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符遮天》 章節(jié)介紹
《一符遮天》的作者光明草,在一氣呵成的痛快節(jié)奏中,越發(fā)使這部作品產(chǎn)生了無以倫比的魔力。它刺激了人們的感官,在閱讀上呈現(xiàn)出無窮的樂趣,促使這趟閱讀之旅,達到最高潮?。ǖ?章憑什么?。﹥?nèi)容介紹:“什么!”門外還有三個護衛(wèi),見此情形皆是震驚,他們.........
《一符遮天》 第4章 憑什么! 在線試讀
“什么!”門外還有三個護衛(wèi),見此情形皆是震驚,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剛烈的三少爺?
在他們心中,吳缺是個可憐的受氣包,從小到大都不曾對誰撒過氣,一直受大少爺吳峰的欺負。甚至,不少吳家的下人,都欺負過這個三少爺。
一個應(yīng)該匍匐一輩子的人,突然站起來高過了自己,這誰能忍?
“竟敢擅闖家主府,毆殺家主親衛(wèi),吳缺你要造反嗎?來呀,格殺勿論!”其中一個護衛(wèi),乃吳峰親信,當(dāng)下立刻跳出來大吼一聲,覺得是個機會。
一個,徹底將這個三少爺,掌控在手中的機會。
“殺!”三個護衛(wèi)一起上來,他們以為吳缺只是偷襲,并不多么厲害,對吳缺的印象還停留在過去。
“嗡”,看著三人沖來,吳缺卻不緊不慢。他修為已至氣海中期,厚積薄發(fā)之下他的氣與力,都勝過同階。
三個護衛(wèi)也不過是尋常氣海境,吳缺在帝闋的指點下,攻其破綻,不過數(shù)招便將三人打翻在地。
“砰”,將最后一人打在地上站不起來,吳缺冷冷地看著這四個護衛(wèi),冷哼:“狗仗人勢的東西!”
而后,吳缺便闖入家主府,他今日是想來問一個答案的,不是來打架的。
打這一場也好,讓吳家意識到,他與之前不同了。
為了防備在家主府中,再被護衛(wèi)攔住為難,吳缺直接將那暈過去的護衛(wèi)衣服穿上,將其余三個護衛(wèi)也一并拍暈。
雖然不常來家主府,但吳缺小時候常在府中玩耍,對家主府的路線記得清楚。他一路穿梭在巡邏護衛(wèi)稀少的小路,順著墻根,幾經(jīng)曲折朝著家主府深處走去。
突然,一陣香風(fēng)襲來,一道美麗的身影擋在了吳缺身前。
吳缺腳下一怔,嗅到香氣時已知是誰,他緩緩抬起頭看了過去。
“你打傷護衛(wèi),強闖家主府,可知是何罪名?”一襲輕紗霓群的青玫,瞇起一雙鳳眼,冷冷地用鼻孔看著吳缺。
聽著這毫無感情的質(zhì)問,吳缺輕哂一笑,原來他進府一幕早被青玫看在眼中了。
吳缺稽首道:“見過母親?!?/p>
“那護衛(wèi)狗眼看人低,將我遞出給父親的問安帖子丟了,我便自己進來了?!眳侨苯忉屃艘幌?。
“我只看見你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對同族出手不知輕重,目無族法?!鼻嗝道浜摺?/p>
吳缺嘴角微微一扯,心中無奈,在一個不愛你的人面前,你的任何解釋在她看來都是狡辯。
“你來見你父親何事?”
“無事便不能來請安嗎?”吳缺道。
青玫冷喝:“你父親為了族中大小事,操勞不斷,疲累辛苦,哪有空閑見你?”
“父親每日都有時間,指導(dǎo)兄長修行,孩兒以為應(yīng)是有這一時半刻的時間的?!眳侨辈槐安豢旱氐馈?/p>
“嗯?”青玫頓時蹙眉,覺得吳缺有些怪異,她從未見過如此態(tài)度的吳缺,在她心中吳缺從不敢與她爭辯。
“你大哥乃天生圣魂子,將來的圣人,而你一介廢體,將來成就不會高于四極秘境。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如何與你大哥相比?”青玫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吳缺也有脾氣,雖也不能對母親發(fā),但他也不愿再受這些白氣,便道出來意:“今日來見父親,是想告訴父親與母親一個好消息,我已修成氣海了!”
