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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風劉笑嫣最終命運如何 《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大結(jié)局8更新

2023-10-11 17:05:17 作者:咱叫劉可樂
  • 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 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

    我,錦衣衛(wèi)抄家總旗。身披飛魚,腰配繡春。干得卻是灰頭土臉、挖地三尺,尋找貪官所藏阿堵物的差事。汪直、王恕、劉大夏、李東陽、劉瑾、王陽明、楊廷和、楊一清.......名臣、奸臣在歷史的舞臺粉墨登場又悄然落幕。弘治中興,龍場悟道,正德王亂,大禮議......常風隱于歷史的大幕之后。歷經(jīng)成化、弘治、正德、嘉靖四朝,常風窮盡一生追求的,只有八個字。

    咱叫劉可樂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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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中的主角常風劉笑嫣。第8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朝陽初升。常風推了推鼾聲如雷的徐胖子:“胖子,起來吧。今日是抄家期限的最后一天?!痹诰┏?........

《我錦衣衛(wèi),奉旨抄家!》 第8章 在線試讀

朝陽初升。

常風推了推鼾聲如雷的徐胖子:“胖子,起來吧。今日是抄家期限的最后一天?!?/p>

在京城中無足輕重的常風,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卷入了一場驚天政潮里。

他跟天下人一樣,同情苦命的太子。

但他為了自己的前程,又不得不成為別人攻擊太子的一枚棋子。

卒子已經(jīng)被棋手推過了河,沒有回頭路了。

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最后一天抄夠三萬兩之數(shù),保住自己在錦衣衛(wèi)里的腰牌。

他勸慰自己:人生在世,總要做幾件虧心事的。

常風跟徐胖子、糖糖吃了早點。

不多時,黃婆子來了。將妹妹交給黃婆子,常風二人出得四合院,牽著虎子,先去錦衣衛(wèi)點卯。

走到驢吊子胡同口,迎面走來了一個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打著一個幡子。幡子上寫著“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載。”

常風瞥了一眼,心中未免好笑:口氣真大。

算命先生伸出手,攔住了常風:“二位大人,且慢行?!?/p>

常風問:“什么事?”

算命先生嘴里嘟嘟囔囔:“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相,麻利麻利哄......”

“啊呀!我看二位官家印堂發(fā)亮,今日是求財?shù)秘???上ж敳粴w己,但仕途上必有一步升騰!”

常風心中暗道:這廝糊弄無知婦人的說辭還真蒙對了。

今日得在蔡府再抄出八千兩臟銀才能交差。這不是求財嘛?

抄出來的銀子要經(jīng)過上官們扒皮后,移交戶部。財?shù)拇_不歸己。

常風向來不信什么陰陽。但他還是問了一句:“財在何方?”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財似在水中,實在土中?!?/p>

常風道:“說清楚些!”

算命先生故作神秘的表情:“天機不可泄漏也!”

一旁的徐胖子憋不住了:“滾開!大清早想從我們哥倆手里誆騙錢財?”

“仔細胖爺我跟順天府的衙役打聲招呼,把你鎖在府衙大牢的尿桶上!”

算命先生識趣的轉(zhuǎn)身離去。

徐胖子對常風說:“這老棺材瓤子,騙錢摘茄子也不看看老嫩!”

常風道:“別說,這騙子滿嘴胡沁,蒙得還挺對。”

二人到錦衣衛(wèi)點了卯,喂了虎子。

嘗糞鎮(zhèn)撫使,壞老板朱驥又來到了二人面前。

朱驥冷冰冰的說:“萬指揮使改了鈞令?!?/p>

徐胖子因為是公爵世子,有時候在朱驥面前不是很規(guī)矩。他喜笑顏開:“指揮使和您開恩,抄不夠三萬銀子也不罷我們的職了?”

朱驥瞪了徐胖子一眼:“不。指揮使說,若你二人抄不夠三萬銀子,說明在包庇貪官?!?/p>

“包庇貪官的人,不僅不配做錦衣衛(wèi),甚至不配做普通百姓?!?/p>

“徐光祚有爵位要承襲。逐出錦衣衛(wèi)就不再追究了。常風無爵可襲,發(fā)配大同充軍?!?/p>

雖是初秋清晨,天氣略冷。常風的腦門上還是沁出了冷汗。

怎么?抄不夠三萬之數(shù),不僅要斷我的前程,還要斷我的生路?

朱驥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記住。到今日酉時......三萬!”

