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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女友:裂變》(木丁之一 著)第3章在線看

2023-11-29 17:31:16 作者:木丁之一
  • 僵尸女友:裂變 僵尸女友:裂變

    來鶯兒,東漢帝都洛陽是個色藝俱佳的名歌舞妓,一個唯一讓梟雄曹操流淚的女人,但她最終為了自己的幸福背叛了曹操與情人私奔,為了躲避追殺,她親手為自己和愛人制作了一座活死人墓——洪門古墓!1700年后的今天,兩起“少女被殺案”,我的女友竟然卷入其中,隨之,洪門古墓出土的古面具“金崢嶸”不翼而飛,守陵人也暴斃而亡.......“丹·布朗式”的東方懸疑!木丁讀者群:38916127(期待加入)!

    木丁之一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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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女友:裂變》 章節(jié)介紹

《僵尸女友:裂變》是木丁之一執(zhí)筆的一部男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僵尸女友:裂變》第3章內(nèi)容概要:“你昨晚去哪里了?不是答應(yīng)好了來的嗎?怎么又沒來,我們哥幾個等你到后半夜,打你手機也不.........

《僵尸女友:裂變》 第2章 洪門古墓(1) 在線試讀

“你昨晚去哪里了?不是答應(yīng)好了來的嗎?怎么又沒來,我們哥幾個等你到后半夜,打你手機也不通!”

“哎,別提了,頭疼的毛病又犯了,從昨天就一直疼,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好點了嗎?”

“還行吧!”

“那就好了,我們都挺擔(dān)心你的,那你就好好玩玩吧,不打擾你了,不過最好開著手機,隨時聯(lián)系!”

“嗯!”

****************

蜘蛛嶺?

掛斷手機,“蜘蛛嶺”這三個字就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無路可逃一下撞在我的面前,我的身體猛然震動了一下,于是我有了個新的決定:去蜘蛛嶺走一趟!這個老是在我腦際里縈繞的名字,這個已經(jīng)完全進入我的生活想擺脫也擺脫不了干系的地方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足夠的吸引力,說干就干,我匆匆的洗了把臉便來到樓下攔下了一輛迎面而來的出租車,不過聽說了我的目的地后司機還是被嚇著了。

“不會吧?去哪里?”他咧著嘴問我。

“大白天的,怕什么?”我不屑一顧。

“不正風(fēng)傳那里鬧鬼嗎?”

“鬧鬼?”我故意裝作好奇的樣子,道:“哥們你不會認為這世界真的有鬼吧?”

“那可說不準(zhǔn)!”他咕噥著。

我決定不理會他。

“再說了,今天早上盤山公路上還出事了呢,一哥們剛告訴我!”他突然又說。

“是嗎?什么事?”我一下來了興致。

“今天一大清早他出去送人返回,在盤山公路去往蜘蛛嶺的入口處就躺著個人,可把他嚇壞了,據(jù)說那個人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到底是不是人還不一定呢!”

我大跌眼鏡,同時也不敢往下追問了,我怕一不小心會暴露了身份,沒想到司機卻突然來了興致,決定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哥們看你應(yīng)該是高級知識分子吧,那你相信這時間會有鬼嗎?”

“不知道!”我搖搖頭,顯得很茫然的樣子。

“連你都這么說?”他表情驚訝得從后視鏡里看看我,接著道:“那這個問題就八九不離十了!”

“應(yīng)該是沒有吧!”我決定補充一下自己的立場。

沒想到他根本聽不進我的話,繼續(xù)道:“要我說呀,這東西的確有!你看這段時間我們赤板市發(fā)生的這幾件事,簡直叫離奇加荒誕,就說那金崢嶸吧,在博物館里保密措施做得這么好,據(jù)說那些監(jiān)控呀、報警呀什么的都是國內(nèi)一流的,結(jié)果還在眼皮底下不翼而飛了,你說這會是人干的嗎?還有那幾具女尸,案還沒破呢,全都不翼而飛,而且是在公安局的停尸房里丟的,誰要去偷不就等于在老虎嘴上拔毛嗎,再說那東西少說也得百十來斤吧,干得如此干凈利落,所以我感覺那也不是人干的,你說這赤板市不是鬧鬼是什么呀?”

