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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聲柳霽嬰小說第2章在線閱讀

2023-09-09 12:29:35 作者:吃火雞的魚
  • 驚悚畫室 驚悚畫室

    當鬼門大開、夜雨響起的時候,淅淅瀝瀝,是遠行的人回家的聲音。不要打開門窗,臟東西會鉆進來;不要睜開眼睛,蜘蛛會住進眼睛;不要發(fā)出聲音,它們會聽到你;不要站在床邊,因為——它就在你身后。當葉聲一頭扎進陰森詭異的世界,妖嬈嗜殺的夜持女、鏡中映照的另一副面容、凌晨三點的自我呼喚、地下室里的活軀……將注定與她形影不離。

    吃火雞的魚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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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畫室》 章節(jié)介紹

《驚悚畫室》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吃火雞的魚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驚悚畫室》第2章內(nèi)容:雖然心情很復雜,但葉聲知道,系統(tǒng)上的職業(yè)多半不是通俗意義上的職業(yè)。更多的用處還需要自己發(fā)掘?!罢f起來系統(tǒng)出現(xiàn).........

《驚悚畫室》 第2章 曇坡尋尸 在線試讀

雖然心情很復雜,但葉聲知道,系統(tǒng)上的職業(yè)多半不是通俗意義上的職業(yè)。

更多的用處還需要自己發(fā)掘。

“說起來系統(tǒng)出現(xiàn)的時候,是檢測到我接觸了惡鬼種子,但那個黃衣小鬼趴在我背上一路,都沒有觸發(fā)?!?/p>

難道說,是因為當時她用背后的小鬼撞了一直跟在身后的鬼,倒地的時候手碰到了它們,所以才會觸發(fā)?

想要知道,還需要再試試才行。

關上個人頁面,最中間的是【種子】,左側(cè)的是【倉庫】,右側(cè)是【培育室】。

【種子】里一無所有,只有一張破碎的灰符。

灰符介紹:這是一張破損的符咒,隨機贈送一枚低級惡鬼種子。

“還有新手大禮包,不錯?!?/p>

葉聲滿意之余,有些微妙的糾結(jié)。

按照這破系統(tǒng)的尿性,隨機贈送惡鬼種子,豈不是說在自己被兩個惡鬼纏上的同時,還得自己招過來一個惡鬼?

這誰頂?shù)米。?/p>

“不過,既然是系統(tǒng)贈送的,應該就像游戲禮包一樣,多半是沒有危險……的吧?”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點開【倉庫】,里面倒是種類繁多,足足有十多頁。

葉聲一一翻過去,什么一日還魂丹、喚靈符、易容面具、風雷玉佩、鎖命棺等等應有盡有,只是全都是灰色的,無法購買。大約是她還沒滿足購買條件。

【培育室】就很簡單了,全都是培育惡鬼種子的肥料、藥水、優(yōu)質(zhì)土壤等,可以通過【培育室】,讓自己的惡鬼種子升級。

葉聲對此沒什么興趣,粗略看過,又重新去看【倉庫】了。

匆匆一夜過去。

天明之際,愿真寺開了門。

工作人員一看見葉聲,吃了一驚:“你好,是來參觀祈福的嗎?”

葉聲揉了揉眼睛,點頭,然后搖頭。

愿真寺在朝平市有好些年了,葉聲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這寺就在,正應了一句鬧中取靜,寺外不過兩百多米的地方就有一個公交站點,但寺內(nèi)卻清幽雅致,上方佛殿、下方僧院,途中法堂和鐘樓,都很有些年頭,佛殿之中的羅漢和菩薩各個法相莊嚴,小時候葉聲被爸媽抱過來參拜的時候,還被胖肚羅漢嚇哭過,印象很深刻。

“不知道寺內(nèi)有高僧驅(qū)邪嗎?”葉聲問。

工作人員頓了一下,到嘴的話繞了一圈,試探著問:“您這邊是要請大師回家做法事嗎?”

“呃……可以這么說?!?/p>

工作人員笑容霎時明亮起來,拿出一張單子,舌燦蓮花:“咱們寺里有專門的法事套餐,上中下都有,最近還有九折優(yōu)惠,最便宜的只要兩萬九百九十九!”

葉聲:“告辭?!?/p>

窮鬼落淚。

她瞥了一眼單子,上面還有至尊套餐,六位數(shù)起步,簡直是讓人看一眼就揮淚而去的存在。

她知道現(xiàn)在的寺廟接地氣,但也不用這么接地氣吧!

還搞什么優(yōu)惠。

就算你搞個一折優(yōu)惠我也買不起啊!

