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 章節(jié)介紹
《城府》是一部女頻小說,作者唐穎小鬼斧神工般的創(chuàng)作手法,賦予這部小說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可讀性極強!經(jīng)典章節(jié)(第八章獨自迎戰(zhàn))內(nèi)容推薦:辦公室里的空調(diào)溫度似乎有些偏低,吹的我手腳都覺得有些發(fā)涼,在桌子上胡亂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空調(diào)的遙控板。于.........
《城府》 第八章 獨自迎戰(zhàn) 在線試讀
辦公室里的空調(diào)溫度似乎有些偏低,吹的我手腳都覺得有些發(fā)涼,在桌子上胡亂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空調(diào)的遙控板。于嘉茹見我的樣子,伸手一下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干燥而又溫?zé)?,牢牢的握住我微微顫抖著的手,滿臉關(guān)切,說:“你別慌啊,放心好了,不管我哥和我爸怎么跟我說,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于嘉茹手心的溫度,加上她臉上展露出來對我的擔(dān)憂,讓我反應(yīng)過來此刻我有多么失態(tài),兩年了,我那親生父親從來沒有放棄過要坐上正源集團掌權(quán)人的位置,可是兩年了,沒有梁景在身邊,一個人面對這種情況時,還是那么容易慌亂。
梁景總說我這人是雷聲大雨點小,說盡了狠話,卻總是懦弱的什么也做不了,是個實打?qū)嵉呐撤?。這點我也不否認,女人總歸是懦弱的占大部分,我從小立志做的是家庭主婦,又不是女強人,懦弱也正常。
我就是運氣好點,身邊有個軍師,有點錢,有個精明的老媽,在生前幫我打點了很多事情,這樣,我才能夠支撐到現(xiàn)在,不是?如果我什么都沒有,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子,無法估摸。
我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穩(wěn)定了情緒,抬眸看向了于嘉茹。許是我的眼神太過于冷漠了,于嘉茹很用力的捏捏我的手,神情有些緊張,說:“我沒騙你,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我一定站在你這邊,本來從頭到尾就是我哥和顧唯一的錯……”
“行了,你別說了,我從來也沒有說過不信你的話,這種保證說多了反而讓我覺得你很虛偽。”話說出口,我就有些后悔,看著于嘉茹有些受傷的眼神,我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將話收回來。
心里冷冷哼笑了兩聲,這么幾年,別的倒是沒學(xué)會,嗆人的本事倒是妥妥的。其實有時候想想于嘉茹也真是自己找虐,她完全可以跟我疏遠,友情嘛,只要疏遠一年,或許更短就會變得陌生,然后一切都變得心安理得,無論過去做過什么。
于嘉茹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在知道于嘉禾跟顧唯一之間的真相之后,還足足隱瞞了我兩年,而且在最不該告訴我的時候告訴了我事實,讓我成功弄掉了自己肚子里的肉,間接的幫助了顧唯一做事,僅此而已。
忘了說,曾經(jīng)我們?nèi)齻€是很要好的姐妹,特別好,做什么都會在一塊的那種。以前我還以為于嘉茹跟我的關(guān)系更好些,那一次才知道其實不然,說起來她是于嘉禾的親妹,顧唯一是于嘉禾的最愛,亦是她要好的閨蜜,幫忙瞞著,也是正常的。
我跟她之間,除了關(guān)系好些,沒有半點血親關(guān)系,我本不該怨恨什么,可能是我比較偏執(zhí),所有有些東西怎么都放不下。
現(xiàn)在她依舊跟我較好,凡事都站在我這邊,有時忍不住還當(dāng)著我和于嘉禾的面罵顧唯一是個賤人,但我們都明白,我們之間是怎么都無法回到那種純粹的關(guān)系了。
我定定的看了于嘉茹很久,才收回視線,扶住額頭,收起身上豎起來的尖刺,吸了口氣,盡量緩和口氣,“你不用反復(fù)強調(diào)你的立場,我信你,從來沒懷疑過。如果懷疑,你現(xiàn)在也不可能坐在我的辦公室里?!?/p>
“倒是你,如果站在我這邊讓你覺得特別累,也不用強迫自己的。于嘉茹,我從來要的就不是你的愧疚,這樣很沒意思,你明白嗎。”我垂眸看著黑漆漆的手機屏幕,一面說著涼薄的話,沒去看她的表情。
終于還是忍不住再次打給了ARNO,想討要梁景的私人號碼。可這洋鬼子沒告訴我,打到第四次的時候,就關(guān)機了,算是徹底絕了我找梁景的念頭。
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高媛進來提醒我開會。
于嘉茹一直坐在我辦公室里,安安靜靜的,也不說話。我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就去了衛(wèi)生間,用了五分鐘來整理自己。
九點整,我進了會議室,于嘉茹和高媛跟在我身后。會議室里我看到顧唯一跟于嘉禾挨著坐在一塊,開門的瞬間,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掃了過來,有幾個早就看出貓膩的人,全然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我用指甲著實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嘴角往上一扯,將會議室的人一一掃一遍,最后落在了坐在主席位置上的顧暉,他的右手邊坐著顧唯一,左手邊坐著朱子秀,真真是一家子呢。
朱子秀同樣側(cè)著頭看我,兩條細細的眉毛微微挑著,面含微笑,裝得端莊大方,卻不過是個戲子。
顧暉側(cè)目看過來,那眼神不像一個父親,倒是很像一只豺狼看著被逼到墻角的小白兔似得,勾了一下唇,說:“還不趕緊過來坐好,你已經(jīng)遲到了,讓那么多長輩等著你,像什么樣子,這樣子將正源放在你的手里,讓人怎么放心的下。”他說的嚴肅,儼然一副對正源未來堪憂的模樣。
他既然這么著急,那我偏生就站在門口了,悠然的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微笑的將目光在朱子秀與顧唯一之間轉(zhuǎn)悠,皺皺眉,裝著很為難的樣子,說:“會議室還沒清理干凈,既然要開會,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還是離開的好,可千萬別告訴我她們也是正源的人,還各個都是股東的身份。我想,這股東大會好像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啊,就算爸爸您在正源有威望,可說話的分量似乎還沒那么重吧?”
顧暉輕輕一笑,竟沒有生氣,倒是頗為慈愛的沖著我揮了揮手,“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說這樣的話來傷感情呢。子秀跟唯一,剛才我已經(jīng)向各位股東解釋過了,大家也bbb都贊同。這點,你可以問在座任何一位?!?/p>
他輕嘆著搖了搖頭,面上的笑容帶了一絲苦澀,“月玲在的時候,是太疼愛你,疼的連說話都沒個分寸了,還想著這兩年的歷練總會能成熟些,沒想到還是這么孩子氣,看來我得親自教教你了,不然月玲泉下有知,是要怪我了。”
我吸了口氣,抿了唇,笑道:“這么好,長那么大爸爸還從來沒教過我什么,也難怪我這人脾氣不好,誰都不喜歡我,看看爸爸您教的另一位,脾氣什么的都好,是我該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的?!蔽倚χ吡诉M去,拉開了朱子秀身邊空著的位置坐了下來,正好對面就是于嘉禾。
顧唯一又用唯唯諾諾的眼神看了看我,不甚其煩。
會議開始。
所有人都好整以暇,等著看一出家庭倫理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