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證后,豪橫總裁每天寵我99次》 章節(jié)介紹
《領(lǐng)證后豪橫總裁每天寵我99次》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shè)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芷依敘事嫻熟,以獨(dú)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因?yàn)檫^于興奮,虞安安抱著手機(jī)翻來覆去半天,臨近凌晨三點(diǎn),她才昏昏沉沉睡去。反正.........
《領(lǐng)證后,豪橫總裁每天寵我99次》 第七章帶上我 在線試讀
因?yàn)檫^于興奮,虞安安抱著手機(jī)翻來覆去半天,臨近凌晨三點(diǎn),她才昏昏沉沉睡去。
反正校友聚會是在晚上。
她就算晚睡一會兒也沒什么。
這么想著,虞安安閉上眼,緩緩入夢。
次日清晨,晨光微醺。
虞安安抱著被子睡得香甜。
她做了個美夢。
夢里的她把齊幼之那個毒舌缺德的家伙踩在腳下狠狠摩擦,把昨天受的委屈都報復(fù)回去。
這個夢過于美好,虞安安有點(diǎn)舍不得醒。
她抱著被子嘿嘿傻笑的時候,臉頰被人戳了戳。
耳邊傳來男人慵懶散漫的聲音:“醒醒,再不醒太陽該曬屁股了?!?/p>
誰這么喪心病狂?
周末都不讓人好好休息。
真缺德。
虞安安蹙了蹙眉,翻了個身,用被子捂住腦袋繼續(xù)睡。
她剛睡著,被子便被人無情的掀開。
熱氣驟然散去,虞安安卻還未完全醒。
她砸巴了一下嘴,小聲嘟囔:“誰?。縿e吵我,我還忙著去收拾齊幼之呢?!?/p>
說完,虞安安伸出手,想扯過被子繼續(xù)睡。
卻沒扯動。
房間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
虞安安這時才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睡意散了大半,虞安安睜開眼看了一眼。
不遠(yuǎn)處,齊幼之正倚在墻上,鳳眸微瞇,陰惻惻的道:“收拾我?”
隨著話音落下,室內(nèi)氣溫似乎驟然降了八度。
虞安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抱緊胖胖的自己,慫了吧唧的道:“那、那個,我沒說話呀,你是不是聽錯了?”
借口真拙劣。
齊幼之嗤笑一聲,沒有戳穿虞安安的謊話,垂眸看著腕表懶洋洋的道:“你違背了合同上的條款,你說我該怎么處罰你才好呢?嗯?”
尾音上揚(yáng),帶著玩味與惡劣。
虞安安懵了,下意識的問:“什么條款?”
合同上有這條嗎?
她怎么不記得了。
似乎是看出虞安安的茫然,齊幼之不急不慢的拿出合同,指著上面其中一行,笑得像只狐貍:“你看?!?/p>
心里憋著一團(tuán)火,虞安安小臉氣鼓鼓的,想說自己不干了。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齊幼之狀似無意的道:“和虞家的合同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呢?”虞安安低頭掃了一眼,隨后更懵了。
那一行寫的是女方在戀愛期間有必要照顧男方情緒,讓男方感受到愛的關(guān)懷。
似乎是察覺到虞安安在想什么,齊幼之收起合同,笑著道:“叫醒服務(wù)也算是愛的關(guān)懷。”
虞安安傻眼了。
原來這也算的嗎?
此時此刻,虞安安就算再傻,也意識到自己這是被齊幼之給算計簽了無良合同。
這個黑心肝的,故意設(shè)下一堆模糊不清的條款,讓她想辯解都辯解不了。
虞安安就像霜打的茄子,瞬間蔫巴下去。
她低著頭,弱弱的小聲抱怨:“這也不能怪我,現(xiàn)在可是周末,誰會起這么早???”
