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章節(jié)介紹
美其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中的主角陳姣姣蘇郁更是迷倒眾生!《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第6章介紹:看到這一幕,陳萍?xì)獾媚樕褙i肝一樣難.........
《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6章 在線試讀
看到這一幕,陳萍?xì)獾媚樕褙i肝一樣難看,卻拿陳姣姣沒有辦法。她往常最喜歡嘲諷陳姣姣,看陳姣姣變窮、倒霉,比她自己娶男人還高興,這下好了,她自己也倒霉了。
眼看著母豬帶著豬仔們快要跑沒影了,陳萍終于一跺腳,對陳姣姣說道:“十文錢就十文錢!陳姣姣你快幫我把豬抓回來?!?/p>
陳姣姣聞言轉(zhuǎn)身就追了出去,她離開的時候,陳萍發(fā)現(xiàn)她剛才站的位置,旁邊有一個碗口粗的柏樹,就剛才那會功夫,柏樹皮竟被她剝了一半下來。
陳姣姣把柏樹皮撕成一條一條的,每追到一頭豬,就用柏樹皮套牢了綁在樹上,很快十一頭豬和一頭母豬,就全被她拴住了。
陳姣姣力氣很大,輕輕松松地把母豬和豬仔們牽到陳萍面前。
陳萍給一頭豬的錢,她就遞給陳萍一頭豬。
十一頭豬仔,陳萍一共給了一百一十文,陳萍給錢時心疼的模樣,把看熱鬧的村民樂壞了。都在笑她。
“陳萍!你看你那樣,要你錢跟要你命似的?!逼綍r被陳萍坑害過的村民,這會也出言諷刺她。
陳萍對著村民淬了一口:“呸!敢情掏的不是你家的錢,在這說什么風(fēng)涼話呢,哪涼快上哪待著去!”
村民知道她就是個無賴,得罪不起,不敢再做聲。
陳姣姣卻不怕陳萍,在這個當(dāng)口,她牽著手里的母豬,對陳萍說:“母豬,四十文?!?/p>
“什么?你怎么不去搶?”陳萍爆喝,口水都噴到陳姣姣的臉上了。
陳姣姣不善與人爭吵,既然交易達(dá)不成,她也不勉強(qiáng),手一松,又把母豬放跑了。
陳萍一著急,丟下手里的豬仔就去追母豬。結(jié)果母豬沒追到,小豬也被她放跑了。
陳姣姣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好戲,等陳萍追不動了,主動求她出手,她才開口:“小豬仔十文一只,母豬四十文?!?/p>
“豬仔的錢剛才不是給過了嗎?”陳萍累得手撐在樹上,大口喘氣。
陳姣姣:“剛才我已經(jīng)幫你抓過一次了。一百五十文,先給錢后抓豬。”
陳萍看著自己家那些竄得快沒影的豬,心疼的心都在滴血,老老實實的掏出了一百五十文放在陳姣姣的手上。
陳姣姣揣好錢,像山林里的野獸一般,腳下悄無聲息,動作敏捷地躥了出去。
十分鐘不到,她就把陳萍家的十二頭豬,全都給她牽回來了。末了還不忘拓展一下其他業(yè)務(wù):“豬圈修嗎?砌墻五十文,半個時辰內(nèi)搞定?!?/p>
陳萍看著自己家破了一個大洞的后墻和圈門,咬牙答應(yīng):“修......”
村民們卻鬧將起來,七嘴八舌地說道。
“這修墻要用泥土,得先用墻板固定,再把泥土一點一點地夯實。這墻可不好修,土沒夯實,一腳就踹爛了?!?/p>
“這個陳姣姣真托大,半個時辰能把墻修結(jié)實嗎?”
“我看她就是啥也不懂,想糊弄兩下騙錢呢?!?/p>
陳萍聽到大家議論,留了個心眼,立刻跑到陳姣姣面前說:“墻要是修得不結(jié)實,我一分錢都不會給。”
陳姣姣:“放心吧,保質(zhì)保量?!?/p>
陳姣姣干活的時候很認(rèn)真,她先找來黏土、石灰石和砂礫,把石灰石敲碎和黏土砂礫充分融合。制成原始的石灰砂漿,為了更加結(jié)實耐用,她還在砂漿里加入了糯米。
這種修墻的方法,陳萍和村民們以前從來沒見過,全都看傻眼了。
“她不會要用這些漿糊修墻吧?這是糊弄鬼呢?”
“這淅瀝瀝的東西,糊到墻上就流掉了吧?”
陳萍越聽越不得勁,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跑去問陳姣姣:“你這能行嗎?”
