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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破岳艾千雪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免費看:第3章緬甸賭場

2023-07-21 00:21:50 作者:紛舞妖姬
  • 特戰(zhàn)榮耀 特戰(zhàn)榮耀

    中國軍事文學(xué)領(lǐng)軍人物、《戰(zhàn)狼》編劇紛舞妖姬,繼《戰(zhàn)狼》后再寫特種兵巨作,書影聯(lián)動,為讀者奉上一場精彩的視聽盛宴!寫透一群不知道死亡和畏懼為何物的超級敢死隊,打造新特種兵形象,創(chuàng)造出屬于中國的“兵長”!首部換代沖突、信息化轉(zhuǎn)型、鬼才大兵的特種兵大作!兄弟情滿分,沖突值滿分,愛情也不浮于表面!女性角色不再是花瓶!有撕逼,不狗血,有動作,不套路!內(nèi)容簡介:全套小說講述了燕破岳從一名技能突出,卻與集體格格不入的“兵王”,在嚴(yán)酷環(huán)境與艱巨任務(wù)的捶打之下,逐漸融入群體,與軍中工程師艾千雪、女兵王郭笑笑、戰(zhàn)友蕭云杰等并肩作戰(zhàn)共同成長,最終成長為優(yōu)秀武警特戰(zhàn)隊員的熱血軍旅故事。

    紛舞妖姬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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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戰(zhàn)榮耀》 章節(jié)介紹

燕破岳艾千雪是小說《特戰(zhàn)榮耀》中的主角人物,作者紛舞妖姬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特戰(zhàn)榮耀》第3章主要講述的是:第3章緬甸賭場中國和緬甸在這邊的村莊,農(nóng)田都連在一起,就算是資格最老的公安人也說不清楚,究竟哪一片是中國的.........

《特戰(zhàn)榮耀》 第3章 緬甸賭場 在線試讀

第3章

緬甸賭場

中國和緬甸在這邊的村莊,農(nóng)田都連在一起,就算是資格最老的公安人也說不清楚,究竟哪一片是中國的,哪一片是緬甸的,一人多高的甘蔗地,更形成了一片天然屏障,有當(dāng)?shù)厝藥е?,在里面沿著小路繞上幾圈,幾下子就能從中國云南走到緬甸。

借用一位經(jīng)常從邁扎央到幾公里外的中國隴川縣購買生活用品的緬甸土著的話來說:“穿過甘蔗地就是我們村,就隔一條路,來回一趟,比下地割一次甘蔗還容易?!?/p>

站在邁扎央的街頭,放眼打量這個和“果敢賭城”“勐拉賭城”并稱為中緬邊境三大賭城的地方,這是一個小城,就算是徒步行走,不足千米的街道,半個小時足夠走一個來回。一橫一縱兩條街道交叉在一起,就形成了整個主城區(qū)。在小城之外,就是緬甸特有的熱帶森林。

到處都是鋼筋混凝土砌成的別墅型小樓,在街道兩側(cè),酒店、網(wǎng)吧、賓館、飯店林立,它們的招牌上使用的都是中文,就連這里使用的電話號碼區(qū)號都是中國云南德宏州的,手機信號也是滿格,往回撥打電話,當(dāng)然也不是國際資費。

既然有資格稱為賭城,賭,當(dāng)然是這里最明顯的主旋律,如此狹小的城區(qū)中,硬生生放下了二十多家大大小小的賭場,據(jù)說這里最繁華時期,各種名車在大街上排成了長龍。有一位來自四川的“賭王”,更是以兩年時間,在邁扎央輸了兩億多人民幣而面不改色,成為所有來邁扎央開辦賭場淘金者心目中最尊敬,也最希望能夠宰到的“王者”。

“咱們都是老同學(xué)了,我能騙你嗎?現(xiàn)在云南這邊到處都在建旅游景點,需要大量技工,尤其是像你這樣能做木工活的,一天賺上一兩百都是小意思,最忙的時候,所有包工隊都缺人,每天的工資更是翻著跟頭往上漲!要不這樣好了,你的機票兄弟我包了,等你賺了錢,再好好感謝兄弟,怎么樣?”

在街頭上,一個男人正拿著手機打電話,四周原本就一片安靜,他的嗓門又過大,就立刻顯得刺耳起來??墒沁@個男人卻渾然未覺,依然對著電話說得口沫飛濺:“行啦,肉麻的話少說,把你身份證號發(fā)個短信給我,我一會兒回去就幫你訂票,記得,賺了錢后,至少要拿出十倍的誠意來回報哦!”

通話結(jié)束了,男人滿意地打了一個響指,旋即又在手機記錄簿中,找出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電話一接通,男人的精神就猛地一振:“娟兒,你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怎么說上初中時我們做過同桌,我還給你塞過情書呢……”

男人邊走邊說,從蕭云杰一行人身邊擦肩而過。

裴國方咬牙切齒地顫聲道:“看他這樣子,和搞傳銷的有什么區(qū)別?我兒子八成就是這么被人給忽悠過來的!”

