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骨相師》 章節(jié)介紹
《邪骨相師》是作者姬四九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姬四九獨(dú)具匠心。小說《邪骨相師》第7章主要講述的是:-爹爹將昨晚找我的事學(xué)了一遍,是我被鬼上身后說我是尸生子…也許是村長他們一行人聽到了傳了出去。.........
《邪骨相師》 第7章 詭異廁所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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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將昨晚找我的事學(xué)了一遍,是我被鬼上身后說我是尸生子…也許是村長他們一行人聽到了傳了出去。
他見我垂著眼悶悶不樂,捏了捏我的臉道:“別管外人怎么說,你永遠(yuǎn)是我宋老七的女兒?!?/p>
我忍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富貴呢?他不是出去找你了嗎?”
“他讓我先回來,自己朝著村口去了?!?/p>
爹爹蹙眉不解,“干什么去了?”
我心虛的回道:“可能是買榨菜吧。”
“他身上分毛沒有,買什么榨菜?這個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爹爹話音剛落,富貴哥哥便提著好多袋子進(jìn)門了。
爹爹愣在原地,半晌沒說出話來。
富貴將東西放在桌上,我好奇的湊過去看,他跟變戲法似的從塑料袋里一樣樣往出拿,不僅有榨菜還有水果和許多吃食。
我驚詫的問道:“富貴哥哥,你在哪弄來的?太厲害了吧?”
他見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由失笑。
“反正不是偷來的,吃飯吧,餓了。”
富貴在我心里一直是個很神奇的存在,他很愛睡覺,有時候兩天都不會睜一下眼睛。
話很少,少到不認(rèn)識的人會以為他是個啞巴。
他忘了之前所有的事情,甚至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但他又好像什么都懂。
從那天以后爹爹晚上會回家住,我和富貴留在店里。
我睡棚頂?shù)牡醮?,他睡下面的簡易床?/p>
從賣鞋事件后,每次晚上有人來買東西我就會特別緊張,生怕那個女人再次尋來。
不過還好,有富貴陪我壯膽,夜晚的時光也不是那么難熬。
我的手腕好些了以后,爹爹就帶我們倆個去新學(xué)校報道。
富貴哥哥比我大上幾歲,爹爹找村長拖關(guān)系走后門,才給他也塞進(jìn)去。
不過學(xué)校也有規(guī)定,男孩子必須剪短頭發(fā),不能搞特殊!
父親陪笑的商量道:“主任,您看我家孩子從小體弱多病,這才給男孩子留了長發(fā),能不能通融一下…不剪行不行?”
那位禿頂?shù)闹魅伟逯樖謬?yán)肅,腦袋用力一擺,決絕的甩了倆字,“不行!”
爹爹為難的看向富貴,一副老子幫你說話了,不過沒啥用的表情。
富貴倒是一臉無所謂,聳聳肩道:“剪就剪?!?/p>
回家后爹爹用給死人剔頭的推子剃掉了那一頭烏黑秀美的發(fā),一絲絲一縷縷落在地面。
他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我在一旁看的直心疼,可他本人卻毫不在乎,就像他也從不在乎爹爹給他取了一個難聽的名字。
有次深夜睡不著時我問他,“富貴哥哥,你想找到你的家人嗎?”
他很冷漠的回了句,“不想?!?/p>
這個世界上好像已經(jīng)沒有他在乎的人和事了,對他來說,什么都不重要。
剃完一頭短發(fā)的富貴少了些陰柔,多了分陽剛。
唯一不改的就是那張邪氣的臉,讓人過目不忘。
我比同學(xué)們晚去了幾天,大伙早已經(jīng)打成一團(tuán),而我一個人也不認(rèn)識。
還被老師稱個子太高,丟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課間時大家三三兩兩一起結(jié)伴去廁所,而我永遠(yuǎn)都是自己一個人。
相比之下富貴就比較受歡迎,所有人都想和他做朋友,而他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誰也懶得搭理。
有天班級一個女孩毛小晩肚子痛,臉色煞白的起身和老師請假要去廁所。
她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回來,老師在班級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目光鎖定在了我的臉上。
“相陰,你去廁所看看毛小晩怎么還沒回來!”
我心里不情愿,可還是起身稱好。
我特別怕去我們學(xué)校的廁所,是在操場邊角落的室外廁所。
里面又黑又冷,即便是夏天也總是涼颼颼的。
廁所后面有一排樹,到了刮風(fēng)的天氣,從墻上窗洞里透進(jìn)來的影子就像是一個個小鬼在人背后張牙舞爪。
每次我去都是提心吊膽,莫名的心慌。
上課期間操場上空無一人,漸漸入秋的季節(jié)總是有風(fēng),刮的人睜不開眼睛。
我在廁所門前就開始喊,“毛小晩,你在里面嗎?”
“毛小晩?”
我一邊說一邊往里面走,隱約聽到‘咚…咚…咚’的聲音。
等我一進(jìn)去,看見林小晩在最里面的坑位,身子側(cè)對著墻壁,額頭正一下下往墻上撞。
我看見有個女人站她身后,拽著她的馬尾辮操控著她。
“該死的…”
“全部都該死!”
她嘴里小聲念叨這兩句話,等我走近了才聽清。
“毛小晩!”
“你是誰?!快放開她!”
女人披頭散發(fā)渾身臟兮兮的,聽到聲音后停下了動作,僵硬的轉(zhuǎn)過頭來…
那張呈青灰色的臉爬滿了驅(qū)蟲,兩個眼眶深深凹陷,額前的頭發(fā)還往下滴著黃色的液體。
我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噦了一下。
她譏諷的笑了笑,手一松,毛小晩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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