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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客懸疑小說《算天命:摸骨天師》最新章節(jié)1閱讀

2023-07-09 13:43:25 作者:過客
  • 算天命:摸骨天師 算天命:摸骨天師

    家傳“摸骨驅(qū)疾術(shù)”,能治病,亦能鎮(zhèn)邪??善鹚阑厣⑹值讲〕?/p>

    過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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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命:摸骨天師》 章節(jié)介紹

《算天命:摸骨天師》作者過客,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于家勁袁暢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端闾烀好翘鞄煛返?章內(nèi)容介紹:我叫于家勁,是名醫(yī)生。中醫(yī)給人看病,無非是四個字“望聞問切”,而我給人.........

《算天命:摸骨天師》 第1章 在線試讀

我叫于家勁,是名醫(yī)生。中醫(yī)給人看病,無非是四個字“望聞問切”,而我給人看病,卻是四字之外的“摸”。

你沒看錯,摸,撫摸的摸。

這一招師承于我的二叔,名為“摸骨驅(qū)疾術(shù)”。

顧名思義,就是通過摸病人的骨頭,以此診斷病因,然后對癥下藥,達到醫(yī)治病人的目的。

并且,要貼著病人的肌膚來摸。

簡單的病,哪里痛摸哪里即可。

若是重疾,有可能要摸遍全身。

病人若是個小孩或男人,倒也無所謂,若對方是個女人,甚至是年輕漂亮的女人,那就十分尷尬了。

這天黃昏,一條修長的倩影出現(xiàn)在我的醫(yī)館門前。

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繚繞不絕沁人心脾的異香。

我抬頭一看,是一名女子,二十四五歲,身穿一套淺灰色牛仔服,扎著馬尾,戴著一雙白色手套,一手提著一只黑色提包,一手插在褲袋中,干練利落、颯爽英姿。

而那股異香,正是從她身上飄出。

女子將提包往診斷臺上一放,脫掉右手套,朝我伸出手:“你好,你是于醫(yī)生吧?”

隨著她走近,那股異香更加明顯。

“對?!蔽疑锨岸Y貌地跟她握手。

她手指修長,光滑細膩。

然而,我在與之握住的一瞬間,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剛才我還在疑惑,為什么她與我握手時要取下手套,現(xiàn)在才明白,她是在試探我的能力。

我盯著她的手,“你的指骨......”

對方神色黯然,“不但我指骨,我全身的骨頭都是這樣?!?/p>

她拉開背包的拉鏈,從中取出一個黑色方盒來。

我微微一頓,那竟然是一個骨灰盒。

“這是我哥的骨灰?!彪S著骨灰盒被打開,一股更濃郁的異香沖入鼻中,她問:“你能看出是什么東西么?”

我仔細看了一番,除了灰白色的骨灰,還有一種細細的淺黑色的雜質(zhì),緩緩搖了搖頭:“看不出。但這絕對不是正常的骨灰?!?/p>

對方蓋上骨灰盒,臉上飄過一絲失望,向我道出一道詭異的怪事。

她叫袁暢,三個多月前,她哥哥身上突然傳出一股奇怪的香味。

一開始他們并沒在意,但隨著一天天過去,香味越來越濃,同時,她哥哥也感覺越來越疲憊,從先前的雄姿勃發(fā)變得萎靡不振,最后干脆臥床不起。

去醫(yī)院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的骨頭正在脆化,但是,國外醫(yī)生都來看過,卻都檢查不出原因。

就在前幾天,袁暢的哥哥突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袁暢聞聲跑去,驚愕地發(fā)現(xiàn)她哥七竅流血,在床上聲嘶力竭地喊著有鬼,最后力竭而亡,死狀極為可怖。

同時,那種異香也突然消失。

火化后,他哥的骨灰夾雜著一種淺黑的雜質(zhì),同時,還發(fā)出一股異香。

誰知袁暢還沒從失去哥哥的悲痛中走出來,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的身上也出現(xiàn)了那股異香!

想到自己將會像哥哥一樣悲慘死去,袁暢心有余悸。

通過四方打聽,得知江湖中有一個奇人,名叫于念堂,人稱摸骨神醫(yī)。

別的醫(yī)生給人看病,無非望聞問切,然而,他卻只用一招:摸骨。

不管什么病,只要他用手一摸,便立馬知曉病因,然后對癥下藥,沒過多久就會藥到病除。

“于念堂是我二叔。他出去給人看病了。不過你放心,我二叔能治的病,我也會?!蔽覇枺澳氵@病,是家族遺傳還是突然出現(xiàn)?”

“突然出現(xiàn)。你可有把握治好我這怪病?”袁暢緊緊看著我。

我說:“我需要摸摸你身上其他的骨頭,才能做出判斷?!?/p>

“好,請便。”袁暢張開雙手,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我略顯尷尬:“那個,你說你全身的骨頭都是這樣,我需要摸你的頭骨、鎖頭、椎骨以及腿骨,并且,最好是貼著肉摸......”

“你!”袁暢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你確定你不是在耍流氓?”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袁暢朝醫(yī)館外看了看,正準備脫外套,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傳來,我拿起診斷桌上的手機一看,是二叔打來的。

我在手機上一劃,手機中立馬傳來了二叔急促的說話聲。

“家勁,馬上離開,去明昌縣找一個叫袁強的人。記住,不要一絲停留,馬上離開!”

說完,二叔便將手機掛掉了。

袁暢問:“發(fā)生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蔽壹敝艽蚨宓氖謾C,卻發(fā)現(xiàn)對方手機已無法接通。

我將手機放褲袋里一放,轉(zhuǎn)身朝樓上走去,邊走邊說:“抱歉,我得馬上離開這里,恐怕現(xiàn)在沒法給你治病......”

我跟二叔長大,從小我體弱多病,每個月十五號,我就全身發(fā)冷失去意識。

二叔是個醫(yī)生,初中畢業(yè)后,我就跟著二叔行醫(yī)。

二叔雖然醫(yī)術(shù)精湛,但我的病他也束手無策,只能靠一種神秘的藥物抑制,而這種藥物又非常稀有。

因此,我們像兩個流浪漢,每到一個地方我們就租一間房子,邊行醫(yī)邊找藥,兩年后就離開。

同時,我也在尋找我的父母。但對于我的父母,二叔只跟我說起過他們的名字,至于他們在哪里,又為什么拋棄我,二叔只字不提。

我跟著二叔來這兒已有一年零九個月,二叔說,再過一個月,我們就得離開。

為什么這次二叔會急著要提前離開?

袁暢緊緊跟了上來,說道:“我剛聽你二叔說叫你去明昌縣找一個叫袁強的人,其實,我剛從明昌縣過來,而我哥,就叫袁強?!?/p>

我一聽,下意識停住腳步,回頭望向袁暢以及她手中的骨灰盒,只見她神色嚴肅,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突然一陣刺棱聲傳來,兩輛小車瘋狂地從門外沖了進來,來勢兇猛,將木質(zhì)大門撞得稀爛。

車子一停,隨著車門被推開,四個彪形大漢從車里跳了出來,其中一光頭大聲叫道:“姓于的狗崽子給老子滾出來!”

“于念堂醫(yī)死了我家小姐,畏罪潛逃,自殺身亡,你來給我家小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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