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成神》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fù),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異界成神》,這是作者三品少爺?shù)囊徊拷?jīng)典之作,主角是李凌宇青竹?!懂惤绯缮瘛返?章內(nèi)容摘要:此時大堂中幾乎所有桌椅都已大翻在地。只有一身穿紫色蟒服,腰佩金魚袋的年輕男子坐在唯一.........
《異界成神》 第八章 九媚芯蕊 在線試讀
此時大堂中幾乎所有桌椅都已大翻在地。只有一身穿紫色蟒服,腰佩金魚袋的年輕男子坐在唯一完好的木桌旁,看起來這位皇家子弟樣貌還是頗為不凡,只是面部的表情似乎猙獰了些??磥韯偛拍锹暸鹁褪浅鲎赃@里了。他看起來氣有未平,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旁邊六個侍衛(wèi)打扮的人面無表情的護在一邊,似乎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與他們無關(guān)一般。只有一裝扮如三娘的女子在旁邊緊賠不是。但是此人根本不予理睬,一腳就將那女子踹倒在地。一群剛被打翻桌椅的客人既無處可坐,又不敢出言得罪這位主兒,只得站在一旁看熱鬧了。
“嗯?這不是十七皇子么?!眳挝挡磥碚J(rèn)識此人。
“十七皇子不是應(yīng)該都在東都么,怎么他會在這里?!睔W陽也認(rèn)識此人,不過對此人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不解。
“十天前十七皇子就到了渭涼,只是一直在行轅居住,家父攜在下曾經(jīng)拜訪過,卻不知他因何而來?!眳挝挡故侵肋@位十七皇子在渭涼,只是有些不明白他怎么會來這里。
“兩位賢弟認(rèn)識此人?”唐逾倒是一頭霧水。
“哦,這是今上的十七皇子,名宏義,季懷倒是曾經(jīng)見過一面,按理說所有皇子未奉旨不得離京的。卻不知他來此有何事?!睔W陽向唐逾解釋了一下此人的身份。天華的皇姓為廣,那么這個十七皇子應(yīng)叫廣宏義了。
“三娘,這是怎么回事?”唐逾對在外面伺候的三娘詢問道。
“唉,唐公子有所不知,這就是芯蕊姑娘為什么不能來見三位的原因了。七天前十七皇子微服來到鳳鳴苑,不知從哪里聽來芯蕊的名字,點名要見。我鳳鳴苑哪里敢得罪啊,于是便讓芯蕊姑娘去應(yīng)酬了一下,誰知十七皇子見過芯蕊后驚為天人,便要為芯蕊贖身,后來得知芯蕊身份,知道不可能,便要求包下芯蕊,任何人不得再見其面。且選良辰為芯蕊梳攏。芯蕊抵死不從,因此只得拖了下來。一開始十七皇子還有耐性,天天來此。希望能夠說服芯蕊,后來不知因何大發(fā)雷霆,要求三天之后必須答復(fù)。否則便要拆了這鳳鳴苑。如今三天已到也不知該如何收拾了,可憐芯蕊啊……”說到這里,三娘似有悲意,掩巾而泣。也不知是真有感而發(fā),還是作態(tài)希望在座的三位公子能夠伸以援手。
此時下面的十七皇子看來更加怒不可遏了。
“看來這鳳鳴苑確實了不得。連本王的話都敢不聽了。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們這么大的膽子。給我砸!”廣宏義一摔手中的茶杯,旁邊的幾個侍衛(wèi)便要動手。
“且慢,下官豫州總督裴子謙見過十七爺。還望十七爺息怒。”從圍觀的人群中終于出來個敢說話的。一個年約五十,大腹便便的男子走到了宏義面前施了一禮。
“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裴大人??!怎么,難道這鳳鳴苑是裴大人的?如果是這樣,本王到不得不給這個面子了?!甭詭ёI諷的語氣說明這位十七皇子還不把裴子謙看在眼里。
