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高高在上!私下跪著求親親》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將軍高高在上!私下跪著求親親》中的主角林晚凌蕭延,一對歡喜冤家。《將軍高高在上!私下跪著求親親》第3章內(nèi)容摘要:“……”將領(lǐng)被林晚凌突來的氣勢所震。他上下打量眼前秀麗清婉的女人,很快恢復(fù)如.........
《將軍高高在上!私下跪著求親親》 第3章 長安蜃樓(三) 在線試讀
“……”
將領(lǐng)被林晚凌突來的氣勢所震。
他上下打量眼前秀麗清婉的女人,很快恢復(fù)如初,言語里也是一副不太置信的語氣。
“女官?”
林晚凌立即拿出象征身份的宮牌,舉給他看,“如假包換。”下巴微抬,眸光堅定。
宮牌是真,但說是公主的人,她卻是撒了謊。
公主殿下那樣的人物哪是她這種低階女官能觸及的?
千牛衛(wèi)在長安城里的口碑可不好,據(jù)說他們仗著是天子近衛(wèi),目中無人,橫行霸道。關(guān)鍵個個心狠手辣,殺人不見血。
林晚凌覺得光是女官的頭銜,根本鎮(zhèn)不住對方,故才冒充。
為了裝得更像,她挺直腰桿,拿出了女官的款兒。
將領(lǐng)見她手里的宮牌是真,再看林晚凌身上確有分非尋常女子的氣質(zhì)。
可。
“女官又如何?”將領(lǐng)俊臉欺近,“別以為幾句巧言令色,本將軍就會信,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將東西交出來?!?/p>
“……”看著對方空蕩蕩的掌心,還有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歹人,林晚凌只能再次硬起頭皮。
“將軍若連公主殿下的面子都不給,那恕本女官沒手,將軍想要東西可自行取之。”
林晚凌說著挺胸朝他靠近,但也不是純莽。
“只不過嘛,”她又道,“這個在外凌辱宮中女官的罪名,將軍怕是躲不過了。即便將軍不懼污名,但公主殿下,將軍難道也不懼么?”
千牛衛(wèi)殺人都不怕,還怕凌辱女官?所以林晚凌最后還是把公主搬了出來。
畢竟當(dāng)今朝野,半數(shù)以上都是太平公主的人,即使是千牛衛(wèi),在公主殿下面前也只能俯首。
果不其然,只見上一秒還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年輕將領(lǐng),頓時就變了臉。
林晚凌心知大功告成,立即用逼視的目光盯著對方,并步步上前。
眼見林晚凌來真的,這次輪到將領(lǐng)下意識朝后退,生怕碰著林晚凌似的。
見狀,林晚凌覺得這波穩(wěn)了。
什么嘛,原來是只紙老虎。
林晚凌心笑,抓住機(jī)會道,“將軍何故退縮,你不是吵著要東西么?”
“怎會有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見對方幾乎是咬牙擠出這句話。
神情飽含局促,還帶著幾分故作鎮(zhèn)定的羞赧。
林晚凌揚起一個得寸進(jìn)尺的笑。
將領(lǐng)看了看她的臉,再看了看她的胸前。
東西就在那薄衫之間,只要起手便可得之。
可他做不到。
事實上他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何談將手伸進(jìn)人家女孩子衣服里……
不敢想象。
僵持間,那伙黑衣歹人終于找來。
“在這里!”
“殺了他們!”
將領(lǐng)無奈,林晚凌手上的錦盒對他來說很重要。
目下也不適宜再節(jié)外生枝,遂二話不說將林晚凌提上肩頭,帶她沖出了巷子。
他連招呼都不打,林晚凌差點叫出來。
這一帶剛好沒人,后頭歹人緊追不舍。
路過一條河,林晚凌在顛倒的視野中,忙指著河喊,“跳下去,跳下去就能躲開他們?!?/p>
將領(lǐng)掃了一眼河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厭惡,“閉嘴,信不信我把你扔給他們,完后再折返回來取你身上的東西?!?/p>
見對方確實扛著她跑了很遠(yuǎn)的路,大氣直喘,想必很累。
而對方說的也是事實,但他想到了卻沒有這么做,林晚凌立即識相閉嘴,唯恐死于話多。
不一會兒。
“跑哪兒去了?”
“好像在那邊?!?/p>
“追!”
一群歹人朝著一個方向跑開。
殊不知他們要找的人正藏于河邊的一棵壯柳后。
終于脫險。
林晚凌看著那些人的身影消失于夜色中,剛松了口氣,面前立即出現(xiàn)了一只掌心。
側(cè)目望去,將領(lǐng)的聲音同時飄來,“東西。”
冰冷的兩個字,仿佛多說一個字,他都覺得在浪費時間。
林晚凌賠笑,“對對,東西東西?!睂⑹稚爝M(jìn)衣服里。
許是領(lǐng)口被扒開,將領(lǐng)立即抱臂別開了臉。
見此,林晚凌一面慢動作地掏,一面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我若把東西給您,您會放我走吧?”
背過去的將領(lǐng)冷哼:“你一個女官不在王宮當(dāng)差,竟偷偷溜出宮外,形跡可疑,動機(jī)不明,按律本將軍得將你拿下……”
“走你!”
