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嫁攝政王!新婚夜她胎動了》 章節(jié)介紹
《強嫁攝政王!新婚夜她胎動了》的作者是桃花知曉,一位才思敏捷的網(wǎng)絡(luò)作家,他的諸多作品都受到網(wǎng)友的瘋狂追捧!《強嫁攝政王!新婚夜她胎動了》第7章內(nèi)容介紹:宋嗪柔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宋小姐嬌氣了,小病還要請什么太醫(yī)?!薄皼]辦法,誰叫攝政王寵我,.........
《強嫁攝政王!新婚夜她胎動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宋嗪柔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宋小姐嬌氣了,小病還要請什么太醫(yī)。”
“沒辦法,誰叫攝政王寵我,硬是看不得我有任何閃失,我打個噴嚏他都要緊張一晚上,搞得整個府上都不安寧,這請個太醫(yī)反倒是小事了。”
她說完,整個宴廳落針可聞。
半晌后才有女客訕訕岔開了話題:“既然宋小姐不舒服,那就別耽擱了,讓太醫(yī)過來瞧瞧吧。”
柳太醫(yī)進了宴廳,先替宋姝婉診了脈,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旁側(cè)的安嗪柔卻是忽然身子一軟,摔倒在地上。
“哎呀,安小姐這是怎么了?”
宴廳內(nèi)一片驚呼,眾人七手八腳地涌上去將安嗪柔扶了起來。
宋姝婉收了收了指尖的銀針,淡淡提議道:“恰好柳太醫(yī)在這,不若讓他給安小姐診個脈吧?!?/p>
齊平谷就站在一旁,礙于身份,他不能直接上前關(guān)心安嗪柔。
聽到宋姝婉的提議,他眉心倏地一跳,心中劃過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柳太醫(yī)給安嗪柔細細地診完脈,而后沉聲道:“安小姐已有兩月身孕,萬萬不可再飲冷酒。”
“不可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驚慌,一道憤怒。
驚慌的是安嗪柔,她怎么可能會懷孕了呢?
憤怒的是齊平谷,他兩個月前根本就沒有碰過安嗪柔,她怎么來的兩個月的身孕?
安嗪柔無措地看向了齊平谷,誰知后者目含怒火冷冷盯著她。
宋姝婉驚疑道:“南王世子著什么急?安小姐懷孕,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把孩子父親找到,早早成婚才是妥當?!?/p>
齊平谷被她這樣一說,背上冒出一層冷汗,心中發(fā)虛。
她應(yīng)該是不知道他與安嗪柔的關(guān)系才對,說這些只是恰巧。
他又惱怒地看向了安嗪柔,陰陽怪氣地回應(yīng):“宋小姐說得對,當務(wù)之急是找到孩子的父親?!?/p>
安嗪柔坐不住了,她唯恐齊平谷誤會了她,急急開口:“平谷哥哥,你在說什么啊,從始至終我跟過你一人,這孩子的父親除了你,再沒有別人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咦,安小姐還是閨閣女子,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
“我就說南王世子聽說安小姐懷孕,這么著急,原來這兩人早就偷偷好上了啊?!?/p>
“我就說好端端的辦什么賞荷宴,敢情就是為了借口讓人進府幽會的吧?!?/p>
......
安嗪柔的臉色一會兒漲得通紅,一會兒憋得黑紫,最后變得煞白。
齊平谷渾身都散發(fā)著陰寒的戾氣,周圍的人全部對他指指點點,有說他身份不配的,有說他不知羞恥攀高枝的,還有笑他被人戴了綠帽子的。
宋姝婉站在一旁好生欣賞著他們的反應(yīng),內(nèi)心只覺得痛快。
難受嗎?悔恨嗎?等著吧,這只是前邊的小菜而已,之后的她會一筆筆慢慢找回來!
“我看南王世子很是驚訝,柳太醫(yī)不會是搞錯了吧?不若再診診?”
柳太醫(yī)聞言又給安嗪柔診了一遍,這次他略有羞愧:“是老夫弄錯了。”
安嗪柔和齊平谷雙雙松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完,柳太醫(yī)又開口了:“安小姐才懷一個月,月份尙淺,故而剛才情急之下把得不準?!?/p>
齊平谷這口氣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心情沒比之前好多少。他如何不明白,自己方才被擺了一道。
安嗪柔卻是忐忑又欣喜,這孩子肯定是平谷哥哥的了。
宋姝婉冷眼看著兩人,語氣嘲諷:“齊平谷,你既早與安家小姐珠胎暗結(jié),又為何三番幾次來招惹我?”
“姝婉,我......”齊平谷就要解釋,張了嘴卻不知道狡辯什么。
“別叫得這么惡心,我聽完得三天吃不下飯?!彼捂褡詈笊钌羁戳怂谎郏锩娴暮抟庠趺炊疾夭蛔?,“從今往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任何瓜葛!”
她說完就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一直到上了馬車,宋姝婉的情緒才平復(fù)點。
她上車后就閉著眼不說話,鈴兒也不敢問什么。
馬車行了一會兒,突然就停了下來。
一柄劍從車窗外刺來,堪堪擦著宋姝婉耳畔過,鋒利的劍尖在她臉頰擦出一串血珠子。
宋姝婉血液一涼,彎腰躲過,滾出了馬車。
一出馬車,耳邊就傳來了鈴兒的驚呼:“小姐,好多刺客!”
數(shù)十個黑衣人占滿了這個巷子,將馬車圍了個水泄不通。
他們沒有多話,提著刀就沖了過來。
宋姝婉捏緊了暗袋里的藥包,櫻唇被咬出了一圈血。
“小姐,怎么辦?他們?nèi)颂嗔?!?/p>
這根本跑不掉。
宋姝婉另一只手抽出幾根銀針,按下心頭的慌張,沉聲道:“待會兒我將這些藥撒出去,你就趁機跑回王府找救兵?!?/p>
“那小姐你呢?!”
“別猶豫,否則我們誰也活不了!”千鈞一發(fā)之際,宋姝婉將手中的藥灑了出去,第一批沖上來的刺客被藥粉兜了滿臉,立馬慘叫起來,不一會兒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鈴兒瞧準時機跑了出去。
其余的黑衣人的目標只有宋姝婉,他們好似不怕死一樣,又齊齊圍了過來。
那些刀閃著寒光,朝著宋姝婉的身上就劈了過來。
她手上的銀針已經(jīng)全部射了出去,可也沒放倒幾個。
一把刀眼看著就要落到宋姝婉身上,一把氣勢兇悍的短刀從巷口沖了過來,打偏黑衣人的刀身,這一刀落了空。
預(yù)料的痛意遲遲沒有傳來,宋姝婉回頭,就見男人策馬而來。
下一刻,她就落入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里。
夜睦洲一手抱著她,一手執(zhí)劍,身法利落地將幾人收拾了個干凈。
“可有受傷?”
夜睦洲將她放開,皺眉掃視著她全身上下,衣裳被劃破了幾處,別的倒沒有傷到要害。
宋姝婉還有些驚魂未定,她愣愣地搖了搖頭。
夜睦洲卻注意到了她臉上的傷口,眉頭輕蹙。
宋姝婉轉(zhuǎn)身去檢查那些殺手的尸體去了。
她檢查了幾具,幾乎斷定了就是齊平谷下的手。
那個渣滓!
“我知道是誰......夜睦洲!”她轉(zhuǎn)身欲同夜睦洲說,一回頭卻看見他身形不穩(wěn)就往地上栽。
她一驚,忙上前將他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