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手札》 章節(jié)介紹
《洪荒手札》是作者狐貍揮毫的一本玄幻小說,狐貍揮毫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逗榛氖衷返?章內容介紹:一杯茶,一張沙發(fā),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電視中胡亂得播放著廣告,男孩蜷縮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書。書名《東周列國》!.........
《洪荒手札》 第一章朝讀東周,暮游春秋 在線試讀
一杯茶,一張沙發(fā),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電視中胡亂得播放著廣告,男孩蜷縮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一本書。書名《東周列國》!
電視中聲音嘈雜而又熱鬧,但絲毫不能影響少年看書的興致。過了一會也許是看的累了少年拿起茶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后換了一姿勢繼續(xù)看書……
一個婦人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文正你怎么又在看電視看小說了?我和你爸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這些東西以后你有的是時間看,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書讀好,你看人家王超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好說你兩都是一起長大的,你怎么……”
說著話的婦人便是這少年的母親,而這少年姓左名文正。
左文正見母親從廚房里嘮叨著走出來,抬起頭有些不耐煩地道“王超!王超!你說著不煩我聽著就煩。他從小就是書呆子,大腦一根經只會學習。我怎么能跟這位天才比?”
“你小子就會頂嘴,不好好學習就別拿人家道長短。最少人家王超成績好是不需要懷疑的。你說你自己有哪點比得上他,幫我去超市買瓶醬油!”
左文正雖然不是很情愿,但是依舊放下書站了起來,接過母親手里遞過來的十元錢走到門口換上鞋子,然后有些不滿的走下了樓。
左文正家是個老社區(qū),本來里面有一個小店,是一對老夫妻開的。但是這兩年的社區(qū)街道整理規(guī)劃中被取締了?,F在左文正去買醬油要穿過兩條街。這兩條街在規(guī)劃中被拓寬了不少,往來的車輛也增加了不少。
現在是深秋天氣,朝寒而霧氣厚重。雖然現在已經是9點多了但在慘淡的陽光下,霧氣還是沒有散盡。左文正將手里的十元錢揣入口袋里面,然后看了看四周,發(fā)現來往的車輛并不是很多,就大步的跨上了斑馬線……
在超市里面順手拿了瓶自己看起來還算順眼的醬油,付了錢后和服務員閑聊了兩句天氣情況就回家了。再次來到那條斑馬線,左文正習慣性的像四周看了眼,嘴里抱怨著“這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安上紅綠燈這樣還真是麻煩?!?/p>
來到斑馬線中間的左文正聽到一個聲音在背后叫他。聲音很是熟悉好像是一個女聲,聲音柔媚。是???
左文正疑惑地回頭,但是他什么人也沒找到。正當他要回過身要穿過斑馬線的時候那個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令他再一次佇足觀望……
一兩紅色跑車像正陣風一樣地沖了過來,車上的人有些煩躁,心情看起來并不好。車速開得也非常快。
就在左文正佇足的剎那,那輛車和他的身體親密的接觸到了一起。左文正還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撕裂的疼痛就仿佛一個破布口袋一樣被撞地斜飛了出去。他在那一剎那還在疑惑到底是誰在叫他?然后他就意識到疼痛知道自己玩完了,最后左文正兩眼一閉血肉模糊地什么都不知道了,當然也就是傳說中的死了!
春江一夢五千年,黃泉萬年皆看客。
朝夕浪起朝夕浮,誰人撫手笑云煙?
西周的強盛,國運百年終有盡時。就好像三國時曹*作的那首《龜雖壽》開頭的詩詞一般“神龜雖壽,猶有竟時。螣蛇乘霧,終為土灰。”
話說武王伐商紂應天承命,國運昌隆已極。而自武王始七傳之內,都是守成明主手下又有周公、召公、畢公、史佚等一班賢臣輔政,真?zhèn)€文修武偃。
但是八傳至夷王禮法開始模糊,諸侯開始逐漸強大。夷王之后周朝九代之君,歷王更是暴虐后被自己的國人所殺,但幸運的是周、召二公同心協(xié)力,立太子靖為王,是為宣王。那一朝天子,卻又英明有道,任用賢臣方叔、召虎、尹吉甫、申伯、仲山甫等,復修文、武、成、康之政,周室赫然中興。有詩為證:夷厲相仍政不綱,任賢圖治賴宣王。
共和若沒中興主,周歷安能八百長!
