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軟!在千億大佬的心尖肆意撒歡》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服軟!在千億大佬的心尖肆意撒歡》,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服軟!在千億大佬的心尖肆意撒歡》第7章主要內(nèi)容:警察局里,喬知憂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手里捧著女警倒的熱水,完完全全將事.........
《服軟!在千億大佬的心尖肆意撒歡》 第7章 在線試讀
警察局里,喬知憂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手里捧著女警倒的熱水,完完全全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出來。
陸逸塵未經(jīng)允許私闖民宅,意圖不軌,她迫不得已動手反抗。
再加上她身上被撕扯的衣服還有被捏得通紅的手腕,都證實了喬知憂話中的真實性。
很快,警方就將喬知憂這件事定性為了正當防衛(wèi)。
“喬小姐,麻煩你跟我過來,簽一下字?!?/p>
“好?!?/p>
審訊她的女警察將喬知憂帶出了審訊室,來到接警大廳,給她了一張需要簽字的出警單。
“情況我們已經(jīng)了解了,喬小姐,你簽完字可以先休息一下?!?/p>
警察溫和的態(tài)度,讓喬知憂的心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
她突然想起了被分開帶走的陸言淮,于是連忙叫住了即將出門的女警。
“那個,其實陸先生他......”
不料女警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喬小姐,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p>
見女警神情嚴肅,喬知憂沒有再繼續(xù)問,只是淡淡道謝。
“多謝?!?/p>
喬知憂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正坐著,卻聽見警察局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似乎是來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
與此同時,警局門口。
幾輛黑色的邁巴赫在警局門口停成一排,齊刷刷下來了幾位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
為首的男子已經(jīng)年邁,身子微微勾著,一雙眼卻是精光內(nèi)斂,正是陸府的管家,張伯。
陸逸塵出事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回了陸家。
老爺夫人都去了醫(yī)院,而張伯則是受命來到了警察局。
“警察同.志,真是麻煩你們了,我們家少爺確實有點莽撞?!?/p>
他笑著和警察解釋,態(tài)度不顯山不露水,只維持著應有的分寸。
眼角一瞥,就看到了接警大廳中坐著的喬知憂。
張伯自然清楚以前她和陸逸塵之間的關系,眸中露出幾分輕蔑,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下去。
喬知憂將張伯的神色一絲不漏地看進了眼里,繼續(xù)低頭喝著杯中的茶水,只是纖細的指尖已經(jīng)將手中的紙杯捏得變了形狀。
她跟陸逸塵在一起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這位張伯的厲害。
為陸家處理了很多棘手的案子,卻絲毫沒有落下把柄,可見是個城府極深的人。
可是張伯好像絲毫沒有裝作看不見的意思,一臉熱切的來到了喬知憂的身邊。
“喬小姐,很久不見了?!?/p>
喬知憂有些詫異于張伯的態(tài)度。
他明明知道陸逸塵和她早已分手,怎么又這樣熱情地招呼自己?
可下一秒,喬知憂就明白了原因。
只見張伯笑意盈盈地拉住她的手,大聲感慨道:“少爺這次去只是想哄您和好,沒想到你誤會了,竟然用花瓶砸了他?!?/p>
張伯直接將陸逸塵私闖民宅的動機,說成是小情侶間的打鬧。
審訊喬知憂的女警倒是十分警惕,側身擋在張伯和喬知憂的中間。
“喬小姐,這個人你認識嗎?”
喬知憂眸子頓了頓。
其實她很想硬氣地說不認識,但是她現(xiàn)在一文不名,沒有任何與陸家抗爭的底牌。
唯一有一點可能的籌碼就是陸言淮,但他至今都不肯幫她。
喬知憂身體僵在原地,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
“認識,但不熟。”
她沒有撒謊,張伯她的確認識。
但每次單獨見面的時候,他都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跟今天判若兩人。
女警見慣了犯罪分子狡辯時的彎彎繞,又聽見喬知憂這樣說,立馬對張伯那一套說詞有了大致的判斷。
“據(jù)喬小姐所說,她跟陸逸塵已經(jīng)分手了,這就是分手后的尋釁滋事?!?/p>
女警話音剛落,張伯的臉色就肉眼可見地冷了下去。
張伯瞇著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警察同.志說的對,我這人嘴笨,可能是哪里說的不對了,還是讓我們陸家的律師來跟你談吧?!?/p>
他向身后招了招手,一個提著公文包,穿著筆挺黑色西裝,戴著金絲框眼鏡的男人,從門外信步走進了接警大廳。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陸逸塵的代理律師?!?/p>
喬知憂心里一沉,她這邊能依仗的不多。
別說代理律師了,她現(xiàn)在渾身上下的錢加在一起,都不夠一千塊。
就憑這些想要和陸家對抗,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張伯似乎看出了喬知憂的窘迫,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警察同.志,我們給陸逸塵先生做了傷情診斷,想要告喬小姐防衛(wèi)過當!”
這話一出,女警的臉色瞬間黑沉了三分。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喬知憂確實是正當防衛(wèi),但是她家里沒有監(jiān)控,而她身上只有一處不輕不重的紅印還有撕.裂的衣衫。
如果陸家真的不依不饒將她告上法庭的話,恐怕真的會判一個防衛(wèi)過當。
只見陸家的律師不急不緩地從公文包中拿出醫(yī)院診斷書,緩緩開口。
“這是陸少爺?shù)膫殍b定,頭皮破裂、中度腦震蕩、外加手臂擦傷等?!?/p>
律師念完診斷書,視線還若有若無地落在了喬知憂的身上。
“反觀喬小姐嘛......似乎,沒什么事?!?/p>
言下之意就是,喬知憂啥事沒有,也沒有真正被侵犯,但是他家少爺可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所以足可以構成防衛(wèi)過當?shù)淖锩?/p>
張伯見喬知憂逐漸黑沉的臉色,眸中的嘲諷之意更盛。
可緊接著,他接下來的話就被完完全全的咽回了肚子。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根本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陸......陸......二爺?”
誰能告訴他,陸言淮為什么在這里?
陸言淮從審訊室一出來,就看到了大廳中正上演著一出大戲。
聽見張伯的話,陸言淮的神色愈發(fā)冰冷,大步朝著喬知憂的方向走了過來。
張伯和他身后的隨從大氣都不敢喘,畢竟陸言淮憑著一己之力,讓盤踞幾十年的陸家都險些沒了翻身之地。
再加上當年的事......
“學不會閉嘴嗎?別把我跟陸家扯上關系?!?/p>
陸言淮的聲音如同寒錐,周遭的氣壓更是低的讓人無法忽略。
張伯的頭壓得低低的,身子也隨著陸言淮的一聲“滾”猛地一顫,但腳底偏偏像是灌了鉛,挪動不了半分。
喬知憂看著張伯猶如老鼠見了貓一般的反應,心頭暗自涌現(xiàn)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