悻悻離開,葉聲走到兩百米開外的公交站點,突然體會出這公交站點的良苦用心。

太方便讓人望而卻步的時候打道回府了。

坐上公交回了家,葉聲休息一會兒,披上風衣出了門。

走到一處路燈旁,葉聲認認真真看了上面的尋人啟事。

“柳霽嬰,果然是她?!?/p>

尋人啟事上的女孩兒大約十一二歲的樣子,小臉紅撲撲,穿著一身亮黃色雨衣,很是可愛。

她失蹤在兩年前的某個雨夜,從此再也沒出現(xiàn)。

葉聲用手機搜了下她的名字,再加上地點,很快出現(xiàn)了多條信息,這件事兩年前還上過新聞,只是葉聲并沒有關注過,因此并不知曉。

柳霽嬰家庭并不和睦,兩年前六月十四日,因為父母又開始吵架,柳霽嬰勸阻不成,被她爸爸打了一巴掌,沖出家門,就此失蹤。

葉聲想起林祿的話,說不該去天壇,更不該挖出那個東西,說的應該就是柳霽嬰的遺骨,或者用她的遺骨做成的某種東西。

林祿口中的天壇自然不是那個著名的5A景區(qū),天壇是圜丘、祈谷兩壇的總稱,古時候也是祭祀皇天、祈五谷豐登的場所。但是,在她小時候聽爺爺說起的故事中,某些心懷邪念的人私自建起的小型天壇,也可以是戕害他人、滿懷惡意的聚集地。

柳霽嬰被林祿在天壇挖出來,生前必然遭受過無比殘忍可怕的凌虐,也許,連死后都不能逃脫這種痛苦,才使得她在短短兩年間變得如此可怕,并且,肆意殺人毫無人性。

當時柳霽嬰和江鴻撞到一起,柳霽嬰受創(chuàng)遠遠小于江鴻,由此可見一斑。

“長柳街蘭葉小區(qū)3棟1509號,去看看吧。”

葉聲拍下了整張尋人啟事,重點把地址拍清楚,坐著公交去了長柳街。

蘭葉小區(qū)門禁并不嚴格,小區(qū)設施很陳舊,走到3棟的電梯口,她發(fā)現(xiàn)電梯竟然停了。

“真夠倒霉?!?/p>

不愧是幸運值僅為2的女人。

葉聲一路爬了15樓,腿軟得爛泥一樣,扶著樓梯連連喘氣。

一個穿著白色毛衣、臉上戴著口罩的中年女人走向電梯,葉聲提醒說:“電梯已經(jīng)停了,現(xiàn)在只能走樓梯?!?/p>

女人走過去看了一眼,果然是這樣。

葉聲問:“大姐,請問柳霽嬰的父母是住在這一層嗎?”

尋人啟事看上去已經(jīng)很舊了,萬一人家搬家,自己找錯人就尷尬了。

女人忽然停住,有些遲鈍又帶著一絲麻木問:“在,你找她有什么事?”

這些年因為尋人啟事找過來的人很多,各種人都有。

一次次期待落空,一次次失望而歸。

她早已經(jīng)習慣了。

“他?”葉聲注意到女人的用詞,“請問他們家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女人看了她一眼,大概因為葉聲并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那種面對新奇事件的探究好奇,多說了兩句:“離婚,分產(chǎn),各自找著女兒,不過就是這些?!?/p>

葉聲從她的話中體會出什么,忽然有些不忍心,按捺住心中情緒問:“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很多人都說,小嬰是被拐走了?!?/p>

饒是聽過無數(shù)遍這樣的話,每每從自己口中說出,依舊會有難以言喻的揪心和痛苦。

“我的女兒,再也回不來了?!闭Z帶哽咽。

“她那么懂事,七八歲的時候就會自己做飯,還會自己收拾衣服,每次看到我和方勇吵架,她都會勸我們,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只有那一次,她哭著跑了出去……”

流瀉而出的情緒難以自控。

任誰都能深深感受到一個母親的無助與絕望。

葉聲最不擅長面對這種場面,手足無措,想要安慰又不知從何說出,輕輕拍著這個母親的后背,她低聲問:“那么,你想要那些害了你女兒的人得到報應嗎?”

“我恨不得親手殺了那些畜生!吃它們的肉喝它們的血!”女人豁然抬頭,雙目通紅。

“我和你是一樣的心情,那些畜生,我一定會讓它們付出代價?!?/p>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些話。

那些找上她的人,要么是聽說這件事想要滿足自己的獵奇心,要么是展示無可揮霍的同情心,居高臨下安慰她,讓她不要太傷心,讓她走出失去女兒的痛苦,重新面對人生。

怎么可能?

她永遠無法釋懷,也永遠不可能忘記自己的女兒。

如果連自己都不再記掛著她,如果連自己都放棄,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記得那個乖巧懂事的孩子?

