島去的那家酒吧截然不同,冰島的酒吧似乎更有年代感的格調(diào),沒那么多流行元素,音樂也大多只放舒緩的鋼琴曲或是爵士樂。
溫倪有些不適應(yīng),感覺耳膜都要刺穿,坐下沒多久就囫圇喝了好幾杯軒尼詩的洋酒,頭已經(jīng)有些昏昏沉沉了,她瞧著舞池里晃動身軀的楊書藝,像扭麻花似的。
溫倪撐起身子準備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她跌跌撞撞的走在過道,倏然迎面撞到了一個人,朦朦朧朧的她半瞇著眼看清。
那是一個長得尤為清純的美人,稍顯干瘦的身材套著一條白色長裙,圓溜的杏眼看著溫倪說:“撞到我了滾遠點”
溫倪手肘撐著墻邊說抱歉,這美人的脾氣可真火爆,她走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雙手捧著冰涼的水觸碰到臉上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好在妝容防水并沒有怎么花妝。
她補口紅的間隙,注意到旁邊化妝的女人竟然是剛剛那個脾氣暴躁的美人,只是打扮完全像變了個人似,換上了性感的鏤空背心和熱褲,戴著一頂栗子色的波浪假發(fā)。
“看什么看”那位美人斜睨了一眼她,嘟囔了一句。
溫倪收回震驚的目光,轉(zhuǎn)身走了。
她剛想坐回卡座等楊書藝,準備走下臺階那刻有個醉酒的男人攔住溫倪的去路,濃重的酒氣灑在溫倪周圍。
“請你讓讓”溫倪紅著臉喊,可酒吧的聲音嘈雜又混亂,那個醉酒的男人似乎沒聽見,反倒越來越貼近她的嘴邊。
溫倪蹙緊眉心剛想撇過頭,有人從背后把她生拉硬拽走出了人群。
她怔了怔抬眸入目是裴遠津那副生人勿進的俊臉,“你怎么又在這?跟蹤我?”
裴遠津說:“來找個人,碰巧遇見你罷了”
溫倪:“女人?”
裴遠津沒有遮掩,靜默了兩三秒點了點頭。
溫倪不用想就知道他定是來找那位談了許多年的女朋友,這一臉愁容,是來酒吧抓奸?
溫倪沒再看他,輕飄地說:“你慢慢找我走了”
“我先送你回家”裴遠津幾乎沒有思考下意識的朝溫倪說。
他不是愛多管閑事的男人,可再次遇見溫倪讓他打破了許多原則和定律。
溫倪想了想也沒拒絕,他愛送便送吧,也許今晚是最后一次遇見這個男人了。
裴遠津這樣的男人,有種特殊的雄性魅力讓任何女人都妄想貪圖多點時間和他待一起,即使她知道他對自己也許出于好心。
溫倪上了他的車坐在副駕駛,是一輛噴著黑色磨砂質(zhì)感車漆的保時捷,她嗅到里頭都是濃重的煙味,看來他進酒吧之前待在車里抽了很久的煙。
裴遠津把手機遞給溫倪,她輸入了自己攝影工作室的地址,準備遞回給他的時候看到了他手機屏幕收到一條微信。
是女人發(fā)來的,他備注的是寶貝。
溫倪匆匆一瞥,那頭像很熟悉,她想起來了,是剛剛酒吧里撞到的那位清純美女,她也是裴遠津的女人?是他那個女朋友嗎?
微信那幾條信息里無非就是女孩子家發(fā)的想你之類,語氣是嬌滴滴的那種。
原來他愛撒嬌的小白兔。
路上溫倪時不時盯著他的側(cè)臉,裴遠津的牙齒長得極好,整整齊齊的乳白色,一點也不似煙癮子的牙齒,難道是因為他是牙醫(yī)的緣故,特別懂養(yǎng)護?
裴遠津瞧溫倪愣愣的看著自己發(fā)呆,逗趣道:“我再好看也不用盯這么久吧?溫小姐,別愛上我?!?/p>
他語氣輕松玩味卻又帶點警告。
溫倪回過神扭頭看著窗外,揶揄道:“裴先生多慮了,我哪敢肖想你這樣的完美男人,我要是爭,怕是連號都排不上”
裴遠津挑挑眉,一臉打趣:“哦?要不你試試當?shù)谝弧?/p>
溫倪:?
她還真不稀罕。
溫倪清醒的知道,裴遠津是個危險的男人。
以后盡量有多遠躲多遠。
可溫倪此時內(nèi)心充滿了矛盾,她怕自己的心掌控不了,像山間縈繞的一層初霧看不真切前方,煩得她按下了車窗,借著呼呼而過的夜風吹散心里那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