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章節(jié)介紹
《重生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的作者夏季北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重生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第1章主要內(nèi)容:“害了她的人,都該死?!逼珗?zhí)的聲音宛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楮墨孤注一擲,丟出手.........
《重生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第1章 你終于成了我的妻 在線試讀
“害了她的人,都該死。”
偏執(zhí)的聲音宛如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楮墨孤注一擲,丟出手里的火把。
被濃油澆灌過的墻垣,蹭的一下,燃起火苗,一躍三丈高。
“??!”
尖銳的叫聲,帶著驚恐,金碧輝煌的殿宇樓閣之中,衣著精美華麗的男女老少,無一不慌,四散逃竄。
然,整座宣王府,四周皆被重兵把守。
首輔有令,但凡有人想要逃出,不論是誰,身份如何,直接將人重新踹進府內(nèi),任由他們烈火油烹,生死由天。
楮墨站在煙染重墨頂樓,透過大開的窗戶,看著宣王府里那些衣冠楚楚,鐘鳴鼎食的權貴皇族,為了逃命,丑態(tài)畢露,冰冷的唇角緩緩勾起弧度。
如墨一般漆黑黝深的眸子,透過那片被烈火染紅的云霞,眼前不下百遍的,浮現(xiàn)出薛緋煙那張小巧、蒼白,卻又帶著倔強的臉。
他緩緩抬手,像是透過云層,撫到了那雙令他魂牽夢縈的眉眼。
“我總算是,為你報仇了,你可曾看見?”
看見了!
薛緋煙飄在空中,努力的點頭,可楮墨卻絲毫看不見她的存在。
她已經(jīng)死了十年。
十年的時間,楮墨不再是當年那個,只知道跟在她身后,用軟糯乖巧的嗓音,喊她阿姐的少年。
自她被迫嫁入盛家,不到一個月,便被人害死。
楮墨便用了十年的時間,從一個稚嫩少年,蛻變成如今這位,權傾朝野,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首輔大人,只為站在權利的頂峰,親手為她報仇。
王府內(nèi),聲嘶力竭喊救命的聲音愈演愈烈,楮墨所在的煙染重墨卻被重兵團團圍困。
“奸佞權臣,蠱惑圣心,構陷忠良,殘害皇嗣,樁樁件件,都需要你拿命來償?!?/p>
煙染重墨外,越王宇文霆身穿玄黑鎧甲,端莊威武,坐在一匹漆黑的戰(zhàn)馬之上,邪風肆虐,將他墨色斗篷吹得翻飛,一雙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立于樓閣內(nèi)的楮墨,恨不能將他碎尸萬段。
“本王今日要清君側,塑官場,拾國運,殺奸佞,還大夏一個太平盛世。”
多冠冕堂皇的話?
楮墨看著已經(jīng)化成灰燼的宣王府,沒有一個人從里面活著出來。
他很滿意。
一步一步的拾級而下,薛緋煙跟在楮墨身邊,順著他的身側飄下。
她原以為,楮墨會去同越王對壘。
可楮墨沒有。
他沿著臺階,一層一層的,進入了煙染重墨的地下室。
他根本就沒想過反抗。
這個想法剛剛在薛緋煙的腦海中成型,薛緋煙驚恐的攔在楮墨身前。
可他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存在,他一次次的穿過她,任憑薛緋煙如何尖叫吶喊,他都完全聽不見。
“清君側,塑官場,拾國運,殺奸佞,還大夏一個太平盛世!”
外面,官兵、百姓們的附和聲,越來越大,楮墨充耳不聞。
他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地下室內(nèi),裝著骨灰的白瓷壇清冷的擺放于案上。
這里鋪滿了薛緋煙生前最喜歡的茉莉花,空白的牌位被楮墨抱在懷里。
他提起早就備好的筆,蘸飽了墨水,一筆一劃,仔細的寫著:愛妻薛緋煙之靈位。
落款處寫道:夫,楮墨。
眼淚從他的眼角流出來,他親吻著牌位的一角,突然笑了。
“你終于是我的妻了。”
楮墨解開外袍,露出里面大紅的吉服。
“阿煙,對不起,過了十年,我才來找你,你可有聽話,乖乖在奈何橋邊等我?”
密密麻麻的腳步聲朝這里聚攏。
楮墨眉心一沉,十分不悅被人擾了他期盼已久的婚禮,手邊插著純白茉莉的花瓶轉動,整座煙染重墨開始劇烈震動。
從頂層的樓閣開始。
煙染重墨一層一層的坍塌。
所有沖進來的人,皆被掩埋。
楮墨一身紅衣,抱著牌位,坐在那里,巍然不動。
轟隆一聲,樓閣徹底傾倒,世界由亮變黑。
“不要……”
薛緋煙驚叫出聲,渾身濕漉漉的,從噩夢中驚醒。
大夏,建元五十四年,冬。
西關鎮(zhèn),遠山村。
“讓你偷雞蛋,我讓你偷雞蛋?!?/p>
憤怒的咒罵,夾雜著棍棒落下的聲音。
后背火辣的痛感,讓薛緋煙愣是在寒冬臘月里,迸出了一身冷汗。
“你這個該死的小賤蹄子,老娘供你吃,供你喝,養(yǎng)著你這個賠錢貨,還養(yǎng)著床上那個拖油瓶,你竟然狗膽包天,還敢在我房里偷東西,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張。”
薛緋煙吃力的避開接下來的一棍子,她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
張翠花竟然還活著?
她的反抗,讓張翠花火氣更甚。
“你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敢躲?”
張翠花揮舞著燒火棍,雜亂無章的朝著薛緋煙砸去。
沒想到,薛緋煙這一次,不但不躲,反而還一手握住了棍子的尾部,直挺挺的朝著張翠花沖過去,順勢伸腿絆倒了她。
不過眨眼的功夫,薛緋煙便將張翠花死死地扣在地上。
而張翠花手里的那根燒火棍,則不偏不倚,恰好卡在了她粗短的頸脖之上,一頭被薛緋煙握著,另一頭,則被薛緋煙用腳,干脆利落的踩上地面。
脖子上傳來的劇痛和窒息感,讓張翠花驚恐的失聲。
她在薛緋煙腳下費力的掙扎。
不一會兒,額角便暴起了青筋。
薛緋煙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純粹是條件反射。
混沌的腦子逐漸清明。
薛緋煙這才反應過來,她這是重生了?
重新回到了遠山村?
楮墨呢?
她將視線落在屋內(nèi)僅有的一張破炕上。
年僅十歲的男孩面色慘,穿著極不合身的衣服,蓋著薄薄的破棉被,胸口微弱的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斷氣。
他還活著。
她也沒死!
巨大的驚喜從天而降,砸得薛緋煙七葷八素。
真的是太好了。
薛緋煙忍住了即將落淚的沖動,瞪大了圓圓的杏目,惡狠狠的看著被她踩在腳下的張翠花。
上輩子,就是因為她,用五十兩銀子,將她賣進了盛家沖喜,以至于她慘死在那盛懷山的仇家手中。
她的阿墨為了給她報仇,變成了權傾朝野的奸臣佞相,最終抱著她的牌位,死在了煙染重墨的地下室。
所有的悲劇,都來源于張翠花。
薛緋煙恨不能立即將她千刀萬剮。
“你這個該死的喪門星,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p>