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夫人是條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別怕!夫人是條龍》,主角是穆瑤陸凌霄?!秳e怕!夫人是條龍》第9章主要內(nèi)容:管家陸豐站在旁邊,看到此,也不由在心底嘆了口氣。以二小姐現(xiàn)在的手腕心性,若不是毀了容,收拾收拾定然不.........
《別怕!夫人是條龍》 第九章 人言可畏 在線試讀
管家陸豐站在旁邊,看到此,也不由在心底嘆了口氣。
以二小姐現(xiàn)在的手腕心性,若不是毀了容,收拾收拾定然不會比大小姐差……就是三皇子說不得也難免要動心。
只可惜……
唉,到底是世事弄人。
穆瑤察覺到陸豐的視線,目光看向他,問道:“陸管家,消息給三皇子傳過去了嗎?”
“傳過去了?!标懾S躬身回道。
穆瑤點了點頭,“那就好,待會兒三皇子的人來了你就告訴我,我來抬價,這未來三皇子妃的東西放到以后都是能當(dāng)傳家寶的寶貝,怎么能這么便宜就賣了?”
至少也得翻它個幾十上百倍。
穆瑤正在心里想著。
管家陸豐眼角掃到迎面走過來的一行人,頓時咳了咳,小聲道:“小姐,三皇子的人來了。”
幾個侍衛(wèi)擠開人群到了前面。
穆瑤笑呵呵地迎上去:“諸位想買點什么?我這里可都是未來三皇子妃用過的物品,香枕、團扇、還有這套茶具……”
“試想要是用這套茶具品茶,可不就是等于和未來三皇子間接那啥了?”
“這等好東西,五百兩,諸位盡可以拿走?!?/p>
五百兩!
幾個侍衛(wèi)瞅著那套再普通不過的陶瓷茶具,一時間臉色難看。
穆大小姐是絕不會用這等粗制茶具的。
可現(xiàn)在這話由穆二小姐說出來,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原本三皇子給了他們兩千兩白銀,命他們將這里的東西盡數(shù)買回去,他們還覺得多了??涩F(xiàn)在……
這女人莫不是坐地起價?!
當(dāng)先一個侍衛(wèi)便面色不虞道:“穆二小姐說什么話?這套茶具不過是市面上最常見的茶具,頂天也就值二兩白銀,您直接要價五百兩……”
穆瑤用手指摸了摸臉頰上的面紗。
沒辦法,現(xiàn)在她體內(nèi)的妖元力能恢復(fù)好碎裂的骨骼已經(jīng)是不容易,這臉上的傷,還是等以后再說?,F(xiàn)在她這張臉看起來著實有些嚇人,只好先拿面紗遮一下。
“這你就不懂了,這東西雖然本身價值一般,但是收藏價值可是沒辦法估量的。未來三皇子妃香唇觸碰的……你只要想一想,就該知道有多價值連城了吧?”
穆瑤說得直白,饒是那幾個侍衛(wèi)再殺伐冷靜,此時也額頭微微冒汗。
最后不得不派人去向三皇子匯報。
三皇子自是被穆瑤的這一番操作氣的七竅生煙,可又不能真讓穆雨霏的貼身物品流落到外頭,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只能咬著牙認(rèn)下來。
一番討價還價,最后,穆瑤看著九千多兩白花花的銀子,喜滋滋地讓三皇子府的人將門口的東西全都打包抬走。
……
當(dāng)夜。
穆雨霏和穆大夫人并沒有回侯府,而是被陸睿軒的人接進了三皇子府。
穆瑤并不在意。
只要人還在紫瓊都城就成。
她雖然想要為傻女穆瑤討回公道,卻也不是濫殺無辜的黑龍。
還是等穆雨霏先將肚子里懷著的孩子生下來再說。
……
不過一夜。
紫瓊都城,穆二小姐突然不傻、還退婚三皇子的事便已經(jīng)傳得大街小巷、沸沸揚揚。
與此同時傳開的,還有穆大小姐穆雨霏未婚失身、貼身物品被擺到侯府門口賤賣的消息。
“真是沒看出來啊,穆大小姐看著那么溫柔識大體的人兒,居然也會做出那樣的事兒?!?/p>
“不是說是咱們?nèi)首幼砭茝娖葐???/p>
“都說了是醉酒強迫,她若真是個貞潔烈婦就該當(dāng)場撞死以死明志……”
“都說穆二小姐傻,我看這穆大小姐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害咱們?nèi)首踊四敲创笠还P銀子買了一堆的破爛回來……”
三皇子府內(nèi)。
穆雨霏聽著外頭下人們嘀嘀咕咕的議論聲,氣的臉色慘白、身子顫抖。
紫瓊國向來對女子貞潔極為看重,她也是因此才想到要將私奔的名聲扔到穆瑤那傻子的身上。
可是如今,穆瑤那傻子澄清了貞潔,她自己卻品嘗到被人議論鄙夷的滋味!
她穆雨霏出身不凡、長相出眾,年紀(jì)小小便已經(jīng)到了納元后期的修為。
她從來都是人群的焦點,何時被人這樣言語輕蔑地議論過!
還是這么一群上不了臺面的下人!
該死!
真是該死!
穆雨霏渾身顫抖著,恨不得現(xiàn)在就出去將那群賤民的嘴給撕爛!
可是她以前表現(xiàn)在人前的從來都是溫柔純善的形象,現(xiàn)在出去,除了讓事情變得更糟,什么用處都不會有。
小不忍則亂大謀。
小不忍則亂大謀!
穆雨霏在心底一遍遍重復(fù)著,纖細的手指狠狠攥進掌心。
穆大夫人氣得面容扭曲,當(dāng)下就要站起來將外頭那幾個下人打殺了,卻被穆雨霏一把扯住。
半個時辰后,母女二人什么話也沒留,直接離開了三皇子府。
很快,在皇宮中一夜未歸的三皇子陸睿軒便得到消息。
“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好生伺候著?怎么說走就走?”
陸睿軒一邊揉著酸疼發(fā)脹的眉心,一邊看向眼前的心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