****************

他喋喋不休的說著,而我的心里被他一番話攪得亂作一團。

“那你去蜘蛛嶺干嘛呢?”他突然停下來問我。

“我……”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你是那里的考古隊員吧?不是說那個古墓挖掘項目還沒搞定嗎?”他迫不及待的打斷我,到一下提醒了我。

“對對對,”我忙點頭,道:“還沒搞完!”

“要我說呀,這些事情全部都是你們這伙人搞出來的!”他突然變得憤憤不平起來,“你說搞那考古挖掘干嘛呀?就是你們驚動了那些鬼呀神呀的,讓他們不得安生了他們才出來報復(fù)人,要知道這東西從來不會主動招惹人的,再說了,你們倒弄那些國寶干嘛呀?又不頂吃不頂喝的,還讓這么多人趨之若鶩,你說,哪件國寶上不都沾染著很多人的鮮血呢?你看吧,金崢嶸這一失蹤,弄不巧又會引來一場血雨腥風(fēng),唉!”

說完他重中的嘆了口氣,他這一聲嘆息又把我拖進了痛苦的深淵,小惜那雙滿含哀怨的眼神又開始在我的眼前浮現(xiàn),當(dāng)然還是伴隨著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在我的額頭慢慢的蔓延著,就像一些嗜血的蟲子蘇醒后貪婪的吞噬著我的腦細胞。

“你就在這下吧,我要回去了,我可不敢再往前了,我與你不一樣,我是”有神論‘者!“說完他果然將車子停下來,但沒熄滅發(fā)動機,我估計他是為迅速離開做準(zhǔn)備的。

利益面前總能夠使人盡最大可能的選擇冒險!但眼前這哥們的冒險精神顯然是不夠的。我沒辦法,只好掏錢付車費,同時因為劇烈的疼痛我的額上開始冒冷汗。

“怎么了哥們?臉色這么難看?”他接過錢后關(guān)心地問。

“沒什么!”我忍著劇痛打開車門,沖他擺了下手。他沒再追問,我估計他把成認為我是由于過度驚嚇造成的,他接過錢調(diào)轉(zhuǎn)車頭然后一溜煙的絕塵而去。

****************

我又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進入一個走下盤山公路的入口,這應(yīng)該是整個盤上公路上唯一的山口了,而且從入口依稀可辨的車轍便可知道從此處進入便是蜘蛛嶺了!

我仰望了下天空,此時已是午后,天色黯淡了許多,而且原本不錯天氣好象突然間惡化了許多,頭頂上烏云密布,猛烈的山風(fēng)逐漸加大著強度,在這空曠無人的山谷里回旋,發(fā)出刺耳的嘯叫聲,震顫著我的骨膜,讓我不寒而栗,可能由于高度緊張的緣故吧,我頭上的疼痛反而減輕了不少。

我鼓起勇氣沿著裂開的山口走了進去。

****************

并未走多遠,我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其實我已經(jīng)進入到蜘蛛嶺的腹地了,我環(huán)視四周,四面全是青山環(huán)繞,黑黢黢的山脈連接著臂膀隱沒在黯淡的天色里,就像一群佝僂著背的巨人,給人一種若動若靜的恍惚感,而眼前則是一片茫茫的雜草地,齊膝的雜草一眼望不到頭,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山腳下,幾乎與黯淡的群山、天色融為一體,其間不時點綴著一些高大的樹木,頭頂上還是越來越低的黑云,幾乎要觸到我的眉梢,我有些挪不動腿了,我知道這是由于內(nèi)心漲得愈來愈曼的恐懼。

“這里有三十四個山洞!”