她寧愿那些人什么都不要說。

“你也曾經(jīng)有親人遇到那種事嗎?”

眼前這個年輕女孩兒與她從前遇見的每一個人都不一樣,她好像面臨著一種困境,沒辦法走出來,但是依舊抱有希望,不曾放棄。

葉聲點點頭。

相同的是,她與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家人身上曾發(fā)生過什么事。不同的是,柳霽嬰的事情有跡可循,而她的家人曾遭遇的事,她毫無線索。

“姜姐,你能給我一些小嬰常用的東西嗎?玩偶也好,杯子也好,只要是小嬰喜歡的都可以?!?/p>

尋人啟事上留有她的名字,因此在葉聲知曉這個女人是柳霽嬰的母親之后,便也知道,她叫做姜從春。

大概是姜從春對她的印象很好,帶著她進了屋子。

葉聲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環(huán)顧四周,白色的墻壁有些發(fā)潮,留下黃色的痕跡,家具是很多年前的老樣式,沒有換過,掛在窗戶邊上的綠蘿長勢很好,大概是姜從春平時很小心的照顧,木質(zhì)地板有的地方已經(jīng)微微發(fā)翹,走過的時候會發(fā)出“吱呀”的響聲。

姜從春拿過來一個嫩黃色的平底小碗,有些不舍的摩挲著上面的一點缺口,說:“這是小嬰最喜歡的一只碗。”

“你要這個做什么?”

“一個希望吧。”無論是對于柳霽嬰,還是對于她自己。

葉聲并沒有說得很明白,但姜從春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也懂得有些事很多人不愿意說出,便也沒再多問。

送葉聲離開的時候,姜從春還說讓她有空的時候可以過來坐坐。

“我會的?!睙o論結(jié)果如何,她一定會再次來到這里。

如果她再沒來過,那說明她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朝平市中的天壇葉聲不知道在哪,但她知道有一個地方一定有人知道。

六福街,以前也被人稱作殯葬一條街。

這里常年冷清,道路兩邊的巨大樟樹撐出一片陰涼,走在這條街上,總會讓人聯(lián)想到很多不好的東西。

葉聲問了好幾家,對比著將問到的地址都記了下來。

臨走的時候,有個壽衣店的老板看著她說:“你身上陰氣很重,最好不要接近那種地方?!?/p>

葉聲回頭,發(fā)現(xiàn)這個留著山羊須的老板表情古怪,帶著一種莫名的嚴肅。

她道了聲謝,心中滿是無奈。

她哪會想往那種地方跑,實在是無可奈何啊!

夕陽西沉,晚霞彌散開來。

葉聲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淡淡的投在地面。

溫度驟降。

葉聲縮了縮肩膀,走路的速度快了一些。

路燈亮起,卻不曾驅(qū)散心中的陰霾。

吧嗒。

吧嗒。

肩膀變得沉重了許多,后頸涼颼颼的,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吹著氣。

冰冷從四面八方襲來,將她淹沒。

葉聲覺得呼吸變得困難許多,肺里的氧氣被擠出,卻沒有新的氧氣涌入,周身的不適感加重。

時間的流逝仿佛停止,一點一滴都變得如此緩慢。

她好像聽見有人發(fā)出聲音。

在叫著誰的名字。

“是誰?”

葉聲費力辨聽。

一聲聲,逐漸靠近。

——“葉聲?!?/p>

——“葉聲?!?/p>

喚魂一樣。

葉聲撐住路邊的樟樹,喉間的窒息感無比熟悉。

她一字一句擠出話語:“柳霽嬰,你難道不想報仇嗎?誰害了你,就讓誰付出代價!”

喉間的力量正在加重。

一只黃色的小碗被葉聲拿出,她艱難無比的說:“你還記得這個嗎?你的媽媽,她很想念你,一直在等著你回家?!?/p>

“她從來沒有忘記你,你的一切她都保留著?!?/p>

窒息感并未停止,但是,也不再加重。

有用!

葉聲繼續(xù)說:“我愿意為你報仇,那個天壇,還有你的遺骨,我都會為你找到!我會送你回家!”

冷汗從她的額間滑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聲手臂一痛,喉間的窒息感消失。

她猛地掀起左臂衣袖,上面一道血痕滑下,很深,隱隱作痛。

驚魂未定。

葉聲一下子坐到地上,按住那道血痕,重重喘著氣。

原本她還打算休息一晚再去尋找天壇,但現(xiàn)在手臂上的痛感在時時提醒著她,催促著她。

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公交太慢,她直接攔住了一輛出租車,誰知道司機一聽她要去的地方,立馬擺手,說自己不去。

接連攔了幾輛,司機都表示不去曇坡。

直到有個膽子大的司機在葉聲加錢之后答應,但也說只到曇坡的附近,不送她進去。

葉聲上了車,司機看她手里還捧著個小碗,一下子樂了:“你怎么出門還帶碗?”

