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修真》 章節(jié)介紹
這部玄幻小說《天賜修真》,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短熨n修真》第1章概要: 暖暖的春風微微的吹拂,小湖邊的柳條懶洋洋的舞動著婀娜的身姿。一個小男孩靜靜的蹲在岸邊,看著水中清.........
《天賜修真》 第一章 前世——拳皇 在線試讀
暖暖的春風微微的吹拂,小湖邊的柳條懶洋洋的舞動著婀娜的身姿。一個小男孩靜靜的蹲在岸邊,看著水中清秀的面容發(fā)呆。
“哎……”小男孩慢慢的站起身來,輕輕的活動發(fā)麻的手腳,眼神落寞的看了看東邊的太陽?!鞍ィ@個大了一倍多的太陽看著還真是不順眼呀?!陛p聲嘀咕了一句,轉(zhuǎn)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少爺!”一個十三四歲的漂亮少女,彎腰說道,“房間打掃完了,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小男孩拿起桌上的一本小人書,對著少女說:“沒事了,父親大人要我好好讀書,小紅你先出去吧?!?/p>
“是,少爺。”少女笑臉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退出房間。
“好無聊??!”男孩把小人書隨手一扔,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語道:“師傅啊,天賜十年沒給你掃墓了,你的墳上該長滿了野草吧?”
“天賜,起床了”
“冷,好冷??!師傅再讓我睡一會吧,一分鐘,就一分鐘……?。〔灰?,起來了,起來了……”
“天賜,馬步不能死站,要想象你是騎在一匹飛奔在草原上的駿馬,身體要隨馬起伏”
“可是師傅,我的膝蓋好酸啊,腿好酸啊,腰好痛啊……”
“天賜,練氣要平心靜氣,以特殊的呼吸方法調(diào)動、運轉(zhuǎn)、存儲體內(nèi)的能量”
“呼,吸,呼……噓~噓~噓~”“……啊!別打了,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睡了……”
“天賜,練拳的時候要用勁,要慢,沉,穩(wěn);打人的時候出拳要快、要狠、要猛”
“師傅,輕點,輕點……救命呀,打死人了……”
“天賜,形意、太極、八卦、通背、八極為師都教給你了,你一定要堅持練下去”
“是,師傅!”
……
“天賜,為師一生癡迷于武,拜過十幾個師傅,偷過別人的秘籍,搶過別人的秘籍,還挖過古墓。二十年前為師打遍大江南北,縱橫天下,少有敵手,為師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達到了顛峰,不會再有進步了。可是為師的修為與古籍中描述的高手相比較,卻是相差太遠。相傳古代高手可化后天為先天,先天真氣要比后天真氣精純許多,威力也要大的多。后天與先天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境界,可以說,敗先天者必先天!
哎,為師資質(zhì)有限,而且現(xiàn)在的天地靈氣太少,跟本不能和古代相比。為師這輩子是沒希望達到先天境界了,為師只希望你能達到先天?!?/p>
……
“二十年前為師撿到你時,發(fā)現(xiàn)你資質(zhì)絕佳。為師不甘心一身修為斷絕,所以收養(yǎng)了你,并為你取名天賜,希望你能超越為師。哎,這些年為師天天*你,苦了你了!希望你不要怪為師。為師現(xiàn)在走火入魔,活不了幾天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你。好孩子,以后你可以做你自己喜歡的事了,你要好好活著,快快樂樂的活著……”
“師傅,不要走,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你就忍心丟下天賜一個人嗎?嗚嗚……我一定好好練功,一定會讓你看到我成為先天強者的……嗚……不要走……”
……
十三年后,巴黎的一家小莊園里。
一個中年男人正在打電話:“羅伯特,你還沒給我找到夠分量的對手嗎?我都等了快半年了……你不用跟我解釋什么,那是你的問題……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到時你再找不來讓我滿意的對手,我們的協(xié)議就結(jié)束了,明白嗎?”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天賜,而接電話的人是他在地下拳壇的經(jīng)理人。
在師傅死后,天賜為了生活在黑社會中混了幾年,之后為了能更快的提升實力,跑到沿海的大城市去打黑拳,因為只有在那種生死搏殺之中才能更快的進步!
之后的十年間,天賜參賽百余場,歷經(jīng)生死,從一無名之輩成為了今日的黑暗拳壇帝王――拳皇:天!
他,天賜,就是黑暗拳界的天!
