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長女》 章節(jié)介紹
《侯府嫡長女》是作者葉子瀟瀟的一部言情小說,在如今抄襲成災(zāi)的形勢下,葉子瀟瀟的原創(chuàng)作品可謂是一股清流。《侯府嫡長女》第4章主要內(nèi)容:紀茗心帶著丫頭穿行在園子的小徑上,蜀中氣候溫暖,才初春園子里的花就開的花團錦簇。傅家是蜀中巨富,布置這園子時.........
《侯府嫡長女》 第4章 在線試讀
紀茗心帶著丫頭穿行在園子的小徑上,蜀中氣候溫暖,才初春園子里的花就開的花團錦簇。
傅家是蜀中巨富,布置這園子時不惜成本,從全國各地移來不少珍奇花草,哪怕是開在邊邊角角一株不起眼的花,也價值不菲。
在紀茗心看來,傅家這個綺蕪園,比起紅樓夢里的大觀園,也不差什么了。
沒錯,她并不是原本的紀茗心,而是現(xiàn)代的在金融界占著舉足輕重地位的紀氏家族繼承人,因一場車禍莫名來到了這里。
她穿來的時候,原主不過五歲,親生母親已經(jīng)病逝,父親寧德侯世子娶了繼母,是個狠毒的婦人,生生將一個小女孩磋磨死了也沒人知道,是外祖母憐她年幼,將她接了來,才跳出了那個火坑,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這些年她一直在傅家長大,雖是寄人籬下,但有外祖母護著,日子也不算難過。
為著這個,不管掌家的大舅母如何在暗中苛待她,她也從來沒有鬧到明面上,可很明顯她的忍讓,在舅母眼中成了軟弱好欺,隨著年齡漸長,舅母越來越容不下她了。
如今她已及笄,也是時候離開這里了。
紀茗心心中思忖著,腳步不停,走在長長的抄手游廊上,不防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紀茗心,你個喪門星,自己不要臉到處勾三搭四,還連累我娘被罰,你怎么不去死?”
話音落下,一個耳光便甩了過來,紀茗心眼疾手快,在那只手即將觸碰到她的臉龐之際,將對方的手腕緊緊地扣在了掌心。
來人正是舅母魏氏的掌上明珠,傅家大房的嫡女,傅寶珠。
傅寶珠沒想到紀茗心的反應(yīng)這么快,一招沒有得逞,只得使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紀茗心猛地松手,傅寶珠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還是丫頭扶著,才穩(wěn)住了身子。
她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惡狠狠地沖紀茗心道:“賤人,你敢打我?!?/p>
傅寶珠是傅家這一輩唯一的嫡女,又從小沒了父親,母親嬌慣異常,養(yǎng)成了一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子。
紀茗心對她顛倒黑白,毫不講理的行徑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連眉梢都沒有動一下。
只是跟在身邊的白菊不忿道:“大姑娘自己沖過來打人,如今沒有得手,怎么還賴上人了?”
傅寶珠剛剛沒有打到紀茗心,本就心中忌恨,如今聽到白菊的話猛地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氣勢洶洶道:“沒規(guī)矩的賤蹄子,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來說我?果然什么主子養(yǎng)什么樣的丫頭。”
她出手太快,紀茗心也沒有防備,白菊被她打了個正著,一張白凈的臉上登時現(xiàn)出一個掌印,眨眼間便腫脹起來,可見傅寶珠下手之狠。
紀茗心眼看著白菊挨打,原本沒有表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這幾個丫頭是她在這里最親近的人,白菊年紀小,性子也活潑一些,尤其討人喜愛。
她抬起宛若凝了一片寒霜的眸子看向傅寶珠,傅寶珠只覺得心頭一冷,打了一個哆嗦,隨即又惱怒地瞪著紀茗心道:“看什么看,我連你身邊的一個賤丫頭都打不得了嗎?不要以為祖母偏疼你,我就怕你?!?/p>
她原本長得還算美貌,只是臉上帶著幾分刻薄,硬是將容色壓了幾分,趾高氣昂地看著紀茗心冷笑道:“祖母還能護你一輩子不成?這里是我們傅家,你一個沒人要的喪門星遲早要被掃地出門?!?/p>
說完斜睨了紀茗心一眼,臉上得意地仿佛在說就算打了你的丫頭又如何,然后徑直越過紀茗心徑直離開了。
白菊見自家小姐的臉色少見的陰沉,不由道:“小姐您別生氣,婢子不疼的?!?/p>
紀茗心摸了摸她的腦袋心疼道:“傻丫頭,以后躲著些。”
她一時沒有防備,但白菊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要躲開這一巴掌并不難。
白菊咧了下嘴想要笑,不小心扯到了被打的地方,疼的嘶了口氣,才道:“婢子就是個小丫頭,挨一巴掌沒什么的。大姑娘不出這口氣,必然還要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這里是傅家,小姐也不好施展,明面上總歸是要吃虧的?!?/p>
紀茗心見這丫頭一心為自己著想,心中生出一抹愧疚,柔聲道:“回去讓白荷給你上藥去吧?!?/p>
白菊應(yīng)了聲是扭頭從原路返回去了,紀茗心一個人出了園子,往傅家老夫人的院子而去。
老夫人身邊貼身伺候的秦媽媽看到她進來,連忙上前招呼:“表小姐可算來了,老太太念了有一會兒了?!?/p>
紀茗心觀她臉色,隱含著淡淡的擔憂,便知祖母必然是被氣著了,一面往里走一面問:“有勞嬤嬤了,外祖母的身子可有好些?”
秦媽媽怎么敢說,歸云寺的消息傳回來,老太太當場就氣得吐了血,想著老太太的身子才好了些,就又病倒了,她忍不住偷偷地抹了把眼淚對紀茗心道:“老太太心疼您受委屈了......”
秦媽媽只開了個頭,紀茗心明白她的意思了,打斷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p>
話音落下,她已經(jīng)掀起簾子進了屋,只見傅老夫人正在軟榻上歪著,看到她進來,面上露出一抹慈愛的笑,嗔怪道:“你累了好好回屋歇著就是,來不來請安有什么打緊。”
“已經(jīng)歇了一會兒了,歸云寺也不遠,哪里就那么累了?!奔o茗心說著上前握住外祖母的手,只覺得老人手心冰涼,便順勢摸上了脈,診了片刻,不由皺眉道:“您該好好養(yǎng)著身子才是,總這么操心,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外祖母的病之前雖然來勢洶洶,但不過是受節(jié)氣變化影響,兩副藥下去就好了大半,她覺得不是什么大毛病,便沒有下猛藥,只以溫補為主,這樣也能順便將底子打好些。
誰知今日這一著氣,剛才養(yǎng)回一些的精氣神就這么散了。
傅老夫人握了握她的手安撫道:“生死有命,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只可憐了你,我萬沒想到,她竟這樣容不下你,若非你大舅舅沒得早,她孤兒寡母的不容易。這次,我是絕不再留她在這個家里的?!?/p>
紀茗心嘆了口氣,外祖母心疼她是真的,可想要給她一個交代卻難。
別說魏氏這些年守寡拉扯兩個孩子不容易,就算是為了表哥的前程,外祖母也絕不能讓他的母親身上沾上半點污垢。
外祖母再疼她,也不可能將她看的比嫡親的孫子重要。
這一點紀茗心向來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