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的獨寵新妻》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墨少的獨寵新妻》是目前在年輕人中非常盛行的一部作品,并得到眾多書迷的一致好評,該小說的作者是木樺葉,主角是墨子淵沈沫秋。第4章內容介紹:微涼的夜風吹進小小的窗戶,沈沫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那是一種從內涼到外的心寒,就算裹著棉被,抱著暖寶.........
《墨少的獨寵新妻》 第4章 接踵而至的羞辱 在線試讀
微涼的夜風吹進小小的窗戶,沈沫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那是一種從內涼到外的心寒,就算裹著棉被,抱著暖寶寶也緩不過來的寒冷。
沈沫秋從窗臺上走下來,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可能是流了太多的眼淚,她感覺自己此時口干舌燥,無奈水壺空空如已,連一滴水都沒有。
“哎……人倒霉了鬼吹燈,放屁都砸腳后跟啊!”沈沫秋小聲的嘀咕著,伸手拉開了閣樓簡陋的木門。
剛走到樓梯口,被自己扔在床榻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水杯,又折回了臥室,伸手拿起了床榻上的手機。
他還給自己打電話干什么?
傷人的話不是都已經(jīng)說過了嗎?
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依舊跳動著,本來音調平緩的來電鈴聲,在這一刻顯得特別的尖銳和急促,她本想掛斷電話,心里卻還殘存著一絲念想。
畢竟七年的感情,畢竟她那么愛他。
輕嘆了一口氣,沈沫秋終究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沈沫秋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或者是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還能和瞿然說些什么了。
“我在樓下。”說完這四個字后,瞿然便掛斷了電話。
沈沫秋放下手中的水杯,快步走到窗前,看著路燈下那輛熟悉的白色卡宴,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他來干什么?
是還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嗎?
沈沫秋猶豫了一會兒,伸手拿起床榻上的外套,頭也不會的跑出了臥室,向門口沖去,她的心中對瞿然還是抱有幻想,她的心里還是深愛著瞿然,就算知道他背著自己和沈冬冬在一起你,她的心里還是放不下他。
“我知道自己沒有出息,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瞿然,可是就讓我最后在努力一次吧……”
想著,沈沫秋拉開了黑色的鐵門,像風一樣的沖向了那輛白色的卡宴。
看到沈沫秋向副駕駛座位走來,瞿然心頭泛起了一絲惡心,他按下按鈕,將車門鎖了起來,雙眸冷漠的看著前方,看著沈沫秋的身影從自己面前走過。
沈沫秋伸手去拉車門,卻發(fā)現(xiàn)車門已經(jīng)被瞿然落了鎖,她微微的蹙了蹙眉頭,輕輕的敲了敲車窗戶。
瞿然沒有側頭看沈沫秋一眼,而是推開駕駛室的門,走了下來。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沈沫秋看著瞿然冷冽的側顏,不解的問道。
“我怕你弄臟了我的車,洗不干凈?!宾娜坏脑挓o疑是一把尖刀,再次戳進沈沫秋傷痕累累的心上。
話音落罷,沈沫秋把自己的手從門把上取下來。
“你叫我下來,就是為了當面羞辱我,是嗎?”沈沫秋語氣看似平靜,心里早已波濤洶涌,雙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角。
“我有叫你下來嗎?”瞿然冷笑了一聲,鄙夷的看了一眼雙手緊緊攥成拳頭的沈沫秋,說:“是你自己犯件,自愿下來的,管我什么事!”
沈沫秋看著面前這個男人,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他曾靠在自己肩膀上,說永遠愛自己的那一幕,如今卻連正眼都不愿瞧自己。
“打擾了?!鄙蚰锸栈刈约旱哪抗?,隱藏掉自己眼中的失落,淡淡的說著,然后轉身向沈園走去。
瞿然看著沈沫秋離開的背影,本就憤怒的情緒像是找到了出口,他沖上去拽住了她的胳膊,重重的抵在了車上,沈沫秋的腰硌在了車門的把手上,她吃痛的蹙起了眉頭,豆大的汗水滲出了額頭。
“瞿然,你干什么!”沈沫秋冷漠的雙瞳里閃出一抹驚慌。
“沈沫秋,在你的眼里,我瞿然是不是特別好欺負!”瞿然用手指捏……住沈沫秋消瘦的下巴,似乎要將她捏碎一樣,“我和你在一起七年,對你百依百順,呵護備至,結果婚禮前夕,你給我頭上戴了這么大一頂帽子,讓我成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
“放開我!”沈沫秋看著瞿然猩紅的雙眼,用力的推搡著他。
瞿然看著掙扎反抗的沈沫秋,一個名為嫉妒的蟲子在瘋狂的啃噬著他的骨頭,他拉開轎車后排的車門,拽起沈沫秋,用力的推進了轎車。
沈沫秋重心不穩(wěn),狠狠的摔在了真皮座椅上,還沒等她爬起來,瞿然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男朋友的權利!”