二十天后,天賜跟著羅伯特來到公海的一艘巨大的四層游輪上。照老規(guī)矩,天賜直接進入頂層的客房休息,而所有的應酬都交給羅伯特處理。
比賽在第二天上午十點開始。
游輪的第二三層被改裝成一個巨大的俱樂部,有將近五百平米,四周有些吧臺,桌椅之類。中間則是一座圓形擂臺,高約一米,半徑不小于五米。擂臺邊緣被鐵絲網(wǎng)包圍,鐵絲網(wǎng)上滿是尖銳的利刺,有些上面還殘留著血跡!
這就是世界上最血腥,最殘酷的――籠斗!
“爆龍:身高:兩米二一;體重:一百三十公斤;在美洲參賽六十七場,每場均不超過兩分鐘,最短的一次是在第五秒把對手的頭打爆。手下從無活口……”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先天,什么時候才能突破啊?。俊?/p>
天賜感嘆著把資料丟到桌上,回床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天賜準時醒來,這是師傅從小用冰水和鞭子訓練出來的,無論春秋,無論在世界何地,都不曾改變。
練完功、吃完早餐,離比賽還有一個多小時,于是天賜在行李中找出一本《莊子》研讀起來。
九點半,羅伯特敲門進來,笑臉中帶著些緊張,問道:“天,準備好了嗎?”
天賜神色平靜的點點頭,把書收好。
跟著羅伯特從側(cè)門走進下面俱樂部的休息間,靜靜的帶上黑色鬼臉面具,換上比賽服——千層底的灰布鞋與一身白色絲綢唐裝。
外面正在進行第五場比賽,尖叫聲、歡呼聲、咒罵聲混在一起,亂如一鍋粥。天賜卻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
終于,第五場結(jié)束了。在主持人激動的介紹聲中,天賜快步走出休息間,沿特殊通道走向擂臺,對身邊的尖叫歡呼聲充耳不聞。
天賜在踏上擂臺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鎖定了自己,血液馬上沸騰了起來,雙眉一揚,炯炯有神的目光便射向了對面的巨人,爆龍身上。
天賜一米八的身高站在兩米二一的爆龍面前,就象是小孩兒一般,但是所有人的目光,卻都是狂熱的集中在天賜那并不顯高大的身影上,嘶聲竭力的狂呼:“拳皇——天!”
天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爆龍那夸張的巨型身軀上:混身上下如黑鐵般突出的肌肉,身材卻并不顯得臃腫;猙獰的面目,如地獄中爬出的魔鬼。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好似閃起了點點火花!
主持人在二人逐漸增強的氣勢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幾句話,便滿頭大汗的逃下臺去。觀眾們也漸漸安靜下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緊張的注視著臺上的兩人。
突然,嘭的一聲巨響,爆龍的身影瞬間移到了天賜面前,脹大了一圈的右手閃電般的刺向天賜的頭部。天賜目光一凝,左手五指張開,輕飄飄的送出,卻及時的迎住了爆龍的巨拳?!班邸钡囊宦晲烅懀埳硇我活D,天賜左腳后退一步,身體一抖,瀉去這股沖力,馬上左腳跟一抬,腳尖一彈,跨出一步,隨即右腳跟上,整個人便沖入爆龍的懷里,右肩一靠,砰的一下,爆龍便噔噔噔退開四五步。天賜馬上跟進,右拳飛射而出,擊中爆龍的胸口,打的他悶哼一聲,又后退一步。天賜的左拳由下而上,啪的擊中爆龍的下巴,爆龍上身后仰,右腳順勢踢出,天賜右手下?lián)?,二人順勢分開,各退幾步。
爆龍左手用力一托下顎,便將脫臼的下巴接好。搖了搖脖子,伸出舌頭舔了圈嘴唇,獰笑著盯真天賜,顯然沒受多大傷害。
深吸一口氣,二人同時沖向?qū)Ψ?,半路天賜身體一晃,錯開爆龍的攻擊,迅速滑到爆龍的左側(cè),左拳擊向爆龍的腰眼,一觸及走,快速的圍繞爆龍游走,適機打上幾拳。爆龍輕蔑的笑,完全不管天賜的攻擊,只是用重拳不斷的揮向天賜,每拳都帶出尖銳的呼嘯聲。