陳姣姣不理她,像拎皮球一樣輕松,用麻袋裝了一堆青石提了回來。她把青石填在墻洞處,用砂漿固定好,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就把直徑半米長的破洞修補(bǔ)好了。
為了美觀好看,她又用泥土把青石蓋上,糊成了跟其他墻統(tǒng)一的顏色。
見陳姣姣把墻修好了,陳萍走了過來:“我讓大家挨個蹬一腳試試,如果墻沒破,我就給你錢?!?/p>
陳姣姣:“現(xiàn)在不行,要試明天再試,我也明天再收你的錢?!?/p>
砂漿徹底凝固需要一天的時間,陳姣姣不能讓他們現(xiàn)在踹墻。
“陳姣姣,你不會是心虛了吧?墻都修好了,為啥一定要等到明天才能檢查?”
“就你剛才糊的那些淅瀝瀝的東西,這墻它能牢固嗎?”
陳姣姣不想跟她們這群沒見識的女人掰扯,她想了想說道。
“想踹的明天都可以來踹,不過我有個條件,踹一腳一文錢,不限量。沒踹破錢歸我,踹破了我賠付一百倍的錢給你們?!?/p>
“好!就這么說定了!”村民們滿口答應(yīng),背地里都在嘲笑陳姣姣蠢。她們認(rèn)為這個賭注陳姣姣肯定會輸。
陳姣姣就出來這么一會的功夫,又掙了二百六十文回家。她算了一下,現(xiàn)在家里一共有六百一十五文錢,夠他去鎮(zhèn)上買鹽買油買鍋碗瓢盆了。
不過等他回到他們那個‘家’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昨天還有幾堵墻的家,這會只剩一堆坍塌的泥土了。
蘇郁、于景行和何慕嘴上沒說什么,但是他們的神情都很沮喪。以前這老屋雖破,卻能為他們擋羞,至少如廁和睡覺的時候,可以避著點人。
現(xiàn)在墻全塌了,村里那些好色之徒,肯定每天都會來這觀望,看蘇郁他們春光外泄。
這里的男子最注重名節(jié),要是被那些壞女人看光了身子,再被她們四處傳揚,他們也沒臉活下去了。
“家主,吃飯吧,早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碧K郁又熬了粥。如果放在平時,早上就能吃到白米粥,他們?nèi)齻€肯定很高興,但是今天因為房子塌了。他們?nèi)硕几吲d不起來。
陳姣姣不知道,他們?nèi)齻€到現(xiàn)在都沒如廁。一大早,村里幾個鬼頭鬼腦的中年婦女,看到他們家房子塌了,就在這四周游蕩,一看就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現(xiàn)在他們想如廁,只能去樹林子里。
但是那些婦人也一直在樹林子里守著。
再這么下去,他們就憋壞了。
最先扛不住的是何慕,吃過早飯,他實在憋不住了,揉著眼睛往林子里跑。陳姣姣注意到他眼睛紅紅的,疑惑地問蘇郁:“何慕他怎么了?”
蘇郁難以啟齒地說:“應(yīng)該是......內(nèi)急?!?/p>
陳姣姣更不解了:“內(nèi)急哭什么?”
于景行看她這懵懂無知的樣子,又想起都是因為她,陳家才敗落至此,一時沒忍住怒火,惡聲惡氣地說:“家主怎么不明白,現(xiàn)在家里連茅房都塌了。我們要如廁,只能去樹林里,那些可惡的婦人,可都守在林子里面等著瞧我們......我們的身子呢?!?/p>
陳姣姣......
這里的女人興趣都這么低俗嗎?難怪何慕要哭。
于景行懟完陳姣姣,這才記起陳姣姣的脾氣很臭,又后怕地躲在蘇郁的身后。
陳姣姣卻沒有怪他對自己無禮,反而擔(dān)心地追了出去。一開始他對于景行的話還半信半疑,直到追進(jìn)林子里,看到何慕被陳如夢為首的幾個女人圍著嘲弄,才知道于景行說的都是真的。
何慕已經(jīng)難受地捂著肚子了,這些女人竟寸步不離的跟著他,還起哄。
“快脫呀,不脫怎么如廁?”
“小美人,你快脫呀,別憋壞了?!?/p>
“你們說他長得這么俊,那里是不是粉紅色的?”
