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前妻:誅心冷情總裁》 章節(jié)介紹
最近,很多讀者被小說主角蘇安暖方耀深深吸引,其實,這是小說《假面前妻:誅心冷情總裁》中的主角人物,該小說由作者暮陽初雪所著。小說《假面前妻:誅心冷情總裁》第6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仍舊是殺紅的雙眼,蘇安暖光是一個對視,就覺得自己會被焚火燒身。明明.........
《假面前妻:誅心冷情總裁》 第六章 危機(jī) 在線試讀
仍舊是殺紅的雙眼,蘇安暖光是一個對視,就覺得自己會被焚火燒身。
明明已經(jīng)干涸的眼睛,此時,蘇安暖的眼眶卻濕潤了。
倒地的男人想要爬起,方耀一個轉(zhuǎn)頭,甩過一記兇狠的眼光。
腿軟的兩人相互攙扶著狼狽地離開了。
方耀半跪在地上,將蘇安暖手上的麻繩解開。又迅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下,為蘇安暖披蓋在身上。
“方耀……”蘇安暖抑制不住,喉嚨里終是嗚咽出了聲。
方耀解繩子的手猛地僵住了,因為面前的這個女人沒有叫他“方先生”,而是雖然四年沒能聽見,但仍舊熟悉的“方耀”。
方耀長手一攬將蘇安暖整個人框在了自己的懷抱,不禁一陣后怕,他要是再晚來一刻鐘,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了。
靠在方耀溫?zé)岬男靥?,蘇安暖感受到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
“別怕,有我在?!倍渚o緊的貼在胸膛,聲音顯得更是濃重有力。
蘇安暖被肋得淤青發(fā)紫的手也顫顫巍巍地環(huán)住了方耀的背。
腳上的繩索也被一同解開,蘇安暖的雙腳僵硬,剛一起身便摔倒了,所幸旁邊的方耀眼疾手快,順勢接住蘇安暖。
“謝謝……方先生?!碧K安暖扶住方耀的胳膊,才勉強站穩(wěn)。
方耀嘴角一撇,又來了,方先生……
不過現(xiàn)在他聽到方先生反倒是沒那么難受了。
“你要謝我就陪我去一個地方吧?!狈揭坏忍K安暖答話,便一手?jǐn)堊∷难?,一手抱著她的腳,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方先生……不……”蘇安暖想要下來。
可幾經(jīng)搖晃,最終還是停止了掙扎。因為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的,方耀不松手,就別想下來。
蘇安暖有些尷尬地將方耀的大衣展開遮住自己的臉。
“怎么,害羞啦?”方耀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打趣道。
“我這個樣子不能見人的?!碧K安暖的臉蒙在衣服里,說話有些模糊。
“嗯……不對,你這話有歧義,我不是人嗎?”方耀穩(wěn)穩(wěn)地將她摟住,卻又自顧自的開著玩笑,“對,你這蓬頭垢面的樣子是不能見一般人,可我不是一般人啊?!?/p>
蘇安暖探出腦袋,有些不明白方耀的意思。
方耀看著她迷糊的樣子,緩緩道來,“我怎么能和一般人相比呢?我是你的男朋友啊?!?/p>
蘇安暖的心“咯噔”一聲,在門外亮光顯現(xiàn)的時候不禁又重新縮回方耀的衣服里。
方耀將力量全都傾于雙手,他覺得此刻手上的就是世界。
上了車。方耀將蘇安暖放到副駕駛位置,這是曾經(jīng)她的專座,熟悉的香水味,車中熟悉的歌曲一遍又一遍循環(huán)……
蘇安暖記得自己是晚上七點去的酒館,而此刻天色還昏沉一片。想必現(xiàn)在還是凌晨,而方耀應(yīng)該是徹夜未睡吧?
短信到底是不是他發(fā)的?
難不成是他發(fā)了信息,請了人,在計劃著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qū)⑺认隆S纱藖聿┤∷男湃危?/p>
未免也太大題小做了吧。
如果不是他,又是誰想要害她?
“方先生,昨天的短信?”蘇安暖現(xiàn)在腦袋還沉沉的,一股一股的疼痛從頭部傳來,昨天晚上那兩個男人應(yīng)該是用那根和手腕般粗細(xì)的鐵棍打暈她的吧?
“不是我發(fā)的?!?/p>
沒有絲毫的起伏。
昨天晚上,他和老客戶賀然一起談?wù)撔星楹螅腿辉谛畔⒂涗浝锇l(fā)現(xiàn)了這條讓蘇安暖去赴死的信息。
他才猛然醒悟,當(dāng)初的一切真的和他想象的一樣嗎?是蘇安暖先背叛的他?還是中間有別人的介入。
賀然——
方耀不禁雙眉緊皺,當(dāng)初告訴方耀,蘇安暖背叛他的人就是賀然。
那一摞摞資料,以及那一段讓方耀暴走的監(jiān)控記錄。
就像是他今天將蘇安暖從潮濕的小屋子里救出時,他發(fā)現(xiàn)了旁邊的攝影機(jī),如果他來晚了一步,那么蘇安暖可能又多一盤光碟。
從醫(yī)院出來時,天色仍舊不見亮,蘇安暖瞟了一眼時間,是凌晨4點。
被綁架之后手機(jī)和著包一起丟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喬松是不是在找自己?