常風無奈,只得領(lǐng)著一眾手下,再次來到了蔡忠府邸。

“八藏”僅剩下“井藏”、“異藏”未查。

常風倒是沒著急進行這兩個步驟。

他吩咐一眾手下:“翻明財!”

一眾手下開始行動。

所謂的“翻明財”,就是翻箱倒柜。

藏在暗處的財物,才算“八藏”。

那些放在顯眼的柜子、箱子里的財物,是在明處,曰“明財”。

一般翻明財,要放在抄家的最后一天。

沒有為什么,常風的師傅就是這么教他的。

他師傅一年前辦砸了一件差事,被上面密裁,尸體扔到了城南亂葬崗。

就在此時,昨晚值夜的第四小旗的旗官兒,領(lǐng)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校尉走了過來。

常風問:“怎么回事?”

小旗答道:“石文義這廝色膽包天!昨晚他去小解,走岔了路,七拐八拐拐到了關(guān)蔡府家妓的西跨院?!?/p>

“有個大同婆姨勾搭他。他沒憋住。在柴房里把事兒給辦了?!?/p>

“辦事的時候,他跟頭叫驢一樣,那大同婆姨叫喚得跟只發(fā)春的野貓一樣。驚動了五城兵馬司的守夜兵丁?!?/p>

“還請總旗將他交到南鎮(zhèn)撫司發(fā)落。”

常風默不作聲,凝視著石校尉。

睡了看押的犯官女眷,按家規(guī)應(yīng)送到專管本衛(wèi)法紀的南鎮(zhèn)撫司治罪——殺頭之罪!

可是,石校尉的親大哥,是后軍都督府僉事。朝廷正二品武官。

石校尉要是經(jīng)常風的手,被押送到南鎮(zhèn)撫司,掉了腦袋。他大哥石將軍能不找常風的后賬?

常風穿著錦衣衛(wèi)的虎皮。石將軍不敢拿他怎么樣。

可萬一今日抄不夠三萬兩,被扒了虎皮,發(fā)配到大同充軍呢?

石將軍專管邊軍!捎一封信給大同那邊,就能讓常風人間蒸發(fā)。

常風的腦筋飛速轉(zhuǎn)動,他已經(jīng)想到了應(yīng)對之策。

常風問石校尉:“那八個大同婆姨,揚州瘦馬,已經(jīng)上了教坊司的名冊,對不對?”

石校尉一臉驚恐的表情:“對?!?/p>

小旗提醒:“雖上了名冊,但還未交接給教坊司。”

常風擺擺手,打斷了小旗,繼續(xù)問石校尉:“既上了教坊司的名冊,她們就是官妓,對不對?”

石校尉七魄已經(jīng)丟了六魄,只能茫然的說:“對?!?/p>

常風第三次發(fā)問:“你昨夜跟那妖精睡覺,給了她二兩銀子,對不對?”

石校尉目瞪口呆,一時語塞。

常風笑道:“你給了一個官妓二兩銀子,跟她睡了一覺。那就不算私媾犯官女眷,而是宿妓?!?/p>

“《大明律》雖有明文,凡官吏宿妓者,杖六十??扇缃衲膫€衙門還管這一條啊?”

好家伙,常風若活在現(xiàn)代,妥妥的羅翔第二。

石校尉反應(yīng)了過來,知道常風是在給他開脫。

他忙不迭的點頭:“對對對!我給了她二兩銀子。”

常風下令:“松綁吧。”

小旗給石校尉松了綁。

常風從袖中掏出了四錢碎銀子:“弟兄們,誰帶身上帶著現(xiàn)銀。湊出二兩。給石校尉?!?/p>

眾人紛紛解囊,轉(zhuǎn)眼工夫就湊了二兩碎銀。

常風將碎銀放在了石校尉手中:“快去付嫖資吧!”

石校尉給常風深深作了一個揖:“多謝了,總旗。救命大恩,沒齒難忘?!?/p>

常風沒有在說話,擺了擺手。石校尉三步并作兩步,前往西跨院付嫖資去也。

常風吩咐其余手下:“別愣著了,趕緊翻明財!”

眾人各自忙去了。

徐胖子壓低聲音,說:“常爺,你就是條永定河里的老泥鰍!”

常風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公門之中好修行啊!”

“翻明財”整整進行了一個時辰。蔡府的箱子、柜子,被翻了一個遍。

找到的白銀、黃金、銅錢、寶鈔,加起來不過總折六百兩而已。

尚差七千四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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