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千億物資嬌養(yǎng)糙漢夫君》 章節(jié)介紹
粉豆豆的這部網(wǎng)絡(luò)小說《帶著千億物資嬌養(yǎng)糙漢夫君》,一經(jīng)面世,便成了言情題材小說中最具代表性的經(jīng)典之作。相信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依舊是經(jīng)典。(第6章)內(nèi)容放送:虞青枝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李嬸和虞父虞母的算計(jì)之中。因?yàn)橘u的是蘇造肉的方子,.........
《帶著千億物資嬌養(yǎng)糙漢夫君》 第6章 在線試讀
虞青枝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李嬸和虞父虞母的算計(jì)之中。
因?yàn)橘u的是蘇造肉的方子,所以她的鹵煮豬下水還是可以繼續(xù)賣的。
她想要多賺點(diǎn)錢,這生意自然還是要繼續(xù)做下去的。
虞青枝仍然是鹵煮了一個豬頭,兩副豬下水。
周圍的村民見虞青枝還在賣鹵肉,不由得圍過來,好奇道:“青枝,你這方子不是賣給昨天那個富商了嗎?怎么還賣?”
虞青枝笑著道:“我是賣了個方子給他,不過不是鹵煮的方子,是另外一個方子,那個方子做起來更加復(fù)雜,味道也完全不一樣的。”
聽虞青枝這么說,那些村民更覺得虞青枝有本事了。
掙了一百兩銀子那么多錢,居然還天未亮就起來清洗豬下水了,這賀連鈞娶了這么個媳婦還真是天上掉餡餅了。
不等這些村民艷羨,忽然看到一大堆的衙差浩浩蕩蕩地往這邊過來了。
他們是順著鹵肉的香味過來的,走到虞青枝的跟前,為首的一個衙差當(dāng)即氣勢洶洶地指著虞青枝問道:“你就是虞青枝?”
虞青枝有些不明所以,道:“民婦正是虞青枝,不知道幾位官爺有何貴干?”
為首的那官差已經(jīng)自顧自地從鍋里頭撈出了鹵肉,分給幾個弟兄大快朵頤。
那官差吃了幾口,雙眸流出了一抹算計(jì)神色,冷笑道:“這鹵肉果然好吃,怪不得你要偷人家的方子!”
這話一出,虞青枝的臉色當(dāng)即就沉了下來,有些不解地看向了那官差,道:“這位官爺說笑了,我什么時候偷了別人的方子?”
為首的正是李嬸的女婿王捕頭,當(dāng)即掏出了一張抓捕令,道:“你的養(yǎng)父母虞老三和牛大紅狀告你偷了他們虞家的祖?zhèn)髅胤饺ベu,現(xiàn)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王捕頭當(dāng)即就扣住了虞青枝。
虞青枝當(dāng)即就急了,拔高聲音道:“他們胡說八道!虞老三他們根本就不懂得做菜!這配方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管他們什么事兒!”
“這話你留著去跟縣太爺說吧!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王捕頭冷笑道。
虞青枝絲毫不懼,腰板挺直,冷聲道:“你們撈走我的鹵肉吃,不給錢,也是奉命行事?你們這是假公濟(jì)私!魚肉百姓!”
這王捕頭一聽虞青枝這話,頓時氣得一把揪住了虞青枝的頭發(fā),并且順勢一個耳光狠狠地扇了上去,罵道:“你這個臭娘們!嘴還挺硬!吃你兩塊肉怎么了!都到了這個份上,還敢嘴硬!我倒要看看去到公堂上,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帶走!”
王捕頭一聲令下,命人將虞青枝押上了囚車。
賀婉月和賀蘭誠聽見聲音,急忙從屋子中跑了出來。
將這么多官差扣住了虞青枝,賀婉月急得眼眶通紅,情急之下猛地捂住胸口咳嗽了起來。
賀蘭誠急忙上前擋在了虞青枝跟前,大聲喝道:“你們做什么!有什么沖著我來!我是家里的男子漢!對付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
王捕頭一把揪住了賀蘭誠的衣領(lǐng),將他提起來,狠狠扔到了地上,還朝著賀蘭誠啐了一口口水,罵道:“臭小子!滾開點(diǎn),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賀蘭誠被他激怒,猛地沖上去,狠狠抱住了王捕頭的腿,對著他就咬了一口。
“賤種!”王捕頭被咬得痛的齜牙咧嘴的,對著賀蘭誠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
賀蘭誠又被打得飛到了一邊。
虞青枝急得不行,急忙大喊道:“蘭誠!別過來!我沒事的!你別過來了!”
賀蘭誠本來還要沖上來阻攔王捕頭的,但是聽虞青枝這么說,只能生生頓住了腳步,目光如同一頭兇狠的小狼崽一般死死盯著王捕頭。
王捕頭冷哼了一聲,將虞青枝粗暴地推進(jìn)了囚車上,然后揚(yáng)長而去。
賀婉月這會兒緩過勁來,急忙看向了賀蘭誠,道:“蘭誠,趕緊去山上找大哥!”
賀蘭誠點(diǎn)了點(diǎn)頭,猛地拔腿朝著山上跑去。
賀蘭誠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山腳,賀連鈞剛好下山。
見賀蘭誠滿臉焦急,還一身的狼狽,賀連鈞心里頭當(dāng)即浮起了一抹不好的預(yù)感,道:“蘭誠,出了什么事兒?”