“十七爺玩笑了,下官如何能做此等營生,那還不得被御史臺參下官一本。倒是十七皇子出現(xiàn)在這里似有不妥?。 焙炅x一點顏面不給裴子謙,也將其惹怒,語氣上也就沒那么恭敬了。言語間暗示對方,以皇子身份出入這等場所是違制之舉。
“哼,我天華有明文規(guī)定,在職官員不得以任何理由宿娼,不知裴大人是不是忘了?!焙炅x當(dāng)然知道皇家的種種規(guī)定,可實際上類似這樣的規(guī)定根本沒人在意,也不會有人遵守。大家自然也就當(dāng)不知道了。可如今碰到這個裴子謙想以此抓自己的不是,倒也不能不防。于是便反擊他,反正官員宿娼也是不許的。到時大家一身泥誰也別說誰。
“哪里,下官怎敢置國家法律于不顧呢,本來下官是巡視下屬渭涼城來的,這青樓妓坊也所屬天華,因此便過來看看是否有官員違紀(jì),不想剛走到這里就碰前十七爺您了。真是讓下官為難啊!”裴子謙多年官場不是白混的,三言兩語就推了個一干二凈。
“看來本王還得夸獎您這位勤政愛民的好官了!”廣宏義心里雖恨但也奈何不得他。
“有意思,看來這朝廷里的派系分化倒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也是,這宣武也作了四十年皇帝了,看來就快要交出那把椅子了,這些皇子皇孫們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啊?!碧朴庑睦锏褂锌礋狒[的想法。
歐陽和呂蔚昌也不知在想什么,似乎若有所思。連唐逾看向他們都不知覺。
“下官豈敢,這本是份內(nèi)之事。只是不知鳳鳴苑哪里地方做的不對了。惹得十七爺如此大動肝火。若是鳳鳴苑的不是下官一定嚴(yán)懲。在此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這般,也掉了十七爺您的身份,不如由下官來解決如何?”
“好啊,本王到要看看你如何解決。本王不過看上這里的一個姑娘,而鳳鳴苑竟然一再推托,莫不是瞧不起本王?”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廣宏義也就不在乎被人參一本了,大不了回去被皇上訓(xùn)斥而已。他是下定決心今天非要有個結(jié)果不行。
“誰是這里的管事的?事情是不是這樣???”裴子謙明顯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這個表面上的過場還是要走。
“回大人的話,這鳳鳴苑現(xiàn)在由妾身風(fēng)韻娘管事?!币粋€看來風(fēng)韻猶存的華麗婦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剛才被踹倒的女子趕忙退到她的身后?!皠偛攀窍旅娴娜瞬欢?,得罪了十七王爺,還望十七王爺海涵,只是這芯蕊姑娘是不賣身的,此事確實為難,還請王爺體諒。”風(fēng)韻娘轉(zhuǎn)身向廣宏義盈盈拜倒施禮。頭上的各種墜飾珠釵發(fā)出了一陣輕響。
“哼,她一個賤戶,還有什么權(quán)利決定賣不賣身。莫不是欺本王無知么?”
“芯蕊雖是賤戶,托庇于鳳鳴苑。但是鳳鳴苑卻從不強迫人賣身的,如果芯蕊同意,妾身自不敢攔。”這風(fēng)韻娘的言辭倒也得體。
“本王不管那么多,如果今天你鳳鳴苑沒有一個讓本王滿意的答復(fù),那本王就只好得罪了?!爆F(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宏義已經(jīng)下不來臺了,所以索性干脆不講理了。今天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了。
“十七爺來你這鳳鳴苑就事給你們面子。別掃了王爺?shù)呐d。否則本官也不會饒了你們。”裴子謙好似在幫十七皇子,但卻對風(fēng)韻娘打了個眼色。
“這樣吧,王爺遠(yuǎn)來,鳳鳴苑也不能怠慢了,我這里還有兩個絕色嬌花。本來是準(zhǔn)備明年選花魁時壓臺柱的。既然王爺來了,那么還望能入得了您的法眼。”風(fēng)韻娘希望能夠息事寧人,雖有些心疼,但也沒辦法,只希望這位王爺能夠因此放過芯蕊。畢竟另一個主兒更不好惹。
