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陰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蛇夫陰胎》,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蛇夫陰胎》第1章主要內(nèi)容:我叫溫小蠻出生在東北的某個小村落,聽我爺爺說我出生那天陰云密布,卻沒有下一滴雨,十二月的東北大雪紛飛,本該冬眠的季.........
《蛇夫陰胎》 第1章 怪異的村莊 在線試讀
我叫溫小蠻出生在東北的某個小村落,聽我爺爺說我出生那天陰云密布,卻沒有下一滴雨,十二月的東北大雪紛飛,本該冬眠的季節(jié)蛇卻傾巢而出,我媽是難產(chǎn),可是當那些蛇爬進我家,我就呱呱墜地了。
說來也是稀奇,那些到我的家蛇統(tǒng)統(tǒng)死了,沒有活著離開的。
村子里都視我為不祥人,家家戶戶都在謠傳這些蛇來的蹊蹺,死的也蹊蹺。
轉(zhuǎn)眼我已經(jīng)二十歲,學(xué)校組織要我們?nèi)テh的東北某個村落做支援,去給那些留守兒童送溫暖。
我們一共去了十個人,其中五個男同學(xué),五個女同學(xué)。
每一個人負責五戶人家,為期一個月。
下車后,我就覺得周身不自在,我閨蜜丁曉雪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想什么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從我下車起那道視線就一直圍繞在我身上。
“沒事,隨便看看?!?/p>
我不敢告訴丁曉雪有人在看我這件事。
她平時膽子很小,或許是我多事了。
我越往前走越發(fā)現(xiàn)這里很古怪,一路上全是小石童的雕像,準確來說男童在左邊,女童在右邊。區(qū)區(qū)一個小村落怎么會放這些東西呢?而且石雕并不便宜,還是擺放了一路。
我看了幾眼石像,奇怪的是他們好像是活的,他們也在看我。
我們繼續(xù)往前走,突然從對面的下坡路口沖出一個瞎眼老婆婆,她沖著我又唱又喊,“稀奇稀奇真稀奇,落毛鳳凰變?yōu)蹼u,半個身體沒有魂,倒是福壽與天齊?!?/p>
丁曉雪聽到瞎眼老婆婆唱的歌謠,她頭皮都炸了。
“小蠻,快走,這人腦子有問題?!彼彝白摺?/p>
我不敢看瞎眼婆婆,神神叨叨的事我一向很敬畏,也不敢招惹。
本來我已經(jīng)離開了,胳膊被瞎眼老婆婆拉住,她趁著我不注意扯走了我?guī)赘^發(fā),痛得我眼睛直冒淚花,我這個人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獨痛忍受不了。
天生痛覺比尋常人要敏銳,這會子我痛的嗷嗷大叫,丟開了手里的行李箱。
“沒事吧?!倍匝┶s緊幫我看住行李。
我揉著被扯痛的頭皮,對著她搖了搖頭,“不礙事?!?/p>
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半道上來接我們的村長和兩個村干部已經(jīng)抵達。
村長大叔看著我們,慎重的和我們交代了一件事,叫我們天黑后千萬不要離開房間,至于五戶人家的孩童在我們看守期間,必須要住在一起,看守任務(wù)明天才開始。
丁曉雪原本想和我挨得近一點,方便大家互相照顧,可是十個孩子難免會發(fā)生不必要的因素,我們索性就打消了這個念想。
我們來到落腳處,一路走來,大人倒是見到了幾個,可全是男人,小孩子一個也沒有見到,我心里存著很多狐疑,卻也沒有說出口。晚上丁曉雪和我住一間,我們草草安頓好,吃了飯洗洗就睡了。
大概是舟車勞頓,就算在陌生的地方,環(huán)境再差勁我們倆都累的睡著了。
睡到了半夜,我起初是渾身發(fā)冷,接著又是渾身發(fā)熱。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我的腿上纏上來,一遍一遍的喊著一個陌生的名字,我覺得身上出了很多的汗,還有一種黏膩感。
身體的痛覺讓我不得不睜開眼睛,我剛抬頭,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匐貼在我身上,我們的周圍很暗,我可以斷定丁曉雪沒有睡在我身邊,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我夢游了?
“碧煙。”男人對著我說話,一開口就喊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我渾身一個激靈,這是認錯人了?
我根本不叫碧煙,單身母胎二十年的我沒有和任何男人如此親近過,這距離令我頭皮發(fā)麻。
“你是誰?”
我哆哆嗦嗦的看著男人,聲音抖的不能再抖。
我承認是我沒有用,在這個時候什么也做不了,不過任何人在碰到這種情況,都會失去思考能力。
“我終于找到你了?!蹦腥诉@次說話時緊緊的抱住了我,那雙冰涼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下一步他要做什么我卻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
我被一盆冷水澆醒,睜開眼看到丁曉雪端著臉盆站在我面前。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找人了?!倍匝┛迒手槪畔率掷锏呐枳谖疑磉?,她緊張的掀開我蓋在身上的被子。
被子剛掀開,掉落了一地的蛇皮,嚇得她放聲尖叫。
我也嚇懵了,這個場景恐怕和我出生那天所差無幾。
丁曉雪的尖叫聲引來了幾個同學(xué),他們都跑進來看我,在他們進來前我已經(jīng)去了洗手間,等我進去后,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發(fā)現(xiàn)胸口上好像有隱約在閃光的金色蛇鱗,鏡子里的畫面嚇得我慌了神,腳步連連往后退。
我再看一眼手腕,發(fā)現(xiàn)多了一條手串,這條手串我根本沒有見過。
當我想摘下手串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好像和我的皮肉黏在了一起,怎么也摘不掉。
“小蠻,小蠻你怎么樣了?”門外是丁曉雪的緊張的聲音。
我快速收拾好情緒,對著她喊道,“我沒事,洗個臉就出來了?!?/p>
這手串是昨晚那個男人留下的?可是為什么,我和他無冤無仇。
洗過臉,我收拾好情緒出去見同學(xué),怕嚇到他們就說我是太累了睡得比較沉,至于蛇皮的事就當做是鄉(xiāng)下地方,我們見得少不必大驚小怪。在我的忽悠中,他們信了我胡亂編的理由。
劉村長今天要帶我們?nèi)ヒ娏羰貎和?,我被單獨分配跟著一個村干部往前走,那邊的住戶比較偏僻,我們翻過了一個山頭,正當我要說話時,脖子后面一痛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四周陰暗的山洞里,周圍的氣壓很低,讓我的胸腔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窒息的恐懼向我襲來,當我清醒過來想逃的時候,發(fā)現(xiàn)肢體無法動彈,耳朵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朝著靠近。
當我看清楚“東西”靠近我的樣子,發(fā)現(xiàn)是條黑色巨蟒,蛇身人頭,蛇身估計五個成年男子都抱不過來,他的長相不難看也不好看,和我昨晚遇見的那個男人比,簡直天差地別,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劉家村好久沒有送來可口的美食了……小美人兒你想讓我從哪里開始咬碎你?是胸先開始,還是雙腿先開始,腳踝好像也不錯。”那蛇靠近我,伸長帶著粘液的蛇信子。
那股難聞的濃郁蛇腥氣熏的讓我想嘔吐,就在我絕望等死之際,那條蛇已經(jīng)張開了他的巨口深淵,要將我吞噬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