“這不馬上就能看到了嘛,哈哈哈,”惡心的笑聲響成一片,陳姣姣真是服了這群沒上過學(xué)的野蠻女人了,這也太沒素質(zhì)了。
真是一群惡臭的蛆。
何慕憋得臉色通紅,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落。這些女人欺負(fù)他,他卻無力反抗,這么一會時間,他已經(jīng)急哭了。
看到這一幕,陳姣姣氣壞了。這里不是法治社會,即使出現(xiàn)這樣的惡行也沒人管,沒人替弱者伸張正義,他們能做的,只有自己奮起反抗。
陳姣姣掃視了一眼周圍,隨手撿起一根細(xì)長的枝條。也沒出聲,從后面悄悄靠近那群女人,揚起枝條,就往她們的小腿上抽。
“哎呦哎呦......”一時間,林子里全是她們的慘叫聲。
陳姣姣直把她們抽得在地上打滾,才停下了。
等那些女人都揉著腿,懼怕地看向陳姣姣時,陳姣姣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們,語氣冰冷的說道:“我陳姣姣的男人不是你們能看的,這次我就輕饒了你們,如果還有下次,我保證你們以后再也沒腿跟著別人的男人了?!?/p>
陳姣姣此時的氣勢太駭人,就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女修羅。
幾個女人竟嚇得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何慕再也憋不住了,轉(zhuǎn)身往草叢里跑去。陳姣姣一直守在外面,默默地守護(hù)著何慕。
這種被家主保護(hù)的安全感,何慕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雖然是這么尷尬的事,他卻覺得很溫暖。
等他從草叢里出來,陳姣姣微微笑了笑,語調(diào)很溫和的對他說:“以后再遇上這種事,一定要告訴我?!?/p>
何慕竟然臉紅了,點頭答應(yīng)道:“是?!?/p>
兩人回到家,陳姣姣知道蘇郁和于景行不好意思,她只好主動提出來:“我一會要去鎮(zhèn)上買東西,我現(xiàn)在先陪你們?nèi)ト鐜??!?/p>
于景行和蘇郁尷尬的點點頭,被陳姣姣一路護(hù)送著,再沒人敢偷窺他們。
這里的男人不能拋頭露面,陳姣姣只能一個人去鎮(zhèn)上買東西。
油五文一斤,陳姣姣買了十斤。鹽兩文一斤,陳姣姣買了兩斤,還買了別的調(diào)料,一共花了一百文。
鍋碗瓢盆都要買,又花了兩百文。碗其實不貴,一文錢一個的碗很多,但是陳姣姣買的都是五文錢一個的白瓷碗,這種碗,放眼整個陳家村,也沒幾戶人舍得買這么好的碗吃飯。
她數(shù)了數(shù)口袋里的錢,還剩三百一十五文。想了想,陳姣姣又給家里的五個相公,一人買了一件五十文的青衫。這么貴的青衫,村里也只有幾個富戶家的小夫郎穿的起了。
陳姣姣就是要把最好的東西,給自己家的相公們享用,讓他們跟著自己的每一天都是開心的。
買完衣服,陳姣姣只剩六十五文錢了。
她又看到路邊有人賣油乎乎的肉餅子,香味撲鼻,饞的過路的人口水直流。只是那肉餅要五文錢一個,五文錢都能買半斤肉了,路人的行人都不舍得買著吃。
陳姣姣卻沒有省錢的想法,她一口氣買了十個肉餅。
鹿安鎮(zhèn)很小,只有兩條街,幾步就走完了。陳姣姣在市場上買完東西,順道去沈逸的醫(yī)館看望他。
沈逸的醫(yī)館是鹿安鎮(zhèn)上唯一的醫(yī)館,他只是醫(yī)館里面的幫傭,每天累死累活什么活都干,卻連工錢都沒有,很多時候連飯都吃不飽。
跟他一起的幫傭一個叫鄭興,另一個叫王守杰。鄭興有孩子了,跟家主的關(guān)系很好。但是他的孩子體弱多病,為了能拿到免費的藥物,鄭興才在醫(yī)館幫忙的。
他比沈逸命好,他的家主疼他,時不時的就會來看望他,還會給他帶家里的吃的,有時候是玉米饃饃,有時候是菜餅子,很香,鄭興每次吃的時候,還不忘給沈逸分一點嘗嘗。
沈逸背地里,十分羨慕鄭興,羨慕他能遇上這么好的家主,知道疼他關(guān)心他,天冷了還會給他送衣服。
沈逸是整個醫(yī)館穿的最破最舊的,醫(yī)館里的其他人,家里人都會為他們準(zhǔn)備被子,只有沈逸沒有,冬天的時候,他只能睡在柴房里,用稻草取暖。
王守杰就不一樣了,他這人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因為名聲不好,他一直沒找到愿意娶他的女人,只好不明不白的跟了李春花,李春花就是王家村里的暴發(fā)戶,也是從陳姣姣手上,低價買走陳家房屋和田地的人。
因為有李春花在背后撐腰,王守杰穿的比沈逸他們好,吃的也比他們好。平時也不干活,只顧著跟主家的幾個婦人眉來眼去,每次得到好處,還會在沈逸他們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