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每天都在調(diào)戲戰(zhàn)神》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王妃每天都在調(diào)戲戰(zhàn)神》的作者大包子三號,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大包子三號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锻蹂刻於荚谡{(diào)戲戰(zhàn)神》第1章內(nèi)容介紹:滿天繁星,寒風(fēng)從九天吹落?;纳搅淹?,樹木干枯不見半點綠意,寒風(fēng)中帶著沙礫,了無人煙的方圓里,矗.........
《王妃每天都在調(diào)戲戰(zhàn)神》 第1章 在線試讀
滿天繁星,寒風(fēng)從九天吹落。
荒山裂土,樹木干枯不見半點綠意,寒風(fēng)中帶著沙礫,了無人煙的方圓里,矗著一座破爛木屋。
屋中燭火搖曳,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著躺在地上的美嬌娘,桀桀笑著,露出一口黑黃大牙。
“這身兒白肉細(xì)膩滑嫩,十兩銀子可真是值了。”
為首的匪賊頭子,在眾人的注視中上前,朝花錦的衣襟伸出了魔掌......
多好看的小娘皮,青鬢黛眉,唇若點絳,臉盤兒上雖有臟污,卻五官精致端秀,雙眸緊閉,眉宇間隱隱有著些痛苦的神色。
旁的男人伸出兩只手來,握住地上美人兒的纖細(xì)足腕。
花錦迷迷糊糊間,只覺無數(shù)只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她微微地睜開眼,羽睫微扇,朝著伸向胸口的一只手打去,
“別碰我!”
“居然還有力氣打人?”
被打了手的匪賊頭目含著一股惱意,一把揪住花錦的衣領(lǐng),宛若拎起一塊破布,眼中帶狠,
“醒了就喚兩聲?!?/p>
說完,他一巴掌扇在花錦臉上,打得花錦眼冒金星。
又甩手將她丟在地上,急不可耐地大叫起來,
“把她摁住,給老子剝干凈了!”
說著,他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幾個男人上前,有摁花錦手的摁,有摁她腳的,又有來扯她褲子的,把花錦制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人堆中的花錦只覺得背后被石子硌得疼,腦中一痛,記憶碎片化地擠入了她的腦海。
天景國腹地三年大旱,顆粒無收,餓殍遍野。
花錦跟著家人一起往北逃難,去投奔在北方當(dāng)兵的阿爹。
結(jié)果花家大郎于前日餓暈,在破廟中挺了一日。
花娘子為了給兒子換吃的,就把大女兒花錦以十兩銀子和一包吃食賣給了匪徒。
為了怕大女兒反抗,花娘子還親自給她喂了迷藥。
結(jié)果藥量過大,導(dǎo)致本來就餓的身體虛弱的花錦,直接一命嗚呼,被同名同姓的末世靈魂穿越附體。
花錦冷笑,真是個“好母親”。
荒涼的空氣中,夾雜著干燥的土腥氣。
花錦被制在地上,心中發(fā)急,不行,得想想辦法,不然真會被玷污了。
脫光了衣服的男人走過來,臉上有著淫笑。
花錦凝了凝神,感覺到體內(nèi)一股細(xì)小的,熟悉的五行異能能量,迅速在周身游動。
太好了,魂穿來了,異能沒丟!