我不是個廢物!
吳缺想說的是這個,他希望因此得到不一樣的待遇。尤其是,父親與母親,對他的看法。
“修成氣海,也與你大兄天差地別……什么?!你修成氣海了,這怎么可能?!”青玫原本云淡風(fēng)輕,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被驚到了,猛地轉(zhuǎn)頭盯著吳缺。
吳缺面色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這怎么可能?
居然是這樣的反應(yīng),難道她不該為我感到高興嗎?
是啊,怎么可能的……但母親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難道不希望我能成才嗎?
吳缺來言說此事,不僅是天真,還有他自己的一些想法。
試探!
吳缺要知道,對于他的功法被改一事,吳雄與青玫知曉多少。
“為何不可能?難道我邁入氣海秘境,母親不高興嗎?孩兒不是個廢物?!眳侨币桓逼诖c希冀地盯著青玫,盯著她臉上表情的一切微妙變化。
青玫收拾了一下表情,她盯著吳缺,神念涌出探查吳缺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他果然開辟出了氣海:“你如何做到的?”
“練著練著就突破了唄。”吳缺笑道,只是已經(jīng)露出一絲苦笑。
“你再怎么練,也不可能……”青玫像是見了鬼的表情,說到此處突然止住。
吳缺臉色開始陰沉,面寒如霜,若是到這個時候還聽不出來,他就是真傻了。
“母親……似乎對我突破,不很高興?”吳缺淡淡一笑,只是笑得有些苦澀與自嘲。
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青玫變回一臉冷漠:“氣海秘境,剛?cè)氲蓝?,有何值得特意來稟報的?”
“呵呵……”吳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是啊,與兄長比起來,應(yīng)是差了不少?!?/p>
青玫看見吳缺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覺得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不由地竟有些緊張起來。
“不知父親現(xiàn)在何處?我想將這喜訊也告知他。”吳缺看著青玫,想看看她怎么接話。
青玫連忙伸手,將吳缺的前路攔住:“你父親正在早修,你莫要去打擾了他,你且先回去,待他修完后我會替你轉(zhuǎn)告他的。”
連父親的面都不讓我見嗎……吳缺微冷一笑,心中寒透了,他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
“咝……”深深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知道答案的吳缺,并不期待父親吳雄對此的態(tài)度了。
在他看來,青玫都是這般態(tài)度,吳雄豈能不知這些?
吳缺轉(zhuǎn)身,便準備出府,身形有些落寞。
但他突然又轉(zhuǎn)身回來,一臉正色地盯著青玫:“母親,為什么?!”
“你……什,什么為什么?”青玫眼神一虛,竟是有些不敢與吳缺對視,眼眸向下斜視地面。
“吳峰、二姐與我,到底有何區(qū)別?”吳缺十分嚴肅,他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但他心中不甘心那樣的答案。
憑什么,都是家主的孩子,憑什么差這么多?!
“吳缺,你這么問是何意?”
“母親當(dāng)知,大哥是圣魂子,二姐是圣人弟子,我卻生來資質(zhì)平平,連氣海秘境都無法突破……母親覺得,這是為何?”吳缺一副認真請教的表情,像是什么都不知。
青玫卻是心頭一“咯噔”,覺得吳缺許是知曉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頓時神情更加不自然。
“我們?nèi)私允歉赣H親子女,為何只有我,沒有遺傳父親與母親的優(yōu)良血脈?”吳缺有些按捺不住心情,差點吼出來。
其實就是在問青玫……自己得到錯誤功法的事情,她是否知情。
“這……龍生九子,尚且各有不同,你兄長與姐姐生而不凡,你生來普通……這皆是天命?!鼻嗝挡蛔匀坏卣f道。
“天命如此,誰能奈何?既然上天讓你生來正好能治你兄長的病,那便是你生來的責(zé)任!”
