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試愛》 章節(jié)介紹
《深度試愛》的作者雪天吃雪糕,其文筆變幻多端,風(fēng)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膩而強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暮歌,不要再管家里的事情,和你媽媽到國外去,隱姓埋名,永遠不要回來?!鄙n老的聲音帶著瀕臨死亡的虛.........
《深度試愛》 第一章 他來了 在線試讀
“暮歌,不要再管家里的事情,和你媽媽到國外去,隱姓埋名,永遠不要回來?!?/p>
蒼老的聲音帶著瀕臨死亡的虛弱,靳暮歌淚眼朦朧的看著父親顫抖的掙扎,心里痛不欲生。
“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和媽媽的?!毙耐吹臒o法呼吸,靳暮歌緊緊的攥住父親的手,仿佛想要把自己的力氣給他注入,然而,卻是徒勞。
“永遠不要再和陳家有任何的瓜葛?!苯阁E然捏緊女兒的手,甚至不管靳暮歌顫抖的身體。
什么?
靳暮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琥珀的眸子之中滿是驚痛:“為什么……爸……”
“永遠不要去找原因,從此以后,你和陳家那個人就已經(jīng)斷絕了一切關(guān)系,記住,永遠不準(zhǔn)再有任何瓜葛!”靳父雙目突出,用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直到她掙扎著點頭,才緩緩的松開了手。
孩子,不要怪我……
靳暮歌淚如泉涌,可父親的手卻在她的手中逐漸的變軟,她怔忪的抬頭,卻見到靳父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可眼睛還是瞪得老大,似乎是不瞑目。
靳暮歌尖叫一聲,從夢境中驚醒,鼻翼間仿佛還殘存著醫(yī)院中消毒水的味道,而她的手正無望的伸著,好像要抓住什么一般,可空蕩蕩的小房間只有空氣,亦如她早已經(jīng)空落的心。
她身上浸了一層冷汗,眼角還殘存著淚水的痕跡,顫抖的不能自持。
四周依舊是熟悉的房間,靳暮歌緊繃的身子這才驟然松了下來,她扶額緩了好久,才調(diào)整好呼吸。
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會做起這樣的噩夢。
是還沒有忘記過去嗎,她眼角余光瞥到床頭柜上的雜志,整個版面上都被一個男人占有,粗體的頭條格外矚目:
陳氏跨國集團總裁陳以柯強勢回歸,最年輕的國內(nèi)第一任CEO
陳以柯。
頭版一整張都被這個男人的身影占據(jù),那是一張僅有的抓拍,他剛從飛機上走下來,周圍的保鏢如影隨形。
男人身材高挑,在眾人之中極為扎眼,但氣場卻更強,叫人只有一眼就能看到,眾星拱月一樣的貴氣渾然天成,萬眾矚目。
他一襲黑色的風(fēng)衣,短發(fā)利索卻帶著冷硬的味道,春風(fēng)吹起衣擺,起落在他身后,仿佛惡魔的展開巨大的羽翼一般,俊容輪廓深邃,但是卻被一張巨大的墨鏡遮擋,即便如此,靳暮歌還是能一眼認清他的樣子。
纖細白皙的手指劃過男人定格在照片上的臉龐,靳暮歌的單薄的粉唇微微顫抖,即便是七年之后,他的樣子依舊刻骨銘心的烙印在她的心底。
指尖輕輕在那他的名字上臨摹,仿佛還是許多年前的青蔥年紀,她古靈精怪的把他的名字在本子上描了很多遍,那印記深深的雕刻在她的心尖。
心深深一痛,好似被一只看不到的爪子抓緊一般,痛的讓她不能呼吸。
不可以,靳暮歌,你不可以再想起他。
她深吸一口氣,門外卻傳來母親的呼喚聲:“暮歌,吃早餐了。”
靳暮歌應(yīng)了一聲,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雜志,卻把那本雜志卷起來放進了包里,一邊文案的加粗體大字黑白分明:陳氏總裁陳以柯采訪記錄。
她在母親的注視下吃了早餐就抓起包包就跑出去趕公交,回國的幾年,靳暮歌早已經(jīng)熟悉了國內(nèi)這樣朝九晚五的快節(jié)奏生活。
她適應(yīng)的很好,很快就找到了專業(yè)對口的雜志社扎根,并且小有成績,眼下臨近轉(zhuǎn)正,業(yè)務(wù)更加繁忙來。
陳氏的辦公大樓坐落在B市市中心最繁華的商貿(mào)街,通天挺立的辦公大廈在明媚陽光下熠熠生輝,與它的所有者一樣,都耀目如一顆倨傲的鉆石。
靳暮歌遠遠的就看到楚襄欽站在商務(wù)車便等著她,俊雅的容顏上是一如即往的沐春風(fēng)一樣的笑容,正向她招手。
“讓您久等了,前輩?!苯焊栌行┎缓靡馑迹T逡粯拥陌l(fā)絲在身后襯著一張清麗的臉更加純凈。
“我也是剛到,沒等多久?!背鍤J爾雅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錄音筆交給了她。
靳暮歌道謝接過來,這些天楚襄欽一直很照顧她。
楚襄欽看著靳暮歌小心的把錄音筆放進包中,卻見到一向白凈的她星眸之下有淡淡的烏青,不由得皺眉:“沒休息好嗎?”
這么明顯嗎?
靳暮歌下意識的遮擋一下,自覺尷尬的解釋:“不過就是有些緊張?!?/p>
說完就立刻整裝待發(fā)道:“前輩,我先進去了。”
察覺到她的閃躲,楚襄欽也不多問,只是頷首給予安穩(wěn)的目光。
靳暮歌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轉(zhuǎn)身走進了陳氏的辦公大廈,整個大廳裝修極簡,后現(xiàn)代的風(fēng)格中不失優(yōu)雅,這種熟悉的格調(diào)讓她禁不住攥緊了手中的包。
“您好,我是XE雜志社的記者,請問陳以柯總裁在嗎?”她禮貌的詢問前臺。
“小姐您有預(yù)約嗎?”前臺笑的冷漠疏離,職業(yè)味道很濃。
靳暮歌一時語結(jié),她怎么可能有預(yù)約?如果不是主編下了死命令,自己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正在猶豫的片刻,前臺早已經(jīng)看一切,冷冷淡淡的笑道:“不好意思小姐,如果沒有預(yù)約是不可以見到BOSS的,請您離開吧!”
一分鐘就下了逐客令,前臺小姐早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每天要接待多少這樣的記者,她都沒見過BOSS本人,更何況是這樣三流的雜志社?
“對不起,能不能麻煩通融一下?”見一面就好,她不信他真的不會見她,“我叫靳暮歌。”
前臺早已經(jīng)不耐的皺起眉頭,冷漠的開口:“對不起小姐,請您離開。”
說完,毫不客氣的按下保安的報警鍵,一群人立即沖了出來,前臺一揚下巴:“把她請出去!”
保安應(yīng)聲上前,靳暮歌一怔立即后退想要躲閃,卻毫不留情的被抓到保安室。
“你們不可以這樣,請放手!”靳暮歌掙扎著被推到里面,保安室里正坐著一個提醒壯碩的中年男子,滿臉橫肉的瞅了她一眼。
“知道這是哪里嗎?死纏爛打的不把你抓起來難道讓你鬧嗎?”男子不屑的開口,對著靳暮歌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