在末世里,花錦是個稀有的全系五元素異能者,可以調(diào)動金木水火土五種基礎(chǔ)元素。
移山填海,無中生有,對上輩子的花錦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
然而,現(xiàn)在的她再怎么努力地感受,也只能從這具身體里,感受到一點點的木系異能能量的波動。
木系司生命力,雖不能如上輩子那般催生萬物,卻稍稍能恢復(fù)一些她這具身體的體力。
地上,在褲子被扯掉的一瞬,花錦猛地一掙。
她咳嗽一聲坐起來,把摁住她的幾個男人都推開了。
屋子里的一眾男人不信她有什么能耐,摩拳擦掌,準(zhǔn)備再撲上去。
有個男人的手里,拿著一把不知哪兒來的鐵鍬,氣惱地直接朝著花錦的頭打下來。
花錦的頭一讓,伸手,一把抓住了鐵鍬的柄,手中的鐵鍬一揚,都沒有回頭,便拍中身后男人的腦袋。
“啪唧”一聲,該腦袋被拍中了。
匪賊頭目轉(zhuǎn)身便跑。
花錦拖著鐵鍬,腳點地躍起,在空中時,就一鐵鍬拍下去。
她若驚鴻落地,轉(zhuǎn)身要跑的匪賊頭目翻了個白眼,頭頂流下一條殷紅的血流。
他無力跪下,倒地不起。
頭目光著身子死了。
一屋子血流成河。
下一瞬,花錦的腳一軟,調(diào)動異能才勉強有了些力氣的身體,宛若癟了下去的氣球,直接蔫了。
坐在滿屋的尸體中,花錦想起這一場被親娘賣了的鬧劇,這世道,可真媲美末世了。
親情?末世里她本就沒有,也不強求。
只冷笑一聲,花錦撐著鐵鍬挨個兒地搜了一遍地上幾個男人的身。
她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來一點吃的,還有一些銀子。
吃完幾個干餅,花錦搖晃著躺在了血淋淋的地上,打算歇歇,等她積蓄一點異能能量,再想辦法。
風(fēng)中,細(xì)碎的聲音響起,仿佛還有人息。
地上的花錦又睜開眼睛,循著那一道微弱的聲息找過去,用鐵鍬撥開一些雜物,雜物后面,躺著一個暈迷的黑衣美男。
皮白肉細(xì),骨相清雋,美在骨而不在皮。
花錦端詳著這美少年,他的年紀(jì)很輕,美是挺美的,估計是這貨匪賊瞧他好看,擄了來玩弄的?
又見美男衣著整齊,想來還未遭遇毒手。
他身著錦服,黑衣繡著繁復(fù)的同色云紋,也不是個窮苦人。
目光一瞟,落在他的腰腹上。
美男受傷了。
花錦伸出手指來,探了探美男的鼻息,撇嘴,這男人氣息太微弱了,看樣子馬上得完蛋。
趁他沒死,花錦這顏狗就動上手了,
不不不,她純粹只是檢查一下這男人身上的傷勢,一點兒沒有要揩油的意思。
正摸索得歡快時,前方俊美無儔的男人突然睜開雙眸,黑眸幽深,宛若兩汪寒潭,直直望向花錦。
“嘿呀,嚇我一跳,你沒死?”
花錦訕訕收回手,湊上前,剛貼近男人要說話,下一瞬,一柄薄刀架在了花錦的脖頸上。
“好刀。”
花錦不閃不避,反而贊嘆男人手中的刀,眼中真心之意,都讓人懷疑這被人刀架脖子的,怕不是她本人吧。
肌膚細(xì)膩的脖頸白皮上,被這薄刀壓出血痕,幾粒細(xì)小血珠落在賽霜欺雪的刀片上。
年輕的男人皺起劍眉,嗓音清冷,
“你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你這刀是好刀,左右你也是要死的了,這刀歸我可好?”
說話間,花錦雙指并攏,將男人手中的刀片夾起,一雙丹鳳美目,再看向一身陰沉的男人。
她在笑,只是笑不達(dá)眼底。
草木的清香傳入男人的鼻翼,引人遐思。
男人凝眸看向花錦,冷笑一聲,嘴角有血如線溢出,薄刀依舊架在花錦頸上,并未移動分毫。
他只冷冷吐出二字,
“不好?!?/p>
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他的刀都有人搶了。
跳躍的燭火中,花錦與男人對視半晌,朝他拋了個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又打了個響指,
“也行,那我便等你死了,再來取刀?!?/p>
說罷,她起身要走。
美男眸光冷若冰晶,閃電般抬手,手中薄刀就要朝著花錦的咽喉劃下。
花錦的脖子一挪,柔弱無骨的身子,往旁邊躲去。
美男卻是將她一拉,一個起力,兩人也不知怎么著,就這么滾作了一團。
再反應(yīng)過來時,花錦已經(jīng)被這身受重傷的男人壓在了身下。
身下的女體柔軟,花木的清香味鉆入男人的鼻翼,讓他眼中的殺意一頓。
這香氣,倒是與時下女子愛用的脂粉味,有著絕大不同。
讓他暴躁陰郁的內(nèi)心,也莫名寬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