李維德的話一下響在耳邊,我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出這樣一幅情景,就是這些黑漆漆的洞口就像一張張嘴角流著血的大嘴,隨時都可能將我吞沒,我想要逃離是不可能的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組成了迷魂陣,向那個方向走都等于送入虎口。

“考古隊員曾在夜間見到過人影出沒……”

張之謙的話也響在耳邊,立刻一種窒息的感覺向我襲來,也許,這個人影立刻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或者,我的身后,我不敢往下想了,恐懼變成一雙大手前后擠壓著我的胸部,我突然感到快要喘不上起來了,于是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大哥哥,你怎么了?”

我的背后突然傳來一身叫聲,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寒噤,迅速得轉(zhuǎn)過身子,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她在我身后不遠的草叢里站著,穿這一身紅衣服,是那種特別醒目的紅,她的頭上扎兩個羊角辮,扎頭繩也是那種奪目的紅,她的一襲紅色隱匿在綠得幾乎發(fā)黑的草叢里顯得特別生動,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色出奇的白,是一種缺乏陽光的病態(tài)的白,以至于這種白色最后演變成了一種陰郁。

她的眼睛異常的黑,眼神給人一種柔和溫暖的感覺,這讓我內(nèi)心的恐懼減輕了不少,同時對于眼前這個臉色蒼白、一襲紅衣的小姑娘我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冥冥之中感覺似乎在哪里見過,而似乎,也可能是一種錯覺!

“我沒什么,可能是山風(fēng)太大了!”我又想咳嗽,被我強忍住了。

“是呀,起風(fēng)了,”她抬頭看看天,又道:“看樣子要下雨了!”

“那你怎么會在這里?天可是要黑了!”不知為何,我從內(nèi)心里對著小姑娘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身不由衷的而且是揮之不去的。

“沒關(guān)系,我經(jīng)常出來玩的!”

“那你家大人呢?”

“我爺爺在那邊的河岸上砍蘆葦呢!”她指指遠處,一條并不寬闊的小溪從遠處的山間流下來,又流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砍蘆葦?”我不解。

“是的,做稻草人的!我爺爺在河邊上種的糧食都被小鳥吃光了!”

****************

我忍不住笑了,感覺小女孩嘴里說出的東西我似乎只在書上見到過。

“對了,我想問問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緊鎖起眉頭。

“問吧,沒關(guān)系的!”她鼓勵我,聲音的確很甜。

“我怎么感覺你好面熟呀?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見過我?不可能吧?”她抬起手搔搔腦門,這是我所見到的她的第一個肢體動作,接著道:“我從小就跟爺爺住在這里,還從沒出過這座大山呢!”然后她又想了想,道:“難道你以前來過這里?你是考古隊員吧?不過,我怎么不記得見過你呀?”說完她皺起了眉頭,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了些活氣。

“那就是我記錯了!”我喃喃得道。

“你爺爺?你們住在這里嗎?”我問她。

“嗯?!?/p>

“就你們爺倆?”

“是的!”

“那你父母呢?”

“我不記得了,只聽我爺爺說,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她的表情很憂郁,我忍不住讓我在心里打了個哆嗦。

“奧,那你和你爺爺住在這里干嘛呢?”

“守墓呀!”

“守墓?”我大吃一驚,恰好一陣山風(fēng)吹來,我心虛得看看四周,然后問她:“給誰守墓呀?”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呀!這里是個古墓群,我和爺爺就在這里守著!”

“古墓群?”我恍然大悟,接著問她:“這不都挖掘了嗎?怎么,還用守嗎?”

“是的!”

“誰讓你們守得呀?”

“爺爺說,是祖上傳下來的!”

“祖上?”

“嗯,不過,我也說不清楚!”然后她抬頭看看天,好一會兒,道:“要下雨了,大哥哥,我看你也走不了了,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回家?”我開始舉棋不定,但好像又別無可選,為難得楞在原地。

“你不用擔(dān)心,我爺爺很好客的,再說了,我們家很少來客人,我爺爺一定很歡迎你的!”

