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悍妻有空間:種田搞錢養(yǎng)首輔》 章節(jié)介紹
《農(nóng)家悍妻有空間:種田搞錢養(yǎng)首輔》作者小十九鏡,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秦琴明湛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掇r(nóng)家悍妻有空間:種田搞錢養(yǎng)首輔》第7章內(nèi)容介紹:來到院子里,她抬頭看了看傾瀉墨水般的天幕.........
《農(nóng)家悍妻有空間:種田搞錢養(yǎng)首輔》 第7章 在線試讀
來到院子里,她抬頭看了看傾瀉墨水般的天幕,目光落在異常高大的院墻墻頭。秦大朗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鐵塔”,記憶中個頭快兩米。既孔武有力,又曾在軍中服役做事,懂些筑墻挖壕的技術(shù),把小院子搗鼓得跟個小堡壘似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看到堅(jiān)固的墻頭和木門,秦琴心里暗暗感激了便宜爹一番。
溜達(dá)到灶屋。靜兒和秦秋平正在洗碗,只聽見靜兒對秦秋平歡聲道:“秋官,是不是手里過了油水的關(guān)系?今天洗碗的水滑滑的......”
繞過了倆孩子,秦琴俯身到碗櫥里,挑了倆瓷碗,抱起來就往地上摔!
“哐啷——”瓷碗應(yīng)聲碎成碎片,倆孩子齊刷刷嚇一大跳!
“娘......我們做錯了啥么......”靜兒顫巍巍地,眼角紅了。秦秋平護(hù)著靜兒,說,“娘,我們會趕快干活的,再不說話了!”
秦琴一陣無語,“我又沒有說針對你們。”
“不說這個了,秋官,家里有沒有梯子了?”
秦秋平說:“有,就在院子里......娘,你要干啥?”
秦琴想了想,選擇了照直說:“剛才我們家的余糧露了眼,怕是晚上會有人來搶劫。爹走不了路,我們沒法躲,娘要做些準(zhǔn)備?!?/p>
一邊說,一邊從空間里拿出了一疊饃饃,用布包著,假裝自己身上藏著似的亮出來。
這么多白面饃!
怕不是有十幾個!
想到剛才白面糊糊的香甜,秦秋平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覺得好像又餓了!他綠著眼睛說:“有人來搶我們的饃饃?”
秦琴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嗯啊。本來這東西娘打算攢了給李秀才的......”
看著秦秋平眼底的光黯淡下去,秦琴飛快地說:“現(xiàn)在娘不想了!那廝就是個喪良心的,我們留著自家人吃去!”
秦秋平又驚又喜,“真的嗎?”
“所以,你們洗了碗就來幫忙!”秦琴把饃饃交給靜兒,說,“靜兒,這些就交給你來管了!”
靜兒是老實(shí)孩子,絕不會偷吃。
實(shí)際上全家最有可能偷吃的人就是原身自己。
天降大任,靜兒一臉鄭重地把白面饃饃收起,板著小臉說:“娘,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其實(shí)秦琴只是考慮他們還沒完全信任自己,所以拿一些饃饃出來做定心丸罷了。
不會分好處的總裁不是好老板。
秦琴管理公司有一套,管幾個小屁孩兒,還不綽綽有余。
聽說有人搶糧,秦秋平擼起袖子,亮出精瘦的胳膊,氣勢洶洶道:“娘,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嘛?”
“有,”秦琴對秦秋平說:“玩過泥巴沒有?”
秦秋平茫然道:“沒有。不過,娘是想要和稀泥么?”
大兒子這么說一曉二,秦琴很滿意,說:“是!我要和一桶泥巴,把這些碎瓷片糊到墻頭。要快!”
“哼哼,等晚上那些壞心眼的來搞偷襲時,高低讓他們見點(diǎn)兒血!”
院子里,全家出動,把碎瓷片糊在墻頭可以攀援的地方。三個親生外加一個童養(yǎng)媳,年紀(jì)雖小,沒有一個笨和懶的,站在梯子上,把一塊碎瓷片栽到墻頭。
秦琴回頭看了看底下,只見秦夏和秦冬雪糊泥巴,秦秋平扶梯子兼打下手遞工具,靜兒負(fù)責(zé)把大瓷片磨得邊角更加銳利......分工合作,默契十足。
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笑容。
“大家加油干!”
“是!”
秦琴自個兒顧著跟小的們鼓勁,忽然沒有發(fā)覺舊豬圈虛掩著的門內(nèi),男人冷電似的目光安安靜靜地打量著她......
忙活完后,秦琴方覺異樣,站在梯子上往屋里看,隔著虛掩的門縫,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明湛的目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爬上她心尖。
她直接在梯子上下來,直奔明湛屋子,一把推開門:“你看什么看?”
不知什么時候坐了起來,也許是吃了飽飯又療了傷的關(guān)系,明湛臉色好多了。
面對秦琴的質(zhì)問,他不慌不忙,指了指墻頭說:“以尖利瓦片糊在墻頭,不知道的小賊一爬上去,就來個割裂皮肉。那是極好的布置!”
秦琴不作聲,盯著明湛。
“可是......”明湛指了指大門,說:“萬一,敵人仗著身壯力健,直接從大門殺進(jìn)來呢?”
秦琴眼珠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傻眼了。
對呀!
她怎么給算漏了這一點(diǎn)!
在村里人的認(rèn)知里,他們這家只有小孩和女人。原身再健壯,也就是個少婦,打不過好幾個大男人的。
深邃漆黑的眼眸盯著她陰晴不定的臉色,明湛又平靜地開口了:“我這兒倒有個主意......”
夜深了。
天上一朵烏云飄了過來,擋住了月亮,靠海村里越發(fā)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兩道人影踩著黑,鬼鬼祟祟地摸到了秦琴家門邊,正是白日的老四和老五。
“老四,你說秦傻丫家里還有更多余糧?是不是真的?。俊崩衔迨掷锏固嶂话芽巢竦?,滿眼血紅,“如果撲了個空,我們兄弟倆可就白跑一趟了......回頭被族長發(fā)現(xiàn),還得編借口?!?/p>
老四頭也不回地說:“必須是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傻子平日多混賬,要不給自己留足了口糧,舍得分好東西給那幾只崽子?”
“秦大朗當(dāng)年外出走南洋,還不知道掙了多少銀子!傳說他把一大筆錢藏了起來!至今無人知道下落!搞不好,除了吃的,哥們兒還能發(fā)一筆橫財!”
“反正那贅婿斷了腿之后就沒出過門,估計(jì)這會兒早就死得發(fā)臭了。除了傻丫,全都是小孩兒。一會兒進(jìn)去之后,你先把傻丫綁了,其他人交給我?!?/p>
“一刀一個,往大海里一扔,齊活!”
“到時候就算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也早就被海水泡壞了,誰也懷疑不到我們身上!”
老四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老五才放了心,露出獰笑來:“嘿嘿,好啊!那傻丫性子壞,身段兒愣長得腰是腰腿是腿的,還能容哥們受用一回......”
老四“呸”了一口,說:“那大疤臉,你不嫌她惡心??!這都下得去嘴?”
“怕啥,拿個布袋子罩著她腦袋,不就行了。都一樣的!”
哥倆嘀咕著,眼見秦琴家大門就在面前,緊閉著,里面的人似乎都睡了。哥倆放輕了腳步,拖著柴刀土弩,走到了墻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