雖說宣王雖然勤政,但是亦未能復成康時的教化大行。雖然中興但卻未能有其先主的天命所至。至其三十九年,姜戎抗命,宣王親征不敵,敗績于千畝,車徒大損。思為再舉之計,又恐軍數不充,親自料民于太原。料民者,將本地戶口,按籍查閱,觀其人數之多少,車馬粟芻之饒乏,好做準備,征調出征。再說宣王在太原料民回來,離鎬京不遠,催趲車輦,連夜進城。忽見市上小兒數十為群,拍手作歌,其聲如一。宣王乃停輦而聽之。歌曰:月將升,日將沒,糜弧箕胞,幾亡周國……
褒城山麓之中地廣而又人稀,只有數十人的小村落。古時候大都人家都以城郭為姓。褒城里土生土長的居民大都姓褒。而一般人都無都是有姓而無名,有者也是以周朝事物為名。但大多都是以自己家的出生長幼為名。但也有不同的叫法,就好像有普通的褒一,褒二等,但也有以姐或妹,兄或弟為名的,也就是稱謂上的簡單不同。也便于呼喚。
話說那小村落中本就人煙罕至。當時社會的生存條件又是極其艱苦,但好在周朝的統(tǒng)治下還算得上國泰民安,被餓死者極少。那村落中的居民都以褒為姓。而其中有一戶夫婦此生只得一子,生的唇紅齒白,很是令人喜歡。父母,村人也是對其愛護。
但其五歲那年,和往常一般和一群小伙伴一起去山間采集卷耳。
古時一般小孩五六七歲,但凡能獨立行動了便要為家里做事。事雖簡單,其中也可以和伙伴嬉戲游玩。
那孩子雖然有姓但卻雖已五歲但卻并無名。村中大多數的孩童都已經有了名字,有的以大小論,我的以草木論。其至今無名,卻是其父母因是只得獨子對其寵愛有加,想打算去褒城中請一士人求名。
山路雖然崎嶇,但是常年的蹬踩也已經形成了一條小路。行走間雖然吃力,但是只要在山路兩側不遠處采集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所以村子里的大人也放心讓自己家的孩子成群的去采集。
追逐打鬧間,一群小孩漸漸的行遠……
孩子手中都提著一個由大人用茅草編成的籃子。這種籃子勝在輕便,很適合10歲剛出的孩子攜帶。
行至半山腰,有的孩子的籃中已經快要裝滿了。淳樸的鄉(xiāng)村生活,也從小就開始造就孩子們的樂天知命,也可以說是自己自得其樂。
一些不安分的孩子開始爬到樹上去掏鳥窩,有的則開始挖石頭縫隙,或松軟的泥土抓一些小蟲子玩……
那個到了五歲還沒有名字的男孩是一群孩子里比較文靜的。他也喜歡玩,但他不會去爬樹。也許是性格問題,也可能因為是獨子父母不放心從小的教導有關。
他一個人靜靜地用手采摘著卷耳。這時候不遠的草叢里發(fā)出稀稀疏疏的聲音。孩童的自制力和好奇心不免比較差一點。雖然有父母的告戒,但是在自己內心的驅使下還是會做出一些不理性的事情。山野之地多猛獸,雖然褒城的這座小山上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fā)現過一些老虎,獅子,狼之類的猛獸,但野豬之類還是有的。小孩碰到還是會有一定的危險性的。
他放下籃子一個人走向草叢,因為其他小孩子都在玩并沒有發(fā)現他的行為有什么異常的。當然有人注意到了又能怎么樣要知道在一起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只有十三歲。古人男子十五歲就可以算是大人了。
草叢中的動靜并沒有因為他的靠近而又停止。他用手輕輕地拔開草叢,只見里面有一只臉盆大小的大烏龜。那只烏龜見到有人在看他,也抬起頭用它那雙綠色的眼珠打量起男孩。
那眼神,一只烏龜不應該有的眼神,很狡猾。見到男孩后眼珠子轉了一圈,然后四只長滿白色細毛的短腿用一個成人趕路的速度逃跑。
