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當(dāng)團寵》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八零當(dāng)團寵》是一部穿越題材類型的小說,主角是季承軒云雀兒,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原型,因此給人的代入感很強!小說《重生八零當(dāng)團寵》第6章講述的是:事情發(fā)生就在須臾間,大哥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去保護云雀兒,腦子里一片空白。時間仿佛靜止了.........
《重生八零當(dāng)團寵》 第6章 祝福咒死自己第一人? 在線試讀
事情發(fā)生就在須臾間,大哥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去保護云雀兒,腦子里一片空白。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那瘋狂堆積的紅薯山終于定格了,頂端那一顆,搖搖晃晃,“咕咚”滾下來,就在小女娃的腳跟前。
她倒吸涼氣,小腿打著擺子,仿佛鬼門關(guān)過了一遭……
三·級祝福也太生猛了吧!
山風(fēng)吹過,大哥突起一點的喉結(jié)滑動,咽了口唾沫,走上前,和云雀兒并排站在一起,望著眼前的紅薯小山,一切像是一場夢。
“這……就是寶藏?”云建州嘴角抽搐了兩下,他滿懷期待來,就給他看這個?
家里糧食不多,紅薯是主糧,雖然不夠分,但吃這東西好兩年了,嗅到味道都想吐!
云雀兒撓了撓腦袋瓜,心虛不已,“我上次來的時候,還……還沒有這么多的……”
要怎么解釋地窖里的紅薯突然爆漲,大哥二哥會不會懷疑紅薯成了精?
云雀兒又一次犯難,云傅瑾拍了拍云建州肩膀,“有什么算什么咱不挑,而且數(shù)量多,夠我們一家兩三年口糧了,咱餓不死,爹的工分不就攢下了么?”
理兒是這個理兒,云建州卻緊握拳頭,染著戾氣的鳳眼布滿血絲,“有總比沒有強,大哥,小妹,你們等著,我回家取背簍!”
說罷,他調(diào)頭往山下沖,云雀兒心有余悸,怯怯地退后了兩步,生怕這紅薯潮再一個控制不住,小命蕪湖。
老二跑了,云傅瑾也就是公社大隊豐收時才能見到這么多糧食,心里打鼓般“砰砰”亂跳,不敢掉以輕心,“小雀兒,你在這等著,大哥去前面把風(fēng)。”
對云傅瑾來說,獨吞天降之財令人不齒,但是要真被人撞破,他們一家子磨破嘴皮子也說不清。
云建州回來得很快,背了倆竹編的背簍。
大哥和二哥將紅薯塞進背簍,手上沾滿了黃泥,云雀兒也跟著搭把手,三兄妹忙得不亦樂乎。
“這底下一定有寶貝……”二哥異常地賣力,背著紅薯回家好幾趟。
云傅瑾慎重穩(wěn)健,刻意扯了幾把野草蓋在背簍上,這樣就算被人碰見,也可以借口說是割草送公社去。
天色漸晚,月色當(dāng)空。
云依放下了筆,早就聽到家里有不小的動靜,這會兒抻了抻胳膊走到弄堂,這一瞧,傻眼,整個人僵硬如化石。
大哥熱汗淋漓,脫下外衣,身上只著著一件紅布背心,直起腰看向云依,“小雀兒找到的,燒火,咱今兒烤地瓜吃!”
往昔為了節(jié)約糧食,別說埋火堆里燒紅薯了,就是蒸煮,連皮也得吞下肚。
“你們……捅了大隊公社了?”云依自己都嚇得不輕,甚至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公社找上門,把一家子都抓起來!
云建州一抖胳膊,剛卸下肩頭沉甸甸的背簍,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急忙捂住了云依的嘴,緊張低喝,“別瞎說,這可是咱們撿的!要是被人知道就白忙活了!”