他們這群人,被稱為經(jīng)紀(jì)人,專門負責(zé)電話營銷,并從輸了錢卻無力償還的賭客中,挑選自己的下線,形成層級管理,從這點上來說,也的確像是在傳銷。

這事說白了,就是賭場鬧得太兇,讓云南公安部門重視了起來,幾次實施禁賭風(fēng)暴的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的緬甸賭場,早已經(jīng)沒有了幾年前的樣子,很多賭場已經(jīng)關(guān)閉,剩下的要么轉(zhuǎn)了暗場,要么就開始另謀生路。

那些已經(jīng)在賭場賺了大錢的老板,見勢不可為,想走自然就能走,但是還有些人,他們是借貸進入緬甸開辦賭場,還沒有賺回本錢就遇到“禁賭風(fēng)暴”,賭場生意一落千丈,他們被貸款利息壓得紅了眼,在幾個月前終于開始鋌而走險,用近乎傳銷的方式騙人來到緬甸。

蕭云杰讓下屬去調(diào)查,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山西、四川、河南、黑龍江、山東,這幾個省都有緬甸賭場發(fā)展出來的下線,都有人員失蹤報告,只要進了他們的地界,不管你是賭還是不賭,最終都會背上巨額“賭債”,而這個賭債是多少,在把他們帶進緬甸前,線人已經(jīng)將他們家里的經(jīng)濟情況摸了個清楚,數(shù)字總是能設(shè)到讓家里人砸鍋賣鐵,正好能夠到的程度。

這樣的“經(jīng)紀(jì)人”,在緬甸邁扎央賭場,數(shù)量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人!

一千個經(jīng)紀(jì)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打著電話,從他們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將一些熟悉的人騙到緬甸賭場,并且會從他們當(dāng)中繼續(xù)發(fā)展下線,形成一個金字塔結(jié)構(gòu)。

如果再放任這種“傳銷”賭博繼續(xù)發(fā)展,也許用不了多久,這些在緬甸開辦賭場的人,就會建立一張覆蓋全國的大網(wǎng)。到了那個時候,不僅僅是賭博,也許緬甸更加歷史悠久的特產(chǎn)“黑色黃色”,也會隨著這張網(wǎng),流通到整個中國!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一名資深刑警,在面對可以動搖社會治安根基的危險時,一種最敏銳的職業(yè)本能!

“設(shè)想是美好的,手段是不錯的,”站在邁扎央賭城的街頭,蕭云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突然露出一個笑容,面對著眼前的一切,高高豎起了兩根中指,“不過很可惜,我蕭云杰來了,你們的所作所為,不但是在踐踏法律,而且更讓我很不爽,不把你們一起掃得滾蛋回家,我蕭云杰就穿上女人的性感小內(nèi)衣,揮舞著紅手絹,在邁扎央跳草裙舞給你們慶祝!”

當(dāng)裴國方和對方取得聯(lián)系,并登上一輛對方派出的汽車,他們才知道,原來關(guān)押“人質(zhì)”的地方并不在邁扎央賭城,而是在一個更加偏遠的小山村。

在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農(nóng)家院子里,修建著一個相當(dāng)堅固的地窖,里面足足關(guān)押了二十幾個欠了巨額賭債,卻無力償還的賭人。為了防止他們逃走,每個人身上都被剝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在他們身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鞭痕,隔著地窖二三十米遠,都可以聞到一股濃重到極點的血腥氣味和隨之產(chǎn)生的腐爛氣息。

一個十六七歲的大男孩,被人從地窖里拎了出來。

裴國方的嘴唇在不停顫抖,他的兒子目光呆滯,右手上草草裹了一層繃帶,從形狀上來看,他已經(jīng)永遠失去了自己的食指。這個大男孩,雖然在家的時候,一直和他頂嘴,有時候甚至當(dāng)面罵他是賊頭不說,還把一村人都變成了賊,把他這個當(dāng)?shù)淖饑?yán)都踩到了腳下,但是不管怎么說,這個男孩也是他裴國方的兒子,是他的親生兒子!