賀蘭誠聲音沙啞道:“嫂子被官差帶走了!”
“官差可有說是什么事情?”賀連鈞的眉心也當(dāng)即緊緊地?cái)Q成了一團(tuán),沉聲問道。
“說是,說是虞家的人狀告她偷了虞家的方子!”
“在家好好呆著。”賀連鈞匆忙吩咐了一句,已經(jīng)跑得不見人影了。
他借了兄弟的馬,馬不停蹄地就往縣衙直奔過去。
在路上的時候,他忽然想到昨天朱天賜報(bào)的地址,猛地掉轉(zhuǎn)馬頭就去了朱天賜現(xiàn)在住的府邸。
這邊,虞青枝被王捕頭帶到了縣衙,押到了公堂上。
“犯婦虞青枝!你可知罪!”公堂上的縣太爺打著哈欠,冷冷地看著虞青枝。
虞老三夫婦也已經(jīng)候在了公堂上,見虞青枝被押了進(jìn)來,當(dāng)即跳起腳指著她道:“青天大老爺!就是她!就是這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就是她偷了我們家的方子賣了!”
“沒錯!我們好心好意養(yǎng)大她,她居然恩將仇報(bào)!將我們祖?zhèn)鞯姆阶油盗巳ベu!”
“大人!正確確鑿,的確是這婦人偷了虞家的方子賣給了一個富商,并且獲利一百兩銀子!犯婦虞氏,你若是不想坐牢,就將非法獲利的一百兩銀子如數(shù)拿出來,另外還要罰款五兩銀子!否則,你就等著大刑伺候吧!”
王捕頭冷冷地看著虞青枝,冷聲說道。
他岳母可是吩咐過了,要將這虞青枝往死里整,就是不死,也要她脫下一層皮!他自然是要照做的!
虞青枝想不到這公堂居然這般黑暗,當(dāng)即大聲道:“大人!民婦冤枉??!這方子是民婦自己研究所得,并不是虞家的!虞老三一家人根本就不會做菜!哪有什么祖?zhèn)鞯姆阶樱 ?/p>
“你這小賤人!你買過來的時候才六七歲!你能研究什么方子!這方子就是我們虞家的!”虞老三咬死道。
“就是!你在虞家養(yǎng)了十年!這方子不是虞家的,是誰的?你自己能研究出來!簡直是好笑!大人,我看著刁婦嘴硬得很,不如讓我打一頓,她自然就乖乖承認(rèn)了?!蓖醪额^當(dāng)即冷聲道。
那縣令大人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迷迷糊糊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王捕頭眼底閃過了一抹冷笑,道:“來人,上棍子!”
這些人竟然是要屈打成招!
虞青枝想不到這公堂如此黑暗,心里頭頓時焦躁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官差神色匆忙地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道:“報(bào)告大人,外頭來了個叫朱天賜的富商,要求見大人。”
那昏昏欲睡的大人一聽到朱天賜的名頭,瞬間瞌睡蟲都醒了,不可置信地看著底下的官差,道:“你說誰來求見?”
“朱天賜?!惫俨钊鐚?shí)道。
那縣令大人急忙手忙腳亂地整了整自己的烏紗帽,雙眸放光,十分諂媚地道:“朱公子來了,哪是求見,是本官要親自迎接才是!”
說著,不管跪在堂上的虞青枝,急匆匆地出去了。
不一會,那縣令大人就點(diǎn)頭哈腰地領(lǐng)著朱天賜進(jìn)來了。
“賜座,趕緊賜座?!笨h令大人諂媚地看著朱天賜,連聲命令道。
官差急忙搬來了凳子。
朱天賜也不客氣,不緊不慢地坐了下來。
虞青枝抬起眼,便發(fā)現(xiàn)賀連鈞跟在朱天賜的身后,正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
原來是賀連鈞去請了朱天賜過來。
“聽說本公子買的這個方子產(chǎn)生了官司糾紛,所以本公子路過看看,不知道大人可有個章程了?”朱天賜看向了縣令,不緊不慢地說道。
縣令大人哪想得到買走方子的人就是朱天賜,這位來頭大著呢,哪是他一個芝麻七品官可以得罪的?
縣令大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既然是朱公子買的方子,自然是沒有糾紛的?!?/p>
王捕頭想不到這買走方子的富商來頭這么大,而且還會來給虞青枝撐腰??创笕四歉敝?jǐn)言甚微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惹禍上身了。
然而,王捕頭是看清楚形勢的變化了,但是虞老三夫婦卻是掉進(jìn)錢眼里頭了。
虞老三當(dāng)即指著虞青枝,理直氣壯道:“她賣的是我們家的方子!是偷了我們的!這錢應(yīng)該給我們的!”
然而,朱天賜卻冷笑了一聲,道:“行,你說這個方子是你們家的,那你上前,將這個方子寫出來?!?/p>
這話一出,虞老三當(dāng)即愣住了。
不過隨即他又反應(yīng)了過來,道:“這方子是祖上傳下來的,我們一家都不識字,這才讓她鉆了空子的!”
聽到虞老三這般無恥的話,虞青枝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道:“你說這方子是你的,你可有證據(jù)?”
虞老三厚顏無恥道:“你是我虞家買來的!你拿走的一切東西都是我們虞家的!這就是證據(jù)!趕緊將銀子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坐大牢!”
虞青枝看向了縣令大人,道:“求大人明察,這方子的確是我無意研究出來的,跟虞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