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都在宮斗》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diǎn)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皇后每天都在宮斗》,由作者辛夷闌撰寫?!痘屎竺刻於荚趯m斗》第5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報(bào)~~~~”林氏與楚玥正閑坐品茗,盤算著待楚懷山此番打了勝仗而歸,便與皇帝提親,將楚玥許給太子慕容.........
《皇后每天都在宮斗》 第5章 死不了就還好 在線試讀
“報(bào)~~~~”
林氏與楚玥正閑坐品茗,盤算著待楚懷山此番打了勝仗而歸,便與皇帝提親,將楚玥許給太子慕容玄玨。
想著今日除去了楚衿這個(gè)禍害,母女二人心中歡喜著,可方飲下去的茶水卻被家丁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這一聲喊激得險(xiǎn)些嗆住自己。
林氏臉色登時(shí)沉了下來,拍案微怒道:“當(dāng)這是昭都的菜市嗎?咋呼些什么!”
家丁顧不上理林氏的訓(xùn)斥,自顧跪地哭著道:“夫人,皇上他......他他他駕崩了!”
“你說什么?”林氏本拍在黃梨木桌案上的手掌不自覺攥成了拳,她立起身來,聲音略微發(fā)顫道:“前幾日老爺進(jìn)宮拜見時(shí)還說氣色如舊,怎地好端端便去了?”
她這問題,家丁又如何能答上來?
比起林氏關(guān)心著大局面,楚玥卻惦記著旁事,“災(zāi)星便是災(zāi)星,方入宮就克死了皇上,晦氣得緊?!闭f著揚(yáng)絹壓了壓鼻尖浮起的粉,一臉楚楚看向林氏,又道:“父親沙場征伐,行了三日的軍,得了這令怕是要折返回來了?;噬献叩么颐?,淑妃與賢妃所出的大皇子與三皇子巴巴兒盯著皇位,昭都怕是要變天了?!?/p>
林氏薄唇一撇,豎起食指指著房梁,道:“這天再變,不過是烏云蔽日密落雷雨罷了,散了陰霾去,頭頂?shù)奶爝€是那一片,也沒人有本事能將它杵個(gè)洞出來!”
她吩咐家丁快馬報(bào)信將這事告知行軍中的楚懷山,又著人去打探宮中的動靜。
等一切妥帖后,屏退左右合了房門,執(zhí)手楚玥鄭重道:“你與太子情投意合,從前差得是皇上的一道圣旨,如今皇上去了,太子承繼大統(tǒng),你能否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現(xiàn)下不過太子一句話的事。母親這一生的榮華,都加諸在你身上了。”
楚玥淺笑頷首,頗有幾分自信道:“母親安心,父親向來與太子走得親近,咱們楚家手中握有兵權(quán),此番匡扶太子登基成就霸業(yè),少不了父親的功勞在里頭。待女兒入宮,憑著家世與美貌,定能爭一好位份來。”
“可別笑得太艷了?!绷质蟿幼鬏p緩捂了捂楚玥的唇,道:“你長姐畢竟是要給先帝殉葬的嬪妃,國之大喪,亦為咱們楚家的家喪,該落淚時(shí)還是要落淚的,免得為人抓了痛腳好一番說道?!?/p>
‘啪啪啪’
門外傳來幾聲清脆的叩門聲響止住了母女二人的話,林氏肅聲吩咐叩門人入內(nèi)。
她卻怎地也想不到,來者竟會是楚衿。
她身著那身林氏替她備下的次紅色水仙臨照氅衣,添了秀美的落霞妝,容姿出落得愈發(fā)艷好。
林氏大驚,皺著眉頭嘆道:“你......你怎回來了?皇上他不是......”
