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禁忌》 章節(jié)介紹
《生人禁忌》一出,天下無書,很多讀者喜歡用如此夸張的詞語來稱贊這本小說,以表達(dá)對這部經(jīng)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喜愛?!渡私伞返?章內(nèi)容介紹:在我的老家,自古就有生不入斗,陰不遇生的說法,結(jié)果我卻碰上了這邪乎事。我叫辰三,高考失利后就回到老家繼承了一.........
《生人禁忌》 第1章 在線試讀
在我的老家,自古就有生不入斗,陰不遇生的說法,結(jié)果我卻碰上了這邪乎事。
我叫辰三,高考失利后就回到老家繼承了一家鋪子,我爺爺是秦林有名的走陰人,專門處理各種邪祟鬧靈的事。
都說干這行死的早。
爺爺死的那年我剛好回到鄉(xiāng)下老家。
也許是我年輕不善經(jīng)營,接管了鋪子半個月沒有一單生意,一度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要不是靠著變賣一些爺爺積攢下的古物謀生,恐怕我早就餓死了。
今個兒大清早。
陽光很暖洋,我泡了一壺好茶,在鋪子門口躺著曬太陽,悠哉又愜意。
“三哥,曬太陽呢?!笔窍臇|霖。
我的鋪子在古街深處,夏東霖是我對面的古玩商人,一來二去也算熟絡(luò)。
看他的表情我意識到有事。
干我們這行別管有沒有真功夫,姿態(tài)得到位,我瞇著眼睛也不從搖椅上站起來,說道:“我說老夏,咱們誰跟誰,有事直說。”
夏東霖一個勁的夸我料事如神。
他神經(jīng)兮兮地把我從搖椅上拉起來,推進(jìn)鋪子里,還在鋪子門口張望了一下。
“三哥,我這個有個大買賣,你干不干?”夏東霖的表情有些凝重。
夏東霖是賣古玩的,當(dāng)然他的古玩三分真七分假,若真是大買賣他會給我?
我馬上意識到有貓膩。
“不干?!蔽夷樢黄?。
爺爺離世前告誡過我,干這行有三條禁忌,巨利的生意不干,不明來歷的東西不收,不娶同行女。
后兩條很好理解。
第一條是爺爺對我的忠告,這是我們陰陽商人自保的一種手段,萬一招惹上大兇之物,多少錢都沒命花。
不干,堅決不干。
“三哥!”夏東霖急了,拉著我的胳膊伸出是兩個手指頭:“十萬!客戶愿意出十萬!”
我猶豫了。
我已經(jīng)半年多沒開張,十萬傭金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但以我對夏東霖的了解,若真有十萬的利益,他絕對是關(guān)起門自己賺。
顯然這筆錢超出他的能力范圍。
搞不好有風(fēng)險。
“要不先了解一下?實在不行大不了不干?!蔽倚睦镞@樣想著,端正坐姿問夏東霖:“你先告訴我什么事,我再決定做還是不做?!?/p>
“得嘞!三哥你喝茶,我慢慢和你說。”夏東霖拉開椅子反客為主給我泡茶。
幾天前,夏東霖按照往常去收古玩,碰巧遇到客戶的朋友。
她告訴夏東霖自己最近遇到了怪事。
前天晚上,她和老公上樓休息,夜里卻被一陣怪異的戲腔吵醒。
戲腔悲涼滲人。
她叫醒丈夫出去查看,戲腔聲是從別墅前院傳來的,夫妻兩個躡手躡腳地拉開一條門縫。
這一看險些把夫妻兩個魂給嚇沒了。
大半夜里,他們的女兒赤腳在院子里跳舞唱戲,月光灑在她煞白的臉色,一雙眼睛居然是白瞳。
白瞳一瞪。
她對父母笑了。
母親叫了一句當(dāng)場嚇暈,父親強(qiáng)忍恐懼撲向女兒,女兒突然用一種怨恨的表情死死瞪著父親,父親情急之下呼了一巴掌。
奇怪的是,第二天,當(dāng)夫妻兩個詢問女兒的時候,她居然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還以為是父母和她開玩笑。
第二天夜里怪事再次發(fā)生。
有了昨天晚上的遭遇,這一晚夫妻二人無法入睡,他們依偎著躺在床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
夜深了。
月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夫妻眼皮越來越重,昏睡之際恐怖到令人炸毛的戲腔再次傳來。
他們強(qiáng)忍恐懼走出去。
客廳里,他們的女兒站在茶幾上翩翩起舞,月光照在她滲人煞白的臉頰,家里的寵物狗哐哐狂吠。
女子白茫茫的瞳孔陰冷怨恨地瞪了寵物狗一眼,后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趴在地上身體忍不住顫抖。
女子緩緩走下茶幾。
她抱起寵物狗,在寵物狗凄慘的叫聲中,鮮血迸射......
“啊!”
“女兒!”婦人嚇壞了,女子蹲在地上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咀嚼聲,緩緩轉(zhuǎn)過頭。
她正抱著狗的尸體吃的津津有味。
毛發(fā)和血肉掛在她嘴邊。
她滿是鮮血的嘴巴還在咀嚼,沖母親婦人邊咀嚼邊笑,夫妻二人當(dāng)場嚇暈了過去。
后面的事我也就知道了。
聽完夏東霖的話,我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初步判定是邪祟鬧靈事件,邪祟鬧靈事件爺爺遇到過不少,但都是半夜鬧的雞飛狗跳,嚇唬嚇唬人,很少有過見血。
見血邪事過半大兇,遇之離之,莫問莫言莫看。
我想起爺爺臨終前的話。
邪祟鬧靈很少見血,一旦見血,過半是大兇之物作祟,安全起見不沾不碰,但我現(xiàn)在真的很缺錢特別需要這個單子。
猶豫再三我決定先去看看。
“三哥,咱們鎮(zhèn)誰不知道您是大師的孫子,您就權(quán)當(dāng)幫我個忙,好處少不了你的?!毕臇|霖拉著我的胳膊苦苦哀求。
我問他:“你能給我多少?”
夏東霖猶豫了一會,一咬牙伸出手掌:“五成!”
“我要七成?!蔽艺f。
夏東霖大罵我奸商,我卻不理會,這種事情很可能是大兇之物作祟,稍有不慎就會惹禍上身有性命之憂,我自認(rèn)為要的很合理。
夏東霖罵了一會,見我態(tài)度強(qiáng)硬,最終還是服軟了。
他說七成就七成。
“出發(fā)!”我收拾東西和夏東霖出發(fā)了。
我干這行不過半年多,別看我裝的多么高深莫測,其實我他媽就是個小白,除了會裝根本沒多少真功夫。
我坐在夏東霖車上心情一路忐忑,這可是我接管鋪子以來的第一單,第一單就是見血兇靈事。
我他媽也怕?。?/p>
趁著趕路的空擋,拿出爺爺留給我的眼皮卷,據(jù)說這是爺爺畢生所學(xué)。
眼皮卷一共三卷,我只有其中的一卷,爺爺說等我學(xué)完第一卷自然會有第二卷。
我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學(xué)就是了。
客戶家在城里,據(jù)說是個工地老板,我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了,老遠(yuǎn)看到一家二老站在別墅門口張望著。
我和夏東霖下車。
夏東霖顯然和夫妻兩個熟絡(luò),他們聊了一會,就拉著他們介紹我:“周總,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辰三爺,我們村有名的大師?!?/p>
“他?大師?”夫妻兩人詫異的眼神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