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神他是合同工》 章節(jié)介紹
勿亦行的這部小說《戰(zhàn)神他是合同工》,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經(jīng)典人物形象真實飽滿,栩栩如生,受到讀者的大力推崇?!稇?zhàn)神他是合同工》第5章內(nèi)容簡介:“這個問題很好?!壁w建飛點頭道,“這就是我教授你們軍械知識的理由。因為傭兵的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我們不能挑.........
《戰(zhàn)神他是合同工》 第5章 在線試讀
“這個問題很好?!?/p>
趙建飛點頭道,“這就是我教授你們軍械知識的理由。因為傭兵的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我們不能挑選雇主。我們可以為任何國家而戰(zhàn),所以我們也不能挑選武器。”
“我們的很多任務(wù),見不得光,而所使用的武器往往就會暴露武器使用者的身份,出于安全的原因,我們從來都不會只使用同一種武器?!?/p>
趙建飛淡淡地道。
“現(xiàn)在你們要做的就是熟悉這些武器的性能,甚至我要你們做到閉著眼睛也能想象出每一把武器的每一個零部件?!?/p>
整整幾個小時的時間之內(nèi),林銳和其他人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拆裝這些槍械。
甚至趙建飛會把以一些零散甚至有些銹跡的武器零件出來,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拼裝出可以使用的武器。
林銳甚至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個機械裝配工。
完成了這一切之后,趙建飛看著他們組裝起來的武器撇撇嘴道,“全部給我拆了,分解得徹徹底底?;煸谝黄鹪賮硪淮??!?/p>
林銳覺得頭都有些大了,這些武器堪稱五花八門,北約華約的武器都有。
而且似乎還有更為老式的M1伽蘭德半自動步槍和蘇聯(lián)的SVT步槍,這些二戰(zhàn)時期的老古董。
有些武器拆開都有些困難,要想把這些零件從成堆散件中找出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想完整裝起來更是困難。
要不是趙建飛同時發(fā)給他們每人一本圖紙集上面有介紹,林銳根本不會想到這槍居然還是蘇聯(lián)紅軍使用過的老古董。
完全有資格進軍事博物館的東西,居然這里也有。
天知道他們從哪里找來的。
好不容易做完這一切,還沒等他們把手上的槍械機油清理干凈。唐坤的體能訓(xùn)練又開始了,這是一個更加瘋狂的家伙。
所有人都跟著他圍著基地所在的荒山野嶺跑,西伯利亞零下四五十度的低溫,足以把人凍僵。
而林銳等人則被要求輕裝,只穿了很單薄的衣物在在雪地里奔跑。
要是單單的跑步倒還好,他們還被要求負(fù)重三十公斤,在雪地里跑。
稍稍有落后的就會遭到唐坤的毒打。
他的手里經(jīng)常拎著一根又細(xì)又長的鐵絲。
這東西打不死人,但是抽在身上就是一條深深的血痕。
而且這個唐坤力量奇大,凡是被他抽過一次的,就再也沒敢落后。
林銳這時才意識到為什么要他們穿著單衣在這種嚴(yán)寒下跑步,原來是方便他的鞭打體罰。
怪異的是沒有人敢反抗,尤其是這個唐坤是教授他們徒手格斗的教官。
就連一向喜歡多話的那個秦奮,在他面前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
所以當(dāng)看到這個人能一拳能打爆沙袋的時候,林銳甚至都不覺得奇怪。
好像這個人天生就是這么危險的怪物。
這個唐坤看起來塊頭不大,也不是什么肌肉虬結(jié)的壯漢,天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大力量。
體能、速度、力量。
這些就是唐坤訓(xùn)練的重點。
每一次上完了他的課程,幾乎都有人虛脫倒地。
而沒有倒地的人則要背著這些人繼續(xù)跑。堅持完成訓(xùn)練之后,卻依然要受罰。
“因為晨星軍事保安公司沒有拋棄戰(zhàn)友的習(xí)慣?!?/p>
唐坤冷冷地道。“你們不是一個人,而是團隊。所以一個人完成不了訓(xùn)練,全體都要受罰?!?/p>
而那個黑人昆汀的訓(xùn)練更加令林銳感到崩潰,隊員們被要求潛伏隱藏在雪地里,幾個小時不能動,直到他們身上覆蓋了一層雪。
昆汀根據(jù)這些積雪來判斷他們是否動過。
西伯利亞的風(fēng)雪,幾乎把他們每一個人都凍僵了。
這一次有人終于熬不住了,躍出了雪地,憤恨地拍打著身上的積雪,厲聲喝道,“去你媽的,老子不干了!只是打一份工而已,有這么折騰人的么?你們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人?”
昆汀冷冷地看著那個人,手卻放在了自己腰間的一把刀上,平靜地看著那個人道,“你剛才說什么?”
他的中文很艱澀,但是表情很嚴(yán)肅。他黝黑發(fā)亮的臉上,那雙眼睛和牙齒白得令人心驚。
西伯利亞的雪是結(jié)晶的顆粒狀,落到人的臉上甚至有些微微的疼痛。
昆汀這個黑人拔出了腰間的那把刀,這把刀的形狀有些怪異,和一般的精工細(xì)作的軍用刀具相比顯得粗鄙而簡陋。
昆汀像是在自言自語地道,“這把刀跟了我很久。它不是什么好刀,只是用來收割香蕉的。但是這把刀卻無數(shù)次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我在大屠殺中活了下來,所以靠的除了這把刀,就是忍耐和警覺?!?/p>
那個之前高喊著不想干了的年輕人,看著這個陰郁得如同石頭一樣的黑人,已經(jīng)有些臉色不好地后退。
他似乎有些后悔剛才的沖動了,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昆汀把那把刀插在雪地上,而就在同時,他的拳頭已經(jīng)砸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臉上。
年輕人被打得一仰頭的工夫,昆汀陡然抬起膝蓋狠狠撞在他的腹部。
那個年輕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地倒下來了,他臉上的血濺在雪地上,觸目驚心。
昆汀一腳將他的頭踩進了雪地里,喝道,“你知不知道,一個真正的圖西族獵手為了一只獵物,要付出多少代價?我曾經(jīng)光著腳追逐一頭羚羊,在非洲的烈日之下連續(xù)四五個小時不停地奔跑。等我用長矛刺穿那頭羚羊的軀體時,它甚至已經(jīng)站著不動了,因為它已經(jīng)精疲力竭?!?/p>
那個被踩在雪地里的人努力掙扎著想要抬起頭,但是卻被死死地踩在雪地上。
這些傭兵們學(xué)員個個都驚惶了起來,林銳更是起身喝道,“夠了,你這樣會殺了他的!”
他一把握住了昆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