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狐貍精》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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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狐貍精》 第十章 生病 在線試讀
那一天自從我挨了一刀之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我甚至不知道之后的幾天我又是如何熬過來的,自此之后的一個星期,我都沒和師父說過話。
他也不惱,依舊沒心沒肺的照看著那些花兒,將花朵看得比什么都重。我那個時候腦子里都是毀滅的想法,總想著怎么去折磨那些花朵,而當我走近的時候,卻又能夠聽到花朵們互相聊天的聲音,它們跟我打招呼,安慰我。
我覺得我自己很了不起,我竟然能夠聽見花朵說話,即便我已經(jīng)少了一個小拇指。
幾天之后,師父不知道哪里弄了個白色的牌子,給我戴上,我看著那牌子做工還算行,只是這材料似乎沒見過,當然了,六歲的時候,我也只見過什么玉,或者其他的石頭之類的東西,卻沒有見過這個,便問道:“這個是什么?”
“你媳婦?!睅煾缚戳丝次?,認真的說道:“我給你找的,當然也是你自己要求的,這個牌子是用你的骨灰混合了花朵和一些其他的材料做的,你還記得我砍掉你的手指么?”
師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差點就直接將脖子上的牌子給丟了出去。
但是師父在這個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還記得那只白色的狐貍么?”
白色的狐貍,我當然記得,只不過那天之后,就再也沒看見了,緊接著就是我?guī)煾父盍宋业氖种?,我便將這個事情給忘了,再想到我?guī)煾笇ξ沂种缸龅氖虑椋瑲獠淮蛞惶巵?,沖著師父說道:“你是不是把她做肥料了?”
“沒有?!睅煾笖偭藬偸郑荒槦o辜:“你自己要求的,所以我沒有這么做,她在這里。你晚上會看見她的?!睅煾钢钢也弊由系陌咨谱诱f道。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
“其實你就是?!睅煾刚J真的看了我一眼。
“……”我愣了愣,大聲爭辯:“我六歲了?!?/p>
“你看看,如果是成年人,就不會糾結(jié)這個問題,你還在因為這個問題和我吵,說明你不成熟?!睅煾笖[事實講道理,攤了攤手說道。
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無奈的時候,總是說我不夠成熟。是了,我才六歲,你就希望我成熟,那我也熟的太早了。
沒了手指之后感覺沒那么不方便,當天晚上,我很早便睡了,做了一個夢。
夢中我又夢見了那只白色的狐貍,她長得很好看,竟然能夠說話,那聲音是個小女孩兒,脆生生的,格外好聽,她說她叫胡三娘,已經(jīng)有一千多歲了,就要修煉成人形。
我聽著暈暈乎乎的,只當是個夢,抱著狐貍四處玩耍,夢里吃了不少好吃的東西,什么肥雞肥鴨,冰棍雪糕之類,吃的我直打嗝也直犯困。還玩了鞭炮,比虎子上次撿的還要多。
吃好玩好,末了,那小狐貍用尾巴卷著我的褲腿,脆生生的說道:“吳未,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p>
然后我就醒了。
說實話,剛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里還有一種神往的感覺,有些遐想,但是這點遐想很快的就被心中的不安所取代,一個狐貍,說我是她的夫君,那我以后會不會也變成狐貍,也長出尾巴?
“醒啦?”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得這樣的聲音,一抬眼就看見師父那一臉的痘坑,他笑的很奸詐:“昨天晚上做什么好夢沒有?”
我不想看見師父,想到我還隱隱作痛的左手,不爽的轉(zhuǎn)過頭:“沒有。”
“不可能啊,你想想啊,這胡三娘是你自己要求的,也只有這種處理辦法才能讓她不成為花肥,按理來說,她應(yīng)該很感激你才是,今天你們算是新婚之夜,怎么可能不讓你過的痛快?”師父淡淡的說道。
我爬起來,憤恨的看著師父,雖說那個時候的我對師父的話并不是很理解,但是胡三娘三個字我還是聽明白了,很不爽的說道:“你怎么知道胡三娘。”
“我是你師父,我什么都知道?!睅煾笡]好氣的說道:“就你這個小笨蛋什么都不知道,要師父給你操心?!?/p>
“那你為什么還砍斷我的手指?”
“這是為你好,”師父有些憂愁的說道:“你是不能理解,但是你總有一天會理解,師父做什么,都是為了你,所有一切,都是為了你?!?/p>
我憤恨的下床,不想聽他說話。
我離開了屋子,出去洗漱,就聽得師父的聲音從房間里面?zhèn)鱽?,悠遠得像是遠古的鐘聲:“吳未啊,你還是不懂,以后會明白的?!?/p>
我明白個屁。
其實我也有認真想過,為什么那一年我?guī)煾缚诚铝宋业氖种钢?,我沒有選擇離家出走,永遠不見他,他這樣十惡不赦,至少在那個時候的我看來,是這個樣子,可我還是忍不下心來不去見他,不去跟他說話,不理會他,我和他的冷戰(zhàn)也就持續(xù)了快一個月,便銷聲匿跡了。
虎子跟我說,我的性子太過綿軟,一定是我?guī)煾负髞淼奶且屡趶椬屛医o妥協(xié)了。想想也是,在我斷指之后的那一個月里,他對我最好,盡量的給我買好吃的,做好的衣服給我穿,那個月雖說不怎么和他說話,可他給我買的東西倒是不少。
好吧,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大約一個月之后,我?guī)煾干藞霾?,發(fā)了高燒,大早上我喊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反應(yīng)了,急的我團團轉(zhuǎn),想要下山去鎮(zhèn)子上找大夫的時候,師父卻費力的睜開眼睛,他的嗓音嘶啞:“沒事,我就是感冒了,要睡一睡,你且出去將外頭的花都澆了?!?/p>
“師父,你這都生病了,還管什么花啊?!蔽壹绷?。
“不,身為種花人,這是職責(zé),花是一定要管的,你去……去灶臺邊上的水缸里舀水,給花朵都澆一澆,注意著要是還有人問你要花,一定不要給……不能給,聽見了沒有?”師父虛弱的說道,嘴唇發(fā)白。
我給師父倒了開水,放在床頭邊上,點了點頭,便去給門外的花朵澆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