“瞿然,瞿然!??!”沈沫秋花容失色,驚呼著喊道:“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
瞿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將沈沫秋牢牢地禁錮著,此時他的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我不能……”瞿然抬起頭,看著沈沫秋布滿青紫痕跡的肩膀,每一個印記都在他的心里烙上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你除了會說這一句話,還會說什么?”
沈沫秋推開瞿然,迅速的從車里爬了出來,拿起被扔在地上的外套,快步向家跑去,剛跑了兩步,沈沫秋又停下了腳步。
瞿然站在車邊,看著站在那里的沈沫秋,嘴角揚起了一絲嘲諷的微笑,輕蔑的眼眸中,似乎在說:看吧,你還是舍不得離開我,不管我怎么樣,你的心里都放不下我!
重新披上外套,沈沫秋擦去眼角的淚水,捋了捋凌亂的秀發(fā),轉過身,快步走到瞿然的面前,二話不說,揚起手掌,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當她知道瞿然和沈冬冬的事情之后,她恨所有的人,卻唯獨對他恨不起來,可是此時此刻,她對面前這個男人的恨,不次于對沈冬冬和季心怡的恨。
在他們所有人的眼里,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沈家人,而是他們從孤兒院抱回來的,所以在沈家生活的這十幾年里,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再次被送回那個沒有溫暖的孤兒院。
只有瞿然一個人對她好,只有瞿然沒有把她當成孤兒,只有在他的面前,沈沫秋才會收起自己的卑微,做一個正常的女孩,她可以任性,可以無理取鬧。
可如今,這個唯一可以讓他依靠的肩膀,卻變成了傷她最深的利劍。
“瞿然,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沈沫秋緊緊的攥著手掌,慍怒的質問道:“你又比我干凈多少?你和沈冬冬的那點破事,真的以為我知道嗎?”
“我和沈冬冬的事情,你沒資格管?!宾娜豢吭谲嚿?,不耐煩的說。
“瞿然,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放棄我這么好的姑娘,總有一天你會看透沈冬冬的為人,總有一天我會笑看你來求我!”說完,沈沫秋挺直腰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沈園。
“沈沫秋,你癡人說夢,你癡心妄想!”瞿然指著沈沫秋的背景,近乎癲狂的吼著,聲音粗嘎,“我瞿然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后悔兩個字,我也永遠不會去求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瞿然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沈沫秋不敢回頭,她不愿在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給身后的這個男人了。
推開家門,她側身擠進,快步?jīng)_上樓梯,跑進了自己的臥室,趴在床上,把臉藏進了枕頭里。
可是沈沫秋前腳剛走進臥室,沈冬冬后腳跟了進來,重重的摔上門,將沈沫秋從床上拽了起來。
“你有病是不是!”沈沫秋用力的甩開沈冬冬的手,“出去!馬上從我的房間出去!”
沈冬冬驚愕的看著沈沫秋,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了。
“你的房間?”沈冬冬提高嗓門,“這里是沈家,這個房間中所有的東西,都是沈家的,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現(xiàn)在我住在這里,就是我沈沫秋的地方,屬于我的地方,就禁止你沈冬冬入內!”說完,沈沫秋連推帶搡的將沈冬冬退出了房間,然后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突然關閉的房門,差點撞上沈冬冬的鼻子,她像一個潑婦似的拍打著沈沫秋的房門。
“沈沫秋,你真不要臉!”
被扔出房間的沈冬冬徹底耍開來了,宛如雪姨上身一般。
“沈沫秋,你怎么還有臉活著,如果我是你,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的死去!”沈冬冬越罵越興奮,越罵聲音越大,“你就是一個父母都不屑要的孽種!”
沈冬冬的話越來越惡毒了,沈沫秋站在門后,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沈冬冬說的每一字,都像壓倒駱駝的那根稻草。
抄起門邊的高爾夫球桿,沈沫秋拽開了房門,雙眼猩紅的看著沈冬冬。
“你……你要干什么?”沈冬冬看著沈沫秋手中泛著寒光的高爾夫球桿,一邊后退著,一邊膽怯的問道。
“我最后在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戰(zhàn)我的極限!”沈沫秋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警告著沈冬冬。
看著沈沫秋眼中的殺氣,沈冬冬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雖然她刁難任性,但就是一只“紙老虎”,此時面對這樣的沈沫秋,她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咣當”一聲,沈沫秋將手中的球桿扔在了沈冬冬的腳下,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用力的關上了房門。
巨大的關門聲嚇得沈冬冬一個激靈,也驚醒了熟睡中的沈洋和季心怡。
“剛才什么聲音?”季心怡驚恐的問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沫秋在忙什么吧。”說完,沈洋打了一個哈欠,翻身準備繼續(xù)睡。
“我上去看看。”季心怡掀開被子,翻身坐了起來。
“行了?!鄙蜓罄〖拘拟囊滦?,說:“今天沫秋的模樣你又不是沒見到,深更半夜找著吵架嗎?”
聽到沈洋的話,季心怡的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沈沫秋回來時的那雙眼眸,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轉身鉆進了被窩,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