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術(shù)高手是我娘》 章節(jié)介紹
達(dá)達(dá)的這部小說《毒術(shù)高手是我娘》,前慢后熱,之后漸入佳境。云扶月夜凌淵人物個(gè)性鮮明,情節(jié)設(shè)計(jì)巧妙,邏輯合理,三觀純正,適合靜靜品讀!該小說(第6章)內(nèi)容介紹:云扶月冷笑一聲,身子左移兩步,那茶杯帶著熱氣,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身后的云爭陽身上。“.........
《毒術(shù)高手是我娘》 第6章 在線試讀
云扶月冷笑一聲,身子左移兩步,那茶杯帶著熱氣,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身后的云爭陽身上。
“啊——”云爭陽被燙的大叫,捂著眼睛,沒注意腳下,絆在門檻上,摔了個(gè)狗吃屎。
屋內(nèi)屋外頓時(shí)一片混亂。
云扶月驚呼一聲:“這是怎么了,竟然這么不小心......”
一邊說著,她低頭假意去扶他,實(shí)際上借著混亂狠狠地在云爭陽腰上又掐了幾下。
等仆人將云爭陽扶起來,上了藥膏,云爭陽才堪堪能睜開眼。
他眼底通紅地瞪著云扶月:“云扶月,我看你就是故意害我!”
云扶月一副不以為然:“你這可是說笑了,茶杯莫名飛過來,自然是要躲了......要怪,就得怪那不長眼的下賤玩意,好好的茶杯都拿不穩(wěn)?!?/p>
話落,云扶月是定定看向白胡老者,這茶杯可是出自他之手。
云扶月自從出了事就變得沉默唯諾,平日里面對著云家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是整個(gè)云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連個(gè)下人都欺到她頭上。
可今日,她口齒伶俐,好似變了個(gè)人。
云家大伯云正罡心里轉(zhuǎn)了幾番思量,面上卻絲毫不顯,和藹地笑了笑:“行了,爭陽,別錯(cuò)怪你妹妹?!?/p>
云爭陽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爹,我哪里錯(cuò)怪這賤人了?”
云正罡眸光微沉,語氣重了幾分:“爭陽。”
云爭陽咬咬唇,沒再開口。
“云扶月?!痹普敢慌?,另一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還不跪下!”
眼見著云扶月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不為所動,云三叔云正恫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怒火中燒:“今日叫你前來問罪,你還不跪下?!?/p>
云扶月眼波流轉(zhuǎn),非但沒有跪下,反倒自顧自地找了個(gè)椅子坐下:“三叔讓我跪下,只是我何罪之有?”
“反了,簡直是反了......”云正恫聲音如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gè)礙眼的女子,“你身為鎮(zhèn)國功臣之后,竟然給自己的堂妹下毒,此等罪責(zé),你認(rèn)是不認(rèn)?!?/p>
他越說聲音越大,到最后,云正恫拿起一旁的棍子,狠厲道:“今天我就要請家法,讓你知道什么是禮義廉恥,什么是長幼尊卑!”
云爭陽的眼睛緩和了些,聽得云正恫此言,心中一陣快意,忍不住起身上前:“三叔,此等小事何須勞煩您動手,我來就好?!?/p>
他一手接過棍子,眼底涌起一絲殺意。
足尖輕點(diǎn),云爭陽手中用了十足的力氣,對著云扶月的膝蓋狠狠地砸去。
云紫涵驚呼,不忍地閉上眼,唇角卻隱秘地勾了起來。
這一棍子砸下去,云扶月這雙腿是肯定廢了。
座位上,女子卻毫不驚慌,甚至于氣定神閑地拂去了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下一秒,她抬手就握住了云爭陽的手腕。
七尺男兒就這么被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云爭陽不可思議,她云扶月一個(gè)廢物,竟然能接住自己一棍?