昨天真不應(yīng)該瞞著他出來,遇到不測根本就沒有辦法。
這溫暖的車廂內(nèi),周身都充滿了熟悉的氣息,蘇安暖只覺得眼皮更加沉重了,看著車燈照過一個一個路標(biāo),蘇安暖腦袋一耷又重新鎮(zhèn)定精神。
“困了,就睡吧?!?/p>
越來越重的眼皮,什么時候睡著的,蘇安暖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印象了,只覺得車很穩(wěn),沒有一點顛簸。
再次醒過來時,看見方耀一張燦然的臉。
“快看!”方耀伸手指著那一抹如血的朝陽,“我欠你的一次日出。”
蘇安暖揉了揉眼睛,透過一層層的霧氣,看著緩緩冒出山頭的太陽,一時感慨萬千。
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再一次被抨擊。
方耀總是能在她的心里攪起驚濤巨浪,但也能瞬間讓她心里冰封萬里。
比死還可怕的經(jīng)歷,蘇安暖真的不想再來一遍了。那種撕心裂肺,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恍惚還在昨天。
與其一次一次地抱著希望,再一次次地心灰意冷,還不如最開始就沒有交際,沒有深情。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悲風(fēng)秋畫扇。
如果人不來就不會沏茶,就不會到人走茶涼的這一步。
“方先生,我覺得你可能是太想蘇安暖了??晌也荒苊林约旱牧夹?,冒充蘇安暖活在你的身邊。”
蘇安暖睡了一覺之后覺得清醒多了,她不能再沉溺在此。
“就算方先生想用關(guān)系來打破浩松和方氏的堅冰,那我也很肯定地告訴你,不可能的。適者生存這個道理,方先生恐怕比我理解的更加透徹,浩松和方氏注定是競爭者,所以我們注定摩拳擦掌,注定為了自己企業(yè)的利息而爭得頭破血流?!?/p>
蘇安暖在胸腔中沉淀了好久的話,終于一口氣說完了,可旁邊的方耀仍舊微笑地看著那抹越來越高的朝陽,仿佛剛才蘇安暖說的話全都被他屏蔽了。
“方先生,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蘇安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方耀頓了頓,片刻后將食指貼在自己的唇上,“噓?!?/p>
太陽終于掙脫了大山的囚禁,霎時光芒四射。照在方耀的臉上,將他剛毅俊美的側(cè)臉修飾得更加完美無瑕。
蘇安暖看得有些入神了。
這時卻又注意到方耀那陰鷙冰冷的眸子,深不見底的神秘莫測。
方耀對于蘇安暖來說真的是一個謎,她以為自己很了解他,卻發(fā)現(xiàn)每次自己的感覺都是錯誤的。
蘇安暖只看到了一半,方耀是一個謎,不管是在叱咤風(fēng)云的商業(yè)界還是在感情上,她不知道的是其實自己就是謎底。
終于,看著那冉冉升起的太陽越來越高,直至耀眼到無法直視。
“我們走吧。”方耀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直接將車門給蘇安暖打開。
“方先生,要去哪兒?我得回去了?!碧K安暖真的害怕自己耽擱下去會變心,會背叛喬松,背叛自己重生的意義。
“你不是蘇安暖的熱衷粉絲嗎?在她的小說里有一個她愛去,我又不讓她去的地方?!狈揭貞洉r,眼睛里滿滿的裝的都是星辰,微微一彎,便感覺整條星河都要傾倒出來。
蘇安暖不禁納悶,她還真是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地方是想去又不被他允許去的地方?
以前蘇安暖去小酒館總會被方耀阻攔,一個女孩子跟個酒罐子一般成何體統(tǒng)。
蘇安暖除了小酒館真的想不出來了。
于是坐上車廂就不再說話。
方耀看著她一副乖巧的模樣,知道自己的關(guān)子賣的恰到好處,有些得意的輕輕一笑。
悠揚的歌聲一路伴著蘇安暖,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音樂了,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報復(fù)方氏。
每一首曲子都是蘇安暖喜歡的,能夠哼出調(diào)子的。
車停下,蘇安暖才恍然,原來是這兒。
曾經(jīng)她想來,方耀又不允許她來的地方。
馬場。
蘇安暖幾乎要尖叫出聲!
她曾經(jīng)特別喜歡來馬場,在她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方耀送了她一個特殊的禮物,那就是一匹白色汗血寶馬。寓意當(dāng)然就是愿她在今后的年月里前途坦蕩,一馬平川。
第一眼看上去,蘇安暖只覺得這匹白馬,白的發(fā)亮,就像是個美人。
蘇安暖想盡辦法要給白馬取一個高尚而又低調(diào)的名字,
于是蘇安暖將自己的馬取名為,“真理”。
從此,蘇安暖鐘愛馬場,恨不得和自己的“真理”一同睡在馬廄里。
最開始她騎馬都是由專業(yè)人員教導(dǎo),后來野心越來越大,在一次疾行中從馬背上摔下來,斷了兩根肋骨,腿也骨折了。
從此之后,方耀就不再允許蘇安暖去馬場了。
再一次來到這里,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激動得熱淚盈眶,但是現(xiàn)在盡管心里很是激動,但也只是想見見“真理”而已。
至于騎馬,蘇安暖覺得她已經(jīng)過了野的年紀(jì)。
蘇安暖的喜色隱匿在波瀾不驚之下。
方耀一直注意著蘇安暖臉部表情的變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