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竹宴》 章節(jié)介紹
《云上竹宴》是當(dāng)代作家竹宴小生的一部佳作,在竹宴小生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shí),人物(笙露二二)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云上竹宴》第8章內(nèi)容介紹:強(qiáng)自后退,他拼命搖著頭,額上冷汗直掉,直說著:“不?!被ㄇ橄蚯?,月華下的白衣若圣,.........
《云上竹宴》 第8章 習(xí)慣迷路 在線試讀
強(qiáng)自后退,他拼命搖著頭,額上冷汗直掉,直說著:“不?!?/p>
花情向前,月華下的白衣若圣,卻籠罩著陰影之下,“身而為妖,沒有朋友之說?!?/p>
“不,老子不是妖?!倍?,滿臉的凄苦,這身體還在晃晃悠悠站地不穩(wěn)?!罢f了多少次了,老子不是妖?!?/p>
“不是妖?生而為妖,就當(dāng)有為妖的自覺,否則你何來的活路?”花情再踏前一步,柔軟的黑發(fā)如流水直泄,面上現(xiàn)出幾分不忿。
笙露心底愴然,一咬牙,搶到二二身旁,扶著他的肩說道:“二二,你醒醒。”
“二二、二二!”笙露喊著,花情的唇角浮出了月牙彎度,鳳眼瞇著,只手撐著山壁,似極為欣賞眼前這場好戲。
二二望著笙露,眼底含著淚,“露兒……我……不是妖……”
“對,你不是妖,你和我一般。”笙露回答的很堅(jiān)決。
話剛落音,笙露低聲叫痛,二二已經(jīng)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脖子,咬的很重。
笙露不由自主的后退,二二執(zhí)著的向前,他額上撲著汗,眼中攢出紅紅的血絲,口中時不時發(fā)出嗚嗚的哀鳴,凝紅的血珠緩緩的從嘴角滲了出來。
二二的手?jǐn)€成了拳頭,眼神中最后一絲清明滑過絲可憐,她知道他不想的,看他這般痛苦,笙露的手突然漸漸的放了下來,口中輕聲說了句,“二二,我們……還是朋友”
二二的口松了松,突然他鎖著笙露,悶不吭氣了。
笙露甚是奇怪,待在原處不敢動,圓溜溜的眼睛望天望地望二二。
良久,連花情都覺著奇怪,他從山壁上撐起身子,見笙露還是烏溜溜的眼睛四處轉(zhuǎn)悠,雖身有多處傷痕卻面色紅潤、精氣十足。
妖孽花情向前邁兩步,環(huán)視四周,朗聲說道:“可有高人在此,望指教一二。”
這妖孽口中如是說著,手底下卻懸出一棵翡翠靈珠,噼啪一聲直直的射向笙露的正后方,山壁處散出一陣塵埃,煙塵過后,晏流從中步出。
妖孽花情的瞳孔微縮,連忙幾個躍動拎著兩人退到了晏流的正對面,蹙眉說道,“不知上仙在此,多有得罪?!?/p>
上仙?原來美人是個神仙?笙露吊在花情的手上,望著晏流的眼眸中又多了幾分艷羨。成仙,那是凡人一輩子的夢想啊。
晏流只向前微微一步,花情就如驚弓之鳥般的緊張起來。
跟神仙拼,似乎有些不明智,只是不知道眼前這神仙是個什么心性的主,若跟那青牛山小道士一般,口口聲聲喊著除魔衛(wèi)道,那今日花情就真的有來無去了。
不過哪怕心底轉(zhuǎn)過無數(shù)念頭,花情還是頗為鎮(zhèn)定,那雙鳳眼不由自主的再次瞇在一起,透露著危險(xiǎn)的訊息。
笙露懸空踢了踢他,“你還不走?”
