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八零小悍妻》 章節(jié)介紹
《團寵八零小悍妻》的作者我是晴天,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yuǎn)的影響。我是晴天文學(xué)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5章)內(nèi)容介紹:雞湯很燙,陸源怔了下,然后“咚”地倒地上,不.........
《團寵八零小悍妻》 第5章 在線試讀
雞湯很燙,陸源怔了下,然后“咚”地倒地上,不省人事。
旺財躥過去,歡快地吃著散落在地上的雞塊。它吃得很快,不忘將陸源臉上的湯汁也舔干凈。
蔣云寶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很快察覺到他脈搏紊亂到無以復(fù)加,心跳跟打鼓似的。
兩只手一接觸,神木的藥效在瘋狂輸出。
陸源五官深邃俊朗,身材比同齡人高大壯碩很多,像天生的練家子,跟周天明那只瘦弱的白斬雞簡直云泥之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長了兩只熊貓眼,一看就是長期失眠之人。
神木不僅能助眠,還能抑制噩夢。這要是擱古代,只有帝王才有資格枕著她睡,陸源碰上她算走狗屎運了。
兩次輸出,蔣云寶發(fā)現(xiàn)病癥越重,藥效輸出越厲害。
如果他只是失眠癥,她還不至于被瘋狂輸出,難道跟剛才的詭異有關(guān)?
蔣云寶很快發(fā)現(xiàn),陸源不僅有嚴(yán)重的失眠癥,五臟六腑也嚴(yán)重失衡早衰。
隨著藥力輸出,陸源的心跳跟脈搏很快穩(wěn)定下來,過了半會就醒過來,目光滿是茫然。
以前怪癥發(fā)作,他起碼要半天以上才能清醒,而且渾身會疼痛幾天,而這次只是疲倦而已。
更讓他詫異的是,這次并沒有做那些詭異的夢,身體反倒像沐浴在溫暖而磅礴的大海中,有股力量在滋潤供養(yǎng)貧瘠的身體。
陸源百思不得其解,詫異的目光落在蔣云寶身上。
他失控的暴戾舉動,為什么沒有傷害到她,而她也沒有被嚇跑?
蔣云寶撿起掉地上的碗,噘著嘴要哭,“媽媽讓送你的雞肉,全部被狗吃掉了?!?/p>
陸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是油膩的雞湯味,而且臉上火辣辣的疼。
陸源將她扶起來,安慰道:“你跟嬸嬸說,被我全吃完了?!?/p>
蔣云寶這才破涕為笑,“陸源哥,你剛才怎么了?”
陸源也解釋不清,只得掩飾道:“我有羊癲瘋,不時會發(fā)作,你可以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嗎?”
蔣云寶爽快點頭,“我誰也不說?!?/p>
渾身油膩,陸源回里屋換衣服,驚訝地發(fā)現(xiàn)手臂上的刀傷已經(jīng)愈合結(jié)痂。傷口不淺,不養(yǎng)個七八天無法結(jié)痂的,怎么會突然之間?
這半年來,發(fā)生在身上的詭異太多,陸源根本無法解釋。
換好衣服洗了把臉,發(fā)現(xiàn)蔣云寶蹲在院門口翻草藥,“哥哥,地骨皮可以給我一些嗎?”
怕他不同意,蔣云寶眨著烏黑的眼睛,“可以治爸爸的傷?!?/p>
陸源采了很多藥,晾曬的到處都是,“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就是?!?/p>
看天色還早,蔣云寶又道:“還缺五香血藤跟百蕊草,你可以帶我去找嗎?”
她剛被拐,家里盯的緊,不可能再任由她野。陸源深得蔣家信任,拉上他再適合不過。
陸源厭惡蔣云寶,但蔣家對他照顧有加,能幫上忙的義不容辭,而且她需要的兩味藥并不難找,于是拎上簍子帶她進山。
常年吃藥,蔣云寶的身體很不爭氣,剛上山心臟就怦怦跳,“哥,我不行了?!?/p>
陸源看不慣她的矯情,等她爬上山天都黑了。
無奈蹲下身,背上這只滾圓爬山。
身體一接觸,神木的藥效又被吸,不過這次緩慢許多。
蔣云寶剛重生,還沒學(xué)會說人話,“陸源哥,你是不是有???”
陸源被噎,好一會才道:“嗯?!?/p>
“什么病?”蔣云寶好奇道。
“失眠?!?/p>
蔣云寶咧嘴笑,“我保證你今晚睡得跟豬一樣?!?/p>
陸源:“......”誰是豬,她才是豬,胖豬。
蔣云寶想起他進山采藥意外救原主那一幕,不禁想報答他,“你上次想找什么藥?”
“遠(yuǎn)志。”不想跟她說話,簡而言之。
遠(yuǎn)志主治失眠驚夢,生長受地域限制,這個地方極其稀少,怪不得他尋進深山。
身為深山老妖精,蔣云寶對于植物的生長分布再熟悉不過。從陽光,風(fēng)向,空氣,溫度判斷,很快就找到方向。
她探起身張望四周,然后指向不遠(yuǎn)處的山,“那里有?!?/p>
信她才有鬼,那座山早就被他找過了。
陸源對山林熟悉,很快采齊蔣云寶所需要的草藥,剛要打算離開,轉(zhuǎn)身卻見她跑了。
這只免崽子溜得只剩抹影子,陸源擔(dān)心她危險,趕緊追上去。
等陸源黑著臉追過來,蔣云寶已經(jīng)坐在林間的草叢里,草叢中開了幾茬淡紫色的花。
她露出抹得意的笑,兩只眼睛呈月牙狀,“哥哥,你要的遠(yuǎn)志。”
陸源驚訝,這座山他來過幾次,怎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呢?
蔣云寶取過尖鎬,蹲下來幫著挖草藥。
藥挖到一半,遠(yuǎn)處傳來旺財?shù)姆徒?,似乎在追什么東西。
山上偶爾會有野兔,陸源并沒有在意,可聲音很快變成哀鳴的嚎叫。
蔣云寶也聽出不對,這是遇到危險的求救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