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妃小廚娘》 章節(jié)介紹
《醫(yī)妃小廚娘》是一部中長篇小說,作者正月十七構思巧妙,每個章節(jié)都有出奇制勝的精彩橋段,不禁讓讀者拍案叫絕!小說《醫(yī)妃小廚娘》第4章主要內(nèi)容:老大夫替阿善把脈時,唐安菱轉(zhuǎn)頭打量著這間醫(yī)館。很常見的格局,但卻是莫明讓她有一股親切感。不,確切的說.........
《醫(yī)妃小廚娘》 第4章 在線試讀
老大夫替阿善把脈時,唐安菱轉(zhuǎn)頭打量著這間醫(yī)館。
很常見的格局,但卻是莫明讓她有一股親切感。
不,確切的說,是醫(yī)館內(nèi)的草藥香味讓她有一股熟悉。
這些熟悉的味道,似乎她再仔細辨認,便能分辨出分別來自哪味藥。
這是一種很莫明的感覺。
轉(zhuǎn)頭卻是看見老大夫還在把脈,但一雙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唐安菱沒心思再分辨腦海中的熟悉感從何而來,問道:“大夫怎么了?”
難道那馬將阿善踩出了極嚴重的內(nèi)傷?
老大夫轉(zhuǎn)頭看看唐安菱,又看著面前男人,糾結半天才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神情問道:“他是姑娘什么人?”
他是她什么人?總不能告訴這老郎中,他是她爹送給她的禮物吧。
為免不必要的麻煩,唐安菱只得不情不愿道:“他是我哥,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受的傷倒不重,要緊的是他身上的毒,若是正常人身中如此多的毒必會喪命,但家兄卻還活著......怪哉,怪哉!”
“什么?中毒?”唐安菱愣住了,怎么會診出中毒來了?還不止是一種?
她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一個正常人都會有著七情六欲,但阿善這幅活死人的模樣定是此前遭受過某種折磨。
是用毒藥嗎?
那便是唐烈訓練阿善所使用的手段?
阿善靜靜站在那里,如一具最完美的雕像,仿若唐安菱和大夫所談論的事情與他無關。
看著他深邃俊逸的側(cè)顏,嘴角殘留著的鮮紅讓唐安菱心里愧疚更深。
這一切都僅僅因為唐烈要送給自己女兒一個完美的死侍禮物。
現(xiàn)在她卻成了唐烈的女兒。
“大夫可有救?”
老郎中搖搖頭:“老朽學術不精,此種情況平生第一次遇見,除非......”話說一半,卻是頓住。
“除非什么?”唐安菱追問。
“除非那位精通毒藥的毒醫(yī)復活,倒還有幾分希望?!?/p>
復活?這話說得跟沒說一樣。
若是阿善有一天真能回復神識,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怕是殺了她吧。
將他害成這般的唐烈已經(jīng)死了,自然要父債子償。
想到他扭斷自己脖子的畫面,唐安菱哆嗦了一下。
再看阿善,那愧疚重新被懼怕占據(jù)。
那個解毒什么的就隨緣吧,雖他如今模樣讓她有些愧疚,但若跟腦袋比起來,自然還是她的腦袋更重要。
老郎中解不了毒,卻是對一個人身中多種劇毒還無恙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那求知若渴的目光,恨不得將阿善衣服脫了好好研究一番。
簡單開了點藥后,唐安菱趕緊拉著阿善離開醫(yī)館。
出來天色卻是已經(jīng)不早。
她轉(zhuǎn)頭看看阿善,又低頭望向手中拎著的藥,終是愧疚重新占據(jù)上風。
嘆了口氣后,帶著阿善一起去尋客棧。
雖然不想,但阿善這樣危險的存在唐安菱也不敢讓他單獨住,便只開了一間房,當然,省錢也是原因之一。
當房內(nèi)只剩下兩人時,唐安菱站得離門極近,既警惕又惆悵地看著房中男人。
明明想躲他遠遠的,怎么就變成同處一室了呢?