花情微愕,又看了眼晏流,已是腳下放出勁,準(zhǔn)備撤離。
只是一微微的舉動,晏流卻忽而開口,聲音軟綿而又溫和,“放下這女娃。”
妖孽花情的臉變了色,卻似乎開始憋起勁來,左手是昏迷的二二,右手是活蹦亂跳的笙露,一陣旋風(fēng)掠過,便自消失。
美人晏流抬頭看看那妖孽消匿的方向,嘆了口氣,心道麻煩啊麻煩……這一路就未太平過,不是迷路就要斬妖,來凡間辦點(diǎn)事怎生就如此麻煩呢?
腳底下卻還是跟著那妖孽而行,常人看,妖孽的行走方向是毫無章法的,然在這神仙的眼里,卻通透的很。
其實(shí),只要放下孩子,他并不一定要斬妖的。心中如是想著,但動作卻也狠烈的驚人。
一把如玉寶劍亮在手心,寶劍晶瑩剔透,隱隱的翠玉從劍心向外折射著光芒,而劍柄處,卻又鑲嵌著一塊閃著潤澤之光的紫色寶珠,若是識得此劍之人,皆會明了,這乃是天上伏天上神的法器。
晏流的手微微一動,劍光四射,山林中的樹撲啦啦作響,樹冠自然分開,像突然有了生命一般,活將花情離去的路線分開了兩條道。
從月華處折射下一縷清透的月光,將眼前瞬間照亮。
花情他騰躍在山林間,衣裳在風(fēng)中擺動,柔軟的面料撲在笙露的臉上,反倒更加清醒。
她不明白了,妖孽花情是不是賭上氣了,今日定要拿她開了葷飲了血吸了精元,才算舒心。
側(cè)眼看著那方的二二,似乎在狂風(fēng)拂面下還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方才那位美人神仙給下了什么法術(shù)。
然后她費(fèi)勁的抬頭,妖孽花情的額上已是細(xì)汗密布,著是這樣還是那樣賞心悅目——前提是別要吃了她才好。
也不知道奔走了多久,花情突然喘了口氣,輕笑出聲。他腳步放慢了下來,落到了一處密林中。
密林深深,一棵樹緊挨著一棵樹,將月光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笙露不怕夜視,她能瞧見已是到了個清潭旁,清潭若明鏡無波,澤內(nèi)水蓮?fù)掠摹?/p>
花情吐出口清氣,自言自語著:“終于是擺脫了?!?/p>
他隨手將二二與笙露一扔,兩人就地一滾滾做一堆,然后就聽二二悶哼了一聲,兩手自然伸出,將笙露護(hù)在了懷中。
他眼色迷離,顯是未醒,卻行為自然,教笙露心中有些感動。
此刻卻又有些感慨那位美人神仙,這不過才走了三日三夜,怎么就能被甩脫了呢?哎……吾命休矣。
笙露不知,晏流從來都有迷路的習(xí)慣,這習(xí)慣,自他從人修成了仙就沒變過。
花情用手拂了拂微濕的貼在臉龐的頭發(fā),鳳眼微微轉(zhuǎn)向了笙露面上,狠狠的浮起絲詭異的笑容,將將挪步到了笙露和二二身前,卻又停住。
一絲月光終于是清透的從密林樹冠中穿出,放在花情身上,這一身狼狽:白衣成灰,汗?jié)裾匆?,總歸讓這個自有潔癖的妖孽不斷的變幻著面色。
這些細(xì)微的變化教笙露看在眼里,她望著這月澤之下不見風(fēng)姿的顏面,硬是將“其實(shí)你還是貌似天人”這句話給咽下了肚。
這妖孽已經(jīng)冷笑著說了句,明眸流光異動,“一會再來收拾你這死丫頭?!?/p>
然真正讓笙露咽下這句話的原因在于,妖孽花情已經(jīng)背對著他們寬衣解帶,落灰的白衣拋在地上,笙露的瞳仁瞬時放大。
這一生,在小小笙露心中再次留下無比震撼的——來自于妖孽花情潔癖造作之下的美人出浴。
她不是第一次看見所謂男人,前些日子與二二窩在瓜田里看牛哥蓮妹修行修死術(shù)時,牛哥也教他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