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詭事》 章節(jié)介紹
《東北詭事》的作者驚堂木,憑借腦洞大開的另類寫作方式而受到讀者的歡迎,可以說收獲鐵粉無數(shù)?!稏|北詭事》第7章內(nèi)容介紹:我看著地上的死尸,臉上一片陰沉。就連一旁的宋當(dāng)家也黑了臉。我倆畢竟是對胡子這一行有點了解的,知道這死票代表著什么。一旁的大.........
《東北詭事》 第7章 在線試讀
我看著地上的死尸,臉上一片陰沉。
就連一旁的宋當(dāng)家也黑了臉。
我倆畢竟是對胡子這一行有點了解的,知道這死票代表著什么。
一旁的大小眼性子急,直接一把扯下頭上的皮帽,狠狠摔在了地上。
“什么他媽的死票活票!我們這多人還能被一個死鬼給嚇唬了?”
“眼爺我誰也不怕,只要敢來,就算是鬼,我也再殺他幾遍!”
大小眼面露兇光,直接把腰里的刀子掏了出來。
但對于這貨澎湃的演講,我是壓根一個字都不信。
每次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這貨叫的最兇,離得最遠(yuǎn)。
若是剛剛跑掉的哪位殺個回馬槍,這主估計得嚇得尿褲子。
“李兄弟,這事你看怎么辦?要不要咱們連夜走人?”
宋當(dāng)家言語間對我十分客氣。
之前吆五喝六的陳玉生站后面,也是一言不發(fā)。
方老板和他身邊的女人也盯著我,像是在等著我的回答再做決定。
“不行,這死票在胡子一行是最難纏的?!?/p>
“就算咱們連夜離開了這大仙廟,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會一直纏著我們。”
我伸手閉上死尸的雙目,也是深深嘆了口氣。
雖然知道這大興安嶺不是什么善地。
但也沒想到這才剛剛進(jìn)來,就遇到這么一檔子事。
“那個...李兄弟是吧?那你看咱們現(xiàn)在辦?你給想個辦法,錢不是問題?!?/p>
一向自視高傲的方老板,也在此刻沖我低了低頭。
畢竟這才剛剛進(jìn)山一天,如果因為這點事情就打道回府,那他方老板就真成了雷聲大雨點小的廢物了。
雖然他沖我拋出了利誘,但我現(xiàn)在心里想的已經(jīng)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了。
現(xiàn)在被這群東西纏上,如果不能解決,就連我也走不出這深山老林。
心中不斷琢磨之下,我只得抬頭看向了遠(yuǎn)處破舊的綹子。
雖然這群綁票的胡子已經(jīng)死去多年。
但就算是變成了鬼,也總得守這一行的規(guī)矩吧?
只要他們還是胡子,那這一切就有辦法解決。
“你小子倒是快他媽說啊,墨跡什么玩意呢!”
大小眼急的上躥下跳,也沒了剛剛那股子狠勁。
我沉默了許久才說出了唯一能解決這件事情的辦法。
“上山,靠窯!”
滿山的白雪反射著悠悠的月光,山上那座破敗的綹子,在此刻顯得格外詭異陰森。
宋當(dāng)家一聽到我說這話,驚得后退了幾步。
雖然他年紀(jì)比較大,但其實他也沒真的進(jìn)過綹子。
畢竟現(xiàn)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宋當(dāng)家成事那年,早就沒這一行了。
所以這老家伙壓根就是半斤八兩,連我都不如。
但他也知道什么叫靠窯。
靠窯的意思就是大家都是同行,我上山拜神,加入到他們的綹子里。
到時候大家都是一伙人了,有什么事情自然也就好說了。
“我說李兄弟,你沒搞錯吧?你要靠那群死人的窯?”
宋當(dāng)家瞬間明白了我心里的想法。
如果對方是一伙真綹子,那一切都還可行好說。
但說破了天,對方也是一群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死人啊。
靠死人的窯,這真是宋當(dāng)家頭一次說。
“好,既然李兄弟有了解決辦法,那就趕緊出發(fā)吧!”
“只要這件事情能夠做成,我獎勵你們每人十萬塊錢!”
方老板一聽有了法子,也根本就沒考慮什么安全問題。
其實在他眼里,我們這群人不過就是他花錢雇來的嘍啰。
死不死的根本就不打緊。
我跟宋當(dāng)家壓根連搭理都沒搭理他。
畢竟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如果不能離開,大家就都要死在這里。
“我們上山也行,但一般的綹子里都有搬馱先生?!?/p>
“這綹子的選地之類,恐怕還事關(guān)風(fēng)水之說,陳老您恐怕得跟我們走一趟?!?/p>
我轉(zhuǎn)身看著陳玉生,只能是言語間放客氣一些。
畢竟如果有其他事情,我可以通過爺爺交給我的東西解決。
但風(fēng)水這一門博大精深,根本不是三五日,讀幾本書就能掌握的。
陳玉生一聽我求到了他的頭上,也是挺直了腰桿,拿捏了幾分姿態(tài)。
“我陳某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
“不是我托大,在我陳玉生面前,那些胡子的風(fēng)水,根本就不值一提!”
陳玉生言語中雖然客氣。
但話里話外卻將我們這群人給貶低了一下。
眼前這緊要關(guān)頭,我們也懶得跟他掰扯太多。
“那陳老,您看咱們這就出發(fā)吧?”
聽完陳玉生的話語,我便抬手沖他招了招手。
畢竟這群胡子說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今晚若是不上山解決這個問題。
那等明天,可就不僅僅是割舌頭那么簡單了。
“行了行了,你個牙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催什么催?”
“想讓我陳玉生過去不是不行,但我跟你們這群胡子可不一樣,要我出手,起碼出一百萬!”
陳玉生坐地起價,哪有什么風(fēng)水先生的道骨仙風(fēng),開口就是談錢。
方老板雖然為人比較霸道,但在錢的事情上,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陳玉生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帶了三個他的人,在我們這群人的保護(hù)下前往遠(yuǎn)處的破敗綹子。
夜晚的大興安嶺格外寒冷,陣陣?yán)滹L(fēng)就像是刀子般劃過臉頰。
我們一步一個雪坑,艱難的往山上走。
大興安嶺不同于其他山嶺,這里樹木十分茂密。
只要是進(jìn)了林子,那茂密的程度,連月光都很難照射進(jìn)來,就別說辨認(rèn)方向了。
但現(xiàn)在有陳玉生這個風(fēng)水大師,我們一行還算順利,大概走了十幾分鐘,終于到了這綹子前面。
眼前是一個較為普通的山寨大門,全都是用木樁排成的,只是顯得有些破舊。
我這邊正要查看個清楚,一邊的大小眼卻是大喊了一聲,讓我們幾個都猛然一震。
“二眼你鬼叫什么?”宋當(dāng)家頭都沒回,直接就是呵斥一句。
“老...老大,你看這是什么玩意啊...”大小眼指著一邊的木樁,眼中充滿了驚恐。
我順著大小眼的目光看去,白皚皚的雪地上透著幾點殷紅。
順著木樁往上看去,眼前的景象讓我瞬間愣在了當(dāng)場。
木樁之上掛滿了密密麻麻的肉塊,還在往下滴著鮮血。
這些肉塊不是別的,正是人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