“那個我準備水,你先洗個澡,我順便幫你把藥煎了?!?/p>
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總是讓唐安菱想起他此前面無表情砍飛別人腦袋的畫面。
說完唐安菱趕緊逃似了打開房門出去。
屋外似乎連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呢。
唉,有這尊甩不掉的殺神在身側(cè),以后她該怎么辦呀。
不過她這滿心的糾結和郁悶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當唐安菱磨蹭地熬完藥,再次回房,一推開門,差點被眼前香艷的畫面給刺激的流出鼻血來。
幾縷濕發(fā)松散垂在阿善臉龐,遮掩住他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
不時有水珠順著發(fā)梢滑落,滴落在毫無遮掩的胸膛上,又滾過流暢且剛硬的腹肌......。
媽耶,這是她該看的嗎?
美男出浴圖呀,還是活的。
唐安菱慌忙轉(zhuǎn)過身,一顆心咚咚咚快要從胸膛里蹦跶出來。
手本能去擦拭鼻子,還好,沒流血。
呸呸呸!唐安菱,清醒!清醒!你在想什么呀!
他不是正常人呀。
當了兩輩子光棍的她,對什么雄性荷爾蒙的抵抗竟是意想不到的薄弱。
“這個是干凈的衣服,給你?!北持恚龑阎袆倧牡晷《抢镔I來的舊衣遞了出去。
身后響起腳步聲,臨近,一股清新的皂香混著水氣而來。
手中的衣服被接過,沒一會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待聲音消失,唐安菱這才轉(zhuǎn)過身,卻是忍不住想笑。
阿善身材高大,那店小二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袖子和褲腿都短了一截,看著有些滑稽。
這身裝扮弱化了他身上的冷硬,竟是增添了幾分呆萌。
呆萌?她怎么會腦海中浮起這個詞?
待阿善那沒有溫度的目光落過來時,唐安菱笑容頓時僵在臉上,本能退后幾步。
“你,你把藥喝了,晚上你睡地下,我,我睡床?!?/p>
剛才一瞬被虛假的表像沖暈了頭,此時唐安菱重新想起眼前人的可怕。
雖然目前來說,他一直對她言聽計從,但在現(xiàn)代,即便再精密的機器也會出問題,誰也不能保證這樣狀似活死人的阿善會不會某一天失控,像殺小雞仔一樣,扭了她的腦袋。
阿善聽話端起桌上的藥,一口喝干,完了就準備要躺在地上。
“喂,喂,不是讓你就這樣躺,你頭發(fā)還濕著呢。”情急之下,唐安菱趕緊奔過來拉住他。
在意識到自己干了會么后,又嚇得松開。
扔了塊棉巾讓他自己擦拭頭發(fā),又在地上鋪了被褥后,唐安菱趕緊縮進床角,一臉防備盯著那擦拭頭發(fā)的男人。
他,他還真是聽話呀。
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若不是親眼見過他的另一面,她大概會對他毫不設防。
夜色愈深,唐安菱卻是毫無睡意。
她不時探出頭去看不遠處地上的身影。
窗外月光傾瀉而下,勾勒出阿善的輪廓,他是那樣的安靜。
唐安菱盯了兩個多時辰竟是沒見他翻一個身。
他真是活人嗎?會不會跟本沒有呼吸?
莫明的念頭自腦海中浮起,好奇心竟戰(zhàn)勝了恐懼。
唐安菱壯著膽子下床,待走到他身邊,她蹲下悄悄去探阿善的鼻息。
指尖剛感覺到溫熱氣流,手腕便突然被握住,黑暗中那閉著的雙眼突然睜了開來。
月光映入眼眸,竟是令阿善白日里毫無生氣的眼睛在夜色中承載月色,亮得驚人。
“啊,不要殺我!”唐安菱嚇得大叫。
她覺得下一秒,她不是脖子被扭斷,便是胸口多出一個血洞來。
卻是感覺腰上一緊,她的身子已經(jīng)離地。
啊咧?
他,他抱她干什么?
大腦還處于呆滯間,阿善已經(jīng)打橫抱起她,向著床榻走去。
將她放平在床上,又拉過被子將之嚴嚴實實蓋好。
直到阿善又重新躺回去時,唐安菱還處在一片茫然當中。
發(fā)生了什么?她有一種被老母親照顧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除了受傷要帶她去醫(yī)館,晚上不睡覺要抱她上床,還要幫她蓋好被子,也是唐烈訓練阿善要遵守的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