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 章節(jié)介紹
葉良臣的這部小說《逆天》,屬于玄幻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yán)謹(jǐn)有序,值得一讀。《逆天》第8章內(nèi)容介紹:那人飄落來人的對面是五丈外,淡淡地說:“你果然來了?!眮砣死淅涞卣f:“你故弄玄虛,難道不就是要引出本人嗎?.........
《逆天》 第8章 疑問 在線試讀
那人飄落來人的對面是五丈外,淡淡地說:“你果然來了?!?/p>
來人冷冷地說:“你故弄玄虛,難道不就是要引出本人嗎?”
那人說:“你既然知道,咱們就少繞圈子里,說吧,你什么時候才肯收手?”
“收手?”來人怪笑一聲:“除非乾坤大陸的主人換成我?”
“我想,你現(xiàn)在縱便不是乾坤大陸的主人,也差不多了吧?”
來人似乎一驚,喝道:“天魔,你藏身暗處,是不是在處處調(diào)查我?”
那人哈哈大笑:“你屢屢借我名號作惡,我怎能饒你。”
來人哼了一聲:“昨晚獸魔本有機會殺了乾元神府的人,你卻將它們召回,看來是公然要和我作對了?!?/p>
那人淡淡地說:“獸魔乃魔域的化形樹所生,你應(yīng)該知道,此化形樹不可多用,否則時日已久,化形樹幻影不再,魔域?qū)⒈┞对谑廊搜壑??!?/p>
來到哼道:“我只要乾坤大陸,魔域與我無關(guān)?!?/p>
那人也哼了一聲:“畢竟你我曾是同門,師父的靈位尚在魔域,難道你就不顧及他老人家?”
來人呸了一聲:“休跟我同門相稱,師父若認(rèn)我這個徒弟,當(dāng)日也不會將魔域主人的位子傳給你?!?/p>
那人嘆息一聲:“你心術(shù)不正,況且?guī)煾冈缇陀泻偷雷谟焉浦?,自然不能用你?!?/p>
海玉聽到此處,對兩人大抵有了些了解,他聽得出來,那人號稱天魔,乃魔域的主人,似乎為人還不壞,來人和他同門,心地卻邪惡得很,就是他召喚了獸魔,殺死的紅葉。
海玉正在想著,外面兩人已經(jīng)打在一處。兩人縱身半空,各施展魔功,一時間天地為之變色。海玉和憨娃走出店外,朝空中望去,但見綠波滾動,魔氣縱橫,整座鳳息鎮(zhèn)上空暗淡無光,殺氣彌漫。
猛地,一道光刺穿了店鋪的頂子,一片瓦落下,差點砸在憨娃的頭上,嚇得他驚呼出聲。幸好海玉就在一旁,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
憨娃想起剛剛天魔的提醒,好一陣的后怕。
憨娃雖然沒出聲,但是,兩匹馬卻受到驚嚇,希聿聿一陣嘶叫,朝鎮(zhèn)外跑去。
猛地,來人雙掌一探,兩道綠光從半空中飛出,撞在二馬的身上,二馬頓時被打得飛出十幾丈,摔落之后連掙扎也來不及,就一動也不動了。
憨娃再次捂住了嘴巴。
海玉已經(jīng)從兩人的出手看出,他們的修為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緑娘子和紅羽。這驚天地泣鬼神的魔功,世所罕見。剛剛海天和憨娃要是被來人發(fā)現(xiàn),此時躺在地上的就不只是那兩匹馬了。
只聽天魔叫道:“地魔,難道你連個畜生也不肯放過嗎?”
只聽來人說:“本人的秘密,決不能泄露出去,就是只蒼蠅,我也得捏死他?!?/p>
天魔哼道:“可是你休想像捏死蒼蠅一樣捏死我?!?/p>
地魔怪叫一聲:“你知道我有變化之術(shù),完全可以代替你,讓你身敗名裂,無法在世上生存,你只是懷疑我,卻不知道我現(xiàn)在用了誰做替身,所以,你無法公布于世,再說,即便你公布了,這些話出自天魔之口,誰又肯信?”