男孩走著走著,突然腳下一軟摔倒在地上。地面上還有著雨后淤積的爛泥,爛泥濺了男孩一身,也浸進他全身的傷口里,男孩也掙扎著試圖重新站起來,可是他努力了半天,也沒有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也許是泥水浸進傷口帶來的疼痛太過劇烈,讓他迷茫的雙眼中,終于恢復(fù)了一分神志,當(dāng)他四下打量,終于在人群中看到熟悉的身影時,這個曾經(jīng)桀驁不馴而且心比天高,以為憑自己的辛勤努力,就一定能改變?nèi)松哪泻?,嘴唇顫抖著,還沒有說話,眼淚就已經(jīng)奪眶而出,他抽搐著,終于喊出了一句話:“爸,我好疼?。 ?/p>

裴國方再也忍不住,朝著兒子猛沖過去,可是只跑幾步,他就被人攔住了,攔住裴國方的人,長得人高馬大,他留著一個光頭,不用刻意繃緊,全身的肌肉就已經(jīng)鼓起,在他雙臂上文著兩條黑色巨龍,巨龍張牙舞爪怒目圓睜,透著瘋狂式的猙獰,而他臉頰上那條半尺多長的刀疤更讓人望而生畏。

光頭大概就是這群看守中的小頭目,他對著裴國方伸出了手:“錢呢?”

蕭云杰還沒有來得及制止,裴國方就已經(jīng)將緊緊抱在懷中的錢箱丟了過去,嘶聲叫道:“讓開,讓開,快讓開啊!”

錢箱到手,光頭的臉上剛剛露出一絲笑容,就化成了冰冷,他隨手一掂錢箱的重量,伸出另外一只空著的大手,狠狠在裴國方的胸膛上一推,眼睛里只剩下兒子的裴國方,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光頭一掌硬生生推出四五米遠,以最狼狽的動作摔倒在地上。

“你兒子欠我們的賭債是二百萬,”光頭打開錢箱,看看里面擺著的鈔票,森然道,“你就帶這么點錢過來,是打發(fā)叫花子呢?”

裴國方從泥水里爬起來,立刻解釋:“我能湊的都湊了,這六十萬……”

光頭伸出一只手,制止了裴國方的解釋,他嘴唇一掀,輕輕吐出一個字:“打!”

“啪!”

皮鞭重重抽在裴國方兒子的身上,使鞭的人用盡全力,皮鞭抽到的位置,立刻就皮開肉綻鮮血飛濺,在男孩的身上留下一條一尺多長的鞭痕,可是那個男孩可能是神經(jīng)都疼得麻木了,挨了這一鞭子,足足過了兩三秒鐘,他才猛地發(fā)出一聲慘叫。

“你敢打我兒子,我和你拼了!”

裴國方發(fā)出一聲狂號,頭一低對著光頭猛撞過去,可是他拼盡全力的一擊,卻被光頭隨手一巴掌就抽出兩三步遠,腳下一軟又重重摔到地面的泥水里。裴國方旋即又跳了起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再次向光頭發(fā)起進攻時,裴國方雙膝突然一軟,重重跪倒在光頭面前:“你們不就是為了錢嘛,為什么要下這么重的死手,我兒子今年才十七歲,他才十七歲啊!你們摸摸自己的良心,他真的是跑到這里賭博,輸了你們二百萬嗎?一個偷電動車的賊,真的能隨隨便便拿出二百萬嗎?”

“你們看看他的樣子……”

望著已經(jīng)丟掉了半條命的兒子,裴國方臉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眼淚和鼻血泥漿混合在一起,看起來說不出的滑稽與可憐,他嘶聲哭叫道:“我已經(jīng)把能湊的錢都帶來了,那可是六十萬,整整六十萬啊!我兒子也被你們折騰掉了大半條命,你們就行行好,把我兒子還給我,好不好?我求求你們了!”

拿皮鞭的看守,突然又掄起皮鞭作勢要抽,可是他這一鞭卻并沒有抽到男孩身上,只是在空中甩出一記空響,看到裴國方因為這一記響鞭嚇得全身都狠狠一顫,鞭手連同四周站立的人都在放聲大笑。

“老大!”

有一個看守拿著衛(wèi)星電話快步走過來:“三號家里只郵過來一萬塊,就再也不肯繼續(xù)郵錢,而且那邊還放了狠話,說早就不想要這個兒子,死在我們手里正好替他們解決了麻煩?!?/p>

光頭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他瞪著裴國方:“你們大老遠跑過來,作為主人我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你,今天我就請你看一場精彩表演,名字叫‘與熊共舞’。”

一個同樣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的男孩被兩個看守從地窖里架了出來,他被架到了院子后面,在院子某個角落的鐵籠里,赫然關(guān)著一頭懶洋洋的黑色公熊??粗\子里的熊,那個被稱為“三號”的人質(zhì),猛地嘶聲尖叫掙扎起來,可是他的慘叫和眼淚,并沒有獲得半點同情,一群看守已經(jīng)開始興致勃勃地下注,看“三號”在熊籠里究竟是被黑熊一巴掌拍死、咬死、抓死、坐死,還是在熊籠里和黑熊和平共處堅持一個小時。