我終于被小姑娘熱情地邀請打動了,于是沖她微笑著點點頭,道:“那就謝謝你了!”

“沒關(guān)系!”說著她蹦蹦跳跳的來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道:“走吧!”

我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一個冰涼的氣息便從她的指尖傳遞到我的手心里,然后沿著我的手臂直沖進我的心臟,我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道:“小妹妹,你的手好涼呀!”

“是呀!冰到你了吧!”她沖我淺淺的笑笑,兩排皓齒閃爍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亮光,道:“我在野外呆慣了,所以身上總是涼涼的,怎么,你害怕嗎?”

“害怕?”我心下一驚。

“是呀,你的手老抖個不停!”

我忙低頭看去,果然見自己握著小姑娘的手劇烈的抖動著,以至于使得她半個身子都隨著顫抖,我忙使出渾身力氣加以控制,然后使勁擠出一絲笑為自己解圍:“是呀,畢竟,這里……我頭一次來嘛!”

“嗯,是的,”她表示贊成的點點頭,接著道:“如果我到一個新的環(huán)境里也會這樣,不過,我還從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呢!”

****************

她的話把我逗樂了,我笑笑道:“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當(dāng)然,我叫小溪!”

“小溪?”我大聲地重復(fù)著。

“是呀!這是我爺爺給我起的,因為我就出生在這所小溪旁,大哥哥,你說,我的名字是不是很俗呀?”

我顧不得回答她的話,而是問道:“是溪水的溪嗎?”

“是呀!”

我終于松了口氣。

“到了!那就是我家!”她突然松開我的手指著遠處叫了起來。

****************

“好一座氣派的府第!”這時我看到她的家后發(fā)出的第一聲感嘆。

就在我身子的正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古典味兒十足的門樓,建筑風(fēng)格頗類于江南水鄉(xiāng)的高門樓建筑,門口上方是一幅“雙龍戲珠”的雕飾,兩天龍活靈活現(xiàn),然后分別順著龍尾的方向是閃著油光的琉璃瓦,一直延伸到兩邊看不到的暮色里,兩扇朱紅色的緊閉著的大門反射著暮色里僅剩的光亮發(fā)出油油的亮光,門上的金屬門栓在風(fēng)的作用下聲聲作響,而高門樓后面的天空里便是若隱若現(xiàn)的高層建筑,由于離著較遠,看上去就像天空里壓下來的一叢烏云。

“好氣派呀!”在我做完這一番觀賞后又將剛才的感嘆重復(fù)了一次。

“這是我們祖上留下來的!”

“就你和爺爺兩個人住嗎?”

“不是,還有下人!”

“下人?”

“是的,平時我爺爺很忙,所以很多雜活都是下人來做的!”

“那有幾個下人呀?”我還是忍不住問她。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她似乎對我沒完沒了的問題不耐煩了,拋下我去敲門。

“咚咚咚!”門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在空曠的暮色里傳播得很遠,我甚至能夠聽到山谷里反饋回來的回音。

“吱呀!”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尖叫,門開了,不過只裂開了個不大的縫隙,從里面探出一顆人頭將嚇了我一跳,因為那頭上竟然蒙塊黑布,基本只剩下兩只眼睛和白色的鼻孔露在外面。

“小姐怎么回來這么晚?老爺正安排我去找你呢!”聲音很低沉,不喜不怒,甚至不陰不陽,看來小溪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而我則聽得渾身汗毛直豎。

“我正要回呢,卻正好碰到了這個大哥哥!”說完小溪沖身后的我指了指。

沒想到那雙眼睛并沒有看我,只是令我汗毛直豎的聲音再度響起:“怪不得老爺說今晚有客人要來呢!你們請進吧!”

“???”我在心里驚叫了一聲,暗道:這么玄?然后暗自猜測即將看到的小溪的爺爺?shù)檬且环裁撮L相?難道也是如同這個看門人一樣蒙著面,只留在外面陰郁的聲音?