天魔嘆息一聲,沒有說話。顯然,來人點中了他的軟肋。
海玉聽出來了,來人名號地魔,此時藏匿乾坤大陸,變化成他人的摸樣,即便天魔,也只是懷疑,無法確定他的替身是誰。
突然間,空中兩人各自推出一片綠光,如同兩座幻影大山。山峰相撞,綠光向外迸射。兩人各自被對方的魔功震退幾丈。只聽地魔說道:“本人無暇跟你耗費魔氣,自有收拾你的那一天?!闭f著,地魔晃身化一道綠光,劃空而去,眨眼消失在天際。
天魔嘆息一聲,并未追趕,他雙手一推,然后緩緩地劃了一個圈,再往回收,只見街道兩邊的幻象全然消失,此處又變成了一座空寂的死城。雖然是光天化日,依然有一種陰森可怕的感覺。
天魔飄落在地,海玉和憨娃也來到拱坡之上。
海玉忍不住問道:“地魔到底是誰,前輩可知道底細(xì)?”
此時,海玉已經(jīng)感覺到,天魔并非惡輩,因此以前輩相稱。
天魔搖搖頭:“目前本人也只是懷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所以這件事不便透露,否則會引起軒然大波?!?/p>
海玉能夠理解天魔話中的意思,他點點頭,朝死城看一眼,問道:“鳳息鎮(zhèn)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
天魔掃一眼左右,說道:“這些都是地魔造的孽啊?!?/p>
“地魔?”海玉忙問:“難道城中之人都被地魔所殺?”
天魔點點頭:“三百年前,地魔進入魔域。他在進入魔域前,喜歡上一個姑娘,就是鳳息鎮(zhèn)人,只因地魔進了魔域,因此兩人無法再見。后來,地魔趁著外出行動的機會,來到鳳溪鎮(zhèn),他所喜愛的人已經(jīng)嫁人,地魔一怒之下,殺了人家全家,這件事發(fā)生在二百多年前,想必年歲大的人還聽說過?!?/p>
海玉駭然,聽上去,地魔的年齡應(yīng)該在三百歲以上了?!?/p>
天魔看看街道,說道:“后來師父聞訊來到這里,安撫了周圍的鄰居,回山后將你地魔軟禁,待到二百多年后師父仙逝,已經(jīng)無人可以控制地魔的自由,地魔緬懷當(dāng)年之人,再次來到鳳息鎮(zhèn),發(fā)現(xiàn)鎮(zhèn)南建了一座廟,而不是供奉,卻是供鎮(zhèn)民發(fā)泄謾罵的地方,里面就是他的肖像,鎮(zhèn)民一旦有不如意的事,或者滿腹的怒意,就去廟中大罵,甚至可以用棍棒敲打銅像,地魔一怒之下屠城?!?/p>
天魔說到這里,海玉幾乎目睹了當(dāng)年的一幕,不禁面現(xiàn)怒色,叫道:“當(dāng)真殘忍?!?/p>
天魔說:“地魔所喜歡的人占一個鳳字,因此,他在鎮(zhèn)外的牌匾上刻下‘鳳息’兩個字,意思是讓他喜愛的人安眠?!?/p>
海玉呸了一聲:“如此惡人,誰肯嫁他?!?/p>
天魔嘆息一聲:“魔域有一套逆天秘籍,練會后可以變化面目,這賊此時躲身哪里,我一時也不敢斷定?!?/p>
海玉說道:“既然你們都擅于變化,為何還要戴了面具?”
天魔一笑,將面具摘下,露出俊逸的容顏,身子一抖,一身黑色的衣袍也換成了藍(lán)衫。
“雖然我們變化后可以迷惑世人,但我們總歸是師兄弟,彼此熟悉,又都修煉了逆天魔功,所以為謹(jǐn)慎起見,才彼此戴了面具?!?/p>
海玉問道:“難道我們就無法揭穿這惡賊的真面目嗎?”
天魔搖搖頭:“天理昭昭,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他的面目公布于世?!?/p>
說完,天魔朝海玉和憨娃看了一眼,晃身而去。
海天是懷著一肚子疑問回到坤元神府的。一路上,他想著天魔的話。他記得天魔說過地魔一句話,他說地魔在乾坤大陸的身份已經(jīng)很高了,那會是誰?