不只是云爭陽,首位上的云正罡與云正恫面色同時(shí)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
“大哥可真是暴躁,你瞧瞧,好端端的,怎么又動起手來了?”云扶月忍住體內(nèi)的氣血翻騰,虧得出門前自己服下了親制的毒藥,雖說有些副作用,但也足以應(yīng)付眼前的場景了。
她轉(zhuǎn)身,用云爭陽的身子擋住首位上二人的視線,掌心的銀針飛快地射入云爭陽的穴位。
云爭陽只覺全身一麻,竟是再也動彈不得。
“我是不是說過,別來招惹我?”云扶月壓低聲音,眼里的笑容一點(diǎn)點(diǎn)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毫無波瀾的諷刺,“既然你這么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溫柔了......”
除了云爭陽,沒人聽清云扶月說了什么。
幾人只見云爭陽松手將棍子遞給了云扶月,而后她手腕翻轉(zhuǎn),那棍子帶著比先前狠厲百倍的勁風(fēng),反手砸在了云爭陽的小腿上。
“咔嚓——”骨骼碎裂的聲音并著云爭陽的慘叫驟然響起。
“陽兒?!痹普改勘{欲裂,飛身上前接住云爭陽,手搭在兒子的腕上,片刻后猛然抬頭,“你是不是瘋了!”
馓是云正罡平日里再裝的正直,這會兒見著自己的兒子斷了條腿,也再也忍不住撕下那偽善的臉。
云爭陽這左小腿被云扶月一砸,算是徹底的廢了。
就算能治好,以后只怕也會一瘸一拐的,成為云京的笑話。
云扶月清淡的扯了扯嘴角,坐回座位:“大伯只向著自己兒子,怎么不看看扶月也受到了驚嚇呢?!?/p>
云扶月說著,臉上露出點(diǎn)委屈:“明明是他先動的手,我才被迫動手的。”
被迫,好一個(gè)被迫!
短短一天,他的一雙兒女竟然都著了這賤人的道。
云正罡深吸一口氣,壓下眼底的殺意,面上重新恢復(fù)了平靜。
他讓下人帶著昏迷的云爭陽下去醫(yī)治,而后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云正恫。
云正恫會意,立刻一拍桌子,死死地瞪著云扶月:“云扶月,我們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卻恩將仇報(bào),先后傷了晴涵與爭陽,簡直愧對云家的列祖列宗,我云家是不能留你了。”
說著,他一揮手:“來人,立刻呈上筆墨,我要布文將此事昭告天下?!?/p>
本以為云扶月聽到這話會后悔,甚至痛哭流涕地跪下懺悔。
可出人意料的,她只是挑了挑眉:“既然這樣,還請三叔快些寫,只是不知三叔與大伯何時(shí)能搬走?”
云正罡的身子一頓,云紫涵忍不住道:“扶月,你在說什么呢,這里是云家,大伯與父親怎么可能搬走......”
“這里是云家?”云扶月笑出聲來,眼底的諷刺與不屑呼之欲出,
“我可不知這里何時(shí)成了云家,我只知這是舉國皆知的鎮(zhèn)北侯府,而我是鎮(zhèn)北侯的親生女兒,要走,自然是他們走。”
云扶月的一番話下來,云正罡與云正恫對視一眼,臉色均是有些不好。
“紫涵,你去隔壁看看你大哥的傷勢如何了?!痹普层读似?,語氣驀然沉了下來,緩緩開口。
云紫涵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她看到云正罡的小拇指微微抽動了一下,每當(dāng)大伯想殺人的時(shí)候......就會下意識地做出這個(gè)動作。
云紫涵憐憫地看了一眼云扶月,應(yīng)了一聲,乖乖地退了下去。
過了今晚,這鎮(zhèn)北侯府只怕再也沒有云扶月這個(gè)人了。
房門隨著云紫涵的推出而關(guān)閉,室內(nèi)重新陷入了寂靜。
云正罡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氣定神閑的云扶月,突然冷笑一聲:“聽聞你自作主張地退了與五皇子的婚約......還害的東河郡主昏迷不醒?”
東河郡主中毒的事兒何時(shí)又被賴到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