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虎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大宋虎夫》,由作家賊貓三手所著,主角是陳楚量韓琦?!洞笏位⒎颉返?章介紹:聞聲,陳楚量搖頭?!澳b神弄鬼了,苦命人,這話你糊弄糊弄旁人倒也算了。某,好歹對你有救命之恩,為.........
《大宋虎夫》 第3章 官家小姐 在線試讀
聞聲,陳楚量搖頭。
“莫要裝神弄鬼了,苦命人,這話你糊弄糊弄旁人倒也算了。某,好歹對你有救命之恩,為此挨了好一頓板子,差點下不了床,也算吃盡了苦頭。”
“流朱姑娘,若是你真心實意,某也愿意幫你一把??扇裟阕肿志渚湓贈]有半點實話,那某就搖好好與你算算了?!?/p>
陳楚量盯著流朱的眼睛。
后者眼中呈現(xiàn)出瞬間的慌亂,隨即很好的掩飾了過去,隨即流朱強撐著笑容,開口道。
“恩公確實說笑了?!?/p>
“小女子不敢有假話,半月前老家遭了災(zāi),小女子和家中人失散,才隨著難民們奔赴汴梁討一口活口,絕無半點欺瞞,恩公你……”
流朱的話還沒說完。
陳楚量卻不準(zhǔn)備聽下去,他不是原主那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棍夫,怎么可能被對方半真半假的話輕易糊弄?
原主做下了這事兒,陳楚量卻不樂意繼續(xù)接著。
重生于數(shù)百年前的大宋,他連自己個兒還顧不過來,如何會輕易對一個不知根底的姑娘施以援手?
于是,陳楚量推開門,示意對方離開。
“恩公……”
流朱一下就慌了神,淚水流了下來。
眼下難民區(qū)中妖魔鬼怪不少,又不同于汴梁的其他地方,又官軍護衛(wèi),她一個小小女子光天化日之下也得小心翼翼的緊閉門戶,只等陳楚量這個棍夫敲了暗號才敢開門,如何敢在深夜里出門。
若是如此,保不齊就得被流民抓走,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時間,流朱哭了個梨花帶雨。
演技可夠好的。
陳楚量搖搖頭,冷聲道。
“莫要裝了,某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想跟你過多糾纏,懶得去管你的閑事。先前救了你一命,已經(jīng)算得上對得住你了,而現(xiàn)在,你連半句真話也不愿意講,就別怪某無情?!?/p>
“某雖是棍夫,但也瞧得出一般女子可沒你這么細(xì)皮嫩肉,你藏的確實很好,臉上也抹了泥巴看不真切,但你好歹藏一藏自己的里衣。”
“輕紗絲綢,怕是也只有官宦人家的小姐才穿得起,而你這應(yīng)當(dāng)是蜀秀,更是難得。你口中口口聲聲說自己的苦命人,但這苦命是真,逃難怕是未必吧?!?/p>
陳楚量伸手攥住了流朱的腕子。
后者驚慌失措的往回撤,但依舊被陳楚量抓住了一雙皓腕,膚色雪白,白嫩如玉藕,尋常的民家女子哪怕小有身家,怕也不會這么細(xì)皮嫩肉。
流朱慌亂的想要撤回手臂。
但陳楚量的一雙大手仿佛如同鋼鐵一般,不可撼動。
流朱頓時有些驚慌。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眼前的男子心思會細(xì)到了這種地步。
“恩公……”
“說實話還是現(xiàn)在走,你選一條,我耐心不多,沒空多等你?!?/p>
陳楚量面色不變,冷聲道。
“恩公?!?/p>
“你選走?”
陳楚量挑眉。
“恩公……奴家,說便是了?!?/p>
“奴家為告御狀而來?!?/p>
聞聲,流朱姑娘氣息一滯,忍不住跌坐在地。只是她話中的第一句,就讓陳楚量目光瞇起,頓覺大吃一驚。
告御狀?
陳楚量搖頭,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姑娘藏頭露尾,怕是藏著不小的事情。
否則,一個出身富貴的官家小姐也不會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充當(dāng)流民,混入汴梁城中,但他也沒料到竟然會是因為這個。
仔細(xì)問了一番。
陳楚量才心中有數(shù)。
眼前這女子真名倒是沒藏著,閨名兒叫流朱不錯,姓氏是范。家住在江蘇鹽城,其父親本是督造修建常豐堰的縣令。
只可惜秋汛河口絕地,海水倒灌,讓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
而身在官位上的范父雖然新上任履職不久,但身在其位,難逃其責(zé),河口決堤,身在汴梁城的趙禎哪怕有仁宗之名,也依舊下了旨意。
范父鋃鐺入獄,而眼前這位范流朱姑娘心知父親是難得的好官,此番入獄,乃是被牽連,以至于硬著一口氣,隨著流民一同進京,想要擊鼓鳴冤,為范父討還個公道。
常豐堰?
“你是范流朱,你父親姓甚名誰?”
陳楚量直接問道。
本以為只是探探根底。
沒成想。
“家父范仲淹,大中祥符八年進士。”
范流朱不敢隱瞞。
聞聲,陳楚量有點發(fā)愣,就算他腦海中僅存的歷史知識少的可憐,也也聽過常豐堰的大名,而在北宋時期,時任江蘇鹽城縣令的,應(yīng)當(dāng)是后來大名鼎鼎的范仲淹才是。
可這位后來許下宏愿的北宋名臣,難道不是只有膝下四個兒子?
范純禮,范純粹,范純?nèi)?,范純佑?/p>
無論哪一個都是大名鼎鼎,什么時候冒出來一個年方十八的妙齡女兒?陳楚量只當(dāng)是自己認(rèn)錯人了,不過細(xì)問之下陳楚量這才了然。
眼前的范流朱是庶出。
用后來的話講,就是私生女。
陳楚量眨了眨眼,實在是沒料到后來名留青史的正氣范仲淹竟然還有這等荒誕緋聞,這若是讓后來那些史學(xué)家知曉,怕是棺材板都壓不住了吧。
本來,陳楚量不打算過多的摻和。
畢竟,告御狀這種事,動輒就是掉腦袋的罪過,常豐堰決堤,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高坐在帝王寶座上的仁宗趙禎震怒。
起碼會找一個背鍋的。
陳楚量穿越剛剛?cè)欤B腳跟都沒有站穩(wěn),自然不會顧頭不顧腚,摻和到這種殺頭的罪過當(dāng)中。
但轉(zhuǎn)念一想,陳楚量就改變了注意。
這年頭,還有什么愣灶比得上當(dāng)下鋃鐺入獄的范仲淹,這位吟誦出岳陽樓記這等驚世大詞的絕代文人,橫貫古今。
陳楚量心馳神往。
“也罷,即是如此,你便安心住著?!?/p>
“但告御狀,不是小事,你若是想救你父親,起碼還得耐心等待才是。否則不但是你要掉腦袋,秋后問斬,我怕是也得連坐?!?/p>
陳楚量開口道。
聞聲,哭聲止住,范流朱抹著眼淚驚奇的抬起頭來。
她沒料到前一刻還兇神惡煞的棍夫竟然轉(zhuǎn)瞬之間改變了主意,說實話,范流朱已經(jīng)做好了被趕出院子的打算。
“恩公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p>
一拜到底。
范流朱作了個揖。
見狀,陳楚量擺擺手,心道暗道你記不記得不要緊,你爹能記得就行,陳楚量可是知道,就算是自己不摻和,范仲淹此番怕是也能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