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傾情:總裁的青梅妻》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庸俗女子的最新小說《再嫁傾情:總裁的青梅妻》,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紀墨米蓉)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再嫁傾情:總裁的青梅妻》第9章介紹:為什么叫他來?米蓉不解。安橙.........
《再嫁傾情:總裁的青梅妻》 病房誤“吻” 在線試讀
為什么叫他來?米蓉不解。
安橙笑道,那還不是覺得你們郎貌女才,十分登對嘛。
一聽這話,米蓉差點要掛電話,她可是結了婚的女人,這個安橙,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
安橙卻是自有一套道理。
首先,紀墨不是個好男人,這婚早晚要離,其次,他都帶了女人,你米蓉為何不能有男人?再者,她也是真心覺得安執(zhí)和米蓉般配,才費心撮合的。
這么一大堆道理之下,米蓉也是無心辯駁,只在心里暗道,幸虧今日沒有見到安執(zhí),否則還不尷尬死了?
外面的雨毫無息勢,越下越大。一轉眼,已經快十點。
蘇佳琪從樓上下來時,正撞上米蓉拖地,兩人尷尬相視,米蓉正想將拖把移開,蘇佳琪已一臉不屑的從拖把上跨了過去。
正當她端著水杯返身上樓,米蓉的聲音才從背后傳來,“他怎么還沒回來?”
“這么關心他就問他去啊,問我做什么?”蘇佳琪的語氣并不好,但也有所忌憚。
“只是外面……雨很大?!泵兹赝虼巴?,雷電交明,風聲如怒。
“要是我,我也不回來,跟傅媽似的,看著都煩?!碧K佳琪不敢大聲,小聲嘀咕一句,揚長而去。
米蓉面色一白,卻也不想與她計較,今日傅媽風濕犯了,所以她才幫忙拖地,而且也是心煩,聽傅媽說,蘇佳琪在家的時候,紀墨每天都早早回來,做不完的工作也都是帶回來做,根本沒有理由十點還沒到家。
大雨滂沱,天色陰霾如末日。
“什么?你說他去接我?”米蓉愕然。
電話那頭,陳東如實說,紀墨一早就離開了公司,并且還打算順便將米蓉接回家。
難以置信的掛了電話,米蓉心中不安加劇。
既沒有加班,可也沒有回家,他能去哪兒?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陡然,一個陌生電話打來,她慌張接聽不到片刻,手中一抖,“啪”地將手機掉落在地!
“血庫的血不夠了,但這位病人失血太多,必須立刻大量輸血……”主治醫(yī)生皺眉道。
米蓉想也不想,“用我的血,我是O型血,輸多少都沒關系,一定要救救他!”
“這……您是女性,一次性大量輸血,恐怕會導致休克,這……”
“醫(yī)生,我很健康!”米蓉第一次按捺不住激動,幾乎吼著道。
“哎,那好吧?!?/p>
紀墨出了車禍。
是與一輛橫沖出來的貨車迎面相撞。肇事車輛潛逃,所以導致紀墨延緩就醫(yī),直到出事兩小時后才被送到醫(yī)院,聯系上家屬。
米蓉聽到這個消息時,一向沉穩(wěn)冷靜的人幾欲崩潰。
她幾乎衣服也沒來及穿,就奔赴了醫(yī)院,一路上飆車闖紅燈,也險些要出車禍。
關心則亂,這個詞米蓉終于深深體會到了。本以為早已足夠淡然自若,可一想到那人就要離開自己,竟恐懼的連呼吸都差點停止。
那一刻,她才明白,原來一直都沒變。
從最初認識他,到現在,不論物是人非分崩離析了多少回,她始終在原地……
像是余悸之后的偷安,她竊吻了紀墨毫無血色的側頰,而后跟隨醫(yī)生進了輸血室。
陳東趕來的時候,已是早上六點。
望著剛剛蘇醒,還滿面疲憊和病態(tài)的紀墨,他轉身就去給他盛粥。
紀墨看看四周,皺起眉頭,早知道醒來是這樣疼痛難擋,還不如一直睡下去。
他努力起身,想要開口詢問些什么,可是竟發(fā)現喉嚨也似乎充血,聲音一時發(fā)的艱難。
“紀董,您傷的太重了,還是躺著吧。”陳東低聲,面上卻是泫然欲泣之色。
紀墨不覺好笑,啞聲勉強道,“不許哭?!?/p>
“您怎么這么不小心……”
意識到陳東又要碎碎念,紀墨連忙忍痛打斷了他,“你送我……來的醫(yī)院?”
“不是?!标悥|下意識脫口,可剛一說完,又忙反口道,“啊對,是我?!?/p>
紀墨雖然傷了四肢,可還沒有傷了腦子,他一眼就看穿了陳東的遮掩,十分用力的清了清嗓子。
啞音中透了凌厲,“說!”
“肇事車輛逃了,您是被路人發(fā)現的。”
“那你怎么在這里?”紀墨不想多說,但潛臺詞就是,醫(yī)院總不可能直接通知陳東吧?那醫(yī)院究竟通知了誰?
其實心中已經暗自有了答案,一個令他并不怎么愉悅的答案。
見陳東面色為難,紀墨也不想追問,索性轉了話題,“一會兒……你給這個號碼打個電話,告訴她……今天,我恐怕要失約……叫她好好上課,別擔心我……”
發(fā)聲艱難,仍舊擋不住極盡溫柔的關切之意。之所以不親自打電話,正是怕他這沙啞的聲音嚇到她。
不用問,陳東就知道這個號碼是誰了,一定又是那個叫蘇佳琪的女人!
