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桃花盛:下堂將軍你不配》 章節(jié)介紹
《夫人桃花盛:下堂將軍你不配》的作者小樹懶,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許多經(jīng)典設(shè)定都出自這里。小樹懶煽情功力,無人能敵。該小說(第5章)內(nèi)容介紹:原主對這位楚公子是恐避不及,見他就躲,反而助長了楚尋衫囂張氣焰,越來越過分,動手動腳?!澳悴幌矚g.........
《夫人桃花盛:下堂將軍你不配》 第5章 在線試讀
原主對這位楚公子是恐避不及,見他就躲,反而助長了楚尋衫囂張氣焰,越來越過分,動手動腳。
“你不喜歡這樣么?”楚尋衫松開的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她的肩,“你喜歡小爺我怎么樣,都依了你。”
對上他的桃花眼,袁墨熙有反胃的沖動。
油膩到死!
袁墨熙保持著笑容,側(cè)身眨巴眨巴著濕漉漉的杏眼,“楚哥哥,多日不見,我都想你了, 當(dāng)然喜歡吶。”
翠花跟在身旁眼睛都直了,夫人尋常最為循規(guī)蹈矩了,這種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話是怎么說出口的?
楚尋衫也是沒料到,猝不及防愣了愣,旋即心花怒放,色瞇瞇的眼彎成了月牙,“那正好,咱們?nèi)ヘ┫喔∽?,讓哥哥看看你是怎么想小爺?shù)??!?/p>
呵!
去丞相府?
做什么春秋大夢!
趁著楚尋衫轉(zhuǎn)身,袁墨熙驟然合住了手里的油傘,狠狠地往楚尋衫褲襠里捅去!
“啊——”
楚尋衫當(dāng)街捂著小腹原地旋轉(zhuǎn)跳躍,佝僂著身體,痛苦叫著。
袁墨熙嫌傘臟,丟在了地上,清純無害的臉,眼神冰冷到極致,“翠花,掏銀子?!?/p>
這傘,算是她買店家的。
她頭也不回,壓根不管楚尋衫的死活,想在她身上揩油,門兒都沒有。
可就在這時,迎面一匹駿馬揚(yáng)起了鐵蹄。
“吁——”
馬夫緊攥韁繩,再晚上一分半刻,袁墨熙的腦門非得被馬蹄踹出一個血窟窿來。
在這一瞬間,袁墨熙腎上腺素飆升,心臟停跳。
好在,馬蹄落下,駿馬睥睨著站在她跟前,她毫發(fā)無傷。
“景瀾,怎么回事?”
駿馬拖著的馬車,黑金的門簾子,前軒掛著的燈籠,寫著個“齊”字。
男子小麥色的手,骨節(jié)修長分明,撥開了門簾,幽深冷冽的眼,恰恰與袁墨熙四目相接。
哎喲,還真是冤家路窄,出個門也能被齊書丞抓個正著。
失控的駿馬險些撞人,景瀾心有余悸,“將軍,是,是夫人。”
不用景瀾廢話,他自然是認(rèn)出來了,當(dāng)下不少人都在圍觀,更多的捂嘴偷笑,笑的是那受傷的楚尋衫捂著褲襠蹲下去,背對著齊書丞不敢正臉世人。
齊書丞自然注意到百姓怪異的目光,瞥了眼可疑的背影,又看向袁墨熙,“夫人不在府中將養(yǎng),這是在做什么?”
調(diào)戲漢子,揍了你的浪友?
袁墨熙斷然不能如此答復(fù),否則定會冠上不守婦德的名聲,她攏著長袖,沖著馬車上的人福了福身,“夫君,耳聞妹妹有恙,奴家買些菜,親自下廚給妹妹補(bǔ)一補(bǔ)?!?/p>
買菜下廚?
