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聊齋修功德》 章節(jié)介紹
作為仙俠小說中的翹楚之作,《我在聊齋修功德》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仙俠類網(wǎng)絡(luò)小說。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介紹:得了寶物,卻沒有開啟它的鑰匙,宋玉善吃飯都沒滋沒味了起來。洗澡水燒好了,她泡到浴桶.........
《我在聊齋修功德》 第6章 為善 在線試讀
得了寶物,卻沒有開啟它的鑰匙,宋玉善吃飯都沒滋沒味了起來。
洗澡水燒好了,她泡到浴桶中的時候,都還在想怎么賺這功德。
她父親就是個人人稱道的大善人,自然就開始從自己父親的日常言行中剖析。
想到父親,她忽然就想起了父親說過的話。
“有心為善,雖善不賞?!?/p>
父親認(rèn)為,行善積德,積的便是上天獎賞的功德。
善有善報,但故意為善,而非心存善心為善,無論所求俗世的名聲還是什么,那所求便是回報,既已有回報,上天便不會再獎賞功德。
只有不求他人回報,心存善心,真心實(shí)意的去幫助他人,且確實(shí)幫到了他人,善心落到了實(shí)處,有了切切實(shí)實(shí)的善行,才是真善,上天會給予功德獎賞。
想想過去她施舍乞丐,她別有所圖嗎?倒也沒有,確實(shí)是沒有指望過他們回報,善心她是有的。
但是真正幫到他們了嗎?幫到了多少?又有多少真切的落在了他們身上呢?
大概是沒多少的,乞丐獲得三兩個銅板,或許能換得一些食物,填飽肚子,但不能改善他們的多少生活,甚至說不定這些乞討得來的收入,還有可能沒有真正用在他們自己身上。
這么一想,宋玉善就明白了。
善心和善行缺一不可。
她過去行善的方式太過粗暴,也太過簡單了,所以施舍了這么多次,也只有小小的1點(diǎn)功德。
日后做善事,也要思慮周全才是。
好心辦壞事,或者沒有落到實(shí)處的善意都只是一廂情愿,自我感動的浪費(fèi)而已。
家中只剩下她一介孤女,錢財(cái)再多,于她來說也只是個數(shù)字,倒是可以拿來做一些善事,只是得好好籌謀籌謀,再做打算。
當(dāng)下首要的,還是得盡快提升修為。
行善也得需要有自保的實(shí)力,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自保是前提,此后才有機(jī)會做更多善事,落實(shí)自己的想法,免受他人欺負(fù)和傷害。
想到這里,宋玉善決定把這僅有的1點(diǎn)功德用在輔助修煉提高修煉效果上,這是當(dāng)下最急需的。
至于感悟能力,現(xiàn)階段對她的作用還不大,用在突破境界或者修習(xí)新術(shù)法的時候更合適。
洗去一身汗水,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裙,辰時初,她準(zhǔn)時打開了書局的門。
看店的同時,她便把昨日記的筆記整理成冊,專門給自己弄了記錄修行知識和感悟的冊子。
東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完了,想起昨日她頭一次聽說的“天下分九州”,她找出了家里的收藏的青州地圖。
家里是開書局的,她從小也愛看書,但書中最多也只提過青州,州城就是她知道的最大的地方了。
青州地廣物博,東西縱深較長,南北距離稍短。
扶水縣在青州地圖上,如同一點(diǎn)砂礫,坐落于東北角,整個臨江郡則像一條長蟲。
縣與縣之間,城與城之間,都有大片的無人地界,是野獸和妖物的天下,越是遠(yuǎn)離人煙的地方,越是危險,所以各地之間往來不多。
扶水縣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出生地,去過郡城的無一不是本地有名望的人。
全縣更是沒有一人去過州城,大多數(shù)人,甚至連本州叫青州都不知道,只知道扶水縣受臨江郡王管轄。
不過現(xiàn)在她知道青州是洲主和各郡郡王分治了,而且青州東面臨海,北面有一個兗州,西面有一個豫州,南面還有一個徐州,她在地圖的四面邊角處都標(biāo)注了一下。
另外還有其他五州不與青州接壤,具體在哪個方位連花婆婆都不知道。
這個世界,比她想的還要大上許多,就是不知道曲夏是在哪個州?
總有一天,她會走遍天下,找到曲夏,找到父親的。照例午時初關(guān)店,去福滿齋提了午膳,往縣西頭跑去。
早上她橫穿縣城跑回來時,時間還很早,沒有幾人看見,這時候,大中午的,她跑起來就很引人注目了。
“自宋秀才去后,宋家玉善愈發(fā)不像個女子了,大白天的,就在街上跑,像什么樣子?”
“聽說宋家書局現(xiàn)在每天也只做半天的生意,我兒昨日下半晌去就撲了個空?!?/p>
“唉,宋家的家業(yè)啊,可要敗在這個女子手中了,當(dāng)初還不如招個女婿上門幫忙打理呢!”
“瞅著她這像是往縣西去的?和那位待在一塊兒,也不覺得——她怎么回頭了?是不是聽到了?”
“不能吧,這么遠(yuǎn)了,她能聽到才是見鬼了?!?/p>
……
宋玉善回頭,確實(shí)是因?yàn)樗牭搅恕?/p>
說實(shí)話,不僅他們詫異,她自己也驚訝著呢!
她跑的快,往常這樣背后的議論,隔這么遠(yuǎn)了,她是聽不見的,今天卻聽得清清楚楚。
她的耳力好像靈敏了不少,又發(fā)現(xiàn)一件喜事,她心情好得很,也懶得和這些背后說嘴的人計(jì)較,只要不到她面前她踩她的臉,她就當(dāng)沒聽見算了。
等她修煉有成,有的是他們求自己的時候。
就跟花婆婆似的,他們怕她,但一旦遇到了什么事兒,還不是要求上門去?
換了她,到時候非得狠狠宰他們一筆不可!
扶水縣西,白事一條街,壽材鋪。
“師父,吃飯啦,今天有蟹粉獅子頭,我還買了個大寒瓜!”宋玉善扯著嗓子喊道。
這寒瓜就是西瓜,難得的很,產(chǎn)量低,運(yùn)輸又困難,只有夏日里有農(nóng)家挑到城里來賣,一個就要一兩銀子,一般人家都吃不起。
“怎么滿頭是汗?”花婆婆今日就在院里的樹蔭下折元寶呢,見到她喘著粗氣進(jìn)來,汗淋淋的,連忙問。
宋玉善把食盒放到桌上,打了桶井水,沾濕手帕擦了把臉:“我跑著來的,昨夜修煉過后,我渾身是勁兒,一口氣從縣西跑到縣東都只要了半刻鐘,輕松的很,別看我流汗多,那是都是因?yàn)樘靸禾珶崃?,這不,把寒瓜都曬熱乎了?!?/p>
花婆婆看著她氣喘吁吁,還說輕松的樣子,搖了搖頭,這丫頭就嘴硬吧!
宋玉善洗完臉,又打了桶水,把寒瓜泡到了桶里,放回了井中:“在井里擱上幾個時辰,下午吃正好消暑?!?/p>
“行了,快來吃飯?!被ㄆ牌耪f。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徒弟是個小話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