兩分鐘后,天賜臉色發(fā)白的跳開,爆龍興奮的望著天賜,高聲大叫:“來啊寶貝,繼續(xù)揍我??!”像發(fā)情的公牛般嚎叫著沖向天賜。天賜面色一沉,左手順勢引開他的重拳,右手閃電般拍在爆龍的胸口,緊接著雙手一掌連一掌,如行云流水,連綿不絕,眨眼間便打出了十數(shù)掌。最后,一腳“十字蹬”踢在爆龍的腹部,把他踢飛,嘭的一聲撞在鐵絲網(wǎng)上。爆龍一咬牙,向前一掙,血淋淋的后背便脫離了鐵絲網(wǎng)上的尖刺。
天賜目無表情的看著他,就像是看一具死尸。
爆龍被天賜的眼神激怒,低吼一聲,全身一繃,剛邁出右腿,便“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原來天賜打在他身上的拳掌看似無力,卻都是含有暗勁,外表看來無傷,其實早已傷及內(nèi)腹。
爆龍吐血后,卻是雙眼通紅,就像傳說中狂化的獸人,整個人都大了一圈,全身散發(fā)出蠻荒巨獸般的氣息。
天賜眉頭緊皺,滿臉嚴肅,心中暗暗不解:“中了我怎么多滿含內(nèi)勁的拳掌,就算是大理石都要成為粉末!這個不會內(nèi)力的野蠻人竟然還有戰(zhàn)力???”
爆龍低聲嘶吼,口水四濺,完全就是一只瘋狗。他張開大嘴,呲著白森森的牙,突出眼眶的血色雙眼緊盯著天賜的脖子,猛沖過來。
天賜不敢被他纏住,快速的四處游走。這場面有些滑稽,就像是一只瘋狗在追著一個人亂咬,那里像是搏擊比賽?但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心里涼颼颼的直冒冷氣!
“他媽的,這還是人嗎?不會是生化危機中的喪失吧?”
“干,喪失有怎么厲害嗎?最少也是舔食者!”
……
突然,天賜腳步一慢,被爆龍唰的一爪子在背上抓出五條長長的血痕。鮮血馬上染紅了后背,天賜立刻運勁收緊傷口附近的肌肉,減緩出血。而爆龍卻用舌頭舔食手上的鮮血,好似美味佳肴!
受傷的天賜雙目怒瞪,大吼一聲,閃電般沖向爆龍,在爆龍的右爪子伸出來時,柔軟的右手輕飄飄的搭在他手腕處,身形轉(zhuǎn)動,左手捏在他的肩膀上,雙手用力一扭,“喀”的一聲,爆龍的整只右手,從肩到肘再到腕都脫臼了!
爆龍另一只手馬上伸了過來,天賜左手一松,身體滑開,右手用勁一抖,喀嚓幾聲,爆龍的整只右臂關(guān)節(jié)都碎裂了。
緊接著,天賜又同樣炮制了爆龍的左手。之后再將他面朝下?lián)涞乖诘兀\起“千斤鼎”壓在爆龍背上,雙拳狠擊爆龍的后頸,直到喀的一聲……
當天賜臉色蒼白的回到休息間后,大廳中才哄傳來各種噪音。
……
幾年后,天賜才在偶然中得知道那個爆龍是美國軍方的生化戰(zhàn)士。
而這時的他早已在中國的各大名山大川中游蕩,拜訪各路隱士高人。直到四十歲在武當山強行沖擊先天走火入魔而死。
……
“哎,死老頭”小男孩坐起身子,擦了擦眼角。
“把自己練死了還不放過我,現(xiàn)在好了,我也練死了。哎,咱爺孫兩真算絕配啊。
哎,算了吧,都死過一次了,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上輩子叫天賜,結(jié)果把自己給搞死了。這輩子又叫天賜,不會還那么倒霉吧?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霉運上輩子都走完了,這輩子一定是否極泰來,一帆風順,財源廣進,美女多多,福氣多多……”
“對,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也不會成了李府獨子,這么大的家業(yè)?。『呛?,呵呵呵呵……”
“我是米蟲,我是米蟲,小米蟲,小米蟲,我是一個米蟲,我是一個米蟲,真快樂,真快樂!”李天賜又樂呵呵的唱起了《兩只老虎》,哦,應該是《我是米蟲》。
“雖然沒上輩子那么精彩,那么刺激,不過可以輕輕松松過日子,做做惡少,當當紈绔,喝喝花酒,調(diào)戲調(diào)戲丫鬟,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