“好生接受這份天命吧。你須知,你兄長將來必成圣人,屆時你之功勞也足以彪炳史冊,兄弟二人當(dāng)可傳為一番佳話……莫要辜負了為娘的苦心!……”
“呵呵……”吳缺聽著聽著,不禁冷笑,他都快信了。
“你快些離去吧,若你父親知曉你打傷護衛(wèi),定不饒你?!鼻嗝荡叽賲侨壁s緊走,她有些繃不住了,這些話她自己也不知道對不對,只是習(xí)慣了用各種家族大義來搪塞人。
……
“怎樣?我說了此事你不必去問,偌大一個吳家,難道會沒人看出來,你平日修行的功法是錯的?怎么可能!”
帝闋一言,每個字都敲擊在吳缺心頭。
吳缺苦笑,嘆道:“是啊……”說著,捏緊了拳頭,咯咯作響。
沒有人告訴過吳缺,他的功法是有問題的,或許是不敢說,又或許是不想說……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作為吳家高層的那些人,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
即是說,吳缺注定是個被拋棄的棄子,他對吳家最好的用處就是——治好吳峰這個圣魂子!
“還是找機會離開吳家吧,吳家之內(nèi)從來就沒有你的位置?!钡坶牭溃@種事情他見了無數(shù),心中毫無半點波瀾。
吳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出,將心中悲憤之意暫壓,點了點頭。
若不是舍不得二姐,吳缺早就離開吳家了,如今他處境越發(fā)艱難,也是必須得走了。
“師父可有法子,帶我離去?”吳缺期待地道,又哂笑一聲,突然覺得是在說廢話,傳說中的仙連這都做不到嗎?
吳缺沒有走,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他時刻被監(jiān)視著,根本無法避開吳家的耳目悄然離去。
一旦他露出想逃離的意思,而沒有逃掉的話,只怕他連在吳家內(nèi)都寸步難行了。
“沒有!”然而帝闋淡笑道。
……
吳家之內(nèi),一如既往地風(fēng)平浪靜,接連五日無大事發(fā)生。
吳缺有些急了,按照以往取血慣例,一月取三次,一旬已經(jīng)過半。距離下次取血,還有四日,可吳缺依然沒有找到離開吳家的辦法。
那個捏著鼻子勉強認下的便宜師父,是指望不上了,吳缺知道那貨現(xiàn)在很弱。
雖然曾經(jīng)是強大的存在,可是帝闋能做到的,也就是與吳缺交流不被吳家的念師發(fā)現(xiàn)。想要帶著吳缺,強闖出吳家,那是不可能的。
而面對吳缺那著急的模樣,帝闋總是說一個字:“等。”
“天無絕人之路,想要離開吳家,我已算到契機,你只需等幾日。”
吳缺驚道:“算到?您還是個天算師?”
源氣大陸,修行門閥眾多,其中天算師算是很有名的。這類人通達天地,測算天機,能趨吉避兇。
“略懂。”帝闋淡淡道。
“那您教教我唄!”吳缺喜道,天算師可是很吃香,各大圣地皇朝,都將之奉為上賓啊。
然而帝闋卻嫌棄得很:“你資質(zhì)不足,學(xué)不了這個?!?/p>
“可您前些天,還夸我是個天才呢!”吳缺不服。
“我那是為了鼓勵你,你聽聽就好了,不要太當(dāng)真?!钡坶犜频L(fēng)輕地道。
吳缺:“……”
帝闋讓吳缺等,等一個契機,但吳缺卻不愿等,想要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離開的契機。
他盯上了吳家演武場的傳送符陣,吳缺想——帝闋曾是個仙,改一座傳送符陣沒什么問題。
然而帝闋告訴吳缺:“我能改此陣,但沒有足夠催動這座陣法的靈源,一樣不能用它逃走。”
為了預(yù)防族內(nèi)有人,私自與外界聯(lián)系,這符陣不僅有禁制,還需要大量的源石作為啟動能源。
吳缺頓感無奈,他在吳家地位與下人沒什么兩樣,族中發(fā)的修行所用的源石,他皆份額很少。即使多年積攢的源石加起來,也不足以催動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