“哼!”宏義不置可否。
“去把盈漣,盈漪帶來?!憋L(fēng)韻娘向她身后那個女子說到。
這時樓上雅間的三娘臉都白了。她也沒想到會這樣,于是只得可憐巴巴的看著唐逾三人,連話都不敢說,希望他們能夠開恩。而剛才的一陣相處交談,讓盈漣和盈漪的心里對這個看上去身份不凡,風(fēng)趣幽默,且年少多金的唐逾很有好感,于是很是不舍。便用兩雙藍(lán)汪汪的眼睛看著唐逾,希望他能夠別將自己送出去。歐陽季懷和呂蔚昌現(xiàn)在倒不方便說什么,畢竟這是唐逾的事情,雖說以他們?nèi)说纳矸菀膊粦诌@位十七皇子,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他們的意思,雖說可惜,卻也沒必要為了兩個女子得罪一個皇家之人。
“三娘,你去告訴下面,就說我給盈漣和盈漪贖身了?!碧朴鈴膩頉]有把到嘴的肉送人的習(xí)慣,何況這兩個美人如此動人心魄,叫他讓出來是不可能了。于是用帶有魅惑感的微笑看著這兩個美人,對三娘說。
“啊!”盈漣,盈漪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櫻口。誰想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一直呆著,如果可能都想跳出來,在這里呆下去,終有一天也要接客。最好的結(jié)果也就是被人看中買回家做小。像她們這樣的身份,再加上殘破之身,即使離開也沒有什么快樂可言了。而現(xiàn)在自己還是清白之軀,被人贖去,此生就只用侍奉眼前的這個男人。這要比侍奉許多男人強的多。更何況這個男子又如此合她們的意,這也是她們最好的結(jié)果了。因此就差喜極而泣了。
“唐公子,您這不是要了三娘的命么。三娘可怎么交待啊,看來只有死路一條了。”三娘怕是真的絕望了,面無血色,哪里還敢下去稟報啊。
“不要緊,我連三娘一起贖了如何?”唐逾挑逗的用手抬起三娘的下頜。
“啊,你說的是真的?!”三娘猛然間聽到這個消息,驚喜的連說話都忘了用敬語了。
“你說呢,只怕是三娘看不上在下呢?!碧朴庹{(diào)侃道。
“人家殘花敗柳之身本就配不上公子,能蒙公子看的上,三娘哪里能夠推辭呢?!比镆彩窃缇途肓?,如果能夠就此脫離苦海也算因禍得福了。至于鳳鳴苑這邊,只要能離開,那也就沒人能把她如何了。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既然能夠不買十七王爺?shù)膸?,那么保住她?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那三娘就辛苦一趟,連這四位姑娘的賣身契也一并拿來吧?!碧朴庵傅氖窃跉W陽和呂蔚昌旁邊坐陪的那四個女子。當(dāng)然目的是賣個人情給他們兩個了。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自然,歐陽季懷和呂蔚昌也明白他的意思,但現(xiàn)在也不能推辭了,只好相視苦笑,拱手謝過唐逾了。
“怎么回事,三娘她人在哪里?”樓下風(fēng)韻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消息,很是生氣的問剛剛跑來對她稟告的龜公。
“她還在上面?!?/p>
“看我怎么收拾她,跟我來!”風(fēng)韻娘的臉都變了形了。
四周的人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都在看著眼前的一幕。
“哈哈,在下已經(jīng)下來了,就不勞夫人跑上來了。”爽朗的笑聲后,唐逾和歐陽,呂蔚昌一起下來了。不過他倒沒有讓三娘和盈漣她們一同下來。如果讓那位十七皇子看到,還不定出什么風(fēng)波呢。