男孩嘴巴里“呀”了一聲,然后好奇地朝著烏龜還沒有消失的身影追了過去。期間有一個孩子見到男孩朝樹林里面跑去的身影,問了一聲。但是他又很快被另一個孩子抓到的一只小鳥雀給吸引了……
當孩子們都回到村里的時候,唯有那男孩追烏龜還沒有回來。天色漸暗,他的父母也顧不得吃飯,在村人的幫助下一起去山里尋找。山上一到夜黑,便也變得更加危險。
但是幸運的是那男孩竟然昏睡在他發(fā)現烏龜的草叢里面,父母和村人很快就就找到了他。
帶回家中數日,那男孩子一直昏睡并不醒覺。村人以為中了邪氣,就去城里請了巫祝。但是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但是他是家里的一個獨苗,只要沒有斷氣父母就會養(yǎng)著,心想總會有一天會醒過來……
秋去春來,時年正直周宣王宮中老婢女受孕四十年產女之日。姜后棄老婢女之女于清水河。河水順流而下……
此時正是宣王夢兇吉,命伯陽父占之。伯陽父謂“女嬰未死,妖氣未消”宣王怒,名官人逐戶尋之,若有人收養(yǎng),獻者賞;不報者全家斬首!又因為有群兒歌“糜弧箕胞”有弓箭之禍,命下大夫左儒,督令司市官巡行庭肆,不許造賣山桑木弓,箕草箭袋,違者處死。
時日正是褒城那昏睡的男孩父母為了補貼家用,造弓箭去皇城販賣。而男孩則托鄰人老婦照看。父母二人尚未進城門,卻被司市官撞見,便喝聲讓兵丁拿下。其母先被兵丁抓住,而其父丟下弓箭,向城外逐水逃跑……
跑到跑不動后,才驚恐地停了下來。而那被抓住的母親卻被司市官連同弓箭一起帶到了左儒處。左儒稟于宣王。宣王命斬婦人,焚弓箭。
那男孩父親當晚在外面睡了一晚,又在次日早上去打聽妻子消息。得知妻子死了后痛哭一場便沿著清水河而回。約莫行了數里,忽聞有嬰孩哭泣的聲音。四處找尋后在清水河中發(fā)現一個草席包裹的女嬰。那女嬰四周有水鳥護持。那男孩父親心想此女有水鳥護持而不至于遭水禍,想來是個大貴之人,有神靈庇佑。就下河把女嬰抱了出來。當下心中也是感慨,自己生有一子卻是昏迷不醒,妻子又遭了無名之災,而今上天憐憫送了個女孩兒。遂包女嬰而回。
宣王之事,暫且別過不提!
男孩父親抱著女嬰孩而歸褒城村中,鄰人嘆而告曰:其子還未醒來。那女嬰孩一路在男孩的父親懷中熟睡,從未哭鬧過。被男孩子父親一抱進家門卻睜眼朝著男孩躺著的床上咯咯笑了起來,而后又哽咽著哭了起來。
男孩的父親不明所以,有些無措。剛想要哄女嬰,卻聽得男孩所在的床上傳來一聲悶哼聲。竟是男孩醒轉過來了!男孩父親不禁又喜又悲!
男孩睜開眼睛楞了片刻后,坐了起來。見到自己躺在一個簡陋到破敗的房子里面,又見到一個男子抱著嬰孩眼角濕潤地看著自己。男子衣不弊體,神色疲倦。而且服飾竟然是古代裝容,還有些獵戶的味道,于是試探性地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是家啊?”男孩的父親被自己的兒子問得一呆。
“這怎么可能是我家?”男孩對與男子的話不免冒火。自己家怎么可能是這種環(huán)境?
“孩子你沒事吧?你怎么一醒來連自己家也不認識了還說話的口氣如此怪異!”
“醒來?”
“你前些日子在山上采卷兒時昏睡過去,到今日才醒來?!?/p>
聽到男子的話,男孩有些不敢相信地開始打量起自己來。只見得自己手足幼小,又跑到桌子邊上的盛水的甕中觀看。片刻間呆若木雞!自己怎么便成了這副樣子……
男孩在父親的擔憂中混混厄厄地過了一日。其間聽聞孩童醒來,有不少鄰人前來恭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