大哥云傅瑾揉了揉肩頭位置,小麥色的肌膚被勒出了兩道暗紅色的痕跡,娓娓道來事情經(jīng)過。
云雀兒跟著大哥二哥屁顛顛回家,姍姍來遲地邁進門檻,咧嘴一樂,那表情似乎在說:看,我厲害吧!
云依瞪大了雙眼,云建州捂著她的嘴,有口不能言,扒拉了兩下才恢復(fù)了言論自由,“地窖里長地瓜?”
“嘿,我猜啊,一定是當(dāng)年土匪頭子埋的稀世珍寶,聚寶盆聽過吧?”二哥得意地搓了搓鼻尖,端著世外高人的派頭,“小雀兒都說了,之前地瓜并不多,為什么我們?nèi)サ臅r候,突然就爆發(fā)了?我記得看過一本小人書,書上說,聚寶盆生萬物……”
云依聽得一愣一愣,云雀兒扶額,要說真有那玩意兒,那她就是聚寶盆本盆。
云傅瑾也直搖頭,他眼皮子淺,寶物異想天開就算了,能吃飽喝足,云家無病無災(zāi)就好。
反正,他們搬空了地窖,也沒瞅見什么寶貝。
“走,小雀兒,跟大哥去燒紅薯?!?/p>
撿起兩顆橄欖球大小的戰(zhàn)利品,他領(lǐng)著云雀兒到灶臺。
對于燒鍋做飯,云雀兒還是頭一次見,她出生的年代,孤兒院已經(jīng)用煤炭了。
她搬著一張小馬扎坐在云傅瑾身邊,骨碌碌的一雙眼稀奇地盯著云傅瑾。他先是擦燃了一根火柴,點燃了煤油燈,竹筍脫落的殼是天然燃料,火苗舔上,噼里啪啦。
空氣里彌漫著煤油味,卷席著幾縷青煙。
這邊云雀兒還在體驗燒火生活,那頭云依已經(jīng)繞著塞滿半個弄堂的紅薯左三圈右三圈,忽然,腳步一頓。
她那張有些小雀斑的臉,兩頰微微凹陷,嚴(yán)肅而冷靜,“什么寶藏我沒興趣,這些是能吃沒錯,不過,幾天后就得漚壞,生霉,變質(zhì)……”
云雀兒聞言,小身板一顫。
她怎么沒想到這一茬?
當(dāng)下,二哥停住了他憧憬暴富的暢談,大哥差點被火苗燙了手。
他們辛辛苦苦將紅薯搬回了家,又不能招搖地挖地窖儲存,難不成,過兩天還得將腐爛的稀湯寡水扔出去?
這不白瞎嗎!
氣氛再一次死寂,云雀兒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忽然,她滴溜溜的眼霎亮,猛地站起身來,“我有辦法!”
所謂活人豈能被尿憋死,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夜色已深。
煤油燈搖曳,方桌旁的影子拉得老長。
云家四口,老大老二老三還有個云雀兒,分別圍坐在四個角,人手一只黑黢黢的烤紅薯,啃起來熱乎乎甜津津。
云傅瑾吞咽緩慢,頗為漫不經(jīng)心,“小雀兒的辦法確實好,但是你們做起來別被人發(fā)現(xiàn)?!?/p>
二哥狼吞虎咽,很快半個紅薯下肚,一抹嘴道,“咱也沒嘗過,小妹,你咋知道地瓜還能怎么做?”
“呵,就別裝了,背著我偷偷給她買過就直說?!痹埔莱缘梦难牛兰?xì)咽,哪怕嘴里甜蜜蜜,臉上還是嫌棄。
云雀兒憋屈啊,她算是體會到八零年代生活有多難。
他們竟然連紅薯干都沒吃過!
她的想法就是將吃不了的紅薯曬干,然后儲存起來,既不怕壞掉,還能減少儲存空間。
“大哥,大哥?!彼齼芍蛔ψ雍诤鹾?,眼睛在煤油燈的微光中熠熠閃爍,“咱能不能偷偷的,偷偷的,把紅薯干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