話未說完,林晚凌朝遠(yuǎn)處扔了一個東西。
將領(lǐng)未看清,只聽林晚凌喊了一句,“將軍趕快,那可是您的東西。”
??!
將領(lǐng)尋回東西心切,第一時間便沖了出去。
盒子都沒沾地,便被他接住,只聽身后立即傳來一聲撲通。
回頭望去,原本應(yīng)在河邊的林晚凌已然躍入河中。
了然對方是在聲東擊西,將領(lǐng)迅速打開盒子查看,里面果然空無一物。
他迅速回到河邊,但此時的林晚琳早已不知去向。
將領(lǐng)氣憤地將手中空盒砸入水中。
活那么大,他還是頭一回在一個女人身上栽了跟頭。
想起身上還有那女子的宮牌,他旋即掏出,再翻轉(zhuǎn),只見上面刻著‘阮蕓’二字……
.
宮室被烘烤成了暖色。
林晚凌正裹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
女官染香是她的好友,此刻正為她取來了干凈衣裳。
“快些換上吧,馬上就要晉升考核,萬不能在這緊要關(guān)頭生了病。”
染香溫聲軟語人如其名,常年身攜四季花香。
其實宮中大部分的人都有用香的習(xí)慣,長安城里也很盛行,但林晚凌就喜歡染香身上的味道。
換好衣服的她,一頭扎進(jìn)染香懷里。
“染香對我最好啦,你就是我親姐?!?/p>
染香被她逗得一莞爾,“你呀,就嘴甜?!?/p>
林晚凌笑,又往她懷里拱了拱。
“對了,”染香又道,“徐采女那邊似乎又指名讓你做新衣,這次你可莫要再出幺蛾子,老老實實給她做就成?!?/p>
“我哪次不老實啦?”林晚凌似有不服。
“你哪次老實啦?”染香白了她一眼,“別的不說,就拿上月趙貴妃壽誕,你偏偏用了貴妃最忌諱的梅花為圖案給徐采女做衣,搞得徐采女在宴上處處被針對,事后你也受了罰,板子還沒挨夠?”
染香話到最后,故意拍向林晚凌的屁股。
林晚凌自是不肯,姐妹兩個很快玩鬧在一起。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绷滞砹栌?zhàn)埖恼Z氣。
她們在人前都是頂頂端莊的女官,關(guān)起門來誰能想到這般淘氣。
鬧過后,兩姐妹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床上,立起小腿來回擺。
染香:“方才聽你說得十分兇險,我看阮蕓姑姑的事你還是別管了,先忙晉升才是緊要?!?/p>
林晚凌搖頭,什么都沒說。
看清她眼里的失落,染香知勸不動她。
多年相識,林晚凌是個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過。
一旦認(rèn)準(zhǔn)的事,誰勸都不好使。
染香鼻息一嘆,只得又問,“那你何以如此肯定,阮蕓姑姑是被人所害?”
提到這個,林晚凌瞬間來了精神,可剛要開口,外頭卻突然傳來兩名宮婢的話音。
“……你真見到玉三郎了?”
“那還有假?此物乃玉三郎親手所贈?!?/p>
“哇,好漂亮的帕子,上面還繡著白玉蘭呢?!?/p>
“對啊,這正是玉三郎的標(biāo)識,整個長安城就沒有不知道的?!?/p>
“啊啊我也想要……”
看著外面的人影離開。
室內(nèi),被打斷談話的染香回過頭,正想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誰料林晚凌猛然坐起,抓著她的肩,沒頭沒腦的來了句,“她們說的‘玉三郎’是誰?”
染香被她弄得有些懵,還是答道,“應(yīng)是……平康坊那家最出名的胡玉樓里的玉三郎吧?”
“平康坊……胡玉樓……”林晚凌喃喃重復(fù)。
轉(zhuǎn)眼翌日晚。
喧鬧繁華的平康坊內(nèi),多了位容貌雋秀的白衣公子。
她正是女扮男裝的林晚凌。
昨日從好友染香那里得知了一個名叫玉三郎的人,為她一籌莫展地查案,提供了新的線索。
林晚凌在入宮前,一直跟著當(dāng)仵作的爹過活。
她阿娘死得早,家里只有阿爹。
小的時候阿爹時常幾日都不在家。
她爹怕她餓死,遂去哪兒都帶著她。
許是這年頭干仵作的少,而有經(jīng)驗的老仵作就更少了。
所以衙門里的大老爺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林晚凌打小耳濡目染,平日除了必要的學(xué)習(xí)外,她最喜歡的莫過于看一些奇聞雜志。
包括當(dāng)年阿爹死后留下的仵作筆記,她還一直保留著,私下的時候偶爾也會拿出來翻看。
拜這些所賜,驗尸那晚,她發(fā)現(xiàn)了好些端倪。
其中之一就是一方從阮蕓身上找到的玉蘭絹帕。
她打聽過了,帕上繡的白玉蘭,正是玉三郎的標(biāo)識。
此刻,她已然來到大名鼎鼎的平康坊第一樓,胡玉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