正想著,我們已經(jīng)進入到府第正中間,我快速的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一座樣式其實很普通的四合院,不過四面的回廊特別狹長曲折,又頗具江南水鄉(xiāng)的氣質(zhì),府第面積確實很很廣闊,足見得其主人不凡的身世背景,不過置身其中并沒有跟人一種富麗堂皇之感,相反卻是陰氣撲面,四周的建筑雖然近在眼前卻又似乎相隔遙遠,若隱若現(xiàn)的出沒在淫穢不堪的暮色里,加之府第外面陰風(fēng)四起,整個院落仿佛在猛烈的風(fēng)中輕微的晃動著,不時有地上的落葉被風(fēng)吹起撲打在我的臉上,冷冷的、濕濕的、粘粘的。

****************

“公子,請!”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蒙面的看門人一直在我身邊弓著腰,一副謙恭的姿勢,這可能是他不止一次的對我開口了,只是我并未發(fā)覺,而身邊的小溪則不知去向。

“好的,謝謝……”我答應(yīng)著,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公子?他怎么還有如此奇怪的稱呼?

“老爺,客人到了!”蒙面人站在緊閉的堂屋門口沖里面道,依然是一幅卑躬屈膝的姿勢,儼然已經(jīng)是一種習(xí)慣了。

里面立刻傳出一位老者的聲音,道:“好,請進吧!”

我沖身邊這個蒙面的下人深深的還了個禮,便推開了房門,突然從門縫里吹出一陣冷氣,很猛烈,將我的身體吹的搖晃個不停,不過這股冷氣就像是急于從房里出來,很快便無影無蹤了,而且不拖泥帶水,之后一個黑色的背影便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這應(yīng)該就是剛才的說話人、小溪的爺爺了。

他正背對著我,盤腿坐在地上,身下是一個大蒲團,面前是一個古色古香的高腳木幾,就像一個吃齋念佛的僧人,不過他手里倒弄的東西卻讓我大跌眼鏡:是一個即將成型的稻草人,案幾上放著幾只已經(jīng)成型的,旁邊的地上堆著一小堆蘆葦草。

聽到我進來后,他放下手里的活,并未起身,只是低沉著聲音道:“公子請坐!”

我對這個稱呼實在無法適應(yīng),便道:“可別叫我公子,叫我小木就行!”

“那怎么能行,你可是我們洪門的恩人吶,直呼其名可不禮貌!”說著他便站起了身,一張布滿皺紋的蒼老的臉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不過,眉宇間卻透著一種慈祥,而并非我之前所想象的陰郁恐怖。

洪門?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曾經(jīng)聽說過?

我想開口,出于禮貌我先道:“按年紀(jì)來講,我就稱呼你爺爺吧!”

老者微微點頭,表示接受。

我接著道:“洪爺爺,你為什么這么說,我們可是頭一次見面哪!”

“是的,不過如果你進入道輪回里便可知道,我們已經(jīng)有了幾世的夙緣了!”

“幾世?”我大吃一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慢慢會明白的!”

“洪爺爺,你能告訴我嗎?對于這里的一切我好像很熟悉,而且,洪門,這個名字我好像也聽到過!”我皺著眉頭。

“是的!”他點點頭,“在過去幾世的輪回里,這可都是與你緊密聯(lián)系的,在你冥冥之中存在著的!”

“輪回?難道,真的有輪回?”

“是的,從一個輪回里走出,然后進入下一個輪回里,沒有人例外!”

我有些參透他的意思了,問道:“那我現(xiàn)在呢?已經(jīng)進入下個輪回里了?”

“是的,”他表情莊重的點點頭,“不過不是現(xiàn)在,而是從你出生的那一天!”

“那你能說說我們的關(guān)系嗎?你為什么說我是你們洪門的恩人呢?我可一點都不記得了!你對這些事情都能先知先覺,你一定是有什么特異功能吧?”在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能夠參透人世的許多禪機的老人對我有著不可抗拒的親和力之后,我開始將心理的疑問一股腦得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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