按照他們的“規(guī)矩”,像“三號”這種已經(jīng)再也壓榨不到錢鈔,還算身體強健,給吃頓飽飯就能干苦力活的人質(zhì),只要能在熊籠里活過一小時,他們就會“大方”地把人質(zhì)放出來,再把人質(zhì)賣到緬甸深山的礦區(qū)去挖礦……一個還算強壯的男人,價格是三千塊。

熊籠的門被打開,看著公熊對著自己張開大嘴,露出滿嘴鋒利的牙齒,“三號”已經(jīng)嚇得雙腳發(fā)軟,一股滾燙的液體,更不受控制地從他的胯間流出,看到這一幕,周圍那些看守笑得更加開懷,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露出的興奮,看在外人的眼里,竟然有著一種群魔亂舞式的猙獰。

就在“三號”半個身子已經(jīng)被推進熊籠時,一個幽幽冷冷中隱隱透著一股火焰般灼熱氣息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后響起:“你們,是中國人嗎?”

所有看守臉上的笑容都微微一滯,他們一起轉(zhuǎn)頭,瞪向了靜靜站在一邊的蕭云杰。

光頭大踏步向蕭云杰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將拳頭捏得咔咔直響,在有心賣弄之下,他只穿了一件無袖T恤,胸膛更是夸張地賁起,皮膚上那猶如樹根般的青筋,更是向每一個人展現(xiàn)著他身體里蘊藏著的可怕力量。光頭一直走到蕭云杰面前不足兩尺位置,他居高臨下望著蕭云杰,將他身體形成的壓迫感發(fā)揮到極致:“小子,你說什么呢?”

“我是在問,你們是中國人嗎?”

蕭云杰沒有退后,在對方已經(jīng)壓到自己面前時,他竟然反其道而行地向前踏出一步,兩個人近得鼻尖幾乎頂?shù)搅吮羌猓骸澳銈冋娴氖呛臀乙粯?,吃著中國的米,喝著中國的水長大的中國人嗎?”

不等光頭回答,蕭云杰就冷然道:“對待外人像狗一樣溫順,對待同胞卻像狼一樣兇狠,像你們這樣的貨色,千萬不要說是中國人,否則的話,真的可能連累你們的祖宗被人挖了墳頭!”

光頭的眼睛猛然瞪圓了,他掄起缽盂大小的拳頭,對著蕭云杰的頭部猛砸下去:“你小子找死!”

蕭云杰右膝一抬,用人類最堅硬的部位,狠狠撞到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拳頭還沒有砸到蕭云杰頭上,光頭的眼珠子就猛然突起,他彎下腰,撕心裂肺的慘叫還沒有從他喉嚨中喊出,蕭云杰一拳就狠狠砸在他脖子中間那個突起的喉結(jié)上。

“嗯……”

光頭左手捂著喉嚨,右手捂著腹下,彎著腰,以一種絕對奇怪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用沉默而詭異的表情,望著發(fā)生在他們眼前的一幕。

已經(jīng)成為全場主角的蕭云杰,望著面前這些看守,沉聲道:“誰不是爹生娘養(yǎng)的,誰不是刀子砍到身上就會流血,鞭子抽到身上就會疼得要命?跑到國外,靠誘拐殘害同胞生存,抽皮鞭、剪手指、關(guān)熊籠,你們還有沒有更有勁的花招,還能不能玩出更變態(tài)的手段?”

蕭云杰指著面前那些看守的鼻子:“有你們這樣的同胞,我蕭云杰深以為恥!”

看守中突然有人喊了起來:“這小子一定是公安派來的臥底!”

蕭云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到了這個偏遠的小山村,電話已經(jīng)沒有信號,但是拍照功能還在,他的表情太鎮(zhèn)定,動作太自然,直到他把在場所有看守的臉都拍了進去,一群看守才如夢初醒。

看守們彼此對視,他們的臉色都沉了下來,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他們慢慢從身后用報紙卷成的刀鞘中,拔出了隨身攜帶的砍刀。

隨著十幾把砍刀出鞘,一股低沉的氣息,就那么突然而又自然地籠罩了這片區(qū)域。

只有手上已經(jīng)沾了人命,絕對不能讓自己曝光的人,才會這么不約而同地鋌而走險。

“老裴,過來?!?/p>

蕭云杰剝掉光頭身上穿的T恤,又把他穿的褲子一起剝了下來,細細密密地卷到自己左手上,形成一個可以在近距離抵擋砍刀攻擊的軟盾,右手抽出了光頭插在背后的砍刀。

光頭長得人高馬大,他使用的砍刀,也比其他人的要霸氣得多,兩尺半的刀身,將近十斤重,縱然無法和特種部隊使用的特種高碳鋼相比,也算得上是一把好刀。揮舞了兩下,試試手感,蕭云杰望向出口,目光中透出了狼一樣的狠勁:“只要我們能活著沖出去,他們就得像供祖宗一樣供著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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