“方便吃飯?!比~聲隨口說了一句,將小碗放回了包里。

司機一路嘴上不停,快到曇坡附近的時候,他變得安靜了下來,荒無人煙的道路上,時不時經(jīng)過的時候看見一兩個荒墳,讓人渾身發(fā)毛。

真不知道這人為什么要大半夜的來曇坡?

她難道不知道這里有很多荒墳,而且經(jīng)常發(fā)生怪事,是很多人輕生時選擇的地方嗎?

那只小黃碗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發(fā)顫。

話說,她來曇坡吃飯?

這里可只有一些荒墳??!

一個哆嗦,出租車猛地停下。

司機顫巍巍說:“到、到了?!?/p>

“好?!比~聲下了車,從包里拿出兩張毛爺爺,正準備遞出去,卻發(fā)現(xiàn)出租車一溜煙兒的跑得沒影兒了。

“錢……錢不要了嗎?”

她愣在當場。

這,難道就是當代雷鋒?

如此樂于助人、熱衷奉獻的嗎?

葉聲的心感到無比溫暖,一邊感嘆還是好人多,一邊往曇坡走去。

“早知道帶個手電筒來了。”

沒辦法,她打開了手機手電筒,還有41%的電量,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

曇坡是外郊這片地方的統(tǒng)稱,范圍很大,并且有坡度,走起來很耗體力,更別說她還得一邊走一邊留意尋找地方。

走一陣歇一陣,耗費了兩個多小時,葉聲才找到殯葬一條街那幾個老板說的地方。

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零三分。

葉聲看著這近似墳包的石壇,硬著頭皮將手機放到了上面,然后擼起袖子在石壇左右尋找。

沒什么發(fā)現(xiàn)。

她將一塊塊石頭搬了起來,到旁邊找了根樹枝,一點點的挖起來。

泥土很軟,并沒有讓她耗費太多力氣,只是一直彎著腰,還是讓她的腰酸痛得不行。

找了一個多小時。

只找到了一個空空如也的小壇子,里面還有些泥巴。

隨手擦了擦。

葉聲將小壇子放到包里,往下一個地方走去。

將那根樹枝當作拐杖,葉聲又找了兩個地方,已經(jīng)破敗不堪,連個壇子都沒找到。

眼見著天已經(jīng)快亮了。

葉聲準備回去,吃點兒東西再來挖。

“明天一定記得帶手電筒和鐵鍬,真是累垮了我一把老腰!”

手機的手電筒忽然熄滅,低頭一看,自動關機了。

現(xiàn)在天蒙蒙亮,眼睛看得不算清晰,勉強能夠分辨出前方的景物,葉聲將手機放回包里,一邊用樹枝搡開路邊的野草,一邊往前走。

腳上不知道絆倒了什么東西,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低頭一看,是一塊黑色的石頭。

觸到石頭的剎那,左臂上的血痕變得劇痛起來。

石頭上有奇怪的紋路,并非天然。

并且,上面很光滑,沒有灰塵殘留,說明留下這塊石頭的人在不久前經(jīng)過這里。

葉聲趴在地上看著野草被踩倒的痕跡,一路循著痕跡摸索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一座黑色的天壇。

左臂劇痛越發(fā)明顯。

葉聲剛要走過去,忽然聽見遠處有動靜,頓時撲倒,隱藏在野草叢中。

心中不由隱隱慶幸。

還好這里的野草長得高大茂密。

一個瘦高的兩頰凹陷的男人朝著天壇走過去,他穿著一身長風衣,衣領豎起,行走的時候總是低著頭,眼睛左右掃視,這樣的姿態(tài),說明他很習慣把自己放在被人忽視的位置。

葉聲隱在草叢中,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人。

她原本只是想找到天壇,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沒想到竟然真的撞到了人!

不過,這也符合常理。

畢竟,林祿從天壇中挖出柳霽嬰,現(xiàn)在他慘死家中,任何知道內(nèi)情的人都不會安心。當一個人無法安心的時候,就會回到令他不安的地方,確認一遍有沒有發(fā)生意外。

男人將手里提著的黑袋子放在天壇前,從里面拿出碎肉,一塊又一塊,埋在了天壇不同的位置。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這個人肯定跟柳霽嬰的死脫不了干系。

葉聲無法確認柳霽嬰在不在,只是感覺周圍的寒意更重。

這個人近在眼前,柳霽嬰能殺死林祿,為什么不動手呢?

正思索著,葉聲忽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她朝著前方望去,看見那雙充血泛著血絲的眼睛,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被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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