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歡顏》 章節(jié)介紹
《蝕骨歡顏》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墨靳言阮歆,作者柒肆野語言表達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言情小說的藝術(shù)魅力。《蝕骨歡顏》第2章內(nèi)容介紹: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承諾她什么。阮歆過于焦急,只想著叫.........
《蝕骨歡顏》 第2章 牢籠 在線試讀
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沒承諾她什么。
阮歆過于焦急,只想著叫他同意,一時間有些懵。
緩了下神,她向后靠了靠身子,懶懶地貼著車門:“你明明不愛我,難道離婚不是你最樂意見到的事情嗎?”
男人聞言,嗤笑一聲。
依舊是那種疏離冷漠的口吻,“阮歆,難道我這里是避難所?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他的話,就像上天的懲罰,使阮歆感到呼吸困難。
她爬起來,頓了頓,去拉開車門。
“我自己走?!?/p>
墨靳言的殘酷無情,再次讓她明白:這場婚姻就是個牢籠。
她被圈養(yǎng)在里面,插翅難逃。
墨靳言給了她名份,給了她錢和名譽,卻將她的翅膀全部折斷了。
阮歆被抓去警局的事情,沒鬧出多大的動靜。
起碼現(xiàn)在墨家其他人不知道,而究竟墨靳言有沒有封鎖消息呢,便不得而知了。
但當(dāng)晚阮歆搬出婚房的事情,卻無脛而走,傳進了墨家其他人的耳中。
酒吧打人的事情也徹底暴露了。
凌晨一點。
墨靳言跑到萬海酒店來抓她,臉上的風(fēng)霜沒消。
海港城的四月,天寒地凍,寒風(fēng)凌冽。
一路上她被他拽進了車。
阮歆感到難受,身上的那件織針衫,根本起不了一點防寒的效果,全身都被凍僵了。
“快點放開我?!?/p>
她用力掙扎。
墨靳言是男人,身強體壯的,站在她面前如同一堵墻,將她整個人給籠罩住。
他俯下身,直勾勾地看著她:“你要干什么?”
阮歆用手摁住車門,打死也不想上車:“我就想離婚?!?/p>
“你拿什么跟和我談離婚?”
她徹底沉默了。
墨靳言仰頭,沉聲質(zhì)問道:“你知道這些年,你媽她前前后后在我這明里暗里地拿了多少錢嗎?”
心,忽的漏跳了拍。
阮歆聽見他說的:“阮歆,真想和我算賬的話,你這輩子應(yīng)該都還不完?!?/p>
她盯著男人,他長相出挑,挺拔的鼻尖上冒著汗絲。
男人的英俊,是藏著危險的。
“那是多少錢呢?”阮歆感覺喉嚨干澀。
“一千多萬。”
這個數(shù)額真的太大了。
話音停止,阮歆一直繃著的弦,仿佛突然就崩了。
她沉聲說:“我也就不過找你拿了五次錢,每次頂多一百來萬,你現(xiàn)在張口就說一千多萬,我憑什么信你?”
墨靳言依然面不改色。
冷漠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他開口,帶著些嘲諷:“你不會真覺得她不會私底下來找我要嗎?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三天前我才給了她兩百萬?!?/p>
阮母的確是這樣的人,她也確實會干出這種事。
阮歆努努嘴:“口說無憑,我要看賬單。”
結(jié)婚三年,母女二人從他這拿的每一分,墨靳言這都會有記錄,就是為了方便她翻賬。
“我會叫助理把它整理好,然后拿給你?!?/p>
阮歆有些狼狽的同墨靳言回了墨家,負荊請罪。
墨家是海港是少有的望族,祖輩在官場和商場都很厲害。
在海港城的就不說后輩了,就連往上兩輩,都會對墨家有幾分忌憚。
而墨靳言又是墨氏的掌門人,是墨輝最為驕傲的接班人。
他氣質(zhì)佳,矜貴干練。
關(guān)乎大局的時候,很懂權(quán)衡輕重,也不計較自身這點小利益,接管墨氏還不到兩年,便使墨家走向鼎盛輝煌,地位也是更上了一層樓。
全海港人都很佩服和敬仰他。
而她阮歆卻很卑微,仰頭都遠遠不及。
大樹陰蔽下的墨宅,壯觀奢華,燈火通明。
在這金碧輝煌,熠熠閃光下,阮歆只感到心寒如冰。
韓卿一向不待見她。
沒其他原因,就是阮歆無論從哪里看,都不能和墨靳言相匹。
一走進門。
墨靳言她姐姐墨汐,把她當(dāng)作眼中釘:“還真是家門不幸啊,居然鬧出了這么大一個丑聞?!?/p>
韓卿則直接下旨:“靳言,把她帶到祠堂去,讓她好好跪著?!?/p>
阮歆這見事,墨家肯定會從重定奪的。
她忽然直起了腰板。
手從墨靳言的掌心掙脫出來,臉上是赴死般的堅毅:“媽,我想同靳言離婚?!?/p>
她沒有看墨靳言,也不知現(xiàn)在他是什么表情。
“走?!?/p>
墨靳言猛地拉她,力氣很大,絲毫不給反抗的機會。
阮歆不愿走,感覺手都要被他捏斷了。
她紅著眼:“這個墨太太的位置本就不是我的,三年了,只要我走你們就能讓合適的人來坐這個位置,這不皆大歡喜嗎?”
阮歆就這樣站著,眼圈發(fā)紅,就像瘋子在說瘋話一般。
“阮歆。”
墨靳言動怒了,眼底一片陰冷。
褐色的瞳孔特別讓人害怕。
韓卿和墨汐都沒有想到,她是過來說離婚的。
印象里的阮歆,性格內(nèi)斂溫柔,別說和墨靳言鬧別扭了,就連說話大聲點都畏頭畏腦的。
而且墨汐的心里覺得,阮歆她肯定不會想離婚的。
“我跟墨靳言也已經(jīng)三年了,現(xiàn)在我膩了。”
阮歆笑得諷刺,語文卻斬釘截鐵,眾人聽著都不舒服。
韓卿楞了下,招手道:“靳言,快把你的人帶走?!?/p>
墨靳言沒拉動,便直接上手拖。
阮歆被這樣他拖進了墨家祠堂。
強壓著內(nèi)心的苦澀與委屈,還有從沒有過的怒氣,她冷笑道,“我媽用的錢我會還的,我現(xiàn)在只想和你離婚?!?/p>
“那就等你可以還請的時候再說。”
只要他愿意松口,便是對她天大的賞賜。
阮歆好像得到了豁免權(quán),撲通一下直接跪在祠堂,直視著墨家的列祖列宗。
膝蓋猛地砸地,她卻沒感到疼。
“墨先生,那邊夫人她在找你。”
墨家管家進來來將墨靳言給叫走了。
韓卿沏好茶水,在樓上等著他的到來。
“聽輕舟說,之前她和人在酒吧打架,就為了搶男人,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墨家出現(xiàn)這種事,那是會被釘上恥辱柱的,尤其她還是墨靳言妻子,那便是罪上加罪。
墨靳言抿了口茶,醇香入喉,然而嗓子卻還是緊繃的不舒服。
韓卿問:“你們夫妻間的關(guān)系很不好?”
“沒有的事?!?/p>
“那她……”韓卿停了一秒,揚聲道:“干嘛還要去外面找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