齊幼之睨了她一眼,慢悠悠的道:“只有大懶蟲才會一直睡到太陽曬屁股。”
虞安安:……
她好像被嘲諷了。
虞安安莽足了勁,剛想開口反駁,臉上突兀的被人貼了個東西。
她拿下一看,是一張表格。
上面寫著違背條款要承擔(dān)各項(xiàng)處罰。
其中一項(xiàng)處罰是……
做心早餐。
虞安安表情古怪了一瞬。
一抬眼,又對上了齊幼之得瑟的表情。
虞安安默默握緊拳頭,良久后又松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忍!
深吸一口氣,虞安安揉了把亂糟糟的頭發(fā)硬著頭皮去了廚房。
折騰了半天后,形容狼狽的虞安安終于端著牛奶和三明治走了出來。
而不遠(yuǎn)處,齊幼之正支著下巴,悠哉悠哉的看著她,一副等著她伺候的表情。
虞安安看了一眼,心中無語,忍著不忿走了過去。
但或許是沒睡好的緣故,她精神恍惚,步調(diào)不穩(wěn)。
快走到餐桌前的時候,虞安安腳一崴,來了個平地摔。
托盤里的東西飛了出去。
還好巧不巧砸到了齊幼之身上。
一聲脆響過后,房間內(nèi)響起齊幼之咬牙切齒的聲音:“虞、安、安!”
虞安安心里一咯噔。
心想這下完了。
她大著膽子抬起頭看了一眼。
齊幼之剛換好的衣服被熱牛奶澆了個徹底。
低調(diào)名貴的西裝上全是奶漬和醬汁。
虞安安默默收回視線,咸魚一樣拍在地上,想裝死混過去。
但沒能成功。
齊幼之好聲沒好氣的道:“別裝死,起來?!?/p>
虞安安只好硬著頭皮起身,小心翼翼的道:“需要我?guī)湍阆匆幌聠???/p>
齊幼之沒回應(yīng),朝著房間走去。
虞安安狗腿的也跟著走了過去。
生怕大少爺需要人伺候,發(fā)現(xiàn)她不在一旁,又發(fā)火。
進(jìn)房后,齊幼之解開衣扣就把西裝脫了下來。
他看了眼虞安安眼瞼下方明顯的青黑,還有飄忽的視線,問:“熬夜了?”
虞安安摸了摸鼻子,老老實(shí)實(shí)的點(diǎn)頭。
頓了頓,她又解釋道:“學(xué)長說明天唐梨回來了,讓大家聚一聚,所以我太興奮,就睡晚啦。”
見齊幼之毫無反應(yīng)的神情,她急忙補(bǔ)了一句。
“唐梨是我大學(xué)好友。”
算一算,她和唐梨已經(jīng)近兩年沒見了。
好歹是以前形影不離的好友,能見到總是興奮的。
但這話在齊幼之耳朵里就變了個意思。
虞安安沒注意到的地方,男人眼底的醋意和酸意幾乎快要化作實(shí)體。
自動省略了虞安安后續(xù)所謂唐梨的解釋。
學(xué)長?
又是那個學(xué)長!
就那么喜歡他嗎?知道能見面連興奮的都睡不著。
齊幼之頓時不爽了。
他緩緩起身,意味深長的道:“這件衣服是手工高定,很貴?!?/p>
虞安安不由得緊張起來。
完蛋了……
齊幼之生氣后變本加厲的折騰她怎么辦?
虞安安胡思亂想的時候,齊幼之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你要是沒錢不想賠也行,但明天要帶上我一起。”
虞安安下意識的問:“我為什么要帶上你?”
聽到這話,齊幼之語氣陡然一轉(zhuǎn),變得危險起來:“你不愿意,那好,我們可以談?wù)剟e的?!?/p>
虞安安立刻意識到齊幼之是真的生氣了。
求生欲極強(qiáng)的她連忙改口,“可以,當(dāng)然可以去,只不過……”
虞安安還想垂死掙扎一把,為難的道:“我們吃飯的地方都是小攤小販,人多眼雜的,我擔(dān)心你去了會不適應(yīng)?!?/p>
齊幼之盯著她,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不介意,你能吃我就能吃!”
好像沒什么好反駁了,虞安安癟了癟嘴,委屈巴巴的哦了一聲,徹底敲定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