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世子妃靠種田系統(tǒng)開疆拓土》 章節(jié)介紹
在言情題材的小說中,《流放后世子妃靠種田系統(tǒng)開疆拓土》堪稱典范。這也是作者貍貍良心打造的優(yōu)秀作品,不容錯(cuò)過!《流放后世子妃靠種田系統(tǒng)開疆拓土》第4章簡介:又是盛懷安包攬的一日,楊知月嘗試奪回卻被阻止?!胺蛉艘褎诶鄱嗳?,還是讓在下來做?!睏钪?........
《流放后,世子妃靠種田系統(tǒng)開疆拓土》 第4章 在線試讀
又是盛懷安包攬的一日,楊知月嘗試奪回卻被阻止。
“夫人已勞累多日,還是讓在下來做。”
楊知月有苦說不出,別人只會羨慕她有一位愿意分擔(dān)家務(wù)的丈夫,有誰在乎過她那即將跌破兩位數(shù)的積分。
沒得辦法,她只能找借口將盛懷安打發(fā)出去。
【......入賬1積分......】
【......入賬1積分......】
【......】
好了,她又爽了。
兩個(gè)孩子也爽了。
木板車前一片火熱,忽然傳來一句趾高氣昂地吩咐:
“侄媳婦,給我來碗湯!”
楊知月看向來人,認(rèn)出對方身份——男主大伯,盛斯伯。
盛斯伯是侯府老夫人王氏的兒子,因自家表親被楊知月?lián)屃嘶槭拢w怒于原身。
原身正是被他給賣了!
楊知月的神情瞬間冷淡,表明要掏錢換湯。
盛斯伯臉色瞬間難看,他要是有錢會跑來這里打秋風(fēng)?
楊知月一個(gè)被欺負(fù)的軟包子,居然也敢反抗他?
他掛上假惺惺的關(guān)心,狀若大度:“侄媳婦,如今懷安醒了,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他了,我這個(gè)做大伯的總不能幫著你瞞著他啊?!?/p>
“你指什么?”
“......自然是你的那位‘好情夫’?!?/p>
言外之意,要么乖乖他的話,要么將她的‘風(fēng)流史’宣揚(yáng)出去。
楊知月飽含嘲諷地看眼他,直接招呼下一位客人。
盛斯伯瞥眼忙得不亦樂乎的兩個(gè)孩子,低低罵句,“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賤胚子,當(dāng)個(gè)奴才也如此開心!”
哪料,小姑娘耳朵很尖,聽到之后便哭唧唧地向楊知月告狀。
楊知月:“......”
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dòng)刀了?
就見楊知月快速上前,將人踹倒在地,踩住對方的后背。
“啊——”叫聲凄慘,盛斯伯蹦出淚花。
楊知月的眼眸微冷,嘴角卻噙著笑意,“請向兩個(gè)孩子道歉。”
盛斯伯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這確定不是在故意羞辱他?
“你休要故意折辱我!我不會道歉的!”盛斯伯鐵骨錚錚,絕不屈服。
楊知月欣賞他的骨氣,笑著加重腳下力度。
盛斯伯痛苦哀嚎,好似已經(jīng)被人踩斷了后腰。
他可是盛家大房唯一的男丁,膝下并無子嗣,要是他落得殘疾,那么盛家大房一脈便要絕種。
這可不行,絕對不行!
“等等!”盛斯伯喊住楊知月,“......我道歉?!?/p>
楊知月?lián)u頭低笑,還以為骨頭能有多硬,原來只是個(gè)銀槍蠟燭頭。
她讓阿寧送上一碗蘑菇湯,“喝了這碗湯,我便接受你的道歉?!?/p>
盛斯伯臉色慘白,這碗湯擺在他嘴邊,讓他像狗一樣舔著喝。
“我已經(jīng)道歉了?!彼а狼旋X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楊知月眸光漆黑冷冽,神情卻愈發(fā)溫柔如水,“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說什么是什么。”
盛斯伯掙扎了許久,終是做不到像狗一樣舔舐。
他將下唇咬爛,“你換個(gè)要求,不管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楊知月微微蹙眉,頗有幾分西子捧心的哀怨,“我只此一個(gè)要求,叔伯為何不答應(yīng)?”
盛斯伯瞪著楊知月,暗暗發(fā)誓等他順利脫身,一定要找人殺了她!
臭娘們,竟敢折辱他?她也配?!
兩人僵持著,卻是楊知月先退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好為難,只能換種辦法?!?/p>
這回,她踩著對方的脖頸,壓著盛斯伯的額頭一下下地磕在地上。
“哐哐哐——”
不多時(shí),盛斯伯便頂上一個(gè)大血泡,他掙扎要起身。
楊知月再度將人踩回去,“不可以動(dòng),是叔伯不選,我才幫你做決定的,莫非你改了主意?”
盛斯伯含著眼淚,萬分屈辱地點(diǎn)頭,“我、我喝......”
楊知月招呼阿寧再上湯,為了表示尊重,這回是讓阿寧遞給她,她再放到地上的。
這次羞辱的意味更重,就像是楊知月在喂自己的寵物......
哪怕早有心理準(zhǔn)備,盛斯伯還是徹底崩潰,十成十悲憤地吼道:
“你是故意要逼死我的!”
聽到這種指控,楊知月莞爾一笑,“原來你現(xiàn)在才知道啊?!?/p>
盛斯伯臉色慘敗,他顫顫巍巍地伸出舌尖,當(dāng)要接觸到那碗湯時(shí),忽然傳來一道阻止的聲音。
“夫人,稍等一下?!?/p>
神隱多時(shí)的盛懷安出場,盛斯伯瞬間升起希望,“大侄子救我,你媳婦要?dú)⒘宋?!?/p>
楊知月笑吟吟地注視他,“你要阻止我?”
與那雙含笑雙眸對視一眼,盛懷安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我非是要阻止夫人,而是有東西要先讓大伯簽字。”
說話間,他掏出斷親書晃了晃。
“這是大伯與盛家的斷親書,簽了此書,您自此以后便不再盛家的人。”
盛斯伯一怔,他以為盛懷安是來救自己的,結(jié)果是來再度給他暴擊的?
他一生一事無成,唯一自傲之處便是身為盛家人,哪怕盛家已被流放,尊榮不再,可只要有這個(gè)姓氏在,盛家便還有救!
“不!”盛斯伯嘶吼著回答,“我絕對不簽!”
盛懷安不是征求意見,而是通知,“這可由不得你拒絕?!?/p>
他蹲在楊知月面前,手起刀落,劃破盛斯伯的手指,強(qiáng)行在斷親書上摁手印。
中間不管盛斯伯如何哀求,如何哭訴,如何求饒,他的神情都未有分毫的變化。
楊知月俯視那儒雅面容上的冷峻,嘴邊的笑意夾雜著讓人看不透的意味。
“哦呀,這可有意思了......”
血手印落定,斷親已成定局,盛懷安慎重地藏起來,“夫人,我完事了,你可以繼續(xù)了。”
他抬腿要離開卻被幾只手指死死抓住,盛斯伯固執(zhí)地盯著他,咬牙切齒地問:
“為什么?”
盛懷安歪頭。
盛斯伯悲憤地吼道:“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流著盛家的血,對盛家從無二心,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奪走我唯一的東西!”
盛懷安緩緩笑了,他蹲在地上,凝視這位相處多年的親人,同樣發(fā)出源自于內(nèi)心的不解:
“這話該是我問大伯您的?!彼D了頓,“您為什么要出賣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