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嬌妻:總裁大人,我超甜》 章節(jié)介紹
玫瑰花餅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蜜糖嬌妻:總裁大人我超甜》。《蜜糖嬌妻:總裁大人我超甜》第2章主要內(nèi)容:怎么回事?蕭子岑將她從身上扯了下來,幾乎在一瞬間,不適感席卷而來。果然是她的作用.........
《蜜糖嬌妻:總裁大人,我超甜》 第2章 現(xiàn)實所迫 在線試讀
怎么回事?
蕭子岑將她從身上扯了下來,幾乎在一瞬間,不適感席卷而來。
果然是她的作用…...
“別,幫幫我……求你……”
曜石般的黑眸緊緊盯著面前的上下作亂的女孩,直到身體的不適徹底消失,蕭子岑才徹底松了氣,大手一把抓,住秦詩詩,直接將她扔到床上。
天旋地轉(zhuǎn)間,秦詩詩只覺得跌在一片柔軟上。
耳側(cè)響起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是你惹我的。”
一夜瘋狂。
……
第二天。
渾身的酸痛,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復蘇。
秦詩詩睜開眼,直接對上了一張帥裂蒼穹的臉。輪廓深邃立體,皮膚如瓷無瑕,甚至連睫毛都極盡展示著造物者的偏愛。
呆愣了三秒,秦詩詩這才移開視線。
這是哪?她怎么會跟這個大帥哥躺在一起?
目光將四周掃視了一圈,身下這張豪華大床周圍,衣物散落了一地……她的那條白裙子上端,正赫然躺著一條男士內(nèi)庫。
秦詩詩只覺得臉騰地宛若火燒,懷著最后一絲期盼,她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被子——一條精壯結(jié)實的手臂正搭在她赤果的小腹間。
昨晚的回憶零零散散的涌了進來。
再配上此時眼前的景象,秦詩詩握緊拳頭,昨晚那杯酒被人下了藥,她又誤打誤撞進了這個房間,跟眼前的男人……那可是她的第一次?。?/p>
這一切都是拜她的便宜父親所賜,想到這,秦詩詩只覺得怒火中燒。
與此同時,手機響了起來。
小腹上的手臂微微動了下,秦詩詩馬上掛掉了電話,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確定男人再次沉睡后,她這才小心翼翼地脫離出他的懷抱,下床穿好衣服。
目前的生活已經(jīng)夠亂了,她實在沒有精力再多解決一樁麻煩事。
直到走出酒店的大門,秦詩詩這才拿出手機回撥了剛才的電話,“不好意思啊劉醫(yī)生,我這邊剛剛有點事,請問是我母親那邊出現(xiàn)狀況了嗎?”
另一邊的房間內(nèi),秦詩詩剛走,蕭子岑就醒了。
眉頭緊皺地看著被塞在懷里的枕頭,蕭子岑極其不悅的抓過一旁響個不停的手機,“說?!?/p>
“蕭總,您還好吧?”對面的秦石巖問的小心翼翼。
昨晚是蕭子岑發(fā)病的時間,但他卻沒能及時把藥送過去。不過聽蕭總的聲音,似乎沒有問題?
蕭子岑嫌棄的丟掉那個枕頭,譏諷道,“你很好讓你失望了?”
“不是不是!”秦石巖連忙解釋,“昨晚我趕到的時候,您的房門被鎖死了,我給您打了好多電話但是一直沒通。后來,里面?zhèn)鱽砼?,我也就沒敢打擾您?!?/p>
要知道堂堂蕭少向來不近女色,房間里突然傳來那種令人遐想的聲音,雖然內(nèi)心八卦之魂在燃燒,但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問啊。
想到昨晚,鷹眸半瞇了起來,蕭子岑盯著床單上的那抹紅色,“去查一下昨晚的女人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緩解他的痛苦。
秦石巖馬上想到監(jiān)控里看到的背影,身材窈窕高挑,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
雖然沒露臉,但是想查昨晚來過皇城酒店的女人,屬實也不難。
“兩個小時內(nèi),帶她來清風亭見我?!?/p>
……
秦詩詩茫然失神的走在街道上,明明是車水馬龍的熱鬧之景,也無法驅(qū)走她的寒意。
“秦小姐,您母親目前的狀況不太好,目前暫時穩(wěn)定,希望您盡快來醫(yī)院把費用補齊,以免耽誤后續(xù)治療?!?/p>
“需要多少?”
“十二萬。”
那可是十二萬啊。
她之前每個月向秦時經(jīng)要三萬塊的醫(yī)藥費都困難,還要受到秦媚瑜母女的冷嘲熱諷。
現(xiàn)在不僅是以往的四倍,昨天她還毀了秦時經(jīng)辛苦安排的飯局……別說要錢,她能順利走進秦家的大門,都是秦時經(jīng)腦子不正常。
可是這么一大筆數(shù)目,她根本借都借不來。秦詩詩嘆了口氣,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秦家走去。
雖然跟父親沒什么感情,可病床商的女人畢竟是給她生命的母親啊,為了她,秦詩詩可以做出一切。
秦詩詩走進去的時候,秦時經(jīng)正在打電話,語氣誠懇真摯的跟人家道歉。秦媚瑜和她媽媽張日清正坐在一旁陪著。
她剛關好門,秦媚瑜立刻循聲看過來,尖聲大叫,“秦詩詩,你還好意思回來?你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嘛!爸爸好心帶你去參加飯局見見世面,你將飯局攪得一團糟不說,還把我們家的合作伙伴踹進了醫(yī)院!你非要毀了這個家才肯罷休嘛!”
張日清跟著惺惺作態(tài)地勸慰,“媚瑜,她畢竟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這么跟你姐姐講話?”
“媽,你別再向著她了,我是替爸爸感到不值,養(yǎng)了這么個白眼狼,還一天到晚的給別人添麻煩。跟她那個媽一個樣,沒事的時候想不到爸爸,現(xiàn)在半死不活的躺在醫(yī)院,倒是每個月都讓爸爸給拿錢養(yǎ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