“哦,原來是四公子,妾身不知是四公子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四公子見諒。不知這兩位是?”風(fēng)韻娘倒是不知道剛才三娘接待的是誰,因此看到后面的呂蔚昌,也感到有些驚訝。不過這樣看來也不怨三娘把盈漣她們叫出來待客。這呂四公子怕不是見不到芯蕊姑娘,所以三娘只好如此了??春退墓釉谝黄鸬膬蓚€人,怕是身份也不凡。一瞬間風(fēng)韻娘就猜了個大概。現(xiàn)在臉也變回笑盈盈的模樣了。
“呵呵,這是在下的兩位朋友,歐陽公子和唐公子。本是想來求見芯蕊小姐的,可惜芯蕊小姐身體不適,所以就叫三娘把盈漣她們叫來坐陪了。難得唐公子看上了盈漣和盈漪姑娘要為她們贖身,想來韻娘不會不答應(yīng)吧?”呂蔚昌也不簡單,一見面就先將責(zé)任推到鳳鳴苑身上。而先提出唐逾要為兩位姑娘贖身,也是免得一會兒不好說話。
“這……”風(fēng)韻娘也不敢說什么了,但是她現(xiàn)在也很為難。
“這位就是十七皇子殿下吧,在下唐無意見過殿下?!碧朴庖还降?。
“在下呂蔚昌,歐陽季懷見過殿下”歐陽和呂四也在后面躬身施禮道。
“呵呵呵!原來是季懷和蔚昌啊,何必如此客氣,唐公子的大名本王也曾聽過,難得在這里能見到三位,來,不必拘禮,隨本王一同坐下。”廣宏義在他們?nèi)讼聵堑臅r候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而唐逾報名的時候,廣宏義身后的一個文士臉色也是一變在他耳前說了些什么。因此很難得的站起身來,一臉笑容的拉著唐逾三人便要坐下。
“不敢,能夠見到殿下就已經(jīng)是在下的福分了。哪里還敢就座,這位是裴大人吧,家祖父常提起您,讓我見到您給您問聲好呢!”唐逾可沒那么缺心眼,說讓坐就坐。沒看后面的裴子謙都不敢越禮。更何況他這個“草民”呢。不過這個裴子謙他可真認(rèn)得,要說唐逾的生意做的這么大,不可能不和官面上的人交往?,F(xiàn)如今這個朝廷里沒有幾個沒拿過他送的孝敬的。而這個裴總督的總督位子,還是他一步步出錢出力替裴子謙墊上來的。因此,唐逾這么一說,這位裴總督也要給他三分面子。
“不敢,不敢,原來是唐翁的小公子啊。裴某很久沒去拜候唐翁了,不知唐翁安好?”裴子謙也不敢怠慢,連忙回禮。
“勞裴大人掛記,家祖父身體還算硬朗。”
幾個人三言兩語的攀了幾句關(guān)系,客套了幾句。廣宏義也有意結(jié)交面前的這三位公子,他當(dāng)然很清楚,在這三人身后代表的是多么龐大的勢力和財力。自然不會對唐逾等要贖的人有什么想法。
站在旁邊的風(fēng)韻娘臉色很古怪,現(xiàn)在她也知道唐逾和歐陽是誰了。哪里還敢拒絕唐逾他們的要求,可是這樣一來就不好向十七殿下交待了。正焦急的不知該如何辦才好。
“媽媽也別為難了,還是女兒自己來解決吧?!碧旎[般的聲音響起,只見樓上緩緩飄落一個仙子,黃白相間的華麗絲裙,如玉的藕臂一節(jié)暴露在外。云髻高聳,卻無一件飾品。半蒙的絲紗僅露出了兩只眼睛,如同夜空的繁星,深邃而又明亮。隱約卻看不真切的面容給人以處于仙境的感覺。
隨著芯蕊的出現(xiàn),偌大的大堂中靜的沒有一絲聲響。連正在熱烈談?wù)撝械奶朴獾热?,也隨著那聲天籟嘎然而止。
“芯蕊見過殿下,見過各位公子?!彪S著芯蕊的盈盈拜倒,眾人才回過神來。
“芯蕊小姐怎么自己過來了。若是染了風(fēng)寒如何是好!”剛才還暴怒的廣宏義,見到摘下面部絲紗的芯蕊。早就不知魂在何方了,哪里還記得剛才說過些什么。伸手便想將她拉到自己懷里。不過被芯蕊巧妙的躲了過去。
“天下竟然能有如此絕色,今日得見,此生不枉矣?!睔W陽季懷瞪著眼,一眨不眨。就只能發(fā)出一句如此的感慨了。
而呂蔚昌看來因為見過芯蕊,算是幾人中最好的了,雖略有失態(tài),但卻很快一正容道:“蔚昌見過小姐?!钡壑辛鞒龅陌V迷卻絲毫不減。
“九媚之體!”這是唐逾見到芯蕊時腦中炸出的一句話。而他恐怕也是場中最失態(tài)的人了,一語不發(fā),一動不動。但突然爆出光芒的雙眼,恨不能將眼前的佳人吞下去一般?!斑@個女人一定是我的,無論是誰都別想從我這里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