“女兒并未入宮。”楚衿一拜到底,恭謹(jǐn)?shù)溃骸吧形刺と牖食堑拈T,便傳來君上駕崩的消息。御前的公公遣了女兒回來,女兒便趕著來將此事說給母親。”
聽她此說,楚玥越發(fā)有些坐不住了。
她雙眸滿是陰鷙,死死覷著楚衿,“玉冊都遞上去了,你怎還有能回府的道理?”
楚衿眼眶噙著淚,無限悲戚道:“二小姐教訓(xùn)的是,可宮里的規(guī)矩,君上崩逝,宮門便要下鑰了。除卻皇親國戚,文武百官尚不可入,我卑賤之軀,怎能擅闖?”
楚玥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林氏攔了她一把,道:“既然回來了,就下去歇著吧?!?/p>
如此,楚衿便退下了。
慕容克的死,傳遍了昭都的大街小巷。因喪,男女剃發(fā)之以托哀思。
楚衿卷著自己的發(fā)尾,拿起剪刀來剪下了一小節(jié),隨手放入一烏木錦盒中,交給玲瓏拿下去。
“今兒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玲瓏長舒一口氣,捧著錦盒退下交差。
想起被掌事公公帶走后的事兒,楚衿不禁覺得今兒這事兒若不是上天見憐,便是她生母在天之靈庇佑了。
先帝駕崩,陪葬之人是有定數(shù)的。
楚衿逃竄了許久,待掌事公公將她尋到帶去送往地宮的隊(duì)列時(shí),卻被引路的宮人攔了下來。
那宮人只道,殉葬后妃八十八眾之?dāng)?shù)已滿,張皇后的吩咐,余下后妃若是從前宮里的老人,便一并挪去冷宮住。若是今兒個(gè)新入宮的秀女,新帝登基積福添德,便縱出宮去吧。
如此,她便像走了狗屎運(yùn)一樣,莫名其妙被人趕出了宮......
到了夜里,膳房的婢子送來晚膳時(shí)已經(jīng)很晚了。
國喪時(shí),楚家坐落昭都,又得先帝器重,自然要抗下許多瑣事。
人一忙起來,也便顧不上楚衿這個(gè)‘禍害’了。
今日的晚膳與往日并無二樣,一碗白米稀粥,一個(gè)玉米糙面窩頭,一碟有些發(fā)酸的小菜。
婢子將膳盤丟在楚衿房中的桌案上,便慌也似的逃了。
連她這樣卑賤出身之人都怕沾上自己的晦氣,楚衿一笑置之,也并未責(zé)怪。
她拿著筷子挑了挑那一疊小菜,由袖間取出一銀簪探入其中。
銀簪發(fā)黑,這菜,這粥,這窩頭,皆為人下了劇毒。
她一早就料到了自己平安無恙回府后,林氏與楚玥會如何對付自己,所以也不覺著稀奇。
這樣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日子,這么些年來,楚衿早已習(xí)以為常。
她一直在等待一個(gè)契機(jī),一個(gè)可以徹底翻身的契機(jī)。
蟄伏多年,如今,那機(jī)會終于來了。
第二日一早,楚懷山便趕回了昭都。
不單是林氏快馬加鞭傳去的信,連太子慕容玄玨也托人遞信給他,恐昭都異變,召他速速回朝。
楚懷山一身戎裝是不宜入宮,所以風(fēng)塵仆仆趕回了昭都后,打先里的事便是要回楚宅先換上一身素色的朝服。
林氏柔荑細(xì)指繞在楚懷山的胸膛前,替他系上了最后一顆紐扣,而后附耳畔溫柔道:“老爺辛苦,調(diào)兵遣將護(hù)著太子,此番大功,太子登基必然感激。如此,也別忘了咱們的女兒?!?/p>
楚懷山頷首應(yīng)下,食指一勾林氏精致的下頜線,敞聲笑了。
正從正殿欲離去,迎面碰見了前來拜見的楚衿。
楚衿禮數(shù)周全向楚懷山行了禮,而楚懷山卻似眼盲了一般,絲毫未察覺到她的存在徑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