齊書丞眼底暗潮涌動,“夫人有心了?!?/p>
話音落下,他放下門簾退回到馬車中,薄刃的唇噙著一抹嘲弄,他這夫人是越來越能耐了,睜眼說瞎話,面部紅心不跳。
袁墨熙在嫁進(jìn)將軍府之前他就熟知,自幼嬌生慣養(yǎng),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下廚了,就是連研墨都不會。
他倒要看看,袁墨熙她到底還想耍什么花招。
馬車滾滾前行,袁墨熙福身許久,待到齊書丞的馬車遠(yuǎn)去方抬起頭,環(huán)視了一眼臨街的商鋪,調(diào)研也差不多了。
“翠花,買菜去?!彼泻糁九c回府的道路背道而馳。
“可是,夫人,楚公子他......”翠花欲言又止,她在一邊看得真真的,那楚公子疼得眼淚花直冒,硬是沒有哭嚎。
“死不了?!?/p>
袁墨熙有分寸,下次楚尋衫還敢冒犯,她定再讓他嘗嘗今日之苦。
做飯這種事,袁墨熙大小就不擅長,工作之后日常忙碌,更沒心思下廚,三餐外賣,想犒勞自己不是火鍋就是串串。
雞鴨魚都買上了,呈尸在菜板旁等待她的臨幸。
袁墨熙抄著刀,提起又落下再提起,甚至不知道該何處下手為好。
她真想一刀劈死兩個時辰前的自己,說什么要做下廚,換個別的由頭不成嗎?
魚啊,魚,你看你濕噠噠的,滑不溜秋的,還瞪著眼死不瞑目,得罪了......
袁墨熙這就著手準(zhǔn)備想分尸,突然,廚房門口涌進(jìn)了好幾名家丁,團(tuán)團(tuán)將兆臺圍了個水泄不通。
干什么?
他們知道她下廚困難,來搭把手?
袁墨熙正納悶,五房秦舒悠悠然地走進(jìn)來,從上到下地打量著袁墨熙,得意陰狠之色怕上眉梢,“給我搜!”
“干什么!你們別過來!秦舒你瘋了,我是將軍夫人!”袁墨熙舉著菜刀,在古代,尊卑禮儀尤其重要,否則,之前的秦舒也沒必要在她面前卑躬屈膝討好。
秦舒勾起紅唇,眸光不屑至極,“我奉相公之命,懷疑你謀害江雪姐姐,搜!”
糟糕!
侍衛(wèi)齊齊地上前將袁墨熙禁錮著,一雙雙手,像她身上擺脫不去的桎梏。
秦舒慢條斯理地走到她面前,好整以暇地諷刺著,“姐姐,沒想到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時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暗戳戳地下毒,攪跟弄風(fēng)雨,姐姐好大的本事?。 ?/p>
袁墨熙動彈不得,沒有解釋下毒,只是目光冷徹,“秦舒,你想好,要跟我作對嗎?”
“為何我不能與你作對?”秦舒放肆嗤笑,“你一不受寵,二還不識好歹,自作自受!”
袁墨熙剎那間無語凝噎,因為,秦舒說的是事實,在將軍府她就是個透明人。
齊書丞恐怕是想置她于死地,亦或者,想要進(jìn)一步地折磨她,讓她在府中不得安寧!
秦舒的手搭在她肩上,摸索著她身上的東西。
不行!
當(dāng)秦舒將手探向她腰際系著的蘇繡荷包,袁墨熙這才慌了。
她身板顫了顫,秦舒已經(jīng)捏住荷包里的東西,眼中放光,“果然是你做的,這是什么?”
秦舒手里是個小瓷瓶,瓶子里裝著藥粉,曼陀羅花粉,輕者麻醉,重量致幻!
今日出門時偶然碰到的,是麻醉藥鼻祖,比她給秦舒用在喉嚨上的,藥效強(qiáng)勁得多。
“這是什么?”秦舒舉著手上的瓶子,似是要讓屋里所有人都看清楚,將軍夫人袁墨熙,表面溫柔大方,實則是個沒有容人之量下毒暗害將軍妾室的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