海天一只腳剛邁進門檻,差點和綠兒撞了個滿懷。綠兒抬頭看到海天,欣喜地說:“二師兄,你可回來了,爹正要讓我去找你呢?!?/p>
海天哦了一聲,來到了大廳。
大廳正中上方的牌匾上,像門口一樣,掛著坤元神府的牌子,只是外面的是黑底白字,而里面的是金燦燦的字跡,象征著尊貴和身份。
牌匾下的方桌左右,坐著青石夫婦。
青夫人看到海天進來,忽地一下站了起來,眉頭一挑,叫道:“你這孩子,兩三天不著家,瘋到哪里去了?”
在海玉的印象中,師母是一個火爆性子的人,她常常責(zé)罵甚至怒打他,府上督促練功的事由她負(fù)責(zé),一旦師兄妹幾個誰不用功,她就會大發(fā)雷霆。相反,青石卻是個慈祥的長輩。海玉印象中,師父從未打罵過自己。
師母一生氣,海玉下意識地往師父那邊靠了靠。青石果然護犢了,他擺擺手,對夫人說:“孩子嘛,貪玩也是有的,既然安全地回來了,就別計較了?!?/p>
青夫人怒道:“那怎么行,慣壞了他,以后再瘋出去幾天怎么辦?要是遇到了天魔,看他還有命在?”
青石臉色一變,沉聲說:“海玉,以后不許外跑了?!?/p>
海玉忍不住說:“師父,師娘,天魔不是壞人?!?/p>
他這話一出,青石夫婦都是一愕。
青夫人喝道:“小小年紀(jì),你懂得什么。”
海玉忙說:“真的,我見過天魔,他真的不是惡人,真正的惡人是地魔?!?/p>
他這話剛說完,青夫人撲了過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一把將他扔了出去,喝道:“瘋了,瘋了,再胡言亂語,看師娘不把你的嘴巴縫起來?!?/p>
海玉一個人溜達(dá)到練功場。練工場上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正在盤膝靜坐,這個人面皮白凈,一臉的帥氣,正是海玉的大師兄青成。
海玉淡淡地哼一聲,轉(zhuǎn)身回來了,剛到廂房處,綠兒便來了。綠兒此來,自然要詢問他這兩天的去處。剛剛海玉也想把經(jīng)歷告訴師父師母的,只是沒來得及。他正要告訴綠兒,一抬頭,發(fā)現(xiàn)師母出現(xiàn)在門口。
青夫人一擺手,讓綠兒出去了,然后把門帶上,低聲說:“你小子在大廳里胡言亂語什么?!?/p>
海玉忙說:“師娘,我說的是真的?!?/p>
他還想把此行的經(jīng)歷說出來,青夫人眉頭一皺,已經(jīng)阻住他,說道:“從今天開始,記住,無論誰問起你這幾天的經(jīng)歷,都不要說?!?/p>
海玉一愣:“為什么?”
青夫人朝他的額頭點了點,說道:“動動腦子吧?!闭f著,青夫人就匆匆出去了。
海玉拍拍腦殼,心說:師娘也不問我這幾天出了什么事,只留下這句話就走了,她到底要干什么?無論誰問起都不能說?要是師父呢?
正想著,門開了。海玉一抬頭,發(fā)現(xiàn)師父和顏悅色地走了進來。
海玉慌忙行禮。
青石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客氣。在床沿上坐下,青石語氣舒緩地說:“海玉,這幾天你不在,師父擔(dān)心死了,在外沒遇到什么危險吧?”
海玉忙說:“沒有?!?/p>
青石點點頭:“那就好,你年齡還小,沒什么世間閱歷,遇到一些人難免會不分?jǐn)澄?,難以辨別真?zhèn)?,以后還是少外出的好。”
海玉點點頭。
青石說完這兩句話后,就起身走了,倒讓海玉有些驚訝,因為師父師娘先后來到,各自只說了一兩句話,誰也沒有問他這幾天的經(jīng)歷,倒讓海玉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想了想,海玉啞然失笑:是啊,自己安然回來了,比什么都有說服力,師父師娘自然放心了,還需要問什么嗎?再說,師父師娘了解自己,自己不想說的,肯定不會說,即便說出來也未必是真,他們問也白搭。
海玉閉上了眼睛,他想好好休息一下。然而,他卻不知道,這一覺睡去,發(fā)生了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