他心下一氣,竟執(zhí)拗的沒有理會紀墨。
“還不去?”
“不去!”陳東道,“要打您自己給那女人打,我下不去手,我替您……羞愧!”
“你……”紀墨氣急,牽動身上所有的傷口,讓他痛的幾欲昏厥。
陳東仍舊頑抗,“董事夫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您,您不感激也就罷了,醒來還要給別的女人打電話……而那女人自您出事到現在,人都不見影子。您這不是又傻又忘恩負義的做法嗎?”
紀墨氣的簡直快要吐血,他真是服了這個陳東,真以為自己不跟他計較就可以這樣放肆嗎?竟敢句句指責于他,還如此自然的罵他傻,忘恩負義?
“我的事……不用你管!”紀墨脖頸青筋暴起,勉力又道,“你如此偏愛的董事夫人就那么好嗎?你不知道,我可是親眼見她……”
想起雨中遞傘一幕,她背影優(yōu)美,與那陌生男人站在一起竟異常般配,他心中就不由一堵。
這感覺,猶如一根無形的針扎在心口,拔不去,也無法忽略。
他知道不該生氣,可不知為何,就是忘不了那一瞬,她笑著握住他的手……
“董事夫人怎么了?”陳東知道自己已經違背對米蓉的保證,也再無所顧忌,“我只知道是她冒著大雨罔顧交通法規(guī)第一時間趕來醫(yī)院,我只知道是她不顧身體自己一人給你輸了500毫升的血……”
“你說什么?”紀墨猛然愕住。
她,竟給他輸了這么多血,她不要命了嗎!
“為什么?”他失神,喃喃自語。心中百感交集,一時不知是何滋味。
“為什么?因為不及時輸血你會死!”陳東說完嘆了口氣,“她并不想你知道這些,但我卻覺得紀董該看的清楚一些才好?!?/p>
與此同時,另一個病房里,安橙一大早就跑來了,米蓉無力的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抱怨個不停,心中是不迭叫苦。
“都快六點了,餓了吧?我叫人給咱們送早餐,口味你一定喜歡!要多吃些補回來,免得浪費血不說還要受罪!”
米蓉知道安橙話里有話,是在責怪紀墨,可一想到他傷的那么重,她又不能立刻去照顧他,心里就隱隱一痛,連聽他名字都覺得難受。
“篤篤——”敲門聲。
“進來?!卑渤攘r笑意一展,但怎么看,都覺得那笑意里有所圖謀。
旋即,門把一轉,開出一半,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身著白色高領兔毛毛衣配淺藍直筒牛仔褲。
但這個身影似乎十分熟悉。
陡然,提著飯盒的男人抬眸,徑直對上了病床上的米蓉。四目相對,須臾間異口同聲道,“是你!”
安橙怔了怔,“你們認識?”
“昨天的……落湯少年?”
“你是……白衣天女?”男人微微笑了。
他的氣質本屬清冽,遠遠地就能聞出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淡漠來,但一展笑顏,卻又是另外一番模樣。宛如暖陽般、明媚的令人愉悅。
“什么白衣天女……”米蓉臉上一紅。
“原來你就是米蓉?”男人輕聲,語調極盡溫和,似乎生怕驚擾了誰似的。
米蓉點點頭,也明白了來人的身份,看來,他就是安橙的哥哥,安執(zhí)。
想不到陰錯陽差的,他們昨日還是見過了,這世事,還真是說不出的奇妙。
安橙得知了昨日的事情,跟打了雞血般道,“我說你們有緣吧!看吧!”
安執(zhí)將飯盒輕輕放在一旁,似乎很是開心,但又兀地不大自然。
他眼光微微閃躲,故作不經意道,“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真巧……”
“恩?!泵兹氐吐暎笭?。
“我們安執(zhí)可是很厲害的,不僅相貌百里挑一,人品才學更沒得說,再加上做的一手好飯,蓉蓉你可要好好考慮考慮啊……”安橙瞧一眼安執(zhí),索性趁熱打鐵道。
“啊,橙子你別亂說!”安執(zhí)臉上立刻紅云密布,連忙轉了話題,“米蓉小姐,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真是……”
安橙心中一緊,不覺笑意更盛。不讓她說,原來是要自己說?。?/p>
好樣的!快說“你真是太不容易了,還是早些離婚,重新開始”,快說??!
米蓉眸色清淡,微微斜唇,看向一臉緊張的安執(zhí)。
“你真是賢妻良母!”安執(zhí)遲疑了半天,才硬著頭皮道,“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妻子?!?/p>
米蓉被這么一夸,也是好笑。
“哥,你是腦子進水了嗎?”安橙再也忍不下了,起身不懷好意的逼近安執(zhí),趁他不備,又猛地在他耳畔大叫了一聲!
安執(zhí)正在米蓉床側,被猛地一驚,不覺下意識向后退去,而安橙趁機落井下石,竟將他狠狠一推!
安執(zhí)慌忙用手去撐,千鈞一發(fā)之際,才在與眼前人鼻梁相觸的一瞬,停了下來。
他俯身在米蓉眼前。
面面相覷,四目交織,唇間僅逾毫厘,便是無縫對接!
但旁人根本看不出這微小的距離,任誰看見這一幕,都會以為是一場姿勢纏綿的親吻。
米蓉呆了,睫毛輕眨,臉刷地紅了。
而安執(zhí)尷尬的抿了抿唇,一時竟忘了起身。
陡然,一聲突兀的開門聲。